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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人是錦衣衛(wèi)

第二章:親軍都尉府

我的大人是錦衣衛(wèi) 相思白茶 4763 2020-04-12 14:57:11

  清晨的早市還沒有完全替代夜市,京城最大的春日樓門前卻涌滿了人群,要說這春日樓可是京城的最大的花樓,這個花樓名聲在外,不論是這京城的達(dá)官貴人還是路途遙遠(yuǎn)而來的商賈之人,路過京城都是要來春日樓欣賞一番的,春日樓的姑娘們可不同于其他花樓,這里的姑娘都是經(jīng)過嚴(yán)格挑選的,不僅是才藝絕佳,這樣貌也是上乘的,就算是一層樓的姑娘,隨便去一個花樓也是輕輕松松頭牌,但是她們還是甘愿在這春日樓呆著,是因為這春日樓,到?jīng)]有那些骯臟交易,這里的老板承諾會照顧她們的家人,每一個討生活的人都是不易的,這春日樓一共四層,每一層的級別不同,姑娘們的待遇也是不同的,這第一層的姑娘們自是最低等級的,但是也是可以晉升的,每半年春日樓便會舉行才藝表演,奪魁者便可以晉升,但是每一層的人數(shù)有限,二層樓八位姑娘,要想晉升,需挑一位挑戰(zhàn),被挑選者不能拒絕。這一層樓的姑娘便是負(fù)責(zé)那些市井小民,沒什么錢財還想出來瀟灑一把。一層樓的姑娘是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的

  二層樓的姑娘身價要高,伺候的是商賈之人,他們大多數(shù)本就是商人,自然是很愿意花錢財享樂的,二層樓的姑娘自是會的要多一些銀兩的,自由也相對的,起碼每天可以有一個時辰的外出時間,并且會人暗中保護三層樓的只有兩位姑娘仙樂(yue)楚清

  仙樂擅長音律她的音律堪比宮廷樂師,容顏更加是清秀佳麗,不施粉黛也能楚楚動人,楚清擅長舞蹈,舞步輕盈婀娜,身段也是不在話下,容顏傾城,一顰一笑柔媚到骨子里。這層的二位到也相處的和平。她們兩位是直接被升到三層樓的,是有賣藝不賣身的自由選擇

  侍奉的則是官家子弟,當(dāng)然也不乏皇家子弟

  即使皇家子弟的人,想要被接待,也是要經(jīng)過二位姑娘的同意才可。

  四層樓則是提供留宿的,這些個房間也是需要高價者才能訂到

  話說今天這個春日樓涌滿了人群則是因為這里出了命案,死了人,還是朝廷命官,尚書府的大人,蔣義

  這蔣義也不知道是倒霉,還是犯太歲,春日樓三層樓每天接待皇家子弟的人只有三個時辰,偏偏一年不見的來幾次,這一來,便死在了春日樓。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幾時便傳遍了全京城,春日樓死了朝廷命官

  這一消息自然是也到了正德帝那里,這個皇帝最不喜麻煩之事,這還來了個命案,這讓他不管都不行

  太和門前,正德帝雙眉緊蹙,來回在門前踱步,看著跪了滿地的他的臣們,嘆了口氣

  門前寂靜的似乎只剩下幾只飛麻雀的叫聲,這叫聲也是是讓正德帝心煩意亂

  擺擺手示意首輔梁儲起來說話

  “首輔大人,你怎么看”

  梁儲起身,先是行了臣子禮儀這才說道

  “回稟陛下,,依臣直見,這死的是朝廷命官,定當(dāng)要重視,為了安撫百姓,何尚書大人的家眷,也為了皇上的一個愛民如子的聲譽,定是要盡快查出真相,給天下人一個交代,這個任務(wù)恐怕只有錦衣衛(wèi),的陸大人擔(dān)得起了?!边@梁儲雖說四十有余但是說起話來還是擲地有聲

  要知道這錦衣衛(wèi)可是皇上的私軍,這單獨調(diào)出來去查一個命官的案子,本就不在錦衣衛(wèi)范圍之內(nèi),并不是三司不能配合去查,而是這件事情關(guān)乎皇家的聲譽。死的又是命官,而且是誰敢在京城去謀殺命官,梁儲總覺得還有些其他的隱情。但是能不能去派錦衣衛(wèi)還是要看皇上的意思

