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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人是錦衣衛(wèi)

我的大人是錦衣衛(wèi)

相思白茶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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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4-1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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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命數(shù)

我的大人是錦衣衛(wèi) 相思白茶 4744 2020-04-11 13:52:10

  她是一個醫(yī)女,名喚,洛安。有最愛的她的阿爹阿娘,阿爹和阿娘為了讓她能夠?qū)W醫(yī)。送她去了霧風林,霧風林住著一位神醫(yī)婆婆,知道她的人都叫她神婆。她阿娘曾在機緣巧合下幫助過神醫(yī)婆婆,話說她從來不收徒弟,要不是看在人情世。是斷然不會助她的,神婆對她非常嚴厲甚至過于的苛刻,并且神婆會教她防身之術(shù),使用毒針自保,所以也算有些保命的三腳貓功夫,神婆的行醫(yī)準則便是:救的必須是好人。

  至于什么樣的人算好人,什么樣的人算壞人常常不得而知

  可至少現(xiàn)在她還沒遇到過理論上的壞人

  每年中秋節(jié)她便會和神婆一起回到阿爹阿娘家中,過完節(jié),不會多留,就會回到霧風林。所以她異常珍惜,但是今年的中秋注定讓她一生刻骨銘心

  待她和神婆剛走到離村子有五百米遠的時候。便看到村子燃燒著火光,由于林子較多,所以在遠處并沒有看到村子的情況,神婆剛要上前,卻被她拉住了:“師父,且慢,這可能不是普通的火光,即使誰家失火也不會這么大,而且竟然沒有人來救火,不合常理,我們走后面的路繞過去,看看情況”

  說著便拉著神婆的手朝林子后面繞去。只見越走越近,聲音便越來越清楚,全部都是婦孺的慘叫聲,她和神婆趴在后山林的一個廢舊的屋檐上,只見村里一群身著官服的人肆意的燒著整個村子。連最小的孩子也不放過,此時的她沒有任何辦法去查自己的阿爹阿娘是否還活著,最重要的是不被發(fā)現(xiàn),她記得曾在睡榻鋪底下制了一個暗格。不知阿爹阿娘有沒有躲進去。眼下保命要緊。她慢慢和神婆退了下來,只聽里面的一個人說道:“去看看周圍還有沒有什么余孽,一個留?!?p>  因為他們要查探周圍,自然是不能多留的,便先和阿婆往更加深的林子里走去,待到是在走不動了。才停下,那些官兵自是沒有追上來,只是不知道官兵為什么會突然來這個小村子,還殺了整個村子的人

  待到恢復(fù)了體力神婆便問道:,“洛安,你不擔心你阿爹阿娘嗎”

  “當然擔心了師父,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我先活著,不然被他們抓了去。也是死路一條,如若阿爹阿娘還活著。那我豈不是很冤,如若他們真的不在了。我也好保命尋了仇家,不管怎樣都是要討回來的?!?p>  “沒想到你這孩子,在那么短的時間,思慮的還很周全”

  她沒有再接神婆的話,眼瞅著天要亮了,便對神婆說,“他們應(yīng)該找不到人,這會兒應(yīng)該走了。師父你就在這里等我。我回去看看,我一個人也方便些?;蛘咂牌畔然仂F風林,待我尋個結(jié)果,便回去”

  “不了,我就在這兒等你好了,早些知曉結(jié)果。我這個老婆子也好安心些?!?p>  見她這么說。她也沒有再反駁,便獨自一人,折回了村子。

  整個村子充滿了血腥味兒,木頭搭建的房屋被燒的只剩下枯木,地上全是尸體,只不過現(xiàn)在她顧不上緬懷那些死去的人。最重要的是去看阿爹阿娘

  自家的房屋自然也是燒的沒了形狀,她自是要趕緊尋找到那個暗格。待她打開那個暗格的時候,里面的阿爹阿娘早已經(jīng)被斷了頸脈,沒了血色,即使躲在暗格沒有用,她早該想到的,那些不知什么官的人,怎么會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她將阿爹阿娘的尸體拖出來后,她沒有哭出聲,只是眼淚滴落在了阿爹阿娘的身上,她飛快的抹掉了眼淚,剛要把阿爹阿娘的尸體給拖走。便聽不遠處,仿佛又有官兵的到來,也不知道這么個小村落,怎么招得官兵的喜愛

