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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本難拒:太子妃,請深愛!

069 公子居然是個懼內(nèi)的!?

  顏以寒掃了一眼君未闕,狠狠地蹙眉,面無表情地對武器店老板開口,“你這生意,還做不做?”

  武器店老板忙應(yīng):“做做做!哪里有生意不做的道理!”

  顏以寒嗓音冰涼不耐:“結(jié)賬。”

  興許是她口吻過于冰冷和強(qiáng)勢,老板連忙走到柜臺邊,取出算盤噼里啪啦地打著。

  估測是太久沒有客人來買,老板帶著厚繭的手指打得都不大利索。

  君未闕緩步走到顏以寒身邊,垂睫看了一眼那老板打著算盤的手,微微瞇眸,似乎十分疑惑地淺笑問道,“北朝律令,允許開武器鋪嗎?”

  武器老板扔在噼里啪啦地打著算盤,抽空看了一眼盒子里面的暗器,接口:“北朝律令可不允許有人開這種鋪子……”

  他語氣一頓,抬眼看了一眼二人,笑著問,“公子,您和您的夫人是從他國來的吧?”

  顏以寒眼尾微戾,揚(yáng)眉掃了一眼君未闕。

  君未闕神態(tài)無辜,在她耳畔低語:“爺……什么也沒說?!?p>  老板見此,微微一笑,又道:“既然是他國來的,興許不知道。北朝二十年前曾發(fā)生過天災(zāi),那年瘟疫水災(zāi)接踵而至,百姓叫苦不迭,邊境小國趁著北朝大亂,帶兵攻打北朝。國危民亂,先皇征兵,凡年輕力壯者,皆主動參兵。最后邊境小國敵不過北朝,紛紛撤退,但當(dāng)時的將士……所剩無幾。”

  老板接著道:“勝利那日,先皇答應(yīng)了殘留的將士,會答應(yīng)他們一件事?!?p>  人不可貌相,眼前這身材瘦小的中年人,竟然也是在瘟疫水災(zāi)戰(zhàn)場上存活下來的。

  顏以寒臉色淡淡,靜靜地看著老板打了一半的算盤停了下來,冰涼的指尖敲打著柜臺角。

  君未闕低眸,瞧著身側(cè)那冰涼的紅衣女子,清潤雙眸里洋溢著幾分瑰麗的色彩,“所以,老板就開了這家店?”

  那老板淡笑一聲,笑聲有幾分歲月的滄桑。

  君未闕溫聲開口,“老板的歲數(shù),大概已過而立之年許久,卻遲遲不肯娶妻,可是有深愛之人?”

  他這么一問,老板身子幾乎是僵硬住,手指遲遲不肯落在算盤上。

  半晌,他這才苦澀道,“公子,你是我將近五十年載里見過的最聰敏的,我這輩子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卻未曾有人細(xì)心地問我問題。確實有此事,只不過……她未等我勝利歸來,便染了瘟疫去世了。”

  “她啊,明明是個姑娘家,卻尤其喜歡這些冷兵器……”老板語氣一頓,目光里滿是疼溺和傷痛,卻再也沒有說些什么,低頭繼續(xù)打算盤,算珠噼里啪啦的響聲在冷清的屋內(nèi)顯得尤為清脆。

  “三百兩銀子,為你們打個折扣,二百五十兩銀子!當(dāng)然,銀票也可以!”老板一掃眸中的情緒,樂呵呵地開口,“是不是很劃算?!”

  顏以寒的唇畔陡然一抽!

  她微微抿唇,抬頭看向君未闕。

  那人唇角笑意無奈溫柔,似乎已經(jīng)知道她這不同常理地主動邀請他上街,是找他來付錢。

  君未闕低頭,彎唇,溫?zé)岬臍庀⑸⒂谒亩?,“寒兒,若爺說,爺沒帶銀子,可怎么辦?”

  顏以寒面容冷淡,“你待在這里?!?p>  沒帶銀子,將這人留下抵債。

  但她回去會不會拿銀子將他贖回來,可就不一定了。

  明白了她這句話的意思的君未闕唇畔笑意更加溫和,從懷中取出一疊銀票,“這些就不必找……”

  后面一個‘了’字還未說出口,就感到一道冰涼的目光掃向自己。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從里面拿出幾張來,不多不少剛剛好二百五十兩。他對著老板淡笑,“抱歉?!?p>  老板笑瞇瞇地接過,大抵明白了眼前的錦衣公子是個懼內(nèi)的,持家的應(yīng)該是那位夫人。

  “二位,慢走。”見兩人要離開,老板好聲相送,他愣了會兒,又忽然說道:“兩位,我雖然不知道你們?yōu)楹我I下這些武器,但……”

  他輕聲嘆笑,用的是過來人的身份規(guī)勸:“你們這些年輕人,趁著年歲尚小,要好好抓緊對方了。不要向我一樣,雖然當(dāng)初自愿赴往戰(zhàn)場,我從未后悔過,但……如今我卻整日抱著失去所愛之人痛苦和遺憾度過……”

  后來,二人曾回想過,若非武器店老板僅是一個普通的布衣百姓,否則,他當(dāng)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顏以寒見他又繼續(xù)摸著不存在的胡須感嘆著蹉跎歲月,額角青筋微挑,淡聲:“我,并非是他夫人?!?p>  武器老板也沒在意,因為他剛剛這話,有些不大吉利。并且,畢竟眼前這墨紫錦衣公子瞧這紅衣女子的眼神,以及二人之間的交頭接耳,可不就是小夫妻之間的互動嗎?!

  老板瞅了一眼君未闕主動拿盒子以及長劍的背影,再看了看顏以寒的身影,微微點頭。

  恩……他識人素來準(zhǔn)確,絕對錯不了!

  從武器鋪回到客棧需要走一段時間。

  君未闕垂睫,勾唇淺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兒,“聽了這么久的故事,寒兒內(nèi)心,不曾有過多的感觸嗎?”

  顏以寒神色冷漠,鳳目里壓根就沒有一絲感情,“無興趣?!?p>  男人在她身側(cè)低低輕笑,“寒兒,那老板的確是個癡情人?!?p>  顏以寒仍然面不改色,波瀾不驚。

  他道:“北朝律令,民間不得販賣各種兵器,那家鋪子,有著北朝先皇的應(yīng)允,自然能開,可百姓們卻是半步都不敢踏。光顧店的,也僅有游走在民間的江湖人士。足以見得,老板的生活必然清苦,他的衣著,用的是最低廉的麻布,補(bǔ)丁多處。何況,他曾上過戰(zhàn)場,身材……斷然不會同今日這般瘦小?!?p>  “守著那家鋪子,大抵是他這一生的執(zhí)念。”

  他笑意溫淺,靜靜地望向她。

  顏以寒腳步一頓,回眸看他,目光悉是寒意:“人間形形色色,喜怒哀樂相互交織如麻,痛苦的,不會只是他一人?!?p>  她吐字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旋即唇梢綻放出一抹魅人的淺笑,淺淡如涼水,魅人心骨,冰人心扉,“所以,君未闕,你方才說的幾番話不過是借口,你到底想說些什么?”

愛吃泥的土豆

豆?fàn)敚核{(lán)瘦,香菇,本來今天高高興興……   小天屎:你到底想說些什么?!   豆?fàn)敚簞e以為你們推薦票過六百了就可以不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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