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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一曲入芳華

初遇(2)

青衫一曲入芳華 海綿豬的滿 2584 2019-08-08 19:00:00

  許悠悠這一覺睡得及不踏實,一直在渾渾噩噩的做著夢。

  夢里一切看起來都很真實,只是明明自己都經(jīng)歷過,在里面更像是一個旁觀者。

  她看到自己的小時候,在農(nóng)村的老家,想跟村里的小朋友一起玩耍,被他們狠狠推開,好不容易答應自己可以一起玩,卻被他們合伙扔進了豬圈里,還大叫著“掃把星?!笨蘖撕芫猛馄挪耪业嚼仟N的她,心疼的想辦法把她抱了出來。

  沒來得及細細看外婆,夢境就一個轉變,許悠悠看見了在孤兒院里的小趙意。

  孤兒院里的孩子也不愿意跟自己玩,護理阿姨也不愛搭理自己,生怕被連累到。悠悠獨自藏到了黑暗的格間里,明知會錯過晚飯也不想出去,出去一定會被其他小朋友排斥。

  小小的趙意卻揣著兩個熱乎乎的大豆沙包找到了自己,并告訴悠悠會一直做她的朋友。所以而后的孤兒院時光里,趙意身邊都跟著一個小跟屁蟲。

  許悠悠又夢見自己跟著外婆去上街趕集,自己很愛吃柿餅,每回去都會纏著外婆要買,外婆不準她多吃,就趁著外婆去田里干活偷偷吃了很多,沒一會兒就開始鬧肚子了。

  鬧肚子去廁所的路上悠悠看到了自己的媽媽,溫柔的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肚子,媽媽脖子里同樣掛著一串蓮花造型的翡翠項鏈。

  她其實沒有真真實實的見過媽媽,這個畫面好似還是來源于一張老舊的照片。悠悠想去抱抱她,想感受一下媽媽的溫柔,然而在快要觸碰到的時候,瞬間跟霧一樣消散了。

  腳下變成了昏倒之前看到得暗紅色池塘,粘稠的液體包圍了她的雙腳,她越掙扎下沉的越快,最終清晰的感受到液體涌進了耳朵和鼻孔,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醒來整個人都感到有些麻木,隨即腦仁就是劇烈的疼痛感,忍著痛意去找止痛藥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睡在客廳沙發(fā)上的,客廳里溫度很低,自己一貫著涼以后就會頭疼難忍。

  吃了兩片布洛芬后,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開始回憶,夢境里看見的景象已經(jīng)只剩下支離破碎地片段,模糊到拼湊不起來。只很清晰的記得被吞沒的感受,她大口呼吸著,猜測可能昨晚受到了刺激,所以做了這么些逼真的夢。

  許悠悠感到其實自己有些分不清,昨晚看到得嬰兒是不是也是夢境,不然怎么自己就突然動不了呢,又不是中了白展堂的葵花點穴手。因此心里也有些認定,可能是被撞到以后出現(xiàn)了幻覺。

  她就這樣自我安慰地看著四周,客廳里的空調開的很低,怪不得自己會頭痛,這冷氣應該開了一夜,窗簾也被拉得嚴嚴實實,隔絕了窗外的景象。

  眼角余光掃到茶幾上貼了一張便利貼,拿起來一看,便利貼上沒有太多的話語,只有一串數(shù)字,是電話號碼,還有兩個剛勁有力的漢字,程墨。

  她心下一驚,意識到家里來過一個陌生人,急忙檢查自己和家里的抽屜。好在自己衣服都在,只因睡覺打了一些褶,身體也沒有不適。

  檢查得同時她還神奇的發(fā)現(xiàn),昨天被小毛驢撞倒的傷口不見了,腳踝也沒有任何痛意。她有些詫異自己自愈能力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上下翻了一圈,家里該在的都在,也沒有被翻亂,于是乎松了一口氣倒在了沙發(fā)上。

  程墨,是昨天自己昏迷之前聽到的那個念咒的人嗎?那么意味著一切就都不是幻覺了。是他救了自己嗎?

  許悠悠捏著便簽條,有些疑慮自己該不該打電話去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又是怎么樣回到家的。

  她甚至有些懷疑是因為吊墜打碎了,自己才碰到這么詭異的事情。

  此時座機電話的鈴聲打破了她的思緒,接聽后立馬傳來一陣熟悉地咆哮聲。

  “許悠悠,都幾點了你還不來上班,手機也關機,現(xiàn)在招呼都不打直接曠工了嗎?我要的報表呢?”

