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的辦事效率就是快,第二天店里就多了幾個人,范曉跟世伯說了下,世伯還夸贊了她一番,畢竟一個店面想在盛京站下腳并不容易。
對了下昨天的賬目,總拍賣藏品30件。這一天拍賣的收益是一千五百七十倆,世伯開心的數(shù)著,這可是賺錢最快的一天了,如果平均幾天一次,而且拍品價格越高他們就賺得越高。
范曉給每個人發(fā)了獎金,給世伯的最多,剩下的都存了起來。
“東家還好呀,這個月好像也沒干什么活竟然有五兩銀子了!”
“你說我們要是在這做一年,我們是不是會有很多銀子了!”
“那當然了!”
伙計開心的看著手里的銀子,娶娘子的錢嘿嘿。
范曉連新來的寧王的人也分了銀子。
他們竟不知來這里還給開銀子,主子只說來這里隱藏,順便打探一些事情。
范曉懶得看他們,又走到后院發(fā)呆去了。
范曉覺得她在不久的某一天,會成為古代第一富豪。
“宿主你賺這么多錢干嘛?”
“豐富自己身份而已,我哪里知道哪個身份才算比范青源高!”
“不是說皇后嗎?”
“團子皮子緊了嗎?”
“嗯?”
“皇帝是個老頭子,我嫁給他?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可是她現(xiàn)在是王妃呀!誒,宿主不如你勾引寧王,寧王畢竟比楚王厲害,這算不算?”
“拼男人?”
“也許范曉凝就是想拼男人而已?!?p> “這么膚淺?”
“這宿主倒是說對了,這具宿體之前確實是個膚淺而且有點笨的人哦!”
“。。。。勾引男人我不會?。 ?p> “宿主試試我這話本子?最近看了一些?!?p> 團子搖了搖手中的話本子。
“我看看。”
范曉接過話本子。
嘴角一點點裂開了。
什么?這是?
偶遇,邂逅,一見傾心,還還還有直接下藥的。
“你不是讓我一個個試吧?”
“宿主,不嘗試怎么知道不行呢?而且這些話本子講了很有趣呀,我覺得能行。”
范曉用手支著頭,難道真的要偶遇去?
“團子,寧王現(xiàn)在再哪?”
“在府上?!?p> 范曉起身!
“宿主直接去?”
“不直接去,怎么遇?”
團子抹額。
“你就不能等他出府在制造偶遇?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何況是絕色美男呢?”
“哦,何時出門?”
“不知道,這要他出來我才知道。”
“哦!”
范曉繼續(xù)趴下躺尸。
.........
.........
就這樣過了幾天,終于團子傳來了消息,寧王出府了。
“那個,團子有沒有相遇的方法?還是撞上去?”
“人家話本子上都說要唯美的相遇,今天寧王是去靜安寺廟,你自然點了去上香,假裝偶遇?!?p> “好辦法!嗯,今天表現(xiàn)不錯?!?p> 團子哼了一聲。
“我本來就很厲害!”
范曉趕緊換了件自己覺得仙氣飄飄的衣服,然后帶上面紗出門,還不適合以真實面容示人。
范曉頭次鬼鬼祟祟不是為了殺人,竟然為了偶遇?看了好一會還沒見到寧王。
“團子你不會整錯了吧?”
“會來的宿主,淡定!”
就在范曉快要打瞌睡的時候,寧王走了上來。
“宿主,來了來了。”
“嗯?嗯?哪呢?”
“樓梯上!”
一身青衣,挽了個簡單的發(fā)簪,手持一柄白扇,步伐輕盈。
“宿主回神了?。。?!”
“哦!”
范曉直接走了過去。
“宿主。。等等。。。?!?p> 范曉假裝沒有聽到團子的呼喊。
............
............
“寧王?來祈福?”
寧王看著走過來的翩翩少女,不得不承認還是有些姿色的,就是其心叵測,他早就發(fā)現(xiàn)她在這里了,看著她瞌睡了好一會。
“這不是壹珍拍賣行東家嗎?東家也來祈福?”
“是啊,還真巧,又見面了?!?p> “是啊,不過我現(xiàn)在要去祈福了,過了時辰就不好了?!?p> “打擾了,寧王請?!?p> 寧王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去了。
“宿主,讓你等等,你怎么不等等?”
“都看到人了,還等什么?”
“等他祈福出來呀,這樣能多說幾句話,這剛剛才幾句話啊,估計轉頭就忘了。”
“等他一會出來繼續(xù)。”
“宿主,你真的什么叫小女人嗎?”
“你說的不會是范青源那樣的吧?”
“emmmmm,怎么說呢,就是小鳥依人,比較依賴男人的樣子。”
“不會,也不想學會!”
范曉扭過頭看像寧王走進去的方向。不在理團子喋喋不休的嘮叨了。
等了一會也不見寧王出來。
“團子人呢?”
“我看看!呵呵,宿主,那個寧王從后門走了。。。?!?p> “什么?走了?他是知道我堵他還是怎么招?呵,敢跑?!?p> 團子害怕的看著范曉一點點變得可怕的表情,就像老虎看到獵物的樣子。
“團子,除了偶遇還有什么呢?”
“日久生情,顯然你也接觸不到,一見鐘情好像更沒戲,不如宿主直接下藥,先得到人再說?”
“給我準備份厲害的藥!”
“宿主你不是真要獻身去吧?我就是說著玩的,宿主可以先試試色誘下,不行到時候在下藥也可以的。”
范曉不喜歡拖拖拉拉,直接拒絕了,還什么色誘,看他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估計也是白功夫,還不如一步到位呢。
想了下只能是出府的時候,那就還是要以拍賣行東家的身份。
范曉讓店里的暗士給寧王帶個口信,就說相見他有要事相商。
寧王看著匯報的暗士。
“又要玩什么花樣?她最近可以什么異常?”
