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宮內(nèi)還因為太監(jiān)的叫喊聲十分吵鬧,因為走水的緣故許雁回宮內(nèi)伺候的也都被叫去了一半,方才她又讓知書回去。這下是真沒人來救她。
“我怎么就不能來了?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希望我會活著回錦都。”
“我沒有…二皇子你聽我說…”
許雁回嚇得直接癱倒在地上,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君逸掐住了脖子,他的力道十分大讓許雁回完全喘不上氣。
“在我回錦都的路上布下刺客,我與你相識這么多年我怎不知你有如此歹毒的心腸,就為了和我那五弟成婚?你當(dāng)真是虛榮至極?!?p> 數(shù)月前,祁國戰(zhàn)勝。君逸身為皇子被派去慰問邊關(guān)侍衛(wèi),這幾月來一直與許雁回飛鴿傳書保持聯(lián)絡(luò)。直到一月前沒了書信,君逸覺得古怪就請旨回宮。沒想到在回去的路上被人追殺,他養(yǎng)了大半輩子的暗衛(wèi)全都死了最后就他一個人半死不活的回到了宮中。
結(jié)果剛回到宮中,就聽說了太子大婚的消息,他當(dāng)場氣的吐血。
看著許雁回接近快斷氣的模樣君逸恢復(fù)了理智,松開了手。
“那時雁回尚在閨中待嫁,又去何處尋人來刺殺二皇子?在錦都城中這么多年,你又何曾看過雁回與那些人往來。我嫁與太子,是圣上的旨意誰又敢違抗?!?p> 許雁回拍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在腦海中理了理君逸方才說的那些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說話間還帶著哭腔,以此來博取君逸的同情。
“你還敢說沒有?這,你認識吧?”君逸說著,從懷里拿出丞相府的腰牌扔在許雁回的臉上。那是他和一名刺客廝殺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掉落下來被他撿到了。
許雁回仔細瞧了瞧,確實是丞相府的腰牌不錯,可這事她完全不知情若是她爹做的也沒必要瞞著她。于情于法對她來說都不是好事,如果是她爹也沒理由去做,實在說不通,可這腰牌卻是鐵證如山。
“許是有人偷了腰牌去偽造這也是有可能的,你我數(shù)十年的情分竟因為一件還為查清的事就要殺我,殿下你當(dāng)真狠心?”
許雁回哭的梨花帶雨,連青絲也凌亂了。這幅模樣若是女人瞧了,也會覺得心疼更何況君逸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行了,你別哭了我會去查清真相,若不是你我定當(dāng)賠禮道歉,都是我不好?!?p> “殿下如此說,雁回便放心了。只要能查清真相,受再多委屈也是值得的?!?p> 君逸俯下身,熟練得吻起許雁回。將她臉上的淚痕都吻了干凈,許雁回也不掙扎任由君逸這般放肆,明明是初春還未有多暖她卻覺得宮內(nèi)十分燥熱。
一夜春宵。
翌日,按著宮規(guī)完婚后的二日應(yīng)要去皇太后與皇后宮中請安。林羨魚經(jīng)過了上次的事情早早的就起來梳洗換了一身素凈的衣裳,在宮門外等待著許雁回一同去請安。
過了許久,許雁回著一身青色衣裳被知書攙扶著走出來。
“參見太子妃娘娘?!绷至w魚并未多想,只是守規(guī)矩行禮。
“既是一家人,又何需多禮,若你不嫌棄喚我一聲姐姐便好,日后啊我們以姐妹相稱。”許雁回扶起林羨魚,語氣柔柔似乎一陣風(fēng)就能將她吹倒。
“是,姐姐?!?p> 林羨魚雖心里頭不想這么喊,可到底她是正室這要傳出去怕是又會說她不守規(guī)矩。
“之前城內(nèi)就傳妹妹姿容絕色,今日仔細一瞧果然不虛此名。難怪殿下一見你就那般喜歡?!边@句含沙射影,林羨魚竟不知如何回答。
“都是些以訛傳訛罷了?!?p> 說話間便到了皇太后的雍華宮,門口的太監(jiān)遠遠瞧見了林羨魚與許雁回就進去通報了。
“太子妃既然來了就不必多禮,今日個四皇子也來請安了,快賜座?!?p> 私底下人人都知許雁回是太后的外甥女,可她林羨魚算個什么,算做這皇室的外人罷了。
“太后娘娘萬安?!?p> 林羨魚低頭下跪行禮,太后只叫許雁回不必行禮可未曾提過她。
“林側(cè)妃快些免禮賜座,聽說昨兒個攬月閣走水你沒有傷到哪吧?”
明明是關(guān)心的話語,卻聽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
“謝太后,妾身無礙,勞太后掛念倒是妾身的罪過。”
林羨魚起身就看見了站在皇太后身邊的四皇子,竟是那日她迷路時要殺她的太監(jiān)…
茶霧.
抱歉哦今天因為一些事情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