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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種地為王

三國之種地為王 古道西風(fēng)烈 3892 2019-10-03 09:26:34

  姥姥哈哈大笑,“這有什么,前兒真沒了,你退回來,該怎么嫁怎么嫁,咱們這不影響的?!?p>  陳前背后一寒,雖然說表兄妹親算不上什么事。可這這人已經(jīng)是傻子了,再近親,那太危險了吧。

  不過,這些表妹中,有幾個放在這山里實在是埋沒了。

  好在咱們家靜靜夠大氣,按娘描述的情況,光是吃的就準(zhǔn)備了四大籮筐。那些孩子第一次吃到甜糕那表情簡直無法直視,特別是一個胖胖的表弟,不能做成表情包太可惜了。

  可姥姥對李靜就一直是冷淡的很,怎么看也不如自己幾個孫女出挑,直到吃了幾口米糕,又嘗了兩個包子。

  “嗯,還湊合吧。不過你看這幾個表妹,挑一個給前哥兒做偏房可好?”李靜是什么人,立馬往地上一跪,很正經(jīng)地說:“外祖母,表妹們個個如花似玉,要是前哥非得挑的話,那靜兒做偏房便是了。全憑外祖母做主!”

  “好!”外祖母一聲好,嚇得陳前差點尿褲子。剛想說話,老人家又接著說:“模樣嘛,一般般,廚藝很不錯,身上衣服自己做的吧,手挺巧的。還有這氣度,更是難得,祖母就不為難你了,你的這些表妹空長了花架子,你看,幾框東西這么一會就沒了。現(xiàn)在知道你娘為什么不敢回娘家了吧,要不是賺些錢,這一頓怕是你們家半年口糧就沒了。”

  可不是么,光是面靜兒就和了七八盆,這樣走親戚誰不怕。本來姨嫁給老爹自己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這還有四個姨待字閨中,反正是繼弦又不是婚外情,盡著自己家人安排似乎并不算錯。這要是皇族出去和親,幾乎全世界都是自己人了。

  弄清楚了才知道,這里執(zhí)行的是族長制,而外祖母最高壽,所以一大家子父母已逝的子女都歸于她老人家名下,不然怎么算都不科學(xué),那幾個姨和舅年齡挨得實在太近了。

  有一個小姨還偷偷塞手帕給自己,還能不能消停點了。李靜明明看見了,卻對自己露著壞笑,沒有任何解圍的意思。

  這次的重頭戲當(dāng)然是糖了,本來陳前說帶十斤,李靜大氣地裝了四十多斤,發(fā)放一波便沒了。好了,這下安心了,再也不用擔(dān)心有錢花不完了。表妹們吃著李靜給的糖卻是橫眉冷對,要不是這丫頭,這個會做糖的表哥可就是自己的了。光是媚眼今天就至少接到不下二十個,夠做三輩子美夢的了。更有一個三四歲軟萌的侄女直接要給李靜當(dāng)閨女,這個行倒是行,可是她自己的親娘隨手折了一根樹條及時中斷了她的想法。

  外祖父躺在床上,咳咳喘喘還抽著煙。本來陳前以為快不行了,老人家抽夠煙猛然坐起。拉著自己的手說:“啊,你娘去世時我就這么咳了,你這傻小子都討上媳婦了,我竟然還沒死。你看這人呀,越是想死越死不掉,你說氣人吧。”那么許氏到底是不是自己親姨媽,如果是,畢竟是血親長輩全身被看過也罷了,如果不是,這一輩子有得郁悶了。

  最后吃飯時,只有祖父母,加上自己一家人,不然這飯根本沒辦法開。

  前前后后看了,除了山就是樹,間或開了幾畝地,這里如果稅官來收稅,估計收幾個村回去鞋底都磨沒了。從表面上來看,外祖這一個村相當(dāng)于是占了一整條山谷,這條山谷如果用來藏兵,那放兩三萬人和玩的一樣。陳前前世只見過幾個小山,覺得孔明伏兵幾千人在山谷沒被發(fā)現(xiàn)是夏侯惇等人大意,現(xiàn)在來看,這一大片山里放幾十萬人沒有望遠鏡也沒辦法發(fā)覺,睛天還好,陰天霧氣騰騰望遠鏡也不好使。

