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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自有爺來寵

第六十章:玉佩

書中自有爺來寵 女嬌蘿 2426 2017-11-17 06:07:53

  寧錦容也不管她這番行事招惹到多少事情,她只知道自己再憋屈下去不是心理扭曲就是要瘋掉了。

  前世她忍了一輩子,然后落得什么地步?云氏上位,寧錦繡取而代之,婆欺夫棄。即使是這樣她也沒能看透世事,她只知道,她上輩子活得很憋屈,不想再粘貼復(fù)制人生了。

  寧錦容理了理額前碎發(fā),又理了理儀容,腰間的玉佩系著的紅繩也有些松垮,索性一把扯了下來。

  她故意用手指著薛珉漣,“你今天不教訓(xùn)他,指不定哪處嚷你是個不如我的慫包呢。你要還有兩分男子氣概,今天就別讓我瞧不起你?!?p>  寧錦容的眉頭攢聚在一起,氣是消了,但該糟的心還是要糟。

  瑯琊王看著寧錦容手中隱隱約約露出的玉佩,神色不由變了幾變,他背在身后的手緊了緊,眼睛也不由睜大了。他趁著無人察覺,又將神色緩和,只是目光卻黏著寧錦容的手寸步不離。

  薛珉漣將求助的目光放在薛臨時身上,想要皇叔為自己做主。薛臨時對他視而不見,徑直走寧錦容的身后站著,立場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寧錦容見勢,將自己碎了一地的柔弱再撿起來補一補,她摟著薛臨時的胳膊就嚶嚶嚶,“他,他欺負我!”

  看熱鬧的人面色都有些掛不住了,見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還沒見過這么光明正大的變臉。他們不自覺地就將目光放在薛臨時的身上,忍不住猜測他的身份。

  “臨時兄,別來無恙?!比f瑯琊拱手作揖,終于走出人群。

  薛臨時攬過寧錦容昭示主權(quán),“不知瑯琊王對阿容方才所說,覺得如何?”

  萬瑯琊面不改色,仍是笑臉相迎,“胥瑤縣主所言甚是,是本王逾越了,攝政王?!?p>  在場的貴婦小姐或是青年才俊都有些大驚失色,她們洛安城前些日子有流傳攝政王的流言,但多半都被鎮(zhèn)壓了。面面相覷之余,又陸續(xù)給薛臨時請安。

  “王爺千歲?!?p>  薛臨時對他們視而不見。

  那高瘦男子腿一軟便跌倒在地,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寧錦容也不嚶嚶嚶了,鄙夷地看他一眼便挪走了目光。她想看薛臨時與萬瑯琊這二人再來一臺戲,只見萬瑯琊將目光轉(zhuǎn)到她身上,“縣主手中之物甚是精貴,本王向來喜愛這般的物什,不知可否借來一看?”

  怎么唱到她身上了?

  她低頭瞧了瞧手中的玉佩,沒有遲疑地遞了過去。萬瑯琊接過也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眼中的凝重愈發(fā)深,他中肯地說道:“此物有些老舊,貴在是酒玉所造,年歲越久,越能綻放其光彩。想來縣主平日很是喜愛?!?p>  寧錦容問道:“你如何得知?”

  萬瑯琊將玉佩還給寧錦容,“本王看玉佩棱角圓滑,不似新品,有二三點瑕疵。是物主喜愛,才在手中摩挲,是以棱角圓滑。說來也巧,酒玉只有我們疏云城才有。”

  寧錦容接過玉佩便聽著萬瑯琊說話,她抬起手也仔細看著玉佩的紋樣和棱角。這是她從小包袱里安置在妝奩的,可經(jīng)萬瑯琊這么一說,寧錦容又覺得這玉佩不像是她的。

  那是誰的?

  不管是誰的,寧錦容都無心去深思。別以為她剛剛打那高瘦男人的時候耳朵聾了,她清清楚楚地聽見眼前這人要指派小廝攔她。在場的丫鬟也不少,細皮嫩肉的大丫鬟,或是皮糙肉厚的粗使丫鬟都有,這人偏偏指派小廝,可見其心不軌。

  “瑯琊王心細,阿容倒是不在意那么多的,左不過一塊玉佩,還是個老舊之物。”寧錦容將自己的孤陋寡聞發(fā)揚光大,她揚了揚眉,一派嬌縱之言?!坝衽逯锉究h主也不關(guān)心。眼前這該教訓(xùn)的人還是要教訓(xùn)的,只是不知道誰給他的熊心豹子膽,敢欺辱當(dāng)朝貝子?”

