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綿綿敗了,自己分裂的神經(jīng)打敗了自己,叫她不能任性的胡作妄為。
垂頭喪氣的到了貴賓樓,發(fā)現(xiàn)楊媽媽此時在屋中,與那兩位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相談甚歡。
不要誤會,是楊媽媽自己一個人,相談甚歡!
“兩位大人,之前是綿綿不知禮數(shù),還請大人有大量,原諒小女子!”說著,陸綿綿向坐在桌旁品茶的石一粟與肖永陵十分認(rèn)真的行了一禮。
陸綿綿十分希望他們能接受,若是少先隊禮能叫他們原諒自己,她愿意再行一次少先隊禮,表示自己認(rèn)錯的真誠!
屋內(nèi)三人同時看向陸綿綿,楊媽媽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陸綿綿,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兒告訴她,自己搞的事兒,跪著也要把屁股擦完……
再看石一粟與肖永陵,石一粟微微皺眉像她搖了搖頭,遞給她一個眼神兒,叫她多用心在他旁邊這位身上。
肖永陵看陸綿綿來認(rèn)錯,卻陰著一張臉,完全不理會陸綿綿十分誠意的道歉。
“黃公子海涵,小女子昨夜受到驚嚇,今天還有點發(fā)懵,請您一定要原諒綿綿!”
再一次的道歉,肖永陵終于有點反應(yīng),輕輕“嗯”了一聲,一旁的石一粟還是放不下心來,陸綿綿這一關(guān),就靠她自己了,肖永陵那張陰沉的臉,一看就知道陸綿綿恐怕兇多吉少!
“說說,你怎么就被人劫走了,還要說是我指使人做的!名譽(yù)要緊,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長久的沉默過后,肖永陵喝著剛端上的茶,慢慢說道。
石一粟也是好奇,剛一下朝就聽見管家來報,說是添香樓的陸姑娘被人劫走了的消息,他看望過自己的母親后,便乘車趕來,沒想到在路上與皇上相遇,兩人略有些尷尬,但是都默契的絕口不提,索性一同來了這里。
陸綿綿看了眼楊媽媽,不知道為何這種情況,這種氣氛之下她還呆在這里做什么,要不要告訴她這位黃公子就是我們天璽國的皇帝陛下?嚇嚇?biāo)埠媒兴諗渴諗浚蝗豢偨o自己找事,真是麻煩!
心中的不滿現(xiàn)在都只能壓著,陸綿綿側(cè)坐在離他們比較遠(yuǎn)的椅子上,說道:“昨夜正在加班,大家都走了以后我也準(zhǔn)備要走,可是忽然動不了了,然后進(jìn)來兩個黑衣人,把我裝進(jìn)袋子里扛走了,我也沒碰外面送來的東西,不知道為何連聲音都喊不出來,還好走到半道,一個大俠救了我,把我放在離添香樓不遠(yuǎn)的地方自己走了……”
簡單的幾句話,概括了她昨天晚上驚心動魄的一夜,說完以后,陸綿綿看兩人似乎沒什么反應(yīng),只有楊媽媽站在他們身后,笑顏如老花!
“那為何要說是我指使的?”
陸綿綿答道:“你不是對我有懷疑嗎?我也在想你為什么覺得我有問題,這幾天,天天都來這里,我知道是我這張臉惹的禍,但我確實什么壞事也沒做過!”
肖永陵天天到此是石一粟不知道的,現(xiàn)在陸綿綿這樣大明大白的說了出來,難免叫他有些不自在,石一粟面上沒什么,心底卻暗暗吃驚,這位皇上年紀(jì)不大,但是疑心特別重,一旦懷疑什么,非得鬧個水落石出不可,不然是不會罷休的,現(xiàn)在朝野上下都知道丞相是皇帝的心腹,可是石一粟面對他還是如履薄冰,如今好不容易叫皇帝對他十分信任,只是眼前出現(xiàn)的陸綿綿,卻叫皇上起疑,難道他是對自己動了什么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