  日頭偏西,陳松套上毛驢招呼各人回去。這里離家有五十多里地,如果算直線距離差不多只有十多里。來時有一段下坡,這會回去改成上坡了好在車卸了東西變輕不少。陳松父子走著,車上則坐著娘三個。把車推上坡道之后,估摸了一下重量,都坐在了車沿上。

  這驢可是上等的關(guān)中響驢,個頭高,體力足,換成本地小草驢剛才那坡直接就會賴著不走。銅驢鐵騾紙糊的馬,馬看似個頭高大,全靠爆發(fā)力,拉車走長途時就不如驢了。這山地雙馬雙驢都很難駕駛,單駕的車,上下坡要請人幫忙,有時還真不如人背貨。

  半路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好在這驢已經(jīng)養(yǎng)得比較熟了,牲口比汽車好的就是自帶夜視和導(dǎo)航功能,這玩意有好吃好喝不行,還得梳毛,刮癢,就差按摩了。反正就是侍候美了,那什么都好說,牛不在家,拉拉扎車都行。就是不能打,打一下,那能記幾天仇。消極怠工,抽一下走半步,你完全沒有辦法。記得以前,自己看那些趕車的都只是甩空鞭子,真是干著急,要是照實抽一下不是更快嗎。真是年輕啊!

  “娘,你是我親姨不?”陳前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啊,是呀?!痹S氏脫口而出,然后猛拍了陳前一巴掌。

  “什么親姨,老娘是你親娘!沒大沒小的,說什么瞎話。”好吧,雖然被打一下,心里總算沒那么別扭了。‘自己’今年十六歲,那前幾年被親姨照顧也沒什么,只是這個女人和自己的心理年齡是差不多的,好吧,是親的就好。

  到家也不做飯了,每個人都是倒頭就睡。而李靜則是倒在陳前身上就睡了,半夜被壓醒,胳膊腿都是麻的。好在不是個肥婆,不然自己可能已經(jīng)不用搶救了。

  輕輕抽出身來,然后小心地準(zhǔn)備把人抱上床,打蛇隨棍上,脖子一下子被人勾住了。鬼知道是怎么被拉上床的,然后立馬翻身面朝里,身上有些地方發(fā)生了不可描述的突變。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檔桿很快被人抓住。

  “不行,這么大怎么受得了。”李靜一觸即放,這就讓人遺憾了,你受不了,拿手抓著總行吧。

  “老實交待,今天有沒有看上哪個小妹或者是小姨。”

  一邊逼問,一邊貼著后背一條腿又跨過自己的腰身用那小腳來逗自己,這誰受得了。陳前弓著腰,哀求道:“靜妹,我能看上誰呀,那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好不好?!?p>  李靜一把從陳前懷里掏出那條手帕,陳前后悔怎么不早點扔掉。

  “我明天就把這燒掉,什么人呀,明明是小姨還來逗人家。”

  李靜卻不這么認為,“好好的燒掉多可惜,總得起點用處吧。”說著熟練地去掉陳前腰帶,然后探進手去,這下陳前終于不再堅持了,伸直了由著兩只小手折騰沒幾下那手帕上就被沾上了半透明液體,一切變得索然無味。

  李靜聞了聞,眉頭一皺。

  “咱娘也真是的,這玩意怎么下得了嘴啊!好在我沒有上當(dāng)。那,這個只能一個月一回啊,娘說多了會傷身體的。”

  我的親娘哎,這下好了,終于不用考慮害不害羞了。

  第二天,許氏見兒子那神氣樣,便知道一切了。而陳前則盡可能避免和娘目光對碰。許氏見狀很簡單粗暴地問了一句:“舒服吧!”

  “嗯,當(dāng)然了?!标惽昂唵未鹨痪洌ⅠR覺得不對,“娘,你說啥,我完全沒聽懂,今天這太陽挺不錯的,我去看看河里有沒有魚。走了啊。。?!闭f完便落荒而逃。

  而李靜則完全明白了,自己是真的太小了。從此飯量暴漲,好在這會家里也不缺糧食,許氏有事沒事便上集買些葷菜,小媳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成長,嘿嘿。

  過了年后,陳前想把做糖的工藝公開給族里,老爹當(dāng)然不同意了。而娘則只管著財務(wù),對于生意上的決策一概不論。

  陳松抽著煙,這可是上好的煙絲,雖然煙大卻不嗆人。

  “這個,你能想著族里的人,這當(dāng)然是好的。可是沒有必要把咱們家的產(chǎn)業(yè)讓出去呀,大伙都擠一起做,錢就不好賺了。”

  陳前耐心地說:“爹呀,這產(chǎn)業(yè)千千萬萬,少一個能怎么樣。咱們再找其他賺錢的事情就是了?!?p>  相爭不下,老爹忽然轉(zhuǎn)向李靜。

  “靜兒,你來說說!”