“回主上,異常倒是沒有,就去了趟靜安寺,回來好像有些不悅。”
“不悅?”
還是習慣性的敲打著桌子。
“跟她說,讓她來見我,就帶來這里?!?p> “明白,屬下告退。”
.........
.........
“讓你帶我去見他?”
“是的主上是這么說的?!?p> 范曉倒是忘了寧王這么大一職位,本就應該是她去參見他,失策。
“團子我去見他的話,還有機會動手嗎?”
“宿主試一試咯,反正藥都交給你了!”
范曉沖暗士點了點頭,走走走,范曉還不信了,拿不下他,不行就綁走。
團子為寧王默哀了一秒。
范曉收拾好就跟著暗士去到了她天天都在的府里,唉,還真是不一樣的感覺。
范曉盡量低著頭,就怕被綠茵還有其他一起的人認出來。
“東家,主上已經(jīng)在書房等您了,您自己進去吧?!?p> “嗯!”
范曉這才抬起頭,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藥,呼了口氣走了進去,順便把門又帶上了,看了看屋內,就寧王一人,太好了。
寧王就這么看著她的小動作。
“見過寧王。”
“起身吧,不知東家何事來此?”
范曉掏出腰力藏著的藥。
“寧王,最近我新得一種稀奇的藥品,不知功效如何,還麻煩寧王幫忙鑒定一下。”
團子給她的藥自然是世間僅有,只要聞到些許氣味,就堪比這世間最強的春藥。
隔著面紗范曉的表情看不清楚。
寧王皺了皺眉,難道是想害他?
“哦?什么藥讓東家這么著急找到本王?”
“只是聽說此藥可以解百毒,并且對還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害。”
這個解百毒也不是胡說,不過就是要嘿咻之后。
“哦?竟有這般神奇?”
“是,所以才急著拿來給寧王瞧一瞧?!?p> “拿上來。”
范曉走了過去,我小瓶子遞了過去。
寧王打開瓶子,一陣幽香飄了出來,味道擴散很快,范曉也聞到了,感覺屏住呼吸,不過被寧王發(fā)現(xiàn)了。
“你屏住呼吸干嘛?”
“寧王多慮我只是不喜歡聞花香?!?p> “味道倒是好聞,不過是否有功效還是要找人試一試藥?!?p> “寧王說的是?!?p> 范曉心想這藥效怎么還沒起來。
剛想完,身上就傳來一陣燥熱,神智開始不清。
一雙手把她拉了過去,剛接觸范曉就開始胡亂摸索,急需找一處涼爽的地方。
寧王雖然還些理智,但身體竟不受控制,瘋狂的開始撫摸著范曉,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溫度,身體忍不住的開始酥麻。
想要,還想要更多,寧王雙唇抵住了范曉的雙唇。
兩唇相交,再也抵不住那熊熊烈火。
站在門口的暗衛(wèi)只能假裝聽不見屋內的聲音,因為主上沒讓他們進去,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貿然闖入。
這一夜,蛟龍入海,死死不肯放開范曉,最后范曉暈了過去,對方還在繼續(xù)。
在醒來,范曉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身體除了沒力氣,倒是一切正常。
衣服被換過了,躺在哪她也不知道,按了按頭,發(fā)生了啥她知道,反正不受控制,這團子給的藥也太強效了。
范曉坐起身,想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腿軟了,這寧王不會是剛開葷吧,這么嚇人。
緩了好一會,范曉朝門口走去,門竟然是鎖著的。
“我被軟禁了?”
“好像是的宿主!”
“為什么?”
“知足吧,沒直接殺了你,不然咱倆都完了?!?p> “難道他還沒吃飽?想一直軟禁我?”
“宿主你想多了吧!估計寧王是覺得你想害他,沒準一會就來審訊你了?!?p> 范曉無語,說的有些道理。
這寧王清醒之后,看著被他環(huán)抱的人,身上衣服被他撕了個精光,一身青紫的印子,他身上也有些許的抓痕,不用想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寧王把她抱到后面,吩咐暗衛(wèi)送來衣服,還有一桶溫水。寧王開始幫范曉清洗身子,明明藥效已經(jīng)過了,寧王還是起了反應,盯著范曉的臉看了一會,如果只是單純的勾引他,也許留下來暖身子也可以,畢竟能讓他有反應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要是有別的心思,就慢慢折磨死吧。
就這樣清洗好的范曉被關到了他的屋內。
寧王依舊面無表情,暗衛(wèi)自然不敢多嘴。
寧王讓暗衛(wèi)把宮中的太醫(yī)喊了過來。
“于太醫(yī),看下這瓶內是何藥?”
于太醫(yī)聞了一下,什么都沒有。
“寧王,這瓶中并無藥品?!?p> “嗯?昨日本王聞到了幽香然后。?!?p> 寧王止住了。
“太醫(yī),過來給本王瞧瞧身子。”
“是?!?p> 于太醫(yī)上前開始給寧王診脈。
“誒,寧王你之前的劍毒竟然消干凈了?寧王您現(xiàn)在身體康健,沒有任何問題?!?p> 寧王震驚的看著太醫(yī),他之前戰(zhàn)爭時候中的毒,一直沒辦法根治,上次拍的龍血也是為了治這劍傷。
怎么會突然痊愈了呢?難道真的是那瓶藥?
可是為什么又會?
寧王打發(fā)了太醫(yī)就奔著自己的屋子而來,他要問清楚,倘若真是藥解了他的毒,那她沒說謊,難道她也不知道這藥的副作用竟是合歡?只是碰巧?寧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