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祁宇心里不由就驚嘆了一句,還有這種魔術!?
這簡直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祁宇幾乎被驚呆了!
但那匕首就停在他鼻尖處,真實得不能再真實了:老子腦子秀逗了,或者在夢游?!
很快,那匕首就卷到了刀柄處,然后,祁宇就看到那塑料的手柄竟然開始慢慢開裂,而金屬的刀身依然還在繼續(xù)向后卷動!
接著,那手柄上塑料外殼就完全裂開,但卻不是爆裂,而是碎裂,紛紛地往地下掉落。
最后,那匕首就變成了一個怪異的形狀,非常不好描述,如果非得形容的話,它此刻的樣子很像小孩子平常愛吃的一種零食——“果然多”果卷!!
祁宇看得目瞪口呆,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只要你說出那東西的來歷,或許我會改變主意!”
死人臉用蛇一般的眼睛盯著祁宇,那沒有表情的臉就顯得更加的猙獰起來。
祁宇被看得心里又開始發(fā)毛,長這么大,他何曾見過如此詭異之事?
如果是魔術,那么這死人臉還真的是一個手段非常高明的魔術師了!
如果這不是魔術的話,這哪里是人能干得出來的?莫非面前這個死人臉本來就不是人?
沒人知道,祁宇生來就是個怪胎,事情越是激烈突兀,他就越冷靜,這是除了他本人甚少有人知道的一面。
所以,他的腦子開始快速轉動起來。
雖然不懂魔術,但祁宇知道,魔術師在開始表演之前都會有充分的準備,而且都會用到很多的道具。通常情況下,他們都會將一些破綻采用很巧妙的方法進行遮掩,比如觀眾的視角,燈光,或者用別的更為吸引注意力的東西轉移視線。
記得,剛來這個房間的時候祁宇曾特地觀察過天花板,那里根本沒有任何可以用來垂吊東西的細線!
但是,那匕首卻是實實在在地飛起來了,這死人臉是如何做到的?
而且,讓一把匕首在眼皮子底下變成那個鬼樣子,還真不是幻術所能做得到的!
難道是我產生了幻覺?想著,祁宇就偷偷地咬了一下舌頭,生疼!
終于,祁宇便有了結論,這并非是自己的幻覺,也不是什么魔術,而是一種異能!!
雖然,他不信什么鬼神,但對于一些奇怪又不能解釋的現(xiàn)象卻從來不排斥,認為那些現(xiàn)象之所以無法解釋是因為我們自身認知的局限性所造成的!
所以,也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物并非都是非是即否那么簡單。
也正因為如此,祁宇對自然界很多的不解之謎相當?shù)陌V迷,幾乎到了一種忘乎所以的程度!
而且,他之所以膽大,究其根源也在于此。
當然,這不是所謂的無知者無畏,而是一種對大自然敬畏的情懷!
但對于剛才這種不能理解的事,祁宇畢竟也是頭一回親眼得見,而且還如此的夸張!
此刻,人類與生俱來的那種對于未知事物的恐懼開始在他心里蔓延開來,沒來由地就打了個寒顫,然后就只覺一股寒意自腳底慢慢向全身散了開去!
下意識地,又抬頭看向死人臉,誰知,這一看不要緊,祁宇立時就嚇了個魂飛魄散,心臟都差點從口里飛了出去:我的個姥姥?。?p> 祁宇看到了這輩子最恐怖的東西?。?!
只見,死人臉那張沒有表情的臉部正在開始扭曲,好像有什么東西扯住了面部的上下端,在用力拉扯!
那慘白的臉有如一張被攤平的面團,正在慢慢的拉伸,變長,與此同時,那已經變形的嘴里上下各長了出兩對白森森的獠牙來,眼睛部位已經變成了兩個巨大的黑窟窿,正變得越來越猙獰!
這哪里還是人,分明就是一個來自閻羅殿的惡鬼??!
