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與羽博商場遇傅融/我想見你
臨到過年,瑜清回了家,許久不回家的瑜清竟對從小生長的地方產(chǎn)生陌生感覺。
家里像往年一樣布置對聯(lián),貼上福字,掛上紅燈籠,還給院子里的梧桐樹穿上新衣,掛上彩燈,傍晚,彩燈閃爍,竟看不見星星,奇怪,怎么會看得到星星,她已經(jīng)好久沒見過星星。
姐姐進了何鳴鶴的公司,并未像家里人提過何鳴鶴,瑜清尊重姐姐的意愿,也不曾提起過,對外說姐姐進了大公司,很厲害。
云柔確實厲害,談下好幾個大合同,抽成拿了不少,給她發(fā)了一大筆壓歲錢,連同上次探險得的兩萬,一同轉給瑜清。
給家里添置不少家具,抽空給爸媽的餐館重新裝修一下,來吃飯的食客絡繹不絕。
云柔想要的不止這些抽成,她想要靠自己打出來的名氣,確實,云柔短時間內拉來三家投資,行內掀起不小浪花,紛紛猜測些姐背后有人。
她這些天周末也有做兼職,夠得了生活費,加上姐姐給了她不少錢,也算是有小金庫的人。
只不過今年過年姐姐說忙工作,可能不會回家,瑜清心里很失落。
瑜清帶著羽博逛商場,說好聽點是跟羽博結伴,其實是讓羽博拎包罷了。
瑜清給買了好幾身衣服,順便給羽博了買了身,瑜清玩心起,拿出一頂帽子套在羽博頭上,瞬間把羽博的發(fā)型壓塌下來,羽博不甘,也取下一頂巨丑的帽子套在瑜清頭上,倆人玩鬧一會才發(fā)覺這是在商場,有些不妥,結了帳準備回家。
一口大門口處,瑜清被二樓站在玻璃扶手的男人吸引視線,已有三個多月不見的傅融,居然會這么巧與她在商場偶遇。
瑜清停下腳步,猶豫一瞬,便扯了理由讓羽博先走,自己再買些東西,說罷坐上二樓電梯。
瑜清慢慢靠近傅融,感覺周圍一切變成慢動作,像電影里那樣。
只是想和傅融打個招呼,不過分吧。
瑜清這樣想著,往傅融方向走,快要張口打招呼時,阮潯沄從一家服裝店內走出來“傅融,看下這件好看嗎?”
傅融看了眼阮潯沄手上拿著的洋裝,點了點頭。
瑜清猶豫了,有女朋友在,怕是不妥,更何況自己本對傅融有別的心思,站在阮潯沄面前更加心虛。
終是轉了身,正好被追過來的羽博看到,羽博揪著瑜清衣領“你喜歡他?他有女朋友了?”
瑜清不想理會羽博的話,自顧自乘坐電梯,只是在一樓時羽博突然一直胳膊挎過瑜清的肩膀,還以為羽博想安慰她一下,結果羽博倒是親了一口瑜清的臉。
這把瑜清急壞了,萬一被傅融看到,可不是說不清了“你有病吧?臭死了!”