  正德帝依舊來回踱步,雙眉緊蹙。半響,才悠悠開口?!熬桶词纵o大人的辦吧,立刻傳信給錦衣衛(wèi)的陸敘白,你們都退下吧”

  “臣多謝陛下信任?!?p>  親軍都尉府。

  畢竟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住的地方,門外自是是層層把守。坐在正堂的陸敘白,微弱的光線灑在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墨色的雙眸之中深不見底,劍一般的眉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fā)中,他的發(fā)總是用冠束起,顯的謹(jǐn)慎而威嚴(yán)的一絲不茍。

  剛放下手里的密令,便聽到外院的吵嚷之聲。聞聲而來的是一位身著黃色衣衫那裹白色中衣的男子,不同陸敘白的五官分明,但是濃密的眉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深邃而迷人的眼睛,但是這雙眼眸之中總是不能一直盯著看的,雙眸之中顯得狂野不拘,邪魅,間掛著一塊羊脂玉,你還拿著一把上古的明扇,總歸看來來頭不小。

  “沈公子,你小點聲千萬別為難小人啊我家大人此時可能正在后院休息如果吵醒了小人可是要挨板子”老總官一身冒汗,因為每次這位沈公子前來他總是心驚膽戰(zhàn),但凡是這個親軍都尉府的人都知道,這個陸大人平日里最喜好睡懶覺,白天也是不許人往后院去,除非陸大人親自下令。這些做下人的才能去后院,否則平日里但凡陸大人在這個親軍都尉府中后院一概是不允許踏入的,因為陸大人要休息。

  沈公子大清早的過來,吵吵嚷嚷他還攔不住,這好歹跟陸大人有些交情,如果強制阻攔恐怕會給大人落下怠慢客人的口實還未等后院的的正堂,陸敘白便出現(xiàn)在前院,示意老管家可以退下了。

  沈聞宴不等陸敘白發(fā)話便直愣愣帝坐在前院正堂的椅子上盤起二郎腿,拎起桌上的茶壺就往嘴里倒茶,可是倒了半天卻沒有水

  沈聞宴嘭的一聲撂了茶壺

  “喂,陸敘白,你堂堂一個親軍都尉府。就這么招待客人的。連個茶水都不給”

  陸敘白沒打算繼續(xù)讓他胡鬧“行了,大早上的跑到我府上來就是來喝水的?難不成的春日樓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落寞到這種地步了。”

  “你可快別提了,我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小人,我才外出一天,朝廷的尚書大人莫名其妙死在了我的春日樓里,這事兒不查清楚,誰還敢來我春日樓,這事兒你得幫我”

  沈聞宴一邊喝著下人新上來的茶水,一邊說道

  “要我?guī)湍??你可知道錦衣衛(wèi)是做什么的?”

  “我當(dāng)然知道錦衣衛(wèi)是皇上的,但是我求的不是錦衣衛(wèi),是你陸大人陸敘白,我就不信,憑你陸續(xù)白的本事,還查不出來?!鄙蚵勓缯f罷,又喝了一杯茶水,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

  “查不出來”陸敘白直接拒絕了沈聞宴的提議

  沈聞宴一聽這話就知道陸敘白賣的什么藥

  “行,條件隨便提,只要能讓我春日樓早些擺脫這個死人案,減少損失”沈聞宴滿臉都顯示的視死如歸

  “你應(yīng)該找官府”

  “還官府,這人都死半天了,也沒見個官府的人來,去找了,說不歸他們管,我還能找誰,我還沒那么大本事有三司的人脈”沈聞宴這下被激到了,這人都在春日樓里死了快一天了,官到是報了,人卻沒有,傳信來說不歸他們管,人都沒見著,著實氣到了沈聞宴這誠心砸他的招牌,要是查出來非大卸八塊,死哪兒不行非得死在他的地盤

  “想讓我?guī)湍悖膊皇遣豢梢浴鄙蚵勓缫宦犑虑橛修D(zhuǎn)機來了精神

  “你說,條件任你開”

