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賊窩里,默忌看著山洞里的金銀珠寶,饒是見過許多錢財?shù)乃?,也被眼前的?shù)量迷花了眼。
驚訝片刻的后,默忌回過神來,忙著與其他暗衛(wèi)搬東西。
司徒九卿站在一旁,溫柔地摩挲著那張匿名送來的信條,眉眼淡淡的笑意宛若春風(fēng),令人心曠神怡。
“嗷嗚——”
一只烏黑的幼狼,走到司徒九卿腳邊,它的眼中裹著一層淚霧,眸里有太多的情感:恐懼、乞求、懺悔……
看到幼狼的第一眼,司徒九卿心中滿是憎恨。
但望及幼狼復(fù)雜的眼神,思索片刻后,心底了然,撫了撫它的頭,將它抱起,一同離開。
夜幕降臨,得到空隙的司徒謹(jǐn)琰立即派人去尋找賊窩,然而,賊窩已是人去財空。
暗衛(wèi)傳來消息后,司徒謹(jǐn)琰氣憤不已,連晚飯都沒吃。
接連十幾日的趕路,終是到了京城。
揭開車窗,褚千蘊望著高高的城墻,心里感嘆:北轅國,好久不見。
城內(nèi),繁華萬千,熱鬧非凡。
司徒謹(jǐn)琰領(lǐng)著侍衛(wèi)在前方開路,后面是一輛豪華奢侈的馬車以及西虞國的隨行軍隊。
這壯觀的一幕迎來了百姓的驚嘆與咋舌。
“馬車?yán)镒氖钦l呀?居然讓皇上最疼愛的三皇子親自迎接?”
一位綠衣男子佯裝不知,假問道。
“據(jù)說,是西虞國送來的質(zhì)女?!迸赃叺乃{(lán)衣男子附和道。
“兄臺說的西虞國,莫非是,之前與北轅國開戰(zhàn)的那個?”
“對對對,就是那個。”
“上個月不是走漏風(fēng)聲,說這次戰(zhàn)爭,北轅國連遭算計,損失慘重,怎么突然間就贏了?”
綠衣男子壓低聲,詢問。
“這個,還多虧了馬車?yán)锏哪俏粸?zāi)星。
她把正在戰(zhàn)場上為西虞國廝殺賣命的將軍的私生女給毒害了……那位將軍失去女兒,亂了心……”
“嘖嘖,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她不會一個不高興,把我們也給毒害了吧?”
“誰知道呢?這位質(zhì)女狠起來,可是連西虞國都能夠搭進去的人?!?p> 圍觀的百姓聽了兩人的對話,紛紛散開,生怕他們慘遭褚千蘊的毒手。
馬車?yán)?,影舞氣的一臉通紅,“九皇女,他們怎么能這么說你!你別拉著奴婢,奴婢要去和他們理論?!?p> “理論什么,你不嫌累?這些人一看就是專門來找麻煩的,若是真與他們一般見識,豈不正中了他人的套?”
“九皇女知道是誰?”
“把你那邊的車窗打開?!?p> 影舞一臉迷惑,但還是照做了。
茶樓高處,一位嬌媚女子揉掐著手中的帕子,雙眼淬了毒藥般