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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天驕傳

第六十六章 駕駿馬 吹角連營

太虛天驕傳 凡筆弄墨 5533 2019-05-31 16:59:18

  歐陽德雖然醫(yī)術(shù)高超,人品雋雅??墒怯龅竭@鐵血兵戈,也是亂了手腳。連忙上前,雙手托著中間一人,道:“這是,這是怎么能夠的,諸位官爺還是快快請起?!边@數(shù)十位士兵刷的一聲,一同站起。又是將歐陽德驚的后退兩步,站在身后的豐塵,在后微微托了一把這才站穩(wěn)。豐塵看著面前這十?dāng)?shù)名烏甲騎兵,眼神冷峻,身上散發(fā)肅殺之氣。這種氣勢那必然是經(jīng)歷了刀林劍雨,尸山血海的,可不是什么衙府里的兵丁所能比。若是尋常人等被這些人盯著,估計早就后脊發(fā)涼,雙腿打顫了。豐塵也是因為這些人散發(fā)出的那股殺氣,不由自主的調(diào)運了內(nèi)氣。豐塵雙瞳精光一閃,眼神從這十幾人面上一掃而過,這些鐵血之士居然都是心中一顫。感覺不是一個孩子看著自己,分明是隱藏著的一頭兇獸一般。

  當(dāng)中這人,道:“歐陽先生,我家將軍奉太尉之命,前來助先生防瘟除疫。我等不識得先生,故而分散開來呼喚先生?!?p>  歐陽德大喜,道:“有諸多將士在,那可是得了大援手了?!?p>  那人道:“還請先生與我們同行去見我家將軍?!?p>  歐陽德道:“甚好甚好,請問去哪里見???”

  豐塵道:“先生,大軍可能駐扎據(jù)此東北十五里附近?!?p>  那人驚道:“你是如何得知??。。 ?p>  豐塵,道:“我適才聽聞東北方啼聲隱隱,又見揚塵約莫柳樹稍。又見東邊又災(zāi)民騷動,大概估計出大軍的位置?!?p>  那人,心中大驚,心道:‘這孩子是哪里來的,剛才那眼神就感覺到危險。沒想到這行軍打仗也能懂得幾分?!伤睦镏?,豐塵從未經(jīng)歷過行軍打仗。那是他在山里,經(jīng)常應(yīng)付狼群所養(yǎng)成的靈敏直覺。

  那人安排人讓出了一匹駿馬,對其中一人道:“歐陽先生與我共乘一騎,你這一匹就讓給這倆孩子。你與別人將就一下,也兩人一匹吧。上馬!”十幾人聽令,呼啦一聲全都上了馬,甚是整齊威武。

  看得出這人是個領(lǐng)頭的,歐陽德這才開口,道:“敢問軍爺,如何稱呼?!?p>  那人騎在馬上,道:“歐陽先生,不敢!我是這一隊的伍長。我姓孫。先生趕緊上馬吧。”說罷伸出手去。

  歐陽德行醫(yī)當(dāng)然行,可說騎馬,那就差多了。平日里也就是馬車坐坐,就算要騎馬,也是有上馬凳的。這般平地里,躍身上馬,可真是為難這個書生般的人物了。豐塵看出來歐陽德的尷尬,走進身前輕聲,道:“先生,你只管拉他的手,我托您上馬?!?p>  歐陽德回頭看了看豐塵,就見豐塵對他笑著點了點頭。歐陽德一咬牙,心下一橫:‘罷了?!焓掷∧菍O伍長的手。那姓孫的也看出歐陽德不會騎馬,剛待用力。歐陽德忽然覺得腰部一股柔和之力向上一托,自己毫沒費力,就已經(jīng)跨在馬上。那姓孫的伍長手上也沒用力,就見豐塵微微一托,歐陽德就騰空上馬。腿不蹬,身不閃的已經(jīng)坐在身后。心道:‘真沒想到,這孩子還有這般身手。將軍見了定是歡喜的緊?!?p>  豐塵回頭悄悄向洛琬兒道:“琬兒,你會騎馬嗎?我還沒騎過馬呢?”

