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說不清的緣故,我近期總是失眠。變得愈發(fā)的壓悶,本就郁沉的心境便如同是墜入萬丈深淵際,沒有多少主觀性,跟失掉了主觀能動性。整個身軀是麻木的,是不堪的,竟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的生氣。可能是最近對身體保持有些松懈過度化,便對一些事情存在著偏激化理解。
是個性塑造著我的心性,對一些狀況很有意識去改進,但輪到付諸實踐際,便又打起退堂鼓,這便使得我失掉一些決心與毅力。
夜還在沉睡著,各樣的昆蟲給她唱著眠歌。人群更是酣眠之際,竟又是獨一人,想望穿那寧靜的黑夜,找獲一種適從于自己的生活狀態(tài),而非是現(xiàn)在如此機械化的規(guī)則模式。可能人是群居物種,必然要適應社會狀態(tài),而不是去探索一種新的生活狀態(tài),因為生活本身的姿態(tài)也是豐富多彩的了。如此讓人“忍俊不禁”的言辭果真是一部分人的擔憂,只是有時當人還在患得患失際,憧憬已久的事物便瞬間不翼而飛,不是被某某拿開,而是自己丟失的,想著尋求回來,卻是望塵莫及。
我的意念總會無意間被似有似無的感覺所侵襲。對一些人情冷暖與情感發(fā)展的思慮,每每失眠際,便愈發(fā)強烈起來,讓人深感不可收拾。起身,輕步來到一處室內,打開燈,光亮穿透剛剛讓人模糊的暗黑。夜的黑昏沒有漆黑般鮮艷,也沒有泥灰般厭煩,人的喜好是不同的,夜給人一種靜謐與神秘感,讓人不禁產生著去探索的欲念。
提起瓶裝飲料,灌入肚間,有著一絲滿足,但我想如此的徹夜難眠的遭罪必然導致我白天里的心氣。一股感傷的情懷之流入侵心田,沒有迂回婉約化,而是追逼進我最柔軟的地方。反而比過那拘謹?shù)耐窦s派更有成效。
幾處星光開亮,夜也快被吞沒,進而是日光照射的時間段,時間便是如此流動著,是具有著痕跡的。
我想沖洗臉,但害怕打擾到他人休息。我比較善解人意,言出必行,對于他人很是關照與重約定。但我的善信有時卻被肆意踩踏,那時的我不能想著將關系搞僵,但他們以此為突破口進而有時一波波操作下,我便從他們心中所想的軟弱沒有反抗意識的人變?yōu)閳詻Q者的代表。有時對他人的容忍,或許不會讓他人感到醒悟,反而會是變本加厲去傷害你的借辭。
這便是真實化的人性社會,將利益放到眼中的最高地位便會做出讓人匪夷所思的行為,失掉了以前的純粹性的情意,而是被功利蒙蔽雙眼,遲遲不能被掀開。
黯黑與慘淡的人生,或許不需要我們去贊頌什么事物,而是需要將有益義的事物變得更為極致便是最好的結果。不盼求從事物當中獲取什么實質性的報酬,有時那絲純粹性便是人所極其需求與或缺的。徹夜不眠,沒有讓身心得到好的休息,但另外的收獲便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