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吃過早飯之后,我像以前一樣讀報紙。報紙的頭條新聞是,昨天發(fā)生了一起重大銀行搶劫案。搶匪有二人,手持手槍,逼迫銀行員工交出錢來。得到錢之后,又劫持了一名人質(zhì),令到來的警察無可奈何,銀行劫最終匪順利逃脫。這下程德亮可遇到大案了。但是我沒有想到就在那件銀行搶劫案發(fā)生四天之后我遇到的一件案子,使我也卷進了這件銀行劫案之中。
那一天天氣明媚,萬里無云,整天悶在家里,好久沒有曬過太陽了,我本想趁著個大好天氣出去走走。在我一打開門,看見一人站在我的房門旁。那人皮膚黝黑,低鼻梁,眼睛微小,一副寬厚老實的樣子。他好像一直就待在門外,猶豫不進屋里,看到我之后嚇了一跳,立刻驚慌失措,好像沒做好什么準備。他見到我驚慌地說:“我有件事情想要擺脫您。”我說:“那就別待在外面,快進來吧!”那人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里,仿佛在懼怕什么,非常不安??吹剿纳裆?,我越來越覺得奇怪,肯定有什么事情讓他如此心神不定。那人走進房間之后,我安頓他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找我有什么事嗎?”我問。那人顯得憂心重重,一直不遠開口說話?!凹热欢紒砹?,有什么話都直說吧,如果我能幫到,我肯定幫助你。如果幫不到你,我也會為你保守秘密,你就不要再顧慮了?!蔽艺f。
“既然您都這么說了,那我就直說了。我叫齊長德,這是我的身份證?!闭f著把身份證交到了我的手上。
“接著說?!?p> “我到這里來是為了我的朋友。我有一個朋友,他叫范粲。最近他總是憂心重重,我我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卻不說。后來在我不停的追問下,他終于說了。聽了他的話之后,讓我大吃一驚?!饼R長德說道。
“范粲說什么了?”我好奇地問。
“他說,他犯了一件大事。因為那件事,就算警察沒有抓住他,他也活不成了。”說到這里,齊長德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仿佛為了使自己鎮(zhèn)靜一下。
“你再說清楚一些?!蔽曳浅V绷恕?p> “他說,在一起做那件事的同伙想要殺他,他無法躲過了?!饼R長德說。
“那他到底做了什么事?又因為什么要殺死他呢?”我問。
“這我問過他了什么事,不管我怎樣追問,但是他就是不說。那人為什么要殺死他,我也問過,他也一直搖頭,唉聲嘆氣。”齊長德說。
“從什么時候開始范粲開始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我說。
“大約在兩天前吧?!彼f。
“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對我說?就算不到我這里來,你為什么不報警?請求警察的幫助?”我疑問說。
“不是我不想說,是范粲不想讓我說。他好像有什么苦衷?我對他說過多次,反而都被他斥責(zé)了一頓。”齊長德說。
“好心沒好報呀。范建不理會你的苦心,死了也是活該啊。”我毫不留情地說。
“你別這樣說,或許他也許真的勉勵絕境了?!饼R長德說。
“不過你說了半天,根本就沒有發(fā)生案子。這樣的話,我?guī)筒簧先魏蚊??!蔽艺f。
“不,我早就聽說你曾經(jīng)辦過幾件案子,所以想請你幫我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令他這么不安?放心薪金我會照付?!饼R長德說。
“這好像是在窺察別人的隱私,是犯法說的,這樣做不太好吧。”我難為地說。
“怎么?有錢還不賺?我又不是讓你偷窺女孩家的閨房,有什么不能做的?”齊長德倒是斥責(zé)起我來。這與剛開始時他的不安、靦腆與顧慮完全不同,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死的。這時他看到我的害怕、驚訝的神情,才感到自己有一些太過分。
“對不起,剛才是我情緒太激動了,我不該說這么過分的話?!饼R長德道歉說道。
“沒關(guān)系,你也是為了朋友。這個案子我就接受了?!蔽艺f。
“非常謝謝您。那你什么時候開始查案?”齊長德問。
“我得先想一想,然后在制定一個計劃?!蔽艺f。
“這不行?!彼f。我大吃一驚,“為什么不行?”
“我不是說過嗎?很有可能有人會殺范建。我們必須得趕到兇手的前面,防范于未然?!饼R長德說。我看到齊長德這么確信的樣子,也不得不相信他的話了。
“但是,到底有沒有人要殺范建,不是到現(xiàn)在還不確定嗎?”我說。
“我們是為了防范于未然。就算沒有人要殺范建,我們也需要弄明白到底因為什么,范建會這么不安。我想憑你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弄明白?!饼R長德說。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好吧,現(xiàn)在我們就去找范建?!蔽艺f。
“那太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齊長德高興地說。
我沒有想到的是,到了范建家見到的事情更令我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