  洛琬兒笑著,悄悄道:“豐塵哥哥,你居然不會騎馬啊?!必S塵點了點頭

  洛琬兒道:“你坐馬鞍上,我來持韁繩。你只管安坐就行?!必S塵雖未騎過馬,可一身功夫,倒也不懼。洛琬兒自幼家里就教習(xí)馬上之術(shù),熟悉馬兒的脾性。川西之地,貢嘎圣山之所,別有一番世界,雄奇俊美的天地,草原遼闊,雪山高聳,牧歌悠揚,這是洛琬兒孩童時的印象。那里孩子自由放牧騎馬,直如漢人飲水喝茶一般,騎術(shù)精湛的更是比比皆是。洛琬兒和豐塵走近留給他們的那匹棗紅的軍馬,那馬見有生人走近。搖頭晃腦不斷的用蹄踏地面,嘴巴里還打著響鼻。洛琬兒知道這馬訓(xùn)練有素,遇著生人有點焦慮。就見洛琬兒從馬頭前繞過,嘴里吹著呼哨,伸出手掌,輕輕的拍了拍馬兒健壯的脖頸。伸手又輕輕的摩挲著馬兒的身軀。也就一忽兒,那馬頓時安靜下來。洛琬兒向豐塵示意了一下,豐塵右手輕帶馬鞍,稍一縱身輕飄飄的落在馬鞍上。洛琬兒緊隨其后躍與馬上,輕抖韁繩腳下輕輕在馬腹一扣。那馬兒顯得順從異常,跟著馬隊跑去。

  那伍長見洛琬兒年歲不大,可明艷不可方物,料來也是深宅大戶家的。居然深通馬性,騎術(shù)嫻熟,又是不由的一陣贊嘆。不一會人煙較少,馬隊放開急騁,幾十只馬蹄踏的煙塵四起。洛琬兒套在豐塵耳邊道:“豐塵哥哥,你就當(dāng)這馬兒是風(fēng),試試坐在馬身上練練御風(fēng)飄渡。我要超過他們了,這灰塵太大了?!?p>  豐塵第一次騎馬,好奇倒是更多。依著洛琬兒運氣身法,身形隨著馬兒上下起伏,那戰(zhàn)馬忽然感覺身上少了許多重量。洛琬兒一抖韁繩,在馬腹稍稍帶了力氣磕了一下。那馬兒似乎很懂人性昂首長嘶,撒開四蹄向前奔去,一兩息的功夫就躍居隊首。這一隊騎兵本來對自己一身騎術(shù)就頗為自得,可是見洛琬兒和豐塵,彎腰半伏。身體如同和那奔馳的駿馬連成一體,馬起人起,馬落人落??吹靡粋€個瞠目結(jié)舌,居然天下還有這般騎術(shù)。洛琬兒騎術(shù)或許比這隊騎兵稍強,可是又有幾個戰(zhàn)前將士能身懷御風(fēng)飄渡的身法啊。

  洛琬兒笑道:“豐塵哥哥,這下可讓他們吃吃灰了。咯咯咯。。。哎呦不好,那歐陽先生不是也要一并跟著吃灰了?!?p>  右翊鐵騎衛(wèi)大營,中軍將帳內(nèi),人來人往。有的忙掛軍圖,有的遞來各類信箋。一看就是剛剛扎營不久,賬外也是一片忙碌,雖然繁忙可毫無嬉笑雜音。兵營尚在初建,已經(jīng)有兵丁開始巡防、捎探、站崗,早有士兵按例砍樹伐木設(shè)立鹿角和木欄等。還有幾隊人馬就地休整吃些干糧,應(yīng)是大軍未到而提前來此探察的前哨。而輜重兵們則開始搭建各類行帳,或是燒鍋做飯。可見其治軍有道,軍紀(jì)甚嚴(yán)。再看中軍賬內(nèi)中間一張橫條案幾。幾前站著一人,身形并不高大,可極為敦實。臉上一蓬黝黑的虬髯,面上一條傷疤斜斜的躺在左半邊臉上。賬內(nèi)左角掛著一幅烏金鎧甲,細(xì)看下去,鎧甲之上橫七豎八的有著各種刀劍留下的痕跡。顯是隨著主人久經(jīng)戰(zhàn)陣,烏甲無聲,可凝神再看仿佛能從這鎧甲里聽到戰(zhàn)馬喧嘶,鼓角爭鳴。

