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曉看著蹭蹭漲的滿意度,很高興,范青源那邊也快被折磨瘋了。
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誰,范青源覺得自己并未樹敵,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事呢,唯一一個愛設(shè)計陷害她的妹妹已經(jīng)變成乞丐了,不可能興風(fēng)作浪呀。
楚王的敵人倒是有,但絕不會使出這么下三濫的手段。范青源絞盡腦汁也是白費力氣。
還是隔幾天就會收到一波招待,本來還天天往她屋里去的楚王也不怎么愛去了,畢竟那味道屬實也都不怎么好聞。
范曉也抽空回去寧王府里,但是和寧王碰上的時候倒是很少,他好像在忙什么大事,就算是碰上了也是調(diào)戲她幾句就被叫走了。
范曉也不需要打聽,畢竟還有團(tuán)子嗎。
團(tuán)子看著范曉不懷好意的樣子就知道沒好事。
“啥事?”
“團(tuán)子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你說寧已最近這么忙,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當(dāng)然了,不然他忙啥!”
“出什么事了?”
“皇帝身體不好,命不久矣!有心之人早就坐不住了!寧王安邦定國的,自然不能不管。”
“原來是這樣啊,你說最后誰會當(dāng)上皇帝?”
“這搞不好,畢竟如果是主線的話,楚王可能登基,寧王身體本就有毒,活不久,不過你來了,寧王的毒解了,這就不好說了?!?p> “你給我那個藥?”
“當(dāng)然了,那可是天界的圣藥,取自圣仙果萬年開花的香氣,難得哦,真的相交之后可解百毒的。”
范曉實在想象不到,這去采香的人,豈不是都要。。。。。咦~不堪入目啊。
“那你的意思寧王也可能當(dāng)皇帝了?”
“有希望呀!宿主多幫幫忙!”
“我能幫什么忙?”
“宿主,搞破壞你在行啊!楚王在西郊隱蔽處,培養(yǎng)了不少的暗士,這些暗士也是他日后爭奪地位的主要工具,怎么樣宿主感興趣不?!?p> “那就都弄死吧!”
范曉摸了摸嘴唇,好久沒開刃了。
“宿主,淡定,怎么總想著殺人?!?p> “直接殺了不就解決了?”
“話雖如此,但如果強制改變,你會招來天道的,再被劈,你這魂就真沒了。搞點小破壞沒關(guān)系的?!?p> “切。沒勁,又起不了什么作用?!?p> 范曉望了望天,天道?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三千世界之外又是什么樣子的呢?
“寧王知不知道暗士的藏身處?”
范曉接著問道。
“應(yīng)該還沒查到!”
范曉起身到書桌前,寫了個字條,交給了寧已的暗衛(wèi),讓他交給寧已,自己不能動手,那就交給他吧。
“宿主,寧王問起你怎么圓謊?!?p> “船到橋頭自然直,怕什么?!?p> ..........
寧已打開范曉送來的紙條,震驚的看了又看,他本以為就是想他了,沒想到這上面竟是他這幾日急需找到的地點。
他廢了那么大力氣都還沒找到,她怎么會知道?還是本來就知道?故意隱藏在他身邊伺機做出什么?真的值得相信嗎?會不會是陷阱呢?
寧已問了暗衛(wèi)范曉的行蹤,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看來還是要親口問問她了。
寧已起身往拍賣行方向走了去。
此時的范曉正無聊的躺在床上看話本子,別說還挺有意思,時不時就能聽見范曉露出笑聲。
寧已來到拍賣行問了范曉的行蹤就過去了,沒有驚動別人。
在門口就聽到她歡快的笑聲了。
寧已推開門。
“什么事笑的這么開心?”
范曉嚇了一跳,一下子坐了起來,拍了拍胸口。
“嚇我一跳,怎么走路沒聲音的。”
寧已走過去把范曉抱在了懷里,本來想問點什么竟然抱著她什么都問不出來了,只是感覺很想她。
“曉凝,我想你了!”
寧已在范曉的脖子上蹭了蹭,又親了親范曉的耳垂。
“誒呀,好癢啊,你不是很忙嗎?”
“看見你來信了,你怎么會知道?”
“因為這個來找我?”
范曉挑了挑眉轉(zhuǎn)頭看著他。
“主要還是想你了?!?p> 寧已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
“切,信你個鬼,不過我沒騙你,至于我怎么知道,我說我有預(yù)知力你信嗎?估計也不信,不過放心了我不會害你?!?p> 寧已皺了皺眉。
“預(yù)知力?”
“嗯,不知道什么時候有的,腦子里總會冒出一些事情,不過還蠻準(zhǔn)的?!?p> “你當(dāng)真沒有說謊?”
范曉點了點頭。
“你去偵查下,沒有也不損失什么,我也不確保每一次預(yù)知都那么準(zhǔn)的。”
“好,本王姑且信你,曉凝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就留宿在你這吧?!?p> 寧已解開范曉的衣帶,修長的手指伸了進(jìn)去。范曉想使勁推開他,發(fā)現(xiàn)他的力氣比她大很多,就算這具身體不習(xí)武,范曉自帶的東西還是在的,看來寧已很厲害。
“喂,寧已,你個流氓,欺負(fù)弱小女子。”
“曉凝你可不弱小呢,力氣很大呀,這要是一般男子還真是降服不了你呀?!?p> 寧已在范曉的嘴上親了親,挑釁的把范曉雙手壓過頭頂,坐在范曉的腰上,附身親吻著她,從額頭到耳朵再到脖子再到。。。。范曉被親的渾身發(fā)麻。
看范曉已然動情,寧已松開了她,溫柔的佛了佛她的發(fā)。
“曉凝,你可想看本王的臉?!?p> “寧王愿意給我看?”
