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往回走的時候,尋思拓跋燾今天這是怎么了?殺李順的時候,嘴上說的不忍,可連眼皮都沒眨一下,也不像是心情不好出去散心。還有就是今天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是男人看喜歡的女人的眼神!??!
?。。。?!
阿木瞬間后背直發(fā)涼!可算是明白了,什么隨便走走,散散心,根本就是想創(chuàng)造一個和自己獨處的機會。難怪覺得拓跋燾今天怪怪的!難道說,他發(fā)現(xiàn)我是女兒身,想要追我?不可能??!他怎么發(fā)現(xiàn)的?上次洗澡,雖然他的眼神也怪怪的,但當時自己在木桶里,他又沒過來看,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再說了,要發(fā)現(xiàn)的話,還能不說?
阿木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拓跋燾這不一樣,就是從北涼回來的路上就開始不一樣了。好像有一次,自己去方便,他還主動把士兵擋住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麻煩了!原先,是怕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女兒身,殺了自己?,F(xiàn)在,自己雖然不怕死了,但還沒想好回去如何面對晶晶。至少,現(xiàn)在還不能死??梢敲刻烀鎸ν匕蠣c的話,還不得把自己惡心死?
阿木心里一直在想這件事,好在沒忘記路怎么走,還是回到了家里,連晚飯吃的啥都沒注意。睡覺的時候,始平公主看阿木心不在焉,就想跟阿木玩樂一下,好緩解氣氛。
始平公主剛開始,阿木就把她的手抓住了“先別!我有事想問你!”
始平公主湊在阿木的耳邊呢喃道“有事明天再說!晚上,就要做晚上該做的事?!?p> 阿木跟她很嚴肅地說道“一會再說?,F(xiàn)在你先聽我說,這事很重要?!?p> 始平公主聽阿木這么說,停了下來“什么事?說來聽聽!”
阿木慢慢道“我懷疑,皇兄好像知道我的身份了!”
始平公主笑道“知道就知道唄,有什么大不了的?”
阿木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始平公主本來是想開玩笑的,看到阿木神情嚴肅,也不鬧了,坐了起來“你怎么看出來的?”
阿木解釋道“在北涼的時候,我正在洗澡,皇兄就出來了。雖然他當時并沒有看我洗澡,可我在外屋,他在里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我脫衣服的時候看到了,從那以后,他對我的態(tài)度好像就不一樣了!”
始平公主滿懷好奇地趴到阿木的身上問道“他怎么對你了?”
阿木把她的頭推在一邊“倒也沒有太特別。只是,在聊天的時候,不愿跟我談國家大事了,更愿意和我談私人的話題。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始平公主道“那也不能說明問題吧?”
阿木急了,也坐了起來“不是?。∧菚?,柔然大舉進攻,京師被圍。如此緊急的情況,怎么還有閑心聊私人的話題?”
始平公主也說不好了“就算是皇兄發(fā)現(xiàn)你的秘密,我敢保證,他肯定不會殺你!就你的容貌,你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吧?他如果知道你是女兒身,肯定會把你娶回皇宮的!”
阿木愁的直摸額頭,怕的就是這個??!殺頭的話,自己也可以回到未來,并沒有什么可怕??扇绻约合駛€女人似的去侍寢的話,自己還真無法接受!不管怎么樣,先把事情弄明白再說。最好就是拓跋燾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亂想。嗯,一定是這樣。
從第二天開始,阿木就不在家待著了,也不去明月樓。一早,城門開的時候,阿木就騎馬出城。晚上,快關城門的時候才回家。一連數(shù)天,每天還從不同的城門出去。讓拓跋燾找不到自己,這樣總不會有什么事了吧?
第五天,阿木照例很晚才回來,正準備吩咐丫鬟端上晚飯,吃了好早點休息。沒想到,一進大廳,拓跋燾就在大廳里等著,始平公主陪著說話??吹桨⒛净貋砹?,還沒等阿木見禮,先開口了“愛卿你可算回來了!這幾日,朕沒見著愛卿,想念得緊?。 ?p> 本來是很正常的問候,在阿木聽來,曖昧的意味太大了“陛……陛下,臣這……這幾日,哦,對了,白廣平部遣散后,臣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出去散散心!”
阿木聽了拓跋燾說的,心驚肉跳,連話都不會說了,好不容易才想出一個借口。
拓跋燾根本沒注意阿木的口氣有異“哦?朕這幾日正好也氣悶得緊,明日,愛卿就同朕一同出去散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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