  是自己的經(jīng)理,她的招呼讓悠悠右眼皮直“突突”,不自覺的轉頭去看了玄關的時鐘,才驚覺自己已經(jīng)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

  悠悠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立馬狗腿地用虛弱又諂媚的聲音回復經(jīng)理,表示自己真的是不舒服才起晚了。

  好在經(jīng)理雖然霸道卻也十分講理,即使悠悠的借口聽起來很牽強也依舊寬容了她半小時的準備時間。

  悠悠只能暫時放棄聯(lián)絡程墨詢問的念頭,草草洗漱收拾好自己,快馬加鞭地趕去公司。

  許悠悠的公司是個尚在發(fā)展中的廣告公司,她是里面一個微不足道得小綜合,而公司本身則是另一家大企業(yè)下的附屬產(chǎn)物,規(guī)模不大卻也有了兩家分店,因此每個月初,都要開展上月的報表制作和匯總核對得工作。

  火急火燎得趕到公司,一放下包就被經(jīng)理抓到辦公室核對表格,由于自己遲到,一點鐘經(jīng)理才放她前去吃飯。

  公司沒有食堂,吃飯都是在樓下的小飯館里解決的。一點飯館里已經(jīng)沒有其他客人了,只有店家小兩口在隔壁桌一邊擇菜一邊聊天。聲音很大,悠悠聽的清清楚楚。

  在他們談到郊外的道觀里有很靈的護身符的時候,許悠悠才忍不住插了嘴。

  :“不好意思啊老板,我剛剛聽你們在講護身符,真的很靈嗎?”

  老板娘爽朗的笑道:“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是我婆婆說的,她特地去求了一個平安符給我兒子。就在那個小南山上面,聽她講在她們老一輩圈里那個觀的符很靈的。怎么,小姑娘年紀輕輕也信這個嗎?”

  “我外婆比較信,我跟著她長大多少信一些?!庇朴撇缓靡馑嫉負狭藫项^,繼續(xù)用餐,老板娘卻像打開了話匣子般一直在跟她話家常,還好心告知了道觀的具體位置。

  她默默記下位置,打算這周末要去走上一遭,也許有了護身符,詭異的事情就會不見了。

  想到這里她從兜里拿出早上發(fā)現(xiàn)的便利貼,思索著要不要打這個電話,如果是他救了自己應該要道謝吧,只是冒然打陌生人電話好像不禮貌,衡量一下還是決定先發(fā)條消息詢問一下。

  拿出早上從家里翻出的被自己無情淘汰的手機,開始組織語言。也不知道該怎么問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她決定還是先表明自己的身份。

  “程墨您好,我是許悠悠,我在茶幾上發(fā)現(xiàn)你的留言。”編輯完,發(fā)送。順便保存他的號碼,以便詢問。

  剛保存好手機就顯示了程墨的來電,考慮了三秒按下了接聽鍵,顫顫地“喂”一聲。

  手機里也傳來一聲很好聽的“喂”,清晰又附有磁性?!澳愫茫沂浅棠??!?p>  許悠悠不是很善于言辭,聲音略寫不自然,:“你好,我是許悠悠。請問你。。。昨晚是你救了我嗎?”

  “抱歉,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體力不支昏迷了,情況特殊沒能送你去醫(yī)院,希望你不要介意?!贝判缘统恋芈曇糇層朴颇X得很蠱惑。她是個名副其實的聲控,平常喜歡的配音演員配的作品,她都會找來聽上好幾遍。

  她清了清嗓子掩飾自己的不自在,開口道:“不介意不介意,只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得?鑰匙。。”悠悠突然不敢往下說下去,握著手機的手也用了力,萬一他是變態(tài)跟蹤狂,救自己只是湊巧怎么辦。

  “小悠,不用怕,我不是壞人?!彪娫捘穷^的人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輕笑了聲,而后又很正經(jīng)的解釋:“現(xiàn)在這個社會要查清一個人的確切地址,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比如,你小區(qū)的物業(yè)?!?p>  

海綿豬的滿

第一次下筆,基本都是流水賬   但是自我感覺,通常不逼自己一把,發(fā)出來,   永遠都沒有結尾。   只是想粗略地完整表達,自己腦海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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