  只見聲音越來越近

  “大人,怎么勞煩您親自前來一趟,這等小事兒,交給小官處理就好了”

  飛魚服,繡春刀。正是錦衣衛(wèi)zhihui使的陸敘白。

  “沈大人我看你可不是什么小官,一晚上的時間整個村子毀于一旦,論這等行事,可不是小官做得出來的我倒是很好奇是誰下的命令”

  陸敘白手里的八面玲瓏扇敲了敲沈南安的肩膀

  被他真的一敲,心都漏掉一拍,

  “哎,陸大人說哪里話,在下也是奉了您錦衣衛(wèi)大人的命令才這么做的,不然給在下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我的命令?我何時下過?”

  “陸大人您說笑了,在下確實收到錦衣衛(wèi)密令啊,不信您看”

  拿出一封密函,上面果然蓋著錦衣衛(wèi)總zhihui使的印章??墒窃僮屑氁豢矗≌掠行┎煌?。被稱錦衣衛(wèi)大人的人順手講密函扔給了旁邊的聶風,“查清楚,帶回昭獄,順便麻煩沈大人跟我們回北鎮(zhèn)撫司喝杯茶”

  “是大人”

  一聽北鎮(zhèn)撫司這幾個字沈南安嚇的腿都軟了,連忙跪下,他這一跪,后面的小兵小卒更加也紛紛跪下求饒

  “陸大人,您這是什么意思,這個事情下官毫不知情啊”

  “沈大人這是做什么,聶風還不快扶沈大人起來?!标憯纂m然說著話但是目光卻掃視整個村子

  聶風把跪在地上顫巍巍的沈南安扶了起來安慰道“沈大人不必驚慌,我們大人只是想請您過去喝杯茶”

  沈南安也不是傻子畢竟在官場這么多年了,話里話外他還是聽的出來的,不過北鎮(zhèn)撫司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錦衣衛(wèi)的專理昭獄,哪兒有請喝茶請到昭獄去的,進了北鎮(zhèn)撫司的人,不論多大階品,身體有多能抗,他還從未聽說過有人活著出來,就是因為錦衣衛(wèi)擁有可以自行逮捕、偵訊、行刑、處決,權(quán)利,死于酷刑之下者不計其數(shù),看樣子這個陸敘白是懷疑他和偽造印章之人是同

  謀

  不過陸敘白此時可沒有功夫去想沈南安在想什么,北鎮(zhèn)撫司一進,自然知道

  陸敘白雙眉緊蹙,看這個村子的情形,這要嫁禍之人怕不是想要讓陛下治錦衣衛(wèi)辦事不利,他自然知道這事不是沈南安做的,他一個小官哪兒有那么大的膽子,既然不能完全排除懷疑,自然是要帶回去審問一番了

  不過很快他便把目光鎖向了地上的腳印,這里畢竟是村落,地上多是泥土,何況,這里今天大霧。還有些細雨,這地上的腳印顯然很小,并且是剛留下不久,這里有人來過,或者說,此人還未離開。

  你們在此等候,說罷,便要獨自進去查探

  陸敘白并沒有回答,便直徑入了院子

  不知身后那個無名小卒,突然問道

  “大人,這陸大人什么來頭,這么囂張”

  沈南安被這話又是嚇出一身冷汗,這陸大人是進去了,可是陸大人的親信聶風還在啊,已經(jīng)要進北鎮(zhèn)撫司喝茶了,這在安上一個議論欽差的罪名,他怕是真的要把命擱在北鎮(zhèn)撫司了

