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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夫君太寵溺

第四十章:爬山

神魔夫君太寵溺 何遠星 2233 2017-08-19 22:49:01

    “喂,你就這么走了?”看著已經(jīng)在遠處的君羽宸,帝瑾汐突然有些后悔惹他了,這還沒到半山腰呢,她可爬不上去!

  君羽宸停下來,看了看前方的山路,半響才轉(zhuǎn)過身子對她道:“這里風景不錯,我們可以慢慢來?!?p>  帝瑾汐嘴角一抽,無奈的揮了揮手,算了,爬就爬吧!

  她提起裙擺開始往上爬,君羽宸也不等她,只是緩緩向上而去,不過,速度明顯慢了許多。

  爬了許久,帝瑾汐終于有些撐不住了,便隨意尋了臺階坐下,此時的他們行走在崖邊,她一只都是撫著崖壁緩緩而行的,就怕自己突然暈倒了會一個不穩(wěn)直接栽了下去。

  栽下去?

  她突然靈機一動,又撫著墻壁慢慢站了起來,余光中看見君羽宸也停了下來,正看著她。她嘴角一揚,身子便微微晃了晃,直接向一邊栽去。

  君羽宸離她其實并不遠,看見她的身子突然不穩(wěn),還朝崖邊栽去,心下一緊,一個飛身而去,接住了已經(jīng)掉下去的帝瑾汐,然后帶著她重新回到臺階上。

  帝瑾汐在他懷里微微一笑,卻在對上他陰沉的目光時趕忙換上了抱歉的嘴臉,“你沒事吧?”

  崖邊的劍氣,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只是厲害如他,應該不會受傷吧?

  “又不在乎,何必多問?”

  他的聲音如同深淵里的泉水,叮咚一聲,震的她整個身子一顫。

  “你受傷了?”看見他垂在身側(cè)的右手有血流出,帝瑾汐的瞳孔便睜的老大。

  這劍氣雖然厲害,可他三萬歲便已經(jīng)成神,就這么短的時間,怎么就沒躲過去呢?

  “沒事,還能走嗎?”君羽宸身子微微一側(cè),躲過她伸過來的手,語氣也陰沉的不得了,卻還透著一抹擔憂,剛剛那樣的情況,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

  “……”

  “算了,上來吧!”君羽宸轉(zhuǎn)過身,蹲在她面前。

  帝瑾汐只是看了看他,嘴角癟了癟,還是爬了上去,這不就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嗎?可看見他因此受了傷,心情便說不出的差。

  她趴在君羽宸的背上,鼻端還能聞見一股血腥之氣,她的心情就更煩躁了,身子便有些不舒服,在他身上動來動去。

  “你怎么了?”

  “沒事?!?p>  君羽宸聽出她有些不高興,嘴角卻微微彎氣一個弧度來,剛剛他知道她是故意摔下去的,可看見她栽下懸崖,他的心還是一緊,急急向她奔去,慌亂之中,竟用身體替她擋下一道劍氣。

  他剛剛的確很生氣,卻不是因為自己因為她的胡鬧受了傷而生氣。他只是生氣她那么大一把年紀了,卻還不如一個孩子,總是拿自己的生命胡鬧。

  “聽說你以前很會打仗?”

  “……”這話題也挺會轉(zhuǎn)的,怎么突然扯到了以前那么遠了?“打過幾場勝仗,也算是會打吧!”

  “最近和魔族的那場仗,剛好是我三萬歲那年吧?”

  “嗯,好像是吧!”

  那年剛好是他三萬歲渡劫成為上神的時候,也是她遇見阿諾的時候,也是在那年她親手殺死了魔界的魔君潯泱。

  那場戰(zhàn)爭,應該是魔族和神族近二十萬年來最大的一次吧!也該是最慘烈的一次。

  “你殺了潯泱,魔族應該最恨你吧?”

  “嗯?也許吧!”她皺起眉頭認真的想了想,如今掌管著魔族的是秦驍,他可會因為自己殺了他父親而恨自己呢?

  可惜,他只知道是帝瑾汐殺的他父親,卻不知道,她是誰!

  聽見她聲音里帶著一抹不確定,他心下便是一緊,他的心思很縝密,頓時便從她的語氣里捕捉到了些什么,她難道和秦驍很熟悉?

  不然,她這個親手殺死他父親的女子,他秦驍怎么可能不恨她呢?

  “你認識秦驍?”和她相處了這些日子,也摸透了她一些性格,這女子,和她拐彎抹角的說話只會叫你生氣,若想真正從她口中知道些什么,直接問才是最快的。

  “??!”她有些不想提,只能敷衍的應了一句,然后趴在他的背上假寐。他的背很寬,很結(jié)實,讓她莫名有種很安心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她十七萬年來都不曾有過的。

  她知道這樣不好,卻怎么也抵擋不住,甚至還想緊緊抓住。

  “聽說他當了魔君之后,整日花天酒地,后宮里的女子一個比一個漂亮。你既然和他認識,不知道他可有看中你?”

  聽著君羽宸打趣自己,她竟惱不起來,只是睜開眼,看向遠方,懸崖絕壁處,他們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單。

  見她不答,君羽宸的心便是一沉,可嘴角卻彎了彎,繼續(xù)打趣道:“你怎么美,想來誰見了都不會忘記吧?”

  半響,見她還是不答,他嘴角的笑慢慢退去,看來她和秦驍?shù)年P(guān)系也不簡單了!不知道那個叫阿諾的男子是不是也和他認識呢?

  “君羽宸,你為何要為我種那一池子的白蓮?”許久,在他以為她是不是已經(jīng)睡著的時候,她突然開了口。只是,她這個問題,他一時卻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了。

  以前,便覺得帝瑾汐這個女子,離自己好遠好遠,遠的他只有不斷的去追,盲目的去追也許才能來得及。

  可等自己真正站到了她面前時,她卻已經(jīng)不再遙不可及,可她那種無所謂,不在乎的模樣讓他覺得他們這段注定的緣分不過就是天命石上的一段笑話。

  原本想慢慢推開的心,卻被這個無心的女子越抓越緊,緊到她隨便一句話都能影響他的情緒,甚至讓他時刻都處在緊張之中,生怕一個不留神,眼前這個女子便會從面前消失了。

  特別是看見她在痛苦里掙扎,聽見她在夢里呼喚其他男子,他的心情便如同沉浸在了萬年寒冰只中一般,冷的不行。

  那日從幽冥界回來,他直接將她抱回了自己的院子,即便從大婚之后就連他都不曾再回去住過,可那時,他只想將她帶去那里,帶去那個他一直住著的地方。

  看著奄奄一息的她,他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他甚至都不敢去將她嘴角的血抹去,不敢太接近她,害怕她的身子也變的冰冷,害怕她如同帝瀾沁一般,魂飛魄散。

  他就如同一塊石頭一般,立在一旁,看著白落櫻救她,一動不動的站了好久好久。

  后來,在房間里聽見白落櫻喚她的名字,他以為她是出了什么事,急忙出了房間,只見她單薄的身子立在院子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一池子的金線白蓮,他的心這才從喉嚨里落了回去。

  可是,白落櫻接下來對她一句一句的質(zhì)問又將他的心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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