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眉心一跳,“你家太太?呵,修振謙讓你們來保護(hù)他小媳婦的?”
大狼一邊看著時間一邊說道,“對,修總讓我們來保護(hù)太太的。”
可是這太太也太不讓人省心了吧!
望著文樂消失的地方秦敬微挑眉,嘴角一揚(yáng),痞笑道,“真是的,竟然錯過了和嫂子打聲招呼。”
收回視線,秦敬把手搭在了大狼的肩膀上,賊笑道,“話說,修振謙把我這嫂子藏的這么嚴(yán)實(shí),到底長的什么樣子,有小爺我好看嗎?”
大狼嘴角扯了扯,捏著秦敬的手從他肩膀上拿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秦少,我家爺都有媳婦了,你就放過我家爺吧!”
他家爺都快三十歲了還沒有碰過女人,整天和他倆兄弟廝混,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媳婦這位小爺這意思是不放人吶?
大狼話落,秦敬看著他瞇了瞇眼睛,嘴角一扯,露出了森白的牙齒,輕浮的口氣說道,“哼,原來還沒什么呢,讓你這一說,我還真想修修了呢,他這次出差說給我?guī)裁磥碇?,我到忘了?!?p> 秦敬望天一副思考的樣子,但眼中卻閃過惡趣味。
大狼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zhàn),嫌棄的看了秦敬一眼上了自己的車,探出頭對著笑的得意的秦敬說道,“我家爺那是對我家太太忠貞不二,您是真的插足不了了?!?p> 話落,大狼開著他那輛騷包的紅色跑車揚(yáng)長而去。
秦敬輕笑,修振謙家的這頭大狼呀,真是傻的要命!
搖了搖頭,秦敬剛要轉(zhuǎn)身離開,身后恭敬的走過來一個人。
正是至尊的那位經(jīng)理。
看到他,秦敬收起了笑意,整理了一下并不亂的衣服,挑眉問道,“文樂呢?”
那位經(jīng)理擦了擦頭上得了冷汗,“那位,已經(jīng)走了。”
看著車窗玻璃整理頭發(fā)的秦敬動作一滯,驟然回頭看向他,冷聲說道,“走了?你特么的怎么不攔著?”
“這這這……剛剛才走,就和剛走的那位先生說話的警官呀,我以為,以為您看到了!”
秦敬一怔。
和大狼說話的那跟別人不是修振謙家的小媳婦嗎?
“你說開著大眾走的那個女人,是今天上午來的文樂?”
秦敬雙眼微瞇,心里卻好似被一顆大石壓住,直直的看著站在面前的經(jīng)理,雙手不自覺的緊攥了起來,身上的氣壓低的連現(xiàn)在十幾米之外的至尊員工都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那位經(jīng)理頂著巨大的壓力,垂著腦袋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結(jié)巴著說道,“就就就……就是那位……她她她……她上午來……”
后面的話話他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因?yàn)榍鼐匆呀?jīng)上了車一陣風(fēng)似的走了,速度之快讓周圍行駛的車輛退避三舍。
話說這邊,文樂回到了警局直接回了辦公室,把姜凱的所有資料全都調(diào)查了出來。
把姜凱的地址發(fā)給了夏雨,他已經(jīng)帶著偵查組去了姜凱家,但他離開時看文樂淡然的神情就知道,姜凱百分之百已經(jīng)不在家了,卻還要跑這一趟。
沒辦法,誰讓他整個偵察組都被文樂吃的死死的!
審訊室里,樊然然坐在長桌的一邊,手上帶著手銬,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文樂看了她一眼坐在了她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