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曇花一現(xiàn),花不眷

第九章 豬籠

曇花一現(xiàn),花不眷 金樽載月 2315 2020-01-31 00:10:00

  “爹,不好了!言瑤不見了!”從花闕樓一路跑回來的文仁哲,打開門就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渾身汗流浹背,喘著粗氣。

  “怎么回事?”廖大夫聽見這話,眉頭緊皺,雖然心里猜測到白言瑤近期可能會遭遇不測,但沒想到他們動作會這么快,心底自是十分擔心的。

  “我去花闕樓給言瑤送藥,只見到了她的小侍女,小侍女說她從成衣鋪離開后,就再也沒見過言瑤了。”文仁哲皺著眉,摸了摸后牙槽,雙眼透露著一股子狠厲,仿佛像是要把什么人咬碎般的,一個字一個字用力的說著。

  “也就是說,言瑤起碼消失3個小時了。”聽到廖大夫嘀咕的這句話,文仁哲頗有些氣憤的錘了下地板,滿臉充滿了憤怒的神色。

  “肯定是墨他們!”說出這句話,文仁哲心里充滿懊惱,他就應該陪白言瑤回去的。

  因為只要回到花闕樓,就是安全的,畢竟誰也不敢在老樓主眼皮子底下對他寶貝的繼承者們動手腳。

  廖大夫想了想,繞過癱在地上的文仁哲,走到門前,伸手拉了一下垂在墻壁旁毫不起眼的黑色小鈴鐺。

  奇怪的是,鈴鐺雖然搖晃了起來,卻沒有任何聲音傳出。

  沒過多久,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一共敲了三下,輕而短促,如不仔細聽很容易忽略。

  “我去給鳩哥開門!”文仁哲知道來人是誰,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打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位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青年,渾身也是那種極易被忽略的氣場,這樣的人即不容易被注意到的,也很適合探聽消息。

  “鳩哥,快進來!”文仁哲看到鳩,不自覺地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臉上全是焦急的神色。

  鳩垂眸看了眼滿臉急切之色的文仁哲,定了定神,沒有多說什么,隨他進了門。

  等鳩進門后,文仁哲從門口探出頭,觀察了一下四周,就把門關死了,還順便掛上了‘今日謝絕見客’的牌子。

  “有沒有得到什么消息?”廖大夫心里閃過無數(shù)種可能性,但苦于沒有證據(jù),只能先試探性的問問鳩有沒有得到有利的消息。

  聽到廖大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鳩眉頭也沒動一下,那雙純黑色的眸子輕飄飄的看向了廖大夫,道:“據(jù)說是有一位住在興口街的百姓受了重傷,想上門求藥,但是程家不僅拒絕了他,還將他關在門外。百姓約不到醫(yī)館,又被程家拒之不見,只能帶著傷又回到興口街。”。

  “肯定是言瑤!“文仁哲聽完這話,就知道這個人十有八九是白言瑤,因為會這樣給程家潑些不痛不癢的臟水的,只有白家和孟家。

  而墨現(xiàn)在,和孟家處于合作關系,且先前墨和孟家的計劃又被白言瑤攪黃了,自然是想要抓白言瑤泄憤的。

  鳩原本還想再說些什么,被文仁哲激動的聲音打斷了,也不惱,只是微微皺了眉。

  “你可去看過?“廖大夫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當年玉蘭出事的那天他也有過這樣的預感,像是一團黑沉的霧堵在心口,陰沉而粘膩。

  “看過,血跡已經干了,發(fā)黑。“聽到問話,鳩也沒多說其他的,只是把自己切身看到的說了出來。

  “這肯定是言瑤!爹!我們怎么辦?!“文仁哲有些坐立不安,不停在屋子里焦急的打轉,想讓廖大夫幫忙拿個主意。

  “程家有什么反應?“廖大夫并沒理會,那像熱鍋上螞蟻般不停打轉的文仁哲,心里自顧自的在梳理鳩說出來消息。

  “毫無反應?!傍F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內心有些好笑,笑的是廖大夫明明知道程家肯定不會有所作為,卻還要多此一舉問出來。

  說到底,鳩其實很聰明,這類在花闕樓這顆大樹下還能做情報消息的散人,都很聰明。

  所以他僅憑廖大夫和文仁哲的表情、話語,以及近期白言瑤的表現(xiàn),就已經逐漸推測出了整件事情,唯一不確定的就是李家的態(tài)度以及孟家想得到什么。

  “孟廣之……“鳩雖然只說了一個名字,但卻讓廖大夫的神色更為凝重了,如果只是花闕樓內斗還好,一旦扯上外部的力量,就不是那么簡單可以解決了。

  “白言瑤這次,不死也會脫層皮?!兵F有些冷淡的得出了自己的結論,他和白言瑤的交情其實不深,只是因為廖大夫救過自己,往來上見過幾次。

  印象中白言瑤不至于這樣,不僅被抓住了,還毫無反抗。

  他去看的時候,程府剛開始清理血跡,血跡連續(xù)不斷、顏色一致,一看就知道流血的人處于受制于人的狀態(tài),多半是昏迷中。

  救是能救,就是不知道得付出多大的代價了,又或者這個代價能不能付得起了。

  “不如我們,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李家知道?”文仁哲壯著膽子提出了自認為可行的意見,卻沒想到剛說出來就遭受到了兩個人嚴厲的反對,這讓他十分不解。

  “這種忙,李家是不會幫的?!绷未蠓蚩粗娜收芤荒樏H坏纳裆幻庥行崙?,只能出聲向文仁哲解釋。

  “為什么?言瑤不是他們的恩人嗎?”文仁哲聽到這句話,心里十分疑惑,自己的救命恩人遇難,為什么不救?