剎那間,祁宇只覺頭皮一麻,汗毛倒立,渾身立刻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哇呀一聲怪叫,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再也不敢去看那死人臉了!
祁宇雖然膽大,但那都是對于一些我們已知的事物,而對于那些未知的東西,他和一般人并沒有什么兩樣。
良久,祁宇依然被那種無形的恐懼所包圍,直到他再次聽到那死人臉冰冷的聲音:
“怎么樣,你的骨頭和這匕首相比,你覺得誰更硬一些?”
對祁宇而言,死人臉此刻的聲音就好似來自地獄,是閻王爺?shù)拇呙?,顯得鬼氣森森,他早已心膽俱裂,除了低頭閉眼,哪里還說的出話來!
“這東西就送給你了。拿著!”死人臉那陰沉而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聞言,祁宇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又打了冷顫,閉著眼睛晃了晃腦袋,心里直念鴨米豆腐,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過了一會,卻并未有什么意外發(fā)生,于是祁宇就偷偷地用眼角余光看了那死人臉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臉上一點變化也沒有,好像剛才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難道剛才的事又是幻覺?祁宇心里不由就開始犯嘀咕。
此刻,就見那匕首做的“果然多”就徑直飛到了祁宇的手邊。
有些驚魂未定地看了死人臉一眼后,祁宇如同木偶搬地伸出手接住了那“果然多”!
“想好怎么說了嗎?”死人臉那蛇一般的眼睛依舊在盯著祁宇,陰冷得嚇人。
這一刻,祁宇已然是靈魂出竅,哪里還敢再看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畏畏縮縮地點了點頭。
死人臉剛想開口,忽然,門外傳來一聲急促的敲門聲,動靜很大,那聲音猶如醍醐灌頂一般,一下子將祁宇已經離體的魂魄給拉了回來,神志也在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一錯神的功夫,就聽死人臉悶哼了一聲,有些不耐煩地道:“進來!”
門開了,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胡三,跟在他后面的,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年輕人。
此人眉清目秀,一身黑衣,身材修長,顯得非常的酷帥,只是皮膚有些黯淡,如果不是臉色木然,缺少了一些年輕人的朝氣外加有些萎靡的話,還真是個花樣美少年!
“外面來了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人數(shù)還不少!”那美少年好像也很畏懼那中年人,和胡三一起,畏畏縮縮地走到中年人面前站定。
“不明身份?!”中年人皺起了眉頭,死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慮?!澳銈z看著他,我去看看!”說罷轉身就朝門外走了出去。
就在死人臉離開的一剎那,祁宇忽然發(fā)現(xiàn),他站過的地方有一灘類似粘液一樣的東西,巴掌大小,發(fā)出一種非常怪異的腥臭味,有點像祁宇小時候扒開蛇窩時聞到的那種味道,非常的濃!
稍一凝神,祁宇忽然想起死人臉在自己耳邊說話時,他身上所發(fā)出來正是這種味道,之所以一時沒能判斷,應該是他身上的香水味掩蓋了這種腥臭!
“三爺,這小子都說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那美少年朝祁宇看了一眼,忽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他這一眼,看得祁宇心里直突突,暗道,走了個白無常,不會又來個黑無常吧?。?p> 胡三冷著臉,道:“這是你應該打聽的嗎?”
說罷,胡三沒再理會那美少年,徑直就走到了祁宇的跟前。
只見他鼻子一動,隨即就用手在面前扇了幾扇,立刻就發(fā)出一聲怪笑:“喲嗬,這么臭,是不是嚇尿了?”
祁宇也確實是個怪胎,雖然還有些驚魂未定,但他此刻的思維卻異常清晰:看來,這胡三知道那死人臉會對自己做什么!
胡三的話音未落,祁宇忽然就看到他身后的那美少年動了。
就見那美少年臉色一變,眼神頃刻間就變得極為兇狠——那分明是一種仇恨的目光,右手一揮,一拳直接就朝胡三的腦袋狠狠打了過去,速度極快。
祁宇心里一驚,臥槽,這他媽又是哪一出?