  貝子,世子的兒子,皇親國戚。

  寧錦容依依不饒,她可不信奉什么退一步海闊天空,退不退那是要看人的,如果那人得寸進尺你還退一步,遲早得跌落懸崖無影無蹤。

  “表妹,好臭?。 ?p>  “?。。∧阍僬f一遍?”

  薛珉漣連忙擺手,又指了指癱在地上的男子,“不不不,我是說,這個人好臭??!”

  寧錦容看向地上之人,褲子上沾上的黃色的液體,隨之而來是飄蕩在空中的一股騷味兒。

  “噫!”

  她忙不迭用手捂住鼻子,這里面一圈圍觀也惡心,但攝政王還沒有發(fā)話,他們怎么敢輕舉妄動。

  “讓他們起來吧,怪惡心的?!睂庡\容說道。

  任寧錦容與瑯琊王或是薛珉漣你一句我一句的,只默默看著寧錦容的攝政王終于大發(fā)慈悲,一揮手便免了眾位的禮。那些個嬌養(yǎng)的小姐都立時用絹帕捂住鼻子,腳下也恨不得離地上之人再遠些。

  “我不要打他,臟了我的手。”薛珉漣見此,嫌棄地說道。

  寧錦容也無心再為難那人,好在敲花宴還沒有到開場時候,寧錦容便與薛珉漣去長廊那兒的柱子旁站了會兒。

  “宴上糕點很多,要不要去讓小廝去取一些?”薛珉漣建議道。

  寧錦容點了點頭,反正她不點頭薛珉漣也會讓小廝取來的。

  薛珉漣的小廝見此,一溜煙兒地便向著大堂跑去。

  “方才我那般鬧騰,怎么沒見著舉辦敲花宴的人?”寧錦容鬧過一通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剛剛沒有人出來調(diào)節(jié)。

  薛珉漣剛要開口,便聽見寧錦容身后傳來聲音,“敲花宴在洛安城流傳百年,每三年一次,宴上任何事物都以花草作名。谷古顧辜四家輪流發(fā)請?zhí)终執(zhí)咭部蓭獬侵诉M入,不過得是文雅之人。說到底,敲花宴并無主人?!?p>  寧錦容轉(zhuǎn)身,“您怎么出來了?”

  薛臨時提起手刮了刮寧錦容挺挺的小鼻子,戲謔道:“方才見你那般大張旗鼓的鬧騰,怎么見了本王又偃旗息鼓了?”

  寧錦容笑得一臉掐媚,“怎敢吶?這不是連日里的事兒都憋悶在心里,著實叫人難受,誰叫那人偏偏撞在槍口……”

  薛臨時一改戲謔之色,正色道:“本王在馬車里所言,并沒有什么意思?!?p>  “阿容也沒有別的意思?!彼茉趺凑f?那高瘦的男子撞了槍口,您不也是自己撞了槍口?她生氣怪她嘍:)

  寧錦容要是真敢這么說,怕是要在這里香消玉殞了。再看薛臨時那副明顯不相信的神色,她也不敢再胡亂開口,幸好小廝捧著食盤來得及時。

  寧錦容奪過小廝手上的食盤,對著薛臨時大獻殷勤,“您要不要也嘗一嘗?看著就很好吃!”

  薛珉漣看得急了,一把奪過寧錦容手中的食盤,還不忘對著寧錦容指責(zé),“明明是我讓人去拿的,表妹怎么不先給我!”

  寧錦容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咽不下吐不出。這巨嬰,沒法形容了。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她說著又狠狠地從薛珉漣手中搶過食盤,轉(zhuǎn)頭對薛臨時一本正經(jīng)道:“搶過來的東西,吃著就是香?!?p>  寧錦容說完便往嘴里塞一大口糕點,吧唧吧唧吃得津津有味。

  哪知薛臨時也不按套路出牌,他搶過寧錦容手中的食盤,慢條斯理地捻起一塊放在嘴里,“嗯,是比往年更好吃?!?p>  寧錦容看著空空的手,更是心塞了。

  

女嬌蘿

我還是要說一下,因為年代是架空的,所以里面有很多都是心血來潮自擬的,比如官職等級,或者物品,有很多都是突發(fā)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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