  那人身旁站著一儒生模樣的人,約莫四五十歲的年紀(jì)。五捋長須略顯花白,面上也是寫滿滄桑之色。沉聲道:“將軍,此次太尉大人安排我等前來協(xié)助什么歐陽先生。您看?”

  那虬髯將軍道:“我金某一生鐵血沙場,這次回來修整。本待北上抗敵,可偏偏讓我來幫一個郎中。唉,真他娘的??晌疑頌榇笾苤迹荒芊?。這是崔大人親自安排,若是其他什么鳥人我老金理都不理的。云德先生,有什么想法?”

  那被喚作云德先生的人道:“將軍,太尉大人如此重視,必是大事。說是幫著這郎中防治舒州瘟疫,我看太尉大人讓將軍前來,這里面又有三層意思。其一,瘟疫一起,百里之內(nèi)人畜難活百中之一,如此大事定是消弭與初期最好。其二,災(zāi)民自北而來,一旦嘩變,內(nèi)外交困。讓我鐵騎衛(wèi)來,也是有防著這一層的意思。其三,將軍可曾記得,當(dāng)年西北用兵,兵事焦灼。朝廷欲增兵十萬,可途中突發(fā)瘟疫。增援的十萬大軍,死傷者越九成。有此一防瘟治疫的經(jīng)驗,可對我們大有裨益啊?!?p>  那將軍一拍腦袋,道:“哎呀,多虧云德先生啊。也難為太尉大人了,這次我還真得留留心。這瘟疫要是被我遇到,還真是束手無策。不過我也要看看這郎中是不是有我老金佩服的地方。呵呵呵。。。”

  大營前五里已有前哨扎營,看見當(dāng)先兩個少年共乘一馬,尚待喝問。再看身后都是本營兵馬,也就未加阻攔。洛琬兒今日里面穿了一件窄袖水紅緞裙,外套銀絲薄紗,腰里系著一條蝴蝶結(jié)水紅穗帶,頭發(fā)簡單挽髻,金絲纏線扎了個結(jié)扣住。在馬上,裙裾迎風(fēng)而舞,絲帶獵獵飄動。本就風(fēng)姿俊美,此時看來更是,恍若九天仙子落凡塵。十余里的腳程,騎兵的速度也就一會。一騎人馬裹挾塵土,如風(fēng)而至。只見豐塵洛琬兒一騎漸漸逼近大營門前,速度卻仍然未減。周圍的士兵手提兵刃聚在在營門之前,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營門前的士兵緊握刀柄,漸漸周圍一片寂靜,人人都憋著一口氣。忽聽一長聲馬嘶,馬定定地立在了大營前十步遠(yuǎn)的地方,豐塵騰身而起,落于馬前。洛琬兒仍然端立馬上。四周保持了片刻的寂靜,緊接著營門內(nèi)外爆出了雷鳴般的喝彩聲。

  中軍賬內(nèi)金焰和那云德先生聽聞外面呼喝,走出大帳。那金焰只是站在帳外,沉著臉虎目一掃。那些呼喝的兵丁,一看主將在外,一個個嚇的頭一縮各忙各的去了。營前那一隊騎兵,齊刷刷的下馬。豐塵又后去將歐陽德扶下馬來。那姓孫的伍長,一路跑到帳門口,單膝拄地,道:“報!將軍,歐陽先生已經(jīng)請到?!?p>  “哦,有請!賬內(nèi)見?!蹦墙鹧嬉慌ゎ^進了大帳。

  孫伍長帶著歐陽德往大帳走去。豐塵和洛琬兒跟在后面,洛琬兒四下打量,悄聲道:“豐塵哥哥,這個將軍設(shè)營下寨,看來還有點本事呢?!?p>  豐塵不懂帶兵,道:“琬兒,這怎么看出來的啊?”

