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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記

一小時(shí)破案

破案記 游蕩人 2427 2011-10-30 12:04:19

  “甘志,你是如何檢測出死者是中毒而死的?”我問。

“我通過檢測死者的血液得出的結(jié)論。”甘志說。

“既然是檢測血液,會(huì)不會(huì)是有可能是兇手在利器上涂上毒,悄悄用這件利器劃傷死者,這是一種劇毒,即使是細(xì)微的傷口也能致死?!蔽艺f。

“秋明說的沒錯(cuò),我們?cè)贆z查一下死者的身體,看看有沒有細(xì)微的傷口?!背痰铝琳f。

于是我們?nèi)擞謾z查了一遍死者的身體,果然在死者是脖頸上發(fā)現(xiàn)了一處細(xì)小的傷口,如果不細(xì)心觀察的話,根本不會(huì)發(fā)現(xiàn)。我想,這下案子容易偵破了。但是接下來我們又碰到了一個(gè)難題。

“看樣子,我們還得搜一次身才行。”程德亮說。

“只要在三人身上搜出利器,再檢測利器上面的血液反應(yīng),就能判斷出誰是兇手?!备手九d奮地說。

“身正不怕影子斜,想搜你們就搜吧,反正搜不出什么結(jié)果?!毕右扇酥缓抡f。

“在搜身之前我還有一個(gè)問題要問?!蔽艺f。

“什么問題?”

“我想問你們?cè)诔燥埖臅r(shí)候誰坐在死者的旁邊?”我問。

“坐在黃立行旁邊的是我和楊玉龍?!睆垵烧f。

“這么說你們二人是兇手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因?yàn)榭拷勒?,可以非常隱蔽的作案,很難被人注意到?!蔽艺f。

“你愿意怎么懷疑就怎么懷疑,最終還是用事實(shí)說話?!睏钣颀堈f。

程德亮和甘志又一次仔仔細(xì)細(xì)地搜了三人的身,在楊玉龍身上搜出了指甲刀,在張澤身上搜出了隨身攜帶的一把小剪刀,在胡德身上搜出了一把小刀。三人身上都有‘利器’,不過這些東西都是日常用的,隨身攜帶也并不稀奇。甘志滿懷希望地對(duì)這些東西做了檢測,結(jié)果還是令人失望,上面根本沒有毒素,更何談?dòng)醒悍磻?yīng)。

“會(huì)不會(huì)是你們將利器扔了?”程德亮嚴(yán)厲地問那三人。

“你可全都看到了,自從發(fā)生命案,我們遵照你的指示沒有離開現(xiàn)場一步。就算是扔,也扔不到哪里去,你可以搜查一下這件房間,看有沒有你說的‘利器’?!睆垵捎靡桓背靶Φ恼Z氣說。

程德亮和甘志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于是他倆有翻了個(gè)底朝天??吹剿麄兎瓥|西時(shí),手忙腳亂的樣子,我想他們肯定是在做無用功,查案的人怎么能夠聽從嫌疑人的意見呢?

“奇怪!怎么一想到線索就中斷了呢?”程德亮苦惱地說。

“難道我們一開始就推測錯(cuò)了?!备手菊f。那三位嫌疑人看到我們至今還沒有破案也有一些不耐煩的樣子。

“這不太可能,肯定有地方我們遺漏了?!蔽艺f。

“那是什么地方呢?”甘志煩惱地說。

“讓我先想想?!蔽蚁肓税胩?,仍然想不到任何頭緒,不由得煩躁,來回踱步。這時(shí),我看到菜桌上的一個(gè)酒杯中有一絲紅色。我拿起酒杯,細(xì)細(xì)一看,這是血?!澳銈兛炜催@是什么?”我興奮地對(duì)程德亮和甘志說。

“這是死者的血!”程德亮看了半天才注意到。

“但是,即使注意到了又有什么用呢?”甘志問。被問了這么腦殘的問題我差一點(diǎn)暈倒?!爱?dāng)然有用,這有利地證明了我剛才的推理沒有錯(cuò)。兇手用沾有毒的利器劃傷死者之后,趁人不注意,將兇器伸進(jìn)酒杯,用酒將兇器洗干凈,去掉血跡。這件案子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明朗了?!蔽艺f。