  李靜覺得奇怪,我就是個小媳婦。公婆都在,哪里輪到我說話了。陳前卻鼓動她說:“沒事,你說說吧,反正這不是在打商量嗎?!?p>  李靜想了一會說:“其實這完全沒有必要,我們可以多雇族里的人,哪怕分份子都行。你想呀,人一多,到時互相壓價,沒錢賺不說,各家還會弄得和仇人一樣。而且糖和布,這兩樣?xùn)|西雖說利潤不高,卻是長久的生意。其他的你比如珠寶什么的,看著賺錢,又有多少人會買呢?”

  陳松得意地點頭,“看看,靜兒這見識比你就高明多了。咱們只要多雇人,從家里最難的開始雇,你要是能讓族里人都吃上飽飯,那就是大功一件了。”

  陳前豪氣萬份地說:“我要讓天下人都吃上飽飯!”

  李靜和陳翠姑嫂對視搖頭,同時說道:“看來比以前更嚴重了,這不是傻,這是瘋了!”

  許氏卻不這么看,“怎么啦,我兒就不能拜相封侯橫掃天下啦,現(xiàn)在天下這么亂,我們先低調(diào)點,聚個幾十萬兵馬,然后像高祖一樣發(fā)兵中原,占領(lǐng)二都。。。”

  不光陳松聽不下去,陳前都慌了,忙說:“娘呀,幾十萬兵馬你當(dāng)是幾十萬芝麻呢,別的不說,每天光是糧食就要吃掉十幾倉。你聽?wèi)蚵犅牼褪橇?,可是不敢胡說?!边@要是在中原被聽到了,不得被殺頭呀。

  許氏尷尬地說:“啊,那么多人吃飯的確是個問題哦,可是咱們可以在這占山為王呀。先聚幾千人馬,然后把蒼梧郡打下。接著,,,”

  “咳咳,”陳松打斷,“你個老娘們,蒼梧郡城高墻厚,給你幾萬人也不一定打得下,你當(dāng)攻城是削黃瓜呢,真是閑得慌了。靜兒,以后家里事情你別做了,再讓她閑下去怕把真把自己當(dāng)太后了?!?p>  李靜當(dāng)然不會應(yīng)聲,公公雖然是名義上一家之主,可是既不管錢又不掌權(quán),只有族里有事公公去應(yīng)下差。可是陳前似乎聽出點什么來了,高祖,二都,蒼梧郡,那么這應(yīng)該是漢朝吧,可是漢朝區(qū)別大了,文景之治,還是光武中興,不能是董賊作亂吧。反正這里的情況,看不出來任何局勢,得多賺錢出去走動才知道了。

  許氏被下了面子,自然不甘心。

  “那我把產(chǎn)業(yè)弄大些,我買幾十個丫鬟小伙子回來總行吧。到時每個人發(fā)些兵器,不然家里那么多錢怎么放心!”

  陳松磕干凈煙斗,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再吵下去怕是晚上沒好日子過了,不如就退一步吧。醞釀了一下這才緩緩地說:“啊,這個是得防著點。錢是小事,你要是被山賊搶去,我不得傷心死了?!?p>  這也可以?爹還是老的辣。

  許氏得意地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接下來就是甘蔗的運輸問題,這里的路太難走了。陳前正在發(fā)愁,二叔卻興沖沖地跑來。手里還拿著張紙,那紙上畫著附近各處的道路。

  “前兒,你看,我們能不能這樣!”二叔指著紙上的幾個地方,“我們在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再設(shè)三個分鋪,這樣全縣的甘蔗都只要一天時間就能運到了。畢竟這東西太沉又不值多少錢,兩天還得吃喝住宿,人家也劃不來?!?p>  這當(dāng)然很好了,分鋪只要就地把糖賣了,把錢收回來就行了??墒琴I鋪子建工坊成本太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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