  沈聞宴到看他陸敘白能說什么要求

  “你做飯好吃,過來給我做飯吧”

  沈聞宴以為他會要錢,要美人,著實沒想到要他做飯,剛喝進(jìn)嘴里的茶水一下子噴了出來,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給你做飯?我堂堂春日樓的老板給你做飯?”沈聞宴的現(xiàn)在的表情恨不得吃了陸敘白

  “怎么?不樂意?”陸敘白的話總讓沈聞宴聽出你敢拒絕,我就敢讓你的春日樓下一秒上封條的意思

  沈聞宴現(xiàn)在眼睛里透露著,陸敘白你這小人,只好狠下心來答應(yīng)“好,做飯就做飯,什么時候查?”

  陸敘白的嘴角微微上揚“現(xiàn)在?!?p>  陸敘白從他進(jìn)門就知道他的來意,既然白送的為何不要,畢竟這沈聞宴的廚藝可是一絕,不要白不要

  沈聞宴一邊追上陸敘白,一邊抱怨,造孽啊造孽

  四方街

  春日樓前漸漸地沒了什么人,不過來來往往的行人,看到昔日好不風(fēng)光的尚書府大人現(xiàn)在竟然躺在春日樓的樓閣前無人問津,都不禁唏噓起來

  突然路上的行人,連推車出來的商販都忽然停下了腳步辟出一條道路來

  飛魚服,繡春刀,果然還是錦衣衛(wèi)的標(biāo)配,陸敘白今日一身玄色飛魚服,手握繡春刀,眼眸中透露著不可忤逆的堅定身邊跟著的聶風(fēng)也儼然一絲不茍

  “錦衣衛(wèi)辦案,閑雜人等,速速離去”

  這錦衣衛(wèi)一發(fā)話,這路上的行人商販,轉(zhuǎn)眼間便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只小狗四處張望

  陸敘白蹲下細(xì)心的查探蔣義的尸體,只是這樣勘驗,外表并沒有什么傷痕,頭部也沒有淤血,以眼睛的渾濁的度來看死了應(yīng)該只有六個時辰,看來需要仵作前來剖尸了,才能知道死因

  “怎么樣?敘白,能看出什么嗎”此時最心急的當(dāng)屬沈聞宴了“看不出什么,沒有明顯外傷,需要仵作,還有把你們春日樓昨天接觸過蔣義的,所有的人,物品全都找出來,我要一個一個的盤問”陸敘白交代完沈聞宴對聶風(fēng)交代到

  “之前的仵作,告老還鄉(xiāng)了,你現(xiàn)在去找一個仵作,郎中也可帶過來”

  “大人,這……屬下遵命”聶風(fēng)看了一眼

  站在一旁的沈聞宴突然插話“怎么搞的,你們錦衣衛(wèi)連仵作都沒有?”陸敘白白了一眼沈聞宴

  聶風(fēng)領(lǐng)了命帶著兩個隨從便匆匆出了春日樓

  洛安在院里曬草藥,也不是沒聽四周街坊傳來的議論聲,春日樓出了命案,不過她現(xiàn)在可沒什么閑心,上次出診沒有收錢,四周街坊便知道了她,每天她都要看上十幾個病人,不過倒沒什么大病,但也是耗費也精氣神,賺了些銀子。錢雖不多但博得了好人緣她還是很滿意的。

  楊明的兒子楊和平時里也會過來幫幫忙。她也算輕快些

  之前在霧風(fēng)林的時候她也是學(xué)過勘驗尸體的,神婆教過她,不過剖尸她只見過神婆剖過尸體,其實說白了,什么郎中,仵作,在她看來都差不多。只不過她不想跟死人打交道,自然沒有研究

  正當(dāng)她憂思曾經(jīng)在霧風(fēng)林的事情的時候,家門突然被推開

  洛安著實不明白這京城的人都不喜敲門的嗎

  洛安放下手里的藥包,便往門前走去

  還未走到便看到幾個官服的人出現(xiàn)

  “姑娘,請問這里是洛安堂嗎”