  瞪了一眼那個小卒,便訕訕的朝聶風看了一下

  聶風并沒有要理會的意思,不管什么事他都會上報的

  陸敘白走近細看才發(fā)現(xiàn)地上的腳印太多不免有些重合的。尋著腳印怕是不可能了,陸敘白只能四處搜尋一下,不過待他尋到這個村子后面的一座崖閣時,停了下來,這個崖閣看似深不見底,實則下面有一個圓臺,只要找準位置跳下去,便不會摔下去。陸敘白在這崖邊發(fā)現(xiàn)了再次出現(xiàn)的腳印,但是他并沒有打算繼續(xù),便轉(zhuǎn)身離開,山崖下的洛安,見已沒了什么動靜,但是以防萬一此刻上去被抓個正著還是等一等,被錦衣衛(wèi)抓到,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洛安從山崖下后方繞了上去,繼而和神婆一起把阿爹阿娘安葬后,回了霧風林。洛安并沒有表現(xiàn)的悲傷,依舊自己試藥,曬草藥,和往常一樣。這天正當她剛把曬好的草藥從地上拾起來時,神婆卻叫住了她

  “洛安,你過來”

  洛安剛進屋,便看到神婆手上拿著一個小盒子,坐在花雕椅子上,那可能是霧風林最值錢的古董了

  “洛安,今后你有何打算”

  “師父,洛安心中已有打算了,我要去京城”

  洛安,師父知道,你一向很有主意,但是京城太大了,哪里的人也容不得你,老婆子黃土都埋到脖子的人,自然知道你不會讓你的阿爹阿娘,死的不明不白,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一個小縣官都敢屠村,可見他上面的人權(quán)利有多大,你一個人能查到什么呢,即使查到了,又有什么用?!?p>  “師父不必為我擔心”

  “既然你跟了我這么久,除了醫(yī)術(shù),我也沒有什么好給你的,這是京城我的一處鋪子,也無人居住,這里面是鑰匙,和地契,你拿去吧”

  神婆將手里的木盒遞給洛安,余光掃了一眼洛安,她這個徒弟,平時不動聲色,也活潑的很。但是遇到事情,卻也是沉著冷靜,有時候要不是她活了久了看得多了,還真猜不透她想什么

  到達京城已經(jīng)是辰時了,這個時刻城內(nèi)的早已經(jīng)滿了人群,街道兩邊的商鋪肆立,茶樓,玉器行,肉鋪,,酒樓,應(yīng)有盡有。街道的行人也是形色各異,雖說辰時,但今日的陽光穿透稀薄的云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華的京城都城在每個平淡無奇的人的身上,增添了一絲欣欣向榮的色彩,即使這樣,洛安依舊不喜歡這里,就是這個宣揚充滿律法條例的地方,卻做了最慘無人道的事。

  洛安按著神婆給的地址,穿過一條條小巷,最終停在了南街區(qū)

  小巷兩邊是破舊而古樸的長滿青苔的臨**民院落的院墻,院墻的墻邊長滿了雜草,只有微弱的光線可以照射這里。門口的小路上到是十分的整潔。臨**民的院落里,充斥的雜亂的聲音,還好她的小院子離這里隔了一條街區(qū),洛安看著眼前的房子,準時比她想象的要好許多,門房上的鐵栓許是很多年沒有人換過,加上神婆也未回來過,上面早已鐵跡斑駁,晃動一下說不定還會掉下鐵屑,房檐上的瓦片掉落了些許在門前,也不知道下雨天會不會漏雨,洛安推開門,還好院子還算大,因為沒有什么東西,看起來也沒有那么的凌亂,院子內(nèi)有一個棵長柏樹,看樣子已經(jīng)有些年頭。因為正值秋季,葉子掉落了滿地,這番景象到是高興不起來,洛安先將每個窗戶打開通風,再將主要住的屋子去了灰塵,換上新的被褥,確保今天晚上不會被凍死。

