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曉正盯著棚頂發(fā)呆,這一天他算是徹底忘了她了,男人啊,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靠,這一天沒給她送吃的,難道要餓死她?明明是他占便宜了呀,她一個黃花大閨女。
范曉正在心里默默的罵她呢,門口傳來了腳步聲,看來還知道來找她。
寧王推開門就看見這女人坐在桌邊發(fā)呆,假裝沒看見自己。
“怎么,本來來了,你不開心?”
范曉不理他。
“這是在埋怨本王?可藥是你送來的,本王沒殺了你你不該感恩嗎?不該求饒嗎?”
范曉心里又罵了一遍這男人,繼續(xù)不理他。
寧王看著她不為所動的樣子,索性一把抱起她。
“你干嘛?”范曉敲了敲他那堅硬的胸膛。
“你不是不說話?本王就讓你回憶回憶?!?p> “流氓!你停下,放我下來,給我弄點吃的,我要餓死了?!?p> 寧王倒是忘了,因為不知道她幾點醒,也就沒安排人給她送飯,轉(zhuǎn)身安排人送來了飯菜。
等待飯菜的時候,這倆人就在這里大眼瞪小眼,像極了倆個幼稚鬼。
等飯菜到了,范曉徹底看都不看他了,一個勁的往嘴里塞,反正面紗早就沒了,索性暴露個徹底。
“宿主,淑女淑女!”
團子看著宿主嘴角的油膩,這王爺估計要嫌棄死了吧。
“你用膳時候倒是可愛!”
噗。。。團子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呵呵,白操個什么心。
范曉送了寧王一個大白眼就繼續(xù)吃起來。
終于吃飽了,范曉用袖子擦了擦嘴,又拍了拍肚子,嗝,可算是滿血復活了。
“吃飽了?”
“嗯?!?p> “那就說說吧,解釋下你到底什么目的!”
“不是很明顯?和你上床?!?p> “上床?什么意思?”
范曉差點笑出來。
“就是。。。。洞房!”
“洞房是成親后說的,應該是你要對我行茍且之事!”
“茍且?這詞不好,不過不重要,既然你都要了我了,是不是要對我負責?”
“范姑娘不是以為這樣就能要挾我吧?”
“那自然是不能,不過慢慢培養(yǎng)下感情?”
“培養(yǎng)感情又是什么?”
寧王越來越聽不懂了。
“就是從不熟慢慢變熟,慢慢產(chǎn)生好感,產(chǎn)生愛意。”
“怎么培養(yǎng)?”
“就是沒事約個會,一起吃個飯,逛逛街,一起玩,一起瘋一起鬧,一起生老病死。不對不對生老病死也得是倆情相悅之后。”
寧王從來沒聽過,她腦子里怎么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你還沒說你的目的?!?p> “不是說了嗎,就是睡你,我想嫁給你?!?p> “為什么?”
“你既然知道我是范曉凝,那就應該知道我是被趕出來的,我要讓他們知道,之前他們可以拋棄我,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他們高攀不起?!?p> 寧王勾了勾嘴角。
“野心倒是不小,你怎知本王會幫你?”
“我們互幫互助嗎,你看我這沒多久就開個拍賣行,將來你想要什么消息不是有什么消息,等我再開幾個鋪子,養(yǎng)你都沒問題了?!?p> “養(yǎng)我?”
“就是我出銀子,你負責在家里貌美如花!”
寧王沒忍住笑了出來。
“還真是頭回聽說,養(yǎng)我,有意思?!?p> “怎么樣,考慮一下?”
范曉貼在寧王臉前眨了眨眼。
寧王一下把范曉的頭按了下來,直接穩(wěn)住了小嘴。
又是一室春光。
范曉又被折磨到毫無力氣,虛弱的趴在他的胸口。
“喂。。你。。到底要不要考慮???白白又吃我,流氓?!?p> “本王這不是回答你了嗎?”
寧王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范曉的肩頭。
“那就多謝寧王了?!?p> “以后喊我名字吧,寧或者寧已。”
范曉知道皇家姓氏是慕容,原來他全民叫慕容寧已,好聽。
“寧已,名字很好聽。”
“好久沒聽到別人這么喊了?!?p> “那以后我天天喊你,喊到你煩?!?p> 寧已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心情竟然很好,難道是因為她嗎?
看著范曉昏昏欲睡,他挪動身子,讓她躺的更舒服些,然后看著她發(fā)起了呆。
范曉凝他不是沒見過,和現(xiàn)在的她差距太大,甚至不像是一個人,就算是受了刺激有些性格上的變化,寧已能理解,但是她今天說的話讓他意識到,這不是范曉凝能說出的話。
問世間真的有倆個人長的一模一樣嗎?也許,但不會這么碰巧,借尸還魂?但只是聽說,而且她有范曉凝的記憶。
想著想著,寧已也睡著了,倆個人相擁而眠,熟睡到第二天早上,寧王也是頭一次睡眠質(zhì)量這么好。
所以起床甚是精神。
在看范曉,死活不想起來。
范曉看著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幽怨的看著寧已,這要是真成親了,會不會被炸干了,不行不能在待在這里了。
“寧王,以后我就不去綠茵那里報道了,一會我直接回拍賣行了?!?p> 寧已皺了皺眉。
“喊名字,那你晚上直接回我這里吧!”