“哦!我明白了。兇器是一塊冰,并放進(jìn)酒杯中就融化了。難怪我們找不到兇器。”甘志充滿信心地說。聽到這么一句話,我徹底暈倒了。“你說的也太老套了吧。這怎么可能?在這么熱的天里,去哪找冰?即使找到了,又怎么保存?還有在你冰上容易沾上毒嗎?就算沾上毒了,還沒等兇手找時(shí)機(jī)下手,冰早就化了?!蔽艺f。

“那兇器到底是什么?酒杯里的血又是怎么回事?”程德亮著急地問。

“我看根本沒有兇器,還是那句話,秋明你的推理錯(cuò)了?!备手菊f。

“你們快點(diǎn)破案吧,再不破案我們可都走了?!毕右扇酥夂抡f。

“我的推理沒有錯(cuò),我想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兇手的作案手法,現(xiàn)在就能抓住兇手,而且兇手就在你們?nèi)酥??!蔽易孕诺卣f。

“真的還是假的?我怎么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背痰铝烈苫蟮卣f。

“別賣關(guān)子了,快點(diǎn)說出兇手是誰吧!”楊玉龍不耐煩地說。

“好,在說出兇手是誰之前,你們?nèi)幌右扇讼壬斐鍪謥?,看到你們的手之后,我才能斷定兇手是誰?!蔽艺f。

程德亮、甘志、楊玉龍、張澤三人面面相覷,一副茫然的樣子。只有張澤神色難看,有一絲驚慌,看來兇手就是他了?!澳愕降自诟闶裁??”胡德氣憤地說。

“都別說了,你們就按照秋明說的做就行了,如果還找不出兇手,你們留下身份證,走人?!背痰铝琳f。

胡德和楊玉龍伸出雙手,只有張澤遲遲不肯伸出手。注意到我們都在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他時(shí),這才伸出雙手。我看了看他們的雙手,“不用看,兇手就是你了,張澤。”我說。

“什么?”其他四人都異口同聲地驚叫了起來。程德亮認(rèn)真看了看張澤的手,“張澤的手跟我們的沒有任何區(qū)別呀,你怎么斷定他是兇手?”程德亮不解地問,完全摸不著頭腦。

“我這么說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不是之前說過嗎,兇手是用涂上毒藥的利器輕輕在死者身上劃出一個(gè)小口,就能將死者殺死。還有我們?cè)诰票邪l(fā)現(xiàn)的血跡,很明顯是兇手用來清洗利器用的,兇手為什么會(huì)這么做呢?”我說。

“當(dāng)然是為了消滅證據(jù)?!备手菊f。

“既然為了消滅證據(jù),只要將利器上的指紋去掉不就可以了嗎?即使利器被發(fā)現(xiàn),也完全可以說它不是自己的,更何況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利器。”我說。

“那你認(rèn)為是為什么呢?”程德亮問。

“解釋只有一個(gè),就是兇手丟不掉利器?!蔽艺f。

“那利器是什么呢?”楊玉龍問。

“最容易的地方也是最容易忽略的地方,你們現(xiàn)在明白我為什么要看你們的手了嗎?”我問。

“你的意思是說利器就是手!”程德亮驚訝地說。

“確切的說是手上的指甲。張澤只有你的指甲最長,最鋒利。你事先在指甲上涂上劇毒,在喝酒的時(shí)候,你就坐在死者旁邊,趁人不注意,用指甲在死者的身上劃出一個(gè)傷口,用劇毒立刻使死者斃命。然后再趁人不注意,將手指插進(jìn)酒杯里,用酒洗凈指甲上的血,但是血能夠洗掉,血液反應(yīng)是洗不掉的,只要在你的手指上檢測出死者的血液反應(yīng),就證明了一切?!蔽艺f。

“已經(jīng)沒有這個(gè)必要了,沒錯(cuò),黃立行是我殺的?,F(xiàn)在我也顧不得家丑了,他與我老婆有一腿。他還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在我面前裝好人。我本想殺了他之后,在殺掉我老婆,以解我心頭之恨,沒想到在這里就露出馬腳了?!睆垵烧f。

“像你這樣輕視人命的人,必須受到法律的懲罰?!背痰铝羾?yán)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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