不過同時,他心里卻在暗爽,不管這人是誰,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以后怎么樣以后再說。
所以,即便是看到了胡三的危險,但祁宇的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他就等著看胡三挨揍。
誰知,那胡三好似早有準備,忽然以極快的速度掠到了祁宇的右邊,躲過了美少年的一擊,隨即就冷笑道:“我早就懷疑你小子有問題!”
見胡三躲過,美少年去勢不停,一腳直接就掃向了胡三的下盤。
那胡三靈巧的一閃,又輕松躲過,同時轉守為攻,一記右鉤拳直接就朝美少年揮了過去,看他揮拳的姿勢,就知道力道極大,要是挨上一記,估計那滋味絕對不好受。
想來那美少年應該也不是易與之輩,只見他身子往后一退,腰肢一扭,姿態(tài)婀娜已極,非常輕松地躲過了胡三的拳頭。
二人很快就纏斗在一起!
與此同時,窗外也傳來了打斗之聲。
這時,祁宇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他已經十分清楚,不管這里到底是什么情況,單憑那死人臉一個人,根本就沒人是他的對手!
為了查明隕石鐵背后的真實情況,之前祁宇確實一直在扮豬吃老虎,但死人臉和他單獨‘談心’的那一段卻絕對是裝不出來的!
三十六計,走為上,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剛醒來的時候,祁宇就注意到了這房間里的情形,知道從門口出去純粹就是找死。
窗戶外邊雖然有人把守,但空間大,逃跑的方向也多,所以祁宇立刻就計劃好了逃跑的方案。
祁宇沒再理會胡三二人的纏斗,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到了窗戶邊。
那窗戶本來就很矮,他左手一撐窗臺,一發(fā)力,人就躍到了窗外。
外面早已經亂成了一團,好幾伙人正在捉對纏斗。
祁宇哪里還顧得了那許多,尋了個縫隙,瞅準了方向,撒開腳丫子狂奔了起來!
一路上,除了耳邊因快速奔跑而產生的呼呼風聲,祁宇沒有任何別的感覺,恨不得自己能再多長兩條腿!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了大街上,他這才上氣不接下氣地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追上來,心下稍安。
但逃生的欲望使得他并不敢停下來,又小跑了一段路,同時還注意了一下身后,確認再沒人追上來之后,這才放慢了腳步。
此刻,祁宇只覺得自己的肺已經和風箱差不多,好像它已經干燥得快要著火了,說不出的難受。緩了好一會兒,總算平復了不少,心道,今后一定得好好鍛煉,不然,要是再碰上今天這種情況,運氣不好的話,這條老命就會撂下了!
隨著精神放松,先前逃命時幾乎已經忘記的傷痛頃刻間就如潮水一般襲了過來。特別是后腦的那種脹痛實在有些難受,一摸,后腦勺已經鼓起了一個很大的包。
那些王八蛋下手還真的很重!祁宇又揉了揉左臉,左眼總算比以前好了不少,不再是一條縫了。
心里暗暗咒罵了幾句,卻想起了洪開元和溫菁,也不知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留下的線索沒有。
但愿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才好,不然,簡直就是自己給他們指了一條死路!
祁宇非常后悔,后悔自己不該這么自以為是!如果洪開元和溫菁真的因為發(fā)現(xiàn)了他留下的線索而將自己送到死人臉手里,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正想著,祁宇忽然覺得右手傳來一股割裂之痛,抬手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已經變成了果卷的匕首仍然還握在手里,剛才一路狂奔,這東西居然沒扔!
再仔細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手掌被已經卷曲了的刃口割了好幾道口子,已經滲出了血來。
一路亡命狂奔之下祁宇居然忘了疼痛。
好在也都只是割破了點皮。
想了一想,祁宇就將它收了起來,再一摸口袋:臥槽,手機錢包全沒有了!