寧已掏出一塊玉牌交給范曉。
“不用不用,最近拍賣行事情多,我就住那邊,正好一起解決一下?!?p> “拿著,忙完還是要回來,不是要培養(yǎng)感情?”
范曉接過玉牌收了起來。
“好吧,那就多謝寧王了,不對寧已?!?p> 寧王出門前交代了一下,所以范曉這次出去沒有受到任何阻撓。
回到拍賣行給自己放了三天假,在床上賴了三天。
寧已等她第一天沒回來,第二天沒回來,第三天還沒回來,終于忍不住問了暗衛(wèi)。
“她在干嘛?拍賣行這么忙?”
“嗯?哦哦哦,回主上,范小姐這幾日天天都待在屋子里,并未出門?!?p> “并未出門,那怎么不回來?”
寧已小聲嘀咕著。
“這個屬下不知,要不要去把范小姐帶回來?”
“下去下去!”
寧已窘迫的揮了揮手,竟然想讓她回來。
敲門聲打斷了寧已的思考。
“進?!?p> “主上,皇上想見你!”
“備車?!?p> “是?!?p> 急匆匆的進了宮,寧已知道皇兄不得已不會召見他,定是有急事。
“寧已你來了!”
寧已看著床上虛弱的人,不敢相信,怎么會?之前還很康健。
“皇兄這是怎么了?”
“孤怕是命不久了,古國的一切我也無心在照料了,孤知道你喜歡自由,但卻把你拴在身邊這么多年,孤對不起你。”
“皇兄,臣弟愿意為古國而戰(zhàn),不單單是為了皇兄,更是為了黎民百姓?!?p> “也就你有這份心了,把古國交給你,我也放心,這份密詔你收好,孤不在的那一天,就拿出來昭告天下?!?p> “皇兄,莫要說喪氣話,我那里有拍來的龍血,一定對皇兄的病有用,我現(xiàn)在便回去取?!?p> 皇帝拉住了寧王想起身的手。
“不急,這一時半會還走不了,寧已,我希望你答應我一個條件?!?p> “皇兄請講?!?p> “不管你的侄子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都且放他們一條生路。孤知道你們沒有什么感情,但都是孤的親生血肉,孤只希望他們能簡簡單單的過一生?!?p> “皇兄別激動,臣弟答應你便是?!?p> 走在回去的路上,寧已捏了捏手中的遺詔,是啊,皇兄也知道他們的秉性,看來也終會有那么一天。
楚王早就開始暗地里招兵買馬,拉攏重臣,這些他早已知曉,甚至連他的胞姐,也在幫著楚王,也不知道是什么魅力,那可是謀逆的大罪。
這古國他必然會守好,誰要是動了歪心思都不行,他自己也不行,為了古國,他會選個名君的,而顯然他并不是。
楚王玉川滿肚子壞水,偽裝的很好,其實比誰都有野心,只是表面溫潤如玉。
二皇子肖直,游手好閑,整日吃喝玩樂,要不是寧已有眼線,還真以為他是個廢皇子呢,其實早已跟楚王勾結(jié),豈不知楚王也不過是利用他而已。
拉幫結(jié)伙的比比皆是,不過在寧已觀察中,只有九皇子持心公正,處事正直,也因為這樣,一直被孤立。
這事還需從長計議。
寧已回去就趕緊安排人把龍血送到了宮中,希望能緩一緩,也能讓他有進一步的打算。
忙起來的寧已倒是把范曉忘了。
心想冷寧已幾天的范曉倒是坐不住了。
“你看宿主,我就打賭他不會來吧!”
“唉,男人的心啊,海底針?!?p> “宿主那是形容女人的?!?p> “都一樣,對了,范青源最近過得怎么樣?”
“好著呢,錦衣玉食的,嘖嘖那個美哦?!?p> 滿意度-10
“我去,什么玩意,滿意度怎么還負數(shù)了?”
范曉看著團子的暴跳如雷。
“估計你說范青源過得好,這宿體不高興了,放心吧,范青源也就蹦跶幾天了,正好無聊,我得找點東西搞她一下?!?p> 滿意度+10
“這這這。。。。宿主,看來還真是,這宿體很不喜歡范青源呀,那宿主沒事多整整她?!?p> 范曉點了點頭。滿意度竟然又加了五分。
殺手擅長的各種殺人招數(shù)她都會,嚇死這個應該還是史無前例吧,她要看看范青源底線在哪里。
第一天范曉抓了很多的蟑螂扔到了正在午睡的范青源身上,當時別提范青源的臉色多刺激了,范曉惡趣味的看完才走。
第二天又抓了一袋子青蛙,范青源要瘋了,楚王也趕緊安排人調(diào)查,不過毫無收獲,范曉又不傻,才不會留下證據(jù)呢。
又隔了倆天,范曉抓了一袋蛇,這次范青源直接嚇暈了,范曉心里還念叨著無趣,又在想下次抓什么來。
暗衛(wèi)把情況也匯報給了寧已,因為早就安排的暗衛(wèi),她有任何風吹草動,他都會知道,沒想到躺了幾天就這么活蹦亂跳的。
寧已本來低沉的心情因為這條消息倒是開朗了起來,她還真是想的出來,扔蟑螂,扔青蛙,扔蛇倒是理解,怎么這么大膽子,什么都敢抓。
寧已搖了搖頭,吩咐暗衛(wèi)看著她,有危險及時保護不能讓她受傷。
就先讓她玩幾天,過幾天再把她綁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