  如果是文仁哲自己的救命恩人,碰見什么難處,哪怕是要付出些代價,也會去救的。

  “仁哲,這種恩情怎么來的,我們知道,李家也知道?!绷未蠓蝾H有些頭痛的像文仁哲解釋,文仁哲雖然在醫(yī)藥上有些天賦,但腦子實在是過于愚笨。

  鳩聽著廖大夫與文仁哲的對話,雙手抱胸,靠墻而立,臉上還是那種不動如山的沉靜,但心里卻已經沸騰了起來。

  鳩與孟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孟家讓他妻離子散,友人盡失,所以他也很厭惡與孟家狼狽為奸的墨與紫韻兩人。

  姑且不論這兩人,花闕樓與他而言,也有些恩怨,現(xiàn)在讓他對付這些人,他是有些躍躍欲試的。

  拋開這些不說,他也不會拒絕廖大夫的請求,更何況他與白言瑤的生母也有些交情,說道:“廖大夫,我有一計……”。

  鳩知道花闕樓有一處專門關押‘賊人’的地下牢籠,被他們稱為‘豬籠’。

  那個地方,鳩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鳩在里面待了整整兩年。

  豬籠

  “瞧瞧,我們白小姐,現(xiàn)在可是咱們坫板上的魚肉?。∨?,不對,應該是豬肉才對!”墨瞧著渾身血污,被麻繩綁住了雙手雙腳,只能躺在地上的白言瑤,心里是止不住的興奮。

  白言瑤雙眼里滿是懊惱與希冀交織的情緒,獨獨沒有恐懼,亦不會有示弱。

  這眼神讓墨心里一陣火大,給身邊的人遞了個眼神,就有人推著擺放整齊的各類刑具過來。

  “哦呀,讓我們看看,那種比較適合我們細皮嫩肉的白小姐呢?”墨有意想讓白言瑤害怕,故意拿過一些沾有血跡、看起來骯臟不堪的刑具在白言瑤眼前晃悠。

  但看著白言瑤不說話,甚至連一個眼神也欠奉的樣子,墨扯了扯嘴角,便隨意抽了個硬鞭,猛的抽到白言瑤身上。

  看到白言瑤那因為疼痛而破碎的神情,讓墨心里一些暴虐的情緒就再也無法壓抑,透露出一股想要將人吞噬的瘋狂。

  地窖里原本就因為各色血跡顯得臟污不堪的地磚,因為新鮮的血液染上了鮮亮的色彩,配上墨瘋狂而充滿毀滅感的笑聲,讓人有些心悸。

  白言瑤死死咬住下唇,不讓想讓那種示弱一般的聲音從自己嘴里泄露出來,但其實她現(xiàn)在也有些神志不清了,腦子里除了疼痛就只剩下那點想要復仇的原動力了。

  施虐了好一會,不管是浸鹽水還是浸辣椒水,又或者挑斷她的指甲、夾碎她的手指骨,白言瑤始終緊咬下唇,沒有出過聲。

  墨看著一動不動宛若死魚一般的白言瑤,覺得有些累和無趣的同時,也漸漸熄了繼續(xù)處刑的想法,腦子里的冷靜也逐漸回籠,懶懶的道:“嘖,真沒勁,看好她!”。

  人雖然抓回來了,但具體怎么用卻還沒決定好,也不能玩死了,但他可以好好招待這位樓主面前的‘大紅人’。

  墨將雙手伸往身旁早已備好的水盆里,略有些燙的水溫,舒服的讓墨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仔仔細細的將雙手沾染上的血跡洗了個徹底,拿出來的時候,還故意將尚且濕潤的雙手對準了白言瑤倒下的位置,甩了甩。

  “快死了就拿人參片吊著?!迸R走前,墨還不忘交代一句,便哼著歌走出了地下室

  白言瑤視線模糊的看著一雙染血的白色靴子,在她的視線里漸行漸遠,她也終于撐不住暈了過去。

金樽載月

哥:豬籠是個什么東西?你不能取個好聽的名字?   我:可不就是豬嗎?花闕樓這龐然大物,還有人敢觸它眉頭呢?   哥:鳩?   我:。。。。。。所以他不是也被侵豬籠了嗎?   哥:這還能活著出來?還沒缺胳膊少腿?   我:。。。。誰說的!   哥:哦,那就是不在表面上?懂了懂了。   我:臥槽。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