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大膽的想法/偷拿名片
何鳴鶴和溫雨柔剛剛談戀愛,自然少不了秀恩愛,閑得無聊想了好幾個娛樂活動,都是兩兩組隊。
幾人室外打羽毛球。
這次瑜清不再參加,遠遠在一旁觀看。
傅融也并未參加,在一樓吧臺處看著電腦,似乎在工作。
瑜清聽說過傅融半工半讀,在商場上殺伐果斷,收獲眾多商人重視。
直言傅融是未來傅氏接班人。
這些當然是在新聞上看到的,關(guān)于傅融,她可從不問曼妮,不過曼妮話多,經(jīng)常無意中透露出他的消息。
“喂?”“嗯?!备等诖髁硕鷻C,突然說話,在打電話,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傅融撇了眼瑜清,隨即恢復正常看向電腦屏幕“沒誰,沒參與。”“好。”
晚上,由大廚做好的飯菜,擺放在餐桌上,周墨的女伴已不在,瑜清兩邊分別是雨柔和曼妮,曼妮另一側(cè)坐著傅融。
周墨提議晚上喝點,玩真心話。
何鳴鶴詢問過雨柔后同意了。
曼妮打趣“哎呦,鶴哥妻管嚴呢”
何鳴鶴撓了撓頭,把雨柔擁在懷里“就嚴,氣死你?!?p> 曼妮癟癟嘴,似是沒什么話回懟。
拿來轉(zhuǎn)盤,紅酒,瑜清已十八,自然也要了杯酒。
瑜清手指打出一行字,點擊發(fā)送,端起酒杯輕抿紅酒,前調(diào)甜滋滋,后調(diào)帶著酒香。
瑜清心里是苦澀的。
眼神時不時飄向傅融,暗戀就是這樣。
傅融姐姐幾人已畢業(yè),而她馬上大三,她知道過了今天,可能再無機會能和傅融坐在一起玩這些幼稚的游戲。
何鳴鶴撥動轉(zhuǎn)盤,指針快速旋轉(zhuǎn),停在雨柔面前。
何鳴鶴一臉得意,問出“你最喜歡誰?”,仿佛猜到她會回答最喜歡何鳴鶴,雨柔淡淡開口“最喜歡哥哥妹妹?!?p> 何鳴鶴不死心“那第二喜歡誰?”
“這是下一個問題!”
何鳴鶴似乎有些小情緒,雙手盤在胸前,靠在沙發(fā)上。
雨柔笑了,附在何鳴鶴耳旁說了些什么,何鳴鶴喜笑顏開,繼續(xù)撥動轉(zhuǎn)盤。
指針指向曼妮,何鳴鶴畫風一轉(zhuǎn)“你來提問下一個指到的人。”
曼妮不服氣,怎么到她這里不問問題,何鳴鶴繼續(xù)張口“你就那些事,誰不知道啊。”
曼妮無奈轉(zhuǎn)動轉(zhuǎn)盤,指向傅融于是提問“哎呦,哥今天栽我手上了?!彼妓靼腩^“和阮潯沄進行到哪一步了?”
傅融臉上表示無趣,并未回答問題,拿起酒杯仰頭而盡。
周墨“切,沒意思!”
接下來幾輪,仿佛針對傅融一般,頻頻向傅融提問感情之事,傅融不想透露太多,連連喝酒,喝了三四杯后臉上泛起紅暈。
傅融轉(zhuǎn)動,指針指向瑜清,傅融似乎沒什么問題,補了句“你來提問”,于是又轉(zhuǎn)動,還是指向瑜清。
何鳴鶴打趣道“傅融你就提問吧,天選提問人?!?p> 傅融開了口“你有喜歡...”
瑜清立馬回復“有?!?p> 傅融輕笑,緊接著說完剩下半句話“..的行業(yè)?”
瑜清尷尬,本以為他問的“你有沒有喜歡的人”自己沒聽全著急回答,丟臉呀。瑜清回答“沒?!?p> 傅融點點頭,沒再開口。
周墨“你這什么問題,不勁爆!一副老干部作風?!?p> 瑜清轉(zhuǎn)動轉(zhuǎn)盤,指向周墨,問了同樣的問題“你喜歡什么行業(yè)?”