  聶風(fēng)率先問了話,因為他找遍四周的藥鋪,大門都緊閉,怕是因為錦衣衛(wèi)的出現(xiàn)。可是他沒想到這些人怕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再怎么說,他們陸大人還是很通情理的

  “是,你們有什么事嗎”洛安非常不安,她才剛到京城幾日,便被錦衣衛(wèi)盯上了,不應(yīng)該啊。但是這些身穿官服的人跟當(dāng)初出現(xiàn)在村里的是一樣的。應(yīng)該都是錦衣衛(wèi),她也是聽說過錦衣衛(wèi)的,上次還親眼看到過,難不成是錦衣衛(wèi)下的令

  “我們是北鎮(zhèn)撫司的,想請你們這里的郎中跟我們走一趟”

  “我就是”

  “那……那還請姑娘跟我們走一趟”聶風(fēng)遲疑了些,也不知道這個姑娘能不能剖尸,就看大人的意思了

  “我?不過有酬勞嗎?”

  “姑娘,這個在下還不能承諾,不過到時候可以同我們大人講,而且我們大人很講道理”

  “好,那走吧”洛安并沒有帶什么工具,因為她大概猜得到了,這錦衣衛(wèi)突然出現(xiàn),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春日樓的案子,不過那不應(yīng)該請仵作嗎?

  但是錦衣衛(wèi)親自請,說話還那么客氣,她也不敢拒絕,反正到時候真的需要,就讓他們把尸體太回來就行了

  說罷便跟著錦衣衛(wèi)出了南街區(qū)

  “大人,人請來了”

  陸敘白抬了一下眼皮,洛安今日身藍(lán)色的中衣外穿白色紗衣,今日她的木簪子掉到了火堆里沒辦法墨色的黑發(fā)只能被一根筷子盤起一部分。

  “你會剖尸嗎”

  “不會,但是看過”

  “過來看看”。

  她只好上前剛要扒開尸體的衣服。卻突然被沈聞宴的聲音嚇的停住了手

  “等等,姑娘。你這是要做什么”

  “脫衣服啊。不然怎么看”

  “可是,你是姑娘啊。你不……”

  “公子,您說笑了,脫個衣服而已,沒關(guān)系”說罷還看一眼陸敘白,只見他依舊無話,就是靜靜的看著她,她也不作聲,脫了蔣義的衣服,只見胸部前一片淤紫

  “這是怎么會事,剛才還沒有”

  沈聞宴指著蔣義胸部前的於紫問道

  “沒什么,有些傷確實不會立刻顯示出來,而是要經(jīng)過時間的,不過看這個傷,應(yīng)該是被什么連續(xù)擊打造成的。而且他的肋骨斷了,腹部也有淤血”

  “你怎么看出來的”

  “公子,我是郎中,有些傷不是只用眼睛的”洛安有些煩躁,但是奈何對方是錦衣衛(wèi),看這個人的打扮,應(yīng)該就是春日樓的老板沈聞宴了

  “能看出致命傷嗎”一直不說話的陸敘白突然問道

  “不能,要剖尸,這里不方便,還是帶他到洛安堂吧”

  “你一個姑娘,還是郎中,你能會剖尸嗎”沈聞宴又多嘴的問道被陸敘白一個眼神給閉了嘴

  “不過,你們誰我付我銀子”洛安看著眼前的一位是錦衣衛(wèi)的陸敘白,一位是春日樓的老板沈聞宴

  “自然是沈老板”

  “可是他說讓我問大人要”洛安指了指站在陸敘白身邊的聶風(fēng),聶風(fēng)此時想自刎的心都有了

  “陸敘白看了聶風(fēng)一眼

  “三十兩”

  “好”不僅洛安沒想到他會答應(yīng)。在場的其他人也是沒想到,不知道陸敘白打的什么主意

  等他們都出了春日樓時,陸敘白駐足腳步,俯身對洛安道“以后你來親軍都尉府”

  “大人,您說笑了,我只是一個小郎中而已”

  “是嗎?我勸你最好去,不然,我想你也是知道后果的”

  洛安一抬眼便對上了那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寧靜與神秘,里面透出的光讓人捉摸不透,仿佛把你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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