羽博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印霸蹅z還一起洗澡呢!怎么臭了。”
“神經(jīng)!”瑜清知道他說的是小時候,倆人坐一個澡盆里洗澡,可這會拿出來說,不純純的有泡嗎?聲音那么大!路人怎么看,人家又不知道倆人是雙胞胎。
羽博聽見瑜清罵他,也不急,反而又一次抬胳膊放在瑜清肩上,一使勁,把瑜清擁在懷里,瑜清使勁推來羽博,往前跑去,出了大門,嘴里嘀咕“這小子不會吃錯藥了吧!”“希望傅融沒看到,自己也沒機會解釋了?!?p> 春節(jié)這天,一家人吃了飯,跑到院子里放煙花,因為禁大炮仗,所以只能點燃一些仙女棒,趁著太陽下山,手中的仙女棒像星星閃爍,只是不久,一根消失殆盡。
沒了星火,略顯遺憾。
奶奶像往常一樣,吃了飯跟隨姑姑回到鄉(xiāng)下,房間只有自己。
瑜清從枕頭下小包里掏出名片,磨砂許久,其實號碼她早背了下來,還是忍不住拿出來看看,這是唯一屬于他的物件。
瑜清熟練的在微訊上輸入男人的號碼,點擊查找,一個微訊賬號彈出來,頭像是一張牧羊犬,拍攝地點似乎在自家后院,牧羊犬吐著舌頭。
昵稱叫做融,一看便是傅融,盡管查找許多次,還是沒勇氣點擊添加好友,也許傅融這樣的男人微訊里加了不少有價值的人,自己對他而言毫無價值。
思考糾結很久,還是選擇撥打電話,今天過春節(jié),作為晚輩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想著便這么做了,手機傳來等待音,就在瑜清以為快要掛斷了時,電話被接通了。
“喂?”
瑜清愣了下,很快調整好“傅融哥,我是溫瑜清”
“恩”傅融聲音平淡。
“奧...我那個,今天春節(jié)嘛,跟您打個電話問個好,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p> 隔著手機也能想象出傅融淡然冷冰模樣。
“我....”瑜清突然有些緊張,想說些什么,又不敢說出口。
傅融似乎有些不耐煩“有話就說?!?p> “我想見你?!辫で宀煊X到傅融的煩躁,怕他掛了電話,沒機會聽到她的告白,一口氣說完四個字,小喘氣,靜靜的聽著傅融的回應。
電話那頭許久沒聲音,過了一分鐘,電話掛斷。
瑜清失落,這是拒絕的意思吧。也同時竊喜,自己居然有這么大的勇氣表明心意,覺得自己越發(fā)大膽了!
手機‘?!宦?,收到條短信,本以為剛剛電話打太久欠費了,點進去看是傅融發(fā)來的短信。
只發(fā)來一個地址,再無其他。
‘這是要我找他嗎?’‘這是什么意思!’
可這大晚上,又恰逢春節(jié)放假,公交車出租車都已停運,怎么去呢?
“停運了,怎么辦?”
傅融收到瑜清的短信,氣笑了。
似乎想象的出瑜清低頭垂眸,睫毛一眨一眨,臉上帶著些許委屈,一臉無奈,又或者小臉紅撲撲,眼睛裝滿淚霧,牙齒咬著嘴唇,似乎在硬撐著。
傅家早早的過完年,和一群富二代泡著酒吧,收到瑜清的電話很是詫異,跑到天臺上才接通。
很難想象一個那樣膽怯的女孩居然能主動給他打電話,鼓起來多大勇氣,居然能對他說“我想見你”。
傅融突然想起上次七夕,瑜清在樹林里委屈模樣,又想起房間內那陣香味,傅融洗完澡聞到房間里有抹不屬于房間的氣息,甚至似曾相識,翻看了房間內監(jiān)控,把瑜清當時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傅融心里像是被貓撓癢癢,麻酥酥的。
詭使神差下給她發(fā)了地址,發(fā)完就后悔了,她可是小妹妹,怎么能這樣做呢?
傅融發(fā)過短信,沒過多久,這小女生又發(fā)來“停運了,怎么辦?”這是想讓他接她嗎?
傅融喝了酒,自然不能開車,派了人去接的,司機快到時,傅融給瑜清發(fā)了短信“司機快到了,車牌你認識吧?”
本來一臉頹廢的瑜清,收到短信后從床上彈坐起來,換了身衣服,便出了院子門。
一輛黑色紅旗停在正門口,車前插了兩把紅旗,比什么保時捷卡宴派氣多了。
瑜清上了車開始道歉“不好意思,等久了嗎?”
司機倒著車“剛到的?!薄安贿^你這小巷子子不太好找,差點錯過這個路口?!?p> 瑜清“嘿嘿”笑了笑,不再搭話。
瑜清沒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