周墨聽罷發(fā)覺沒意思,喜不喜歡什么專業(yè)的不還得接手自家公司。
“不知道,家里讓我干啥就干啥。”
因為傅融和瑜清倆人不愿透露感情方面,何鳴鶴與雨柔總是膩歪,失了興趣,又玩了幾輪,便散了游戲。
瑜清此刻小臉紅撲撲,似乎喝了一整杯紅酒后勁上來,萌生大膽的想法。
瑜清回房間洗了澡,頭發(fā)吹到微干,身穿輕薄淡粉睡衣,溜進傅融房間,傅融房間門沒鎖,一擰就開。
瑜清剛進房門酒意清醒一半,有些后悔,浴室灑水聲,傅融似乎在洗澡,站在入門處猶豫良久‘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他會不會認為我是隨意的人?’
瑜清醉意上頭時,萌生過托付,想讓他牢牢記住自己,這會清醒了,為剛剛大逆不道的想法感覺到罪惡。
瑜清趁著浴室水聲未停,轉(zhuǎn)身開門關(guān)門,回到自己房間。
“嘩啦嘩啦”冷水拍打在臉上,瑜清更加清醒,為剛剛感到懊惱。
很快沉沉睡去。
一覺睡醒,頭有些痛,瑜清拇指按壓太陽穴幾巡,有些好轉(zhuǎn),這才洗澡出門。
本來訂好的一起回京城,何鳴鶴軟磨硬泡要和雨柔待兩天,交代曼妮把瑜清送回學校后,上了何鳴鶴的車。
只剩下傅融瑜清曼妮三人,周墨留在原地,并未登機。
頭等艙,單人座,傅融坐在前,曼妮坐雨柔右手邊。
隱隱約約聽到傅融在打電話,似乎爭執(zhí)些什么“為什么?”“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想法做了!”“我馬上下飛機。”
瑜清并不清楚電話那頭是誰,感覺到傅融籠罩一層低氣壓。
下了機,幾人坐上傅融的車,司機開車,曼妮搶先進了副駕,倆人坐后排。
先到沈家,曼妮下車“我爹有事找我,送妹妹回學校嗷!”
‘啪’一聲關(guān)上副駕駛門。
瑜清趁機開了口“傅融哥,你有事的話先忙,我可以自己回學校?!闭f罷,準備解開安全帶,開車門。
“沒事,不急。”
傅融說完靠坐著,閉目沉思,雙手疊在腦后,隨意自然。
瑜清坐一旁,想到剛剛傅融和誰起了爭執(zhí),這會應該心情不大好,大氣不敢出,怕驚擾了傅融。
快要下車時,瑜清注意到扶手箱位置有一疊名片,看得出是傅融的,瞄了眼傅融,還在睡覺,偷偷抽出一張,攥在手心,緊接著裝進外套口袋。
做了心虛事,此刻瑜清出了一些汗,往擋風玻璃前看去,想看下離學校還有多遠時,正好和司機對上視線。
司機一副‘我懂’的樣子,并未拆穿瑜清的小把戲。
瑜清則是無聲尷尬笑了笑。
離校門口有一小段距離的小巷子,瑜清下車,雖然周六,此刻并沒有太多人出入校門,還是怕被人看到她坐傅融的豪車來學校。
瑜清隔著看不清車內(nèi)光景的玻璃揮了揮手,竟有些難過涌上心頭,還是沒能控制住紅了眼眶,還好司機已經(jīng)發(fā)動車子,瑜清轉(zhuǎn)身向?qū)W校走。
傅融這樣的男人,天之驕子,學校里多少男生的終極目標,多少女人的終極目標,商業(yè)中他是風云人物,看準了的一定會拿到手,他怕是京城最優(yōu)秀的男人。
而瑜清只是普通家里不起眼的老三,上有哥哥姐姐比她聰明伶俐,下有弟弟比她能跳能跑,自己還能奢望些什么?
只能近點,再近點,哪怕以后沒了一丁點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