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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溺

15夜店/和你交朋友/欺負弟弟/回學校了?

著溺 小學生授業(yè) 2125 2024-05-25 02:15:00

  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是一家夜店,服務生看見傅融的車,湊上前,對著瑜清說“女士,您好,跟我走吧?!?p>  瑜清不認得他,抬頭看向司機,司機點了點頭,瑜清才放下心來,跟隨著上電梯。

  到八樓停下,瑜清心里念叨‘這些人就喜歡八層,九層這些樓層’

  服務生帶領她到一張大門前停下“您自己進去吧。”

  瑜清緩和一下,想著這是包間,應該比一樓勁爆場面收斂很多,抬手開了門。

  和一樓有過之而不及,有幾個男人甚至脫掉上衣,與女郎共舞,頭頂燈光閃爍,她看不清傅融的位置,隨著音樂節(jié)奏變換,燈光慢慢柔和,才看到傅融。

  只不過傅融身旁坐著位女郎,女郎貼的緊,傅融不為所動。

  瑜清裝作看不見,一步一步走向傅融,傅融也注意到了瑜清,手指揮了一下女郎后,女郎知趣退場,拍了拍身旁空著的沙發(fā),示意瑜清坐下。

  瑜清坐下,雙手搭在膝蓋上,強撐不自在,鎮(zhèn)定的模樣。

  以往與曼妮何鳴鶴等,聚一起時,傅融是沉穩(wěn)正直內(nèi)斂的,如今傅融身旁坐著一堆陌生人,對女郎主動不反感,雅痞夾雜絲陌生,她從未見過他這樣一面。

  也或許這是他本來相貌。

  傅融并未開口,單手和身旁一光頭男人搖篩子,抬蓋子看點數(shù),端起酒杯一口喝完烈酒,喉結(jié)上下滾動,原來男人有時候也可以用性感形容。

  另一只修長手指夾著點燃的煙,隨意垂在兩腿之間。

  隨后視線全程在女人身上,看到她將短發(fā)扎起來,很隨意的扎發(fā),幾綹碎發(fā)散在耳際,圓潤的耳垂上沒有戴任何耳飾。

  傅融揮揮手,包廂形形色色的人自覺離場,傅融嘴角一抹笑俯在瑜清耳旁“害怕嗎?”

  傅融的氣息灑在瑜清的耳邊癢癢的。

  傅融抵在瑜清耳邊說話時,想象中的煙味沒有,卻清新無比。

  瑜清眼里一抹詫異。

  男人猛吸一口,朝著瑜清吐了口煙圈,修長的手指捏著煙嘴,摁滅在煙灰缸里。

  瑜清抿動了下唇,在糾結(jié)如何接話。

  她這種抿唇的動作,一會讓一旁的男人注意力全集中在她嘴上,她還渾然未覺。

  此刻包廂安靜的掉根針也聽的清清楚楚,她扯出笑容“不怕?!?p>  明明與他見面是件高興的事,她心里怎么有點失落呢?

  似乎察覺到她臉上的牽強,傅融站起身子往門外走,瑜清猶豫中要不要跟過去。

  “劉叔還在,送你回家?!?p>  傅融留下這么句話。

  她知道傅融說的劉叔,自然是接她來的司機叔叔,應聲“嗯”。

  見傅融開門,朝電梯方向走,她又不死心追過去,她不明白他同意她來見他,他一副頑固子弟樣子,又輕飄飄一句‘有人送你’轉(zhuǎn)身走開。

  明明她也有話要說的。

  “傅融哥...我有話想說?!彼谝粋€轉(zhuǎn)角追上傅融,低頭,聲音很輕柔,帶著怯生。

  傅融挑眉,一抹詫異,卻還是停住腳步,回頭盯著她。

  許久他未回話,瑜清才反應過來是讓她說她想說的話。

  “我想和你交朋友?!彼伎剂季?,將“我喜歡你”換成“想和你交朋友”,畢竟他有未婚妻,今日找他的舉動已經(jīng)讓她罪惡一路。

  “還以為....你會說喜歡我呢”

  心里直發(fā)怵,與他四目相對,慌忙偏離視線,低頭,撥弄手上圍巾。

  認識傅融快三年了,單獨接觸少之又少,平常傅融客氣也只是礙于曼妮的面子,她清楚,他跟所有人都蒙上疏離的面紗。

  “嗯?!薄盎厝グ伞!?p>  回到溫家,快步走進房間,沒開燈的房間一片黑暗,瑜清躺在姐姐床上,抽出傅融的名片,放在胸前。

  昨晚飄起的小雪,銀白已鋪滿地面,腳踩上去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彎曲的梧桐樹上罩了一層厚厚的雪,禿葉的樹枝上開滿了白花。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羽博已堆半個雪人,心情大好,念叨著得找個胡蘿卜,轉(zhuǎn)身回廚房。

  瑜清玩心大起,拿出墨水,在眼睛嘴巴處點上一筆,墨水遇雪很快暈染開來,正巧被回來手上拿著兩根胡蘿卜的羽博瞅見。

  這雪人竟一瞬如此之丑,瑜清慌忙掩飾“多好看,獨特的雪人!”

  羽博一把扔掉手中物品,隨地抓一把雪一只手扒拉瑜清衣領,抓著雪的手順勢盡數(shù)塞進去。

  刺骨的寒冷浸透瑜清整個身體,推開羽博,轉(zhuǎn)身回屋換衣服,換了身保暖緊身的運動服,把領口袋子系的緊緊的,怕不結(jié)實又戴條圍巾,這才出房間,開始一系列‘報復’。

  她又失算了,千算萬算沒算到羽博揪著她的圍巾,躲也躲不掉,眼睜睜看著羽博手中的雪糊到自己臉上。

  瑜清不死心,蹲下抓一把雪,也往羽博臉上糊,這一幕正好被剛進門的奶奶撞見,奶奶手上提了不少東西,見大孫子被孫女欺負,于是把東西往地上一丟,上來推開瑜清“你干嘛呢?一回來就欺負你弟弟!”

  突然被外力推開,站不穩(wěn),摔坐在雪堆,見奶奶不問緣由指責她欺負羽博,便默不作聲,回了房間。

  依稀聽見羽博略有無奈的語氣“奶奶,我們只是在玩?!?p>  后面的話不愿再聽,只是在手機上聯(lián)系大哥,看有沒有空送她回學校,年也過完了,沒必要在家待著。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笑得時候,羽博打不過她,便向奶奶告狀,奶奶總會說她“有心機,趁大人不在欺負弟弟”,父母不愿跟奶奶起紛爭,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再大一點,她對羽博又愛又恨,有心事也不會對這個同胞弟弟講,反而對大三歲的姐姐依賴有加。

  哥哥從不操心家里事,有需要知會他便會回來,這次也不例外,哥哥幫她提著行李上車,一路上并未說話,也從未過問她學校怎樣,開不開心。

  回到學校宿舍,便收到羽博的信息“你回學校了?”

  “嗯”

  “哦,不告訴我是吧?”

  “就不告訴你!”

  “過幾天去看你唄,看看你的學校和我學校有什么區(qū)別~”

  “隨便”

  結(jié)束對話,洗了個熱水澡,頭發(fā)吹了半干,又想起傅融。

  她對傅融的好感從幾時呢?因為他帥一見鐘情?或者他身上散發(fā)著安全感?又或者冥冥之中注定她得不到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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