首頁 古代言情

瘋批嬌嬌要復(fù)仇,清冷世子忙遞刀

認(rèn)罪

  “李尚書審問吧。”

  沈歡向著李政遞了一個眼色,示意開始拷問顧南月,李政會意,義正言辭一副嚴(yán)厲不可僭越的樣子地看著臺下的顧南月。關(guān)及到親王宗室,理應(yīng)是由當(dāng)今圣上出面親自下詔斬殺,可,沈歡又再次看了一眼李政,沈周說是平昭王府的小王爺,可是父親不喜,也就因為祖母那里的阻撓著,這些年才讓沈周在王府里以一個小王爺?shù)纳矸萆?。可是父親不承認(rèn),不青睞,他始終是妓女所出。而此次就算他死了,父親也并沒有說些什么,只是將此事交予自己全權(quán)處理。

  即使圣上不插手,自己也能掃除自己眼前的一切障礙。

  “犯人顧尋枝,本官問你,你皆要一一說來,屬實稟告?!?p>  “本官問你,沈周之死是否與你以及顧尚德有關(guān)?”

  顧南月冷笑一下,她無力去解釋,也不會去解釋。

  “回大人的話,沈小王爺?shù)乃来_實與顧家有關(guān)。前些日子,沈小王爺與民女產(chǎn)生沖突,一氣之下想要殺了民女。但民女僥幸未能死去。父親滿懷怒意,一時讓憤怒占據(jù)竟去刺殺了小王爺。民女以及民女的父親知罪,望大人秉公處理?!?p>  沈歡呼出一口冷氣??粗诘孛嫔掀蚯蟪挤念櫮显?,心中不由地有一絲的得意之感。在權(quán)利面前,事情的真相已經(jīng)是不重要了,至于他是黑是白,都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這就是她天生尊貴,而趴在地上的螻蟻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即。

  秉公處理,她會的。

  “李大人,如今犯人已經(jīng)認(rèn)罪,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大人應(yīng)該比我更為清楚?!?p>  沈歡冷眼瞥著顧南月,白皙卻有些泛紅的指尖點了一下顧南月,這是她勝利者的時刻。

  “刺殺小王爺,王室宗親,又是知法犯法,死罪難免,等三日后問斬?!?p>  顧南月眼色沉了下去,三天,她還有三天的時間。清冷的面容漸漸緩和了下,神態(tài)似是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道,

  “大人,刺殺沈小王爺全然都是民女與父親二人所謀,顧家的婢女小廝皆是不知,還請大人寬恕,饒他們性命。”

  此話一出,李政看向倚在椅子上的沈歡,沈歡唇角揚起,既然自己的目的即將達(dá)成,為自己招來殺戮也是不祥。說道,

  “本郡主知道。李大人也會從寬處理的?!?p>  “那就謝過大人和——郡主?!?p>  接著,顧南月就被官兵帶了下去。在此之后沈歡向著李政說道,

  “本郡主既然將此事交給你,那便是覺得你有能力去勝任此事。在接下來的這三天,本郡主不希望聽到一絲的差錯發(fā)生?!?p>  “是是,下官記住了?!?p>  李政忙著迎合沈歡,后雙目尊敬地送走了沈歡。在李政的命令一下達(dá)出,全京城的百姓都在傳顧老爺為自己的女兒一怒沖冠殺了沈小王爺,有的人說顧老爺正義,既然小王爺能夠刺自己女兒一劍,那為什么自己不能刺殺小王爺,也有的人是顧老爺精明了一輩子,偏偏在此事上犯了糊涂。

  一介商人怎可與小王爺比肩?

  顧府的家丁也被釋放了出去,將顧府永久地封了。大多數(shù)的家丁收拾著自己的行李,拿著自己的賣身契走出了顧府。其實是有些不舍的,但自己的主子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此時不走的話,等著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p>  “昔日上京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商賈顧家也同著將落的桃花一般,落于樹下,葬在土里。”

  “不明智,不明智。不可取,不可取。”

  斜坐在欄桿上的白衣男子,手中執(zhí)著一把無字白扇,看著官兵將這氣派的顧府大門貼上了兩條不可撼動的封條,不由得一陣唏噓,嘆著,感慨萬千。

  “確實不明智?!?p>  而坐在宴慶樓二樓的桌邊的季未秋聽著蘇錦書的話,笑了一笑,好笑地?fù)u著頭,將盞中的清酒一飲而盡。與蘇錦書的白衣不同,季未秋仍是一身的玄衣,腰間依舊。

  紅帶鑲金的抹額在額間彰顯些許的貴氣。

  “季兄,是否與錦書所見略同?”

  “相同也同,相異也有一些。我只覺得有人在以卵擊石,犯了一件蠢事?!?p>  “季兄所指之人可是顧老爺?”

  季未秋一笑。

  這場好戲即將落幕,沒能發(fā)生一些令自己驚奇的事情,也不能評作一場好戲。

  “錦書,如今春闈在即,可有準(zhǔn)備好?”

  蘇錦書乃是工部侍郎之子,與季未秋多日游手好閑,偶爾去為自己的父親辦些事情不同,蘇錦書在離開書院的那一日,早已經(jīng)想好自己將來要走的路。那就是考取功名,謀得一官半職,在官場上也好與自己的父親有個照應(yīng)。

  在先前的各種考試中,蘇錦書皆是奪冠。季未秋當(dāng)然知道他這個兄弟的能力,自己說的這一句其實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句慰問。

  “季兄莫不是不放心在下?!?p>  季未秋眼皮落下一半,唇角帶著笑意,笑道,

  “那就提前恭祝錦書奪得杏榜之首,下月參加殿試一舉奪魁,狀元之位非錦書莫屬?!?p>  季未秋的聲音輕靈,帶著自己的笑意,與自己的祝福,在宴慶樓的二樓回響著。蘇錦書回望了一下季未秋,不免得笑一笑,如春風(fēng)化暖般,直擊人心。季未秋看著對著自己笑的蘇錦書,心不由地漏了一拍,自己身邊的人都有著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自己好像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般的意氣風(fēng)發(fā)的自己。

  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但是卻害了自己的師兄和師姐。

  “季兄有所不知,這番考試,錦書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此人名為代松。”

  “哦——,讓錦書都覺得了不起的人物,此人怕是非凡。”

  蘇錦書從欄桿上站起來,向著季未秋走去,在季未秋的身邊坐下。端起身前的一盞清茶喝了下去,道,

  “非凡,此人絕對非凡。他的天賦遠(yuǎn)在你我二人之上。不是我妄自菲薄,只是此人實屬讓我驚嘆。此次的春闈我竟有一下的把握不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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