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嫁我便是我祁國人,作為夫君的我無恥一點(diǎn)怎么了?夫人莫不是覺得有什么問題?”君臨長這么大,自記事以來林羨魚是第一個(gè)這么說他,人人都得尊稱他一聲太子,就連他大哥都得讓著他。
林羨魚被君臨囚于一方小天地,什么都不敢做什么也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看著君臨欺辱她,如君臨這般沒臉沒皮滿嘴的不正經(jīng)之人她是第一次見,她在想攬?jiān)麻w為什么還沒燒起來。
想到這些君臨就覺得怒火中燒,指尖輕輕撫摸林羨魚那張姿容絕色的臉蛋只要稍微用力這張臉就毀了。君臨輕笑一聲再次覆上她的唇用力吸允著。林羨魚有些呼吸不上來,雙手用力捶打著君臨??伤谷痪o緊牽著林羨魚的手不讓她動彈半分。
林羨魚闔上雙眸,淚水順勢流下打濕睫毛。她放棄了掙扎,或許,這種事是壓根就逃不掉的。出宮和親那日,母親哭成淚人她也不曾掉一滴淚,如今…
林羨魚用力咬破君臨的嘴唇,君臨疼的嘶了一聲,以手指止血。狹小的空間輕易就能聞見血腥味,可見林羨魚下嘴有多狠。
“不好了不好了攬?jiān)麻w走水了!攬?jiān)麻w走水了!快去找人打水?!?p> 太監(jiān)尖細(xì)的叫喊聲一遍比一遍大,君臨看了一眼林羨魚恍惚間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君臨沖出書房跑到攬?jiān)麻w看見了他為她養(yǎng)的那些花全都沒了。
他原本是想,有了這些花林羨魚應(yīng)該會開心,畢竟他們見過數(shù)次,林羨魚從未笑過。這些花也是他費(fèi)了好大勁才向母后討要來的。
這女人也是真狠。
“太子,這些花和這座宮殿也毀了一半了…該怎么辦是好。”晏鳩靠著柱子站在一旁,身為太子親信他自然懂太子的心思可這林側(cè)妃…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些。
君臨沉默著一言不發(fā),忽然轉(zhuǎn)身又往書房的方向走剛好就碰上了林羨魚。君臨直接將林羨魚攔腰抱起。
“既然這攬?jiān)麻w沒了,就讓側(cè)妃日日來我寢宮侍寢,直至這攬?jiān)麻w修繕完畢。”
林羨魚一聽君臨這話就覺得不對勁,若是日日都與他同寢而眠。那她才是真完了。
君臨把林羨魚輕放于床榻之上,見她沒反應(yīng)便壓在她身上,雙手尋找著衣服的系帶。可還沒等他找到便迎了林羨魚響亮的一掌。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總之比他挨板子的時(shí)候還疼。
“你別碰我。”林羨魚的聲音夾雜著些許委屈,今天晚上她已經(jīng)受夠了。
林羨魚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蜷縮到角落里。這幅落魄模樣全然沒了往日清高的樣子,更像一個(gè)落難之人,她的難便是君臨。
君臨摸了摸臉頰,痛意許久未消散,更痛的應(yīng)該是心里吧。這還是他頭一回被這樣的拒絕。明日早朝還要和父皇解釋攬?jiān)麻w被燒的事,想到這些事君臨覺得渾身都疼。
“你進(jìn)書房的時(shí)候你可曾想過后果?你燒掉攬?jiān)麻w你想過后果?若你成功了,死的不止是我。你還想看兩國再起戰(zhàn)爭?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但既然已經(jīng)嫁給我,就好好做你的側(cè)妃,其他的別想也別做。以后你睡床上我睡塌上?!?p> 窗外月色如水,只是誰都沒有那個(gè)心情再去欣賞,各有各人的心事。誰又知,是這意外先來還是月亮先睡下。
“小姐。”
“還叫我小姐?”許雁回未換下嫁衣,倚門而立手里拿著酒杯獨(dú)飲著交杯酒賞這月色??匆娭獣貋硭鸵呀?jīng)知道今晚的情況。
“太子妃娘娘,今晚太子將林側(cè)妃帶去了寢宮侍寢,攬?jiān)麻w被燒了?!敝獣豢丛S雁回的反應(yīng),便立即改口。
許雁回聽完知書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真是好手段,為了爭寵連寢宮都燒了。我可不及她半點(diǎn)?!?p> “你下去吧,今晚讓我一個(gè)人待一會無需你們伺候了?!?p> 太子今晚算是不會來了,她才剛嫁進(jìn)來這名聲也就丟了一半。先前說她與君臨天生一對,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是要多好想笑就有多好笑,新婚之夜連夫君都留不住,這傳出去就成了錦都城中茶余飯后的談資。
“怎么?你這就傷心了。我見你今日迎親之時(shí)還十分欣喜?!?p> “你怎會來此!東宮內(nèi)院禁入?!痹S雁回慌的連酒杯也沒拿穩(wěn)直接在地上摔了個(gè)稀碎,夜色之中尤為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