  將所有東西安置好,已經(jīng)是洛安來到京城的第三日了,今天她便要將藥材準備齊全,畢竟要生活在這里還是要有吃飯的碗。洛安制了一塊木板,掛在了巷子口的墻上名為洛安堂,直觀又好記。至于藥草之類的前一個月只能先從其他藥房買一些來,剩下的只能她去山上采集了,畢竟她并沒有很多錢,置辦物品也是花費了些的。

  洛安習慣穿一身白色的輕紗外衣,洛安的面容過于清秀素雅,為了能夠顯的氣色一些,她自是略施粉黛,這樣顯的她自己沉穩(wěn)一些,三千青絲被挽成一個簡單的碧落髻,將一支清雅的木簪子戴上,剛把昨夜輾好的藥草放在藥罐煮沸,便聽門外有人叫喊,“有人嗎,有沒有人啊”洛安聞聲而出,只見一個衣著樸素利落的男孩,一臉焦躁的望著院子里。見洛安出來。他便直沖沖的跑過去“姐姐,您是郎中嗎,求求您,救救我娘親吧”洛安急忙扶住要給她下跪的孩子說道“帶我去吧,不過最好在路上,告訴我你娘親現(xiàn)在什么情況,以及這樣的原因,會省著時間”洛安一邊說,一邊收拾藥箱,隨即關(guān)了門,隨男孩走去。洛安沒想到,還沒正式開門,便有人尋了上來,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附近的平民,情況緊急,才會尋到她這里來,或許沒有銀子,不過眼下還是救人要緊

  “郎中姐姐,我娘親她生產(chǎn),聽里面的人說是大出血,但是家里窮,請不起接生婆,現(xiàn)在,我弟弟是生出來了,但是我娘她昏死過去了,您快救救她吧”

  洛安被帶進了一家農(nóng)戶,沒想到京城里還有農(nóng)戶

  “爹,郎中來了”

  只見一個身影魁梧,但是皮膚黝黑的男人,衣服確實整潔,可見家里的婦人持家的很好,那個男人一見洛安是個女的便露出了質(zhì)疑的眼神,只不過他此時也不能再挑了,死馬當活馬醫(yī),如果他夫人死了,那自然不會放過她

  洛安權(quán)當沒有看見,那人的眼神,只見他剛想跟隨進屋“在外面侯著吧,安靜些”

  洛安直接把門關(guān)上,床榻的女子她眼睛緊閉,臉色蒼白幾近透明。長長的睫毛垂在臉上,嘴角儼然被咬出了血,濕漉漉的頭發(fā)貼在臉上,洛安把了脈,她本身身體就不好,應(yīng)該是第一胎留下的病根,身子太弱,也沒有調(diào)理好,這第二胎又耗費了過多的氣血,出血量太大,導(dǎo)致昏厥,洛安趕緊施針穩(wěn)住經(jīng)脈,減少了出血量,一番施針后,女子雖然臉色依舊,但是起碼脈象平穩(wěn)了許多,門外的男子見這都快一個時辰了還沒有動靜,便開始埋怨自己的兒子

  剛要動手打,洛安推開了門,男子這才停下?lián)P在半空中手,訕訕一笑“姑娘,我夫人她?”

  “無礙了,不過現(xiàn)在虛弱的很,還是不要進去了”

  “多謝姑娘,沒想到姑娘醫(yī)術(shù)這么高明,救了我家夫人,真的謝。”

  “不過貴夫人,這一次的身體必須要好好調(diào)理,不然日后是要有嚴重的病根”

  “在下一定謹記謹記”楊明一改剛才的戾氣卑躬的連連應(yīng)下

  “這是方子,我這兒沒有那么多藥材,你們找地方抓吧,務(wù)必要按方子來。”

  男子接過方子隨即從懷里掏出一枚碎銀“多謝姑娘,哦,這是這次的費用,姑娘收好”

  洛安看了一眼,但并沒有接,這讓男子有些慌神,他只是一個農(nóng)戶,好不容易在京城有了落腳之處。著實拿不出太多

  “不用了”洛安不等他再說什么感激涕零的話。便加快離開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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