  洛琬兒,道:“你看,這營地背靠山嶺,側(cè)有河水。他安營與山前,駐防與水的上游。我們路上前出五里就有哨營,這大營分為左右兩營,互為犄角。你看這里,各處安排有度,營中有營,隊中有隊,相互聯(lián)系、互有支援,萬一遇敵立時便可反擊?!?p>  豐塵聽得似懂非懂,嘆道:“琬兒,你知道的可真多啊?!?p>  洛琬兒笑道:“我可一次也沒有帶過兵,連兵營都是第一次進呢。這都是小時候家里人教的,我就是照葫蘆畫瓢,看他這里如同兵書上講得差不多?!?p>  豐塵道:“那我覺得也挺厲害的?!?p>  洛琬兒笑道:“當(dāng)真帶起兵打起仗了,那肯定不似嘴上說說的那么簡單。家里人曾說過,當(dāng)世用兵有兩人堪稱雙雄,一個是以前大周的車騎將軍常嘯天,就是豐塵哥哥的義父了。還有一個就是趙國的趙王,不過趙王還略遜一籌的。”

  豐塵聽洛琬兒說道義父的事情,不由問道:“為什么趙王還差一籌啊?”

  洛琬兒道:“周朝的車騎將軍是用一軍,而對手趙王是一國。兩軍對壘還不分勝負(fù),那可不就是要強了一籌?!?p>  豐塵點了點頭,想到義父當(dāng)年以一軍之力,抵擋塞外數(shù)十萬虎狼之師。那等豪情,當(dāng)真是殺氣三時作陣云。

  剛進中軍大帳,豐塵見那將軍正坐長幾之后。歐陽德站在帳中,也不見有人給個凳子。那將軍只是瞪著一雙虎目看著歐陽德,一句客氣話也沒說。這次見又這許多將士前來幫他,心下感激,絲毫沒對現(xiàn)在這樣心懷芥蒂。深深一揖,道:“多謝將軍,來助我消除瘟疫。城外這數(shù)萬百姓算是一半脫離苦海。歐陽德感激不盡。”

  金焰冷聲道:“你這郎中,什么叫一半脫離苦海?”

  歐陽德素來不畏權(quán)柄,淡然道:“有將軍這許多將士,可將病患隔離??扇贬t(yī)少藥,就算我有挽回瘟疫蔓延之法,也難為無米之炊啊?!?p>  那金焰,一拍長幾,喝道:“大膽,跟本將軍說話也敢這般。太尉命我助你,你就要把這瘟疫消除掉。軍中無戲言,什么一半兩半的!不能消除瘟疫,就是違了我軍法!!”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何況這是個將軍。歐陽德剛剛還一路高興,沒想到這才剛說兩句就遇到這么個不講理的將軍。道:“將軍,醫(yī)家有醫(yī)家的說法,你不懂醫(yī)。至少也明白就算看出疾病所在,沒有藥石以醫(yī)治,那病又怎么會好的簡單道理吧?!?p>  一旁的云德先生,面色無異,不過心下倒是不由贊嘆:‘這個郎中,有骨氣。就算是帳下將官金焰瞪一眼,都嚇的說不出話來。他居然還敢頂撞,不錯不錯?!?p>  金焰被歐陽德一頓頂撞,不知如何回話。一時火起,大喝:“來人,將這個郎中拖下去打五十鞭子?!痹捯魟偮?,營外沖進來幾個身強體壯的衛(wèi)兵。

  云德先生一見,知道這金焰又要犯渾,道:“將軍,歐陽先生不懂軍規(guī),初犯不罰啊。況且他又不是我軍中將士,也談不上軍法啊?!?p>  金焰道:“不行,那就抽三十鞭子以示懲戒?!蹦菐酌l(wèi)兵就待上前就待動手。

