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一下蒙住了,,,,奇貨可居?我大明的讀書人怎可用奇貨可居來形容?
但是說得好像不無道理,弘治也明白其中的關(guān)鍵,他清楚的知道朱厚煒想表達的意思,不就是想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百無一用是書生么,還饒了那么大的彎子,弘治也知道給讀書人的優(yōu)待太大了,但是現(xiàn)在不是處理這些事的時候。
弘治閉上眼睛仿佛又聽到北方韃靼的鐵騎聲,年年搶掠,若是有一年不來搶,大明上下都不安,那將意味著來年會有更大的軍事活動。
他現(xiàn)在只想解決外憂。
但是一個皇子有這樣的思想很危險,這樣的話若是傳出去,那群文官的反撲將會把朱厚煒撕得連渣都不剩。甚至?xí)J為這是皇帝教的,弄不好會天下大亂的。
“皇兒是想說讀書無用?”弘治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把張皇后嚇了一跳,剛剛只覺得,皇兒說得頭頭是道,完全沒聽懂說得是什么。經(jīng)弘治這一點播瞬間明悟,“這,,,”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來掩飾自己心中的驚恐。
朱厚煒想表達的是書生誤國,尤其是這個時代的儒生,基本上都是無用的,貪墨成風(fēng),表面上都是一副圣君子的模樣,背地里盡干一些齷齪事。但是看弘治的態(tài)度,朱厚煒知道不能這說下去了,其實他本不想說這個的,哪里知道一緊張,一興奮,說出那樣的話。
不過還好還有補救,朱厚煒怔了怔神說道:”父皇誤解兒臣的意思了,兒臣想說的是我們渴望得道最好的軍械,渴望得到最高產(chǎn)的糧食,我們想要得道一切最好的,但為何朝廷卻無動于衷呢?可知兒臣為何把火爐蜂窩煤獻給父皇,而不送去給工部嗎?“
弘治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來,不等弘治發(fā)問朱厚煒有說道:”兒臣敢保證,這兩樣?xùn)|西只要經(jīng)過兒臣的手送到工部,第二天彈劾兒臣的奏折能把兒臣淹了?!?p> 一開始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都怪弘治把自己帶歪了。對就是這樣,朱厚煒給自己找理由。
“皇兒有話不妨直說”。好傷心,這句話我說多少次了?弘治覺得好被動,說了這么多,你到底想說啥,直接說不行嗎?繞來繞去的,弘治想打人,他決定朱厚煒在和廢話就抽他,狠狠的抽,讓他在得瑟。
”戶籍制有問題,人高貴的只有靈魂,,,,,“朱厚煒說了一大同,但他沒有白癡到說什么人人平等只是向弘治解說了,天下無賤業(yè)每個人來到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使命,他們的每一個人都是為了我大明的明天,為了這個世界更美好在做工,奮斗,所有職業(yè)都是缺一不可的。他希望弘治下旨取消那些什么匠戶軍戶的那些硬條件,最起碼給那些人一點盼頭啊!
“皇兒所說太叛經(jīng)離道,雖不乏一些真言,但父皇不能諫,你可知動一發(fā)而牽全身?”現(xiàn)在弘治的心思滿滿的全在關(guān)外。本著先入為主的念頭,絲毫不覺得現(xiàn)有的體制有多大問題,就是有,也只是一些皮癬之狀,不疼不癢的,哪里像朱厚煒說得那么嚴重。
攘內(nèi)必先安外,這是弘治的想法。國內(nèi)固然有些問題,這么些年下來也沒怎么樣,在拖一拖也不是不可以。朱厚煒的改革固然好,但是若是先處理國內(nèi)事宜,最起碼要花上十年的時間。十年,十年后他還在嗎?
這個孩子雖小,但目前所作所為,還是深的弘治的心,你想的那么就由你做,父皇為你處理那些你想不到的。
朱厚煒很失望,費那么多的口水弘治卻不鳥他。
“不過?!昂胫卧掍h一轉(zhuǎn),讓朱厚煒眼前一亮。
”皇兒想做之事朕還是支持的,只要不太過火就好嘛!“
這讓朱厚煒有了最后一絲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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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鄭公下西洋的海圖可否借兒臣看看?“朱厚煒又瞄上海上的交易,他可是尤為記得,日本有金銀礦,而且匯率極低。十兩黃金在大明可以換一百兩白銀,而日本的十兩黃金可以兌換五十兩白銀就不錯了。如此暴利朱厚煒要是放任不管還有天理?
弘治看了看朱厚煒嘆了一口氣說道:“鄭公下西洋海圖早已被付之一炬,就在你出生那年?!鄙钆轮旌駸槻幌嘈盘匾饧恿藭r間。
“燒了?“朱厚煒仿佛受了什么驚嚇一般從座椅上一下站了起來,怎么會燒了?難道沒有流傳下去嗎?對于這種冷門的東西朱厚煒不是很明白,但他清楚的知道這玩意可是國寶啊!怎么就燒了。誰燒的?
”是父皇下旨燒的嗎?“朱厚煒覺得這種東西除了皇帝,哪里還有人敢燒?但弘治也不像那種腦子抽風(fēng)的人啊!
”是兵部尚書劉大夏燒的,那年,,,,,,“
在弘治的解說下朱厚煒明白了當年的事宜,當時朝臣們在為了是否開海禁在爭論不休。漸漸的開海禁的聲音大了起來,但當時還是兵部侍郎的劉大夏覺得出海勞民傷財,除了顯示皇家的威嚴外沒有一絲作用,每年還得投入大量的錢財一怒之下,就給燒了。
這群人,,,,聽完弘治的話,朱厚煒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抄上兩把刀,把劉大夏剁成餃子餡。禍國殃名,還自認為做了什么利國利民的好事。最討厭那種,什么都不懂還自以為是的人。
朱厚煒感覺沒愛了,大明唯一可取的寶貝還被自己人親手葬送了。
”父皇兒臣想要鄭公,遺留在南京造船廠的匠人和木材,望父皇恩準。“朱厚煒對著弘治拜下。
即使過了這么多年朱厚煒也相信哪怕沒有圖紙,那些匠人也總會有那么一兩個記得寶船的制作方法。現(xiàn)在唯一的難題就是海禁未開,要船做什么?私自出海?
看著弘治又低下頭臉上滿是憂郁之色,很為難的樣子朱厚煒又說道”父皇,其實兒臣是想找一些太祖皇帝和兒臣所說的農(nóng)作物,太祖說在極東之地,跨過倭國一直沿著東邊走上三個月,有一大陸,名曰北美洲,那上面是片地的黃金、美玉、珠寶,觸手可撿??!也有可畝產(chǎn)四十五擔(dān)的農(nóng)作物,若是引進我大明,活民何止千百萬?父皇三思?。 ?p> 弘治滿臉紅色明顯很激動,畝產(chǎn)四五十擔(dān)?什么概念,這是農(nóng)作物嗎?這是神器?。?p> ”你?。鴰觳粫鲥X,朕也不會給錢,你若有本事就自己養(yǎng)活那些人,其它不用管,朝堂這邊朕會替你壓下?!昂胫嗡妓饕粫愦饝?yīng)了。
再沒見到實物之間弘治不能答應(yīng)什么,,,,即使如此也夠朱厚煒狂笑了。錢什么的都是小事,朱厚煒有信心,只要艦隊組建起來,我們就可以去搶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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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明天要是能七點起就兩章,若是沒起來那就證明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