此時正值晚高峰,看著街上的車流和熙熙攘攘的人群,頃刻間,祁宇就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條流浪狗,顯得特別的孤獨和無助!
翻遍了所有的口袋,他總算搜出了一張五塊錢的紙鈔,但早已經是皺巴巴的了。
祁宇當然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盡快通知洪開元和溫菁,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個可以打電話的地方。
…………………………………
一個小時后,祁宇罵罵咧咧地跟著溫菁和洪開元走進了離聚靈苑不遠的一家很不起眼的小賓館。
對于洪開元完全忽視了自己的線索,祁宇很是不滿,所以一直都在抱怨溫洪二人的智商,但他心里更多的是慶幸,也幸好沒發(fā)現(xiàn)。
房間里,洪開元嘴里叼著煙,靠在窗戶邊,時不時地用手挑開窗簾看著下面的街道。
祁宇赤-裸著上身,坐在床上,溫菁圍著他在轉圈,幫他處理傷口。
剛才雖然能夠死里逃生,但祁宇心里明白,胡三和死人臉只是暫時被美少年的那伙人給絆住了,不會維持太久,絕對會很快回頭來全力搜尋他們。
這四九城本來就是胡三的地盤,找一個外地人,對這些地頭蛇而言不會費太多的勁。
所以,最安全的地方就莫過于他的老巢了!
更何況,祁宇憋在心里的那股子怨氣就準備發(fā)泄在這里!
但其實,最讓他擔心的不是胡三,而是那死人臉。
畢竟,先前在小屋里發(fā)生的詭異情景祁宇依然歷歷在目,如果再讓他給找到,估計他們仨都可能會撂在這兒!
想到這里,祁宇就開始不安:不管那死人臉是否真的會那么做,都應該將這其中的事理清楚,不然一旦出現(xiàn)意外,后果就不堪設想!
祁宇是怎么也沒想到,就那么一塊小小的破石頭,不但差點讓他丟了小命,而且,為了它,那死人臉居然還想要他全家人的性命!
對祁宇而言,這種只有那些狗血電視劇里才有的橋段,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就已經匪夷所思到了極點??!
因此,祁宇決定,離開這里之前,必須得徹查此事,至少,得弄清楚那個死人臉到底是不是在危言聳聽??!
若真的因此而給家里帶來災難的話,他祁宇就真的萬死難辭其咎了!
根據(jù)在那小屋里所聽來的信息,若想查清這整件事,唯一的突破口就只能著落在那胡三的身上!
從開始聯(lián)系,到面談,再設計綁架,最后包括死人臉使用異能的事,胡三都是知道的。
很明顯,他不但知道這其中的詳情,而且一定對那死人臉有著很深的了解。
祁宇并不擔心胡三會怎么樣,畢竟他沒那種恐怖的異能,再怎么著,都可能在可控的范圍內!
但死人臉就不同了,他那種詭異的能力,且不說到底能達到什么樣的效果,至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是做不到的!光憑這一點,若還不能引起他的注意的話,他項上這顆人頭就白長了!
祁宇非常清楚,要是那死人臉真的那么邪乎,只要再給他一次機會,自己絕對沒今天這么好的運氣了!
所以,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查清楚這件事都十分的必要!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在祁宇的心里這世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他一直認為,困難并不可拍,可怕的是你不了解其中的原因,又沒有對策!
祁宇的個性特別,他從來不會去糾結問題中一些扯淡的東西,通常都是直接查原因找對策,然后解決問題??!
他覺得,只要弄清楚那死人臉的來路,就能對癥下藥,采取合適的行動來應對后面可能發(fā)生的一切。
而且,祁宇最不喜歡打沒有準備的仗!
在困在那小屋里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這幫人的目的就是想弄清楚他手上那塊隕石鐵的來歷,當務之急,他不但得弄清楚他們這么做的根本原因,而且還得盡快趕回老家,向祖母弄清楚這東西的真正來歷!