  歐陽德眼一閉,心道:“沒想到自己先要受這皮肉之苦,只要能幫到這幾萬百姓。這苦就忍了?!?p>  就聽耳邊呼啦啦一陣聲響,歐陽德再把眼睜開,就見剛才那幾個衛(wèi)兵,已經(jīng)摔倒在軍帳兩側(cè)。將那刀槍架子,砸倒一地。

  再看豐塵,站在自己身前,冷眼看著那將軍,道:“將軍,我家先生為民所思,只盼消除瘟疫救民水火。無意遇到崔先生,這才能識得將軍。本想能有助力,誰想你毫不講道理。這天下當(dāng)官的,當(dāng)將軍的真的就是不問百姓死活?你出行打仗,難道不是為了抵抗暴羯,讓百姓安居樂業(yè),不受戰(zhàn)火之災(zāi)?”

  金焰唬的站起身來,道:“好小子,沒想到你功夫還不賴。管你巧言善辯,我老金今天也饒你不得。我賬外幾千將士,我使之如臂。沒有軍紀(jì),怎能行軍!我看你今日怎么走出我的營帳?!?p>  豐塵看著金焰道:“能不能走出去再說,但是你要我們屈服你,恐怕也不可能。”

  金焰看著眼前這半大孩子,心里卻不由的喜歡起來。這般鐵骨,這般功夫,要是留在自己軍中,歷練幾年,說不定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了。

  金焰依舊怒目看向豐塵,道:“好小子,那我就伸量伸量你。”說罷一躍而過長幾,砰的一聲落在豐塵面前,道:“你若能在我手下走十招,我就饒了你家先生那三十鞭子。”

  豐塵道:“我若沒走出十招呢?”

  金焰道:“那你就給我乖乖的留在軍中,隨侍我的左右?!?p>  云德先生一聽,心下暗笑道:‘這會居然惜才起來了。’

  話音剛落,那金焰一拳橫掃,倒也剛猛異常。豐塵稍稍斜身,手掌微微在金焰拳上一帶,那金焰不由的前沖兩步。到底是久經(jīng)沙場,飛身一個后踹,這一腿也是走的剛猛路子。戰(zhàn)陣上,若是被這一腿踹中,半條命也就沒了。豐塵只是待這一腿快到身上,才滑步避開。洛琬兒看得有趣,只是笑嘻嘻的看兩人爭斗。歐陽德現(xiàn)在才知道,豐塵原來身上還有這般好的武功,難怪能救七叔幾人逃離狼群。

  那金焰拳風(fēng)虎虎,可眼看要近十招了,連這孩子衣角都沒碰到。剛才還夸口說讓這孩子在手下走十招,現(xiàn)在看別說十招,五十招都未必。心下一動,一掌如風(fēng)而至,卻少了許多剛猛的味道,多了綿柔后力。豐塵見狀,“咦”可一聲,這不是綿風(fēng)掌中的風(fēng)起雨涌一式嗎?

  飛身后躍幾步,道:“十招過了!”

  金焰每次交戰(zhàn),遇到強敵,往往忽然使出這一招皆能獲勝??赡钱吘故菓?zhàn)場所用招數(shù),如何能和太虛宮掌法相比。

  金焰站在當(dāng)?shù)兀樕锨嗉t交加。就聽豐塵問道:“將軍,你這最后一招從何學(xué)來?”

  金焰站直身體,雙手向北方一拱,道:“乃我當(dāng)年在西北立功,車騎將軍常將軍所授,怎么,你也識得?”

  豐塵拉開架勢,一掌風(fēng)起云涌拍出,賬內(nèi)如蛟龍入海,狂風(fēng)大作,掀起無邊烏云一般。將厚厚的軍帳刮的烈烈作響。金焰瞪眼看著豐塵,道:“這這這。。。。你這招又從何學(xué)來?。 ?p>  豐塵道:“我隨我義父學(xué)的?!?p>  金焰忽然有點明悟,不由心下砰砰直跳,顫聲問道:“敢問小哥,你的義父是?”

  豐塵淡淡的道:“姓常,名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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