“本王的臉只給夫人看,曉凝若是看了今后便是我夫人了,還想看嗎?”
“那為什么不看,我目的不就是嫁給你!”
寧已笑了出來,怎么忘了,她本就是勾引他的,頭一次覺得自己笨拙。
“那你摘吧。”
范曉摸了摸他的面具,從來沒見他摘過,也不知道帶了多久,緩緩的揭下面具。
范曉看著面具后的臉,驚呆了,本就知道他好看,可是這張臉,簡直是太太太好看了些,禍國殃民不為過,范曉不禁沉浸在了他的雙眸中。
“好看嗎?”
范曉木訥的點了點頭。
寧已心情很好,把臉湊近了范曉。
“那夫人,我們是不是該繼續(xù)了?”
范曉點了點頭。
寧已得到回應(yīng)后立馬行動起來。
這時范曉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已經(jīng)晚了,這一晚上又被烙糊了。
第二天寧已一大早就滿面春光的就走了,畢竟還有重要的是要去做。
范曉一覺睡到大中午,揉了揉自己的老腰,美色誤事啊。
“宿主你說寧王都把你睡了,怎么不娶你呢?”
“著什么急?”
“宿主在古代清白可是很重要的!”
“我又不在意?!?p> “我知道宿主不在意,我只是怕這寧王不是個渣男吧?”
范曉無語,這點她不是沒想過,不過都走到這一步了,總不能她先開口說嫁他吧,而且昨天也看了他的臉,還說只有他夫人能看,那除了她還有誰,也不見他身邊有什么女人,不會世界那么大,渣男偏偏被她砸中了?
不過古代這三妻四妾她一樣接受不了,生來是殺手的她,到死都沒有找伴侶,她不愿意分享自己愛的人,她會忍不住殺了他們的。
“團(tuán)子如果他要是三妻四妾我們就跑吧,去個比古國還大的國度,找個皇帝嫁了,也可以吧!”
“這我倒是不知道,還得看宿體的滿意度?!?p> 還是不能靠男人,范曉起身開始幫忙拍賣行生意,又在琢磨做些別的,先把自己強大起來再說。
就在范曉一心在忙生意的時候,楚王找到了她。
“東家,是否要見?”
范曉倒是沒想到,楚王找她是何意呢?
“見,麻煩世伯把他帶過來吧。”
“是?!?p> 范曉把面紗帶上,等待著楚王。
“楚王請。”
隨著世伯的聲音楚王走了進(jìn)來。
范曉這是她第二次見他,好看是好看,但眼神里藏滿了算計,倒是面上溫潤如玉。
“久聞東家,今日終于得見,榮幸。”
“楚王坐,不要拘謹(jǐn)?!?p> 楚王邊走過去邊看像她,眉眼有些熟悉,卻想不起哪里熟悉。
“多謝!”
“不知楚王今日登門有何事?”
“東家這里風(fēng)水寶地,來往客商達(dá)官貴族聚集,本王自然也想多見識見識。”
“王爺謬贊了,都是仰仗大家給口飯吃?!?p> 范曉沒有露出什么別的表情,偶爾看楚王倆眼。
“東家即使做生意,我這里有個生意不知東家感不感興趣?”
“哦?不知是什么生意?”
范曉放下杯子,認(rèn)真聽了起來,既然找到她,肯定也是跟那件事有關(guān)了。
“我有一批兵器要拍賣,但是數(shù)量太多,所以明面上只放一件,拍好后把所有的都交給對方即可。”
“哦?這么簡單?”
“我會給東家十倍的酬勞,畢竟還需要放置在你這里?!?p> 范曉敲了敲桌子,原來是想在她這里轉(zhuǎn)移兵器,那么拍賣他肯定也準(zhǔn)備齊全了,拍品不會是很好的兵器,以免爭搶,既掩人耳目,又走了正規(guī)渠道,楚王也是廢了心思呀。
只不過,誰讓她是范曉凝了呢。
“這么好的生意,壹珍哪有不接的道理,楚王放下,這比買賣我接下了?!?p> 至于拍給誰這你可沒說。
“那就多謝東家了,這些是定金,本王就不打擾東家了?!?p> 說完把掏出的銀票放在了桌上,轉(zhuǎn)身離開了。
范曉看了看銀票,足足一千倆,還真是下血本呀。
第二天楚王就將兵器,分幾次給送了過來,范曉讓世伯把東西收好放在一處,交代了一下拍賣的事情,然后把暗衛(wèi)叫了過來。
此時楚王找過她,自然也會開始監(jiān)測她的行蹤,她不能隨意走動,只能暗衛(wèi)去。
把寫好的紙條交給暗衛(wèi),吩咐他盡快送給寧已,切不可暴露行蹤暗衛(wèi)領(lǐng)命離開,。
范曉想想到時候楚王那張黑臉,就開心,拍賣會定在三天后,等拍完再在楚王面前露個臉,估計會氣死他吧,真期待他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