因此,從逃出來那一刻開始,他就在琢磨著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要換作別人,此刻恐怕是有多遠就跑多遠了,但祁宇不同,從來就不會按常理出牌,最喜歡出其不意,反其道而行之!
祁宇斷定,胡三那老王八絕對想不到他剛脫身就會立刻殺個回馬槍!
所以,他聯(lián)系上溫洪二人后,在電話里就讓他們直接退了房,帶著行李出來找自己。
這么做當然是出于安全的考慮,既然胡三敢直接下手,那么他肯定將他們三個的行蹤底細已經查得一清二楚了。
突發(fā)的意外雖然讓祁宇逃過一劫,但胡三卻并未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事當然還不算完!
一旦被他們找到,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四九城,祁宇三人處境就真的不妙了!
從胡三和死人臉的對話中祁宇就已經明白,這些的目的無非就是要查明那塊隕石鐵的真正來歷,而且,從一開始就做了充分的準備,竟然已經將他家里的情況都查了個底朝天!
就為了那其貌不揚的隕石鐵,胡三居然如此的處心積慮,難道它真的隱藏了一個什么秘密?
祁宇皺起了眉。
……
與此同時,城西北,還是上午的那個院子。
房間里,還是那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和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哥,咱們還是低估了對手!”五十多歲被稱作‘老三’的男人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他的實力?!”老者眉頭緊鎖。
“想不到,我們這么多人都沒能在他手里討到好處,看來今后就更加困難了!”老三重重地嘆了口氣。
良久,老者都未接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哥,您這是怎么了?”老三有些意外。
老者還是沒有理會,好似已經出神。
見狀,老三急了,大聲道:“哥,您別急!他就是再怎么厲害,總有弱點的,只要咱們努力,再假以時日,我就不信干不死他!”
估計是老三的大嗓門驚醒了老者,他終于抬起了頭來,望著老三沉聲道:“老三,你說今天逃脫的那個祁宇會不會也和咱們一樣?”
聞言,那老三一呆,立時怔住了,因為他沒料到老者忽然蹦出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來。
“玥兒說,他是因為手里有塊隕石才被胡三下套抓住的。”老者繼續(xù)道:“根據(jù)咱們一直以來的調查,胡三專門收集奇石一向都很正當,從來也不用下三濫的手段。所以,按道理他根本用不著采用對付咱們的手段來對付祁宇!”
“這個現(xiàn)在還不好說,不過,確實是有點費解!”老三沉吟道。
“如果那所謂的隕石和咱們家的東西差不多,是不是就能解釋胡三下套的原因了?”老者忽然笑了。
“您的意思是,那個祁宇的家族很有可能和咱們一樣?”老三差點跳起來。
老者擺了擺手,示意老三稍安勿躁:“說不定是他無意中得到的也說不準!但如果真和我設想的一樣,那咱們就多了一個幫手。所以我相信,同仇敵愾之下,對方未必還能如今日這般輕松!說不定還能徹底將其消滅!”
“可老祖宗們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們,還有類似的家族??!”老三也皺起了眉。
“別忘了,老祖宗還說過,咱們要等一個人!”老者神色一肅,沉聲道:“說不定,這個祁家正是咱們要等的人!”
“什么?!”老三立刻站起了身來,眼睛瞪得老大:“不會這么巧吧?!再說,這怎么判斷是不是???”
老者長嘆了一聲,惋惜道:“可惜,無雙不在,今天我又沒參加行動,不然馬上就能知道結果了!”
“您去了就能知道?!”老三大異。
老者點點頭,隨即又恢復了之前的沉重之色,緩緩道:“不管是不是,這次胡三和祁宇的梁子已經結下了,咱們要做的就是繼續(xù)監(jiān)視胡三他們的行動,看他們下一步是不是針對祁宇,如果是,那咱們就立即跟進,隨時準備出手相助!即便祁家不是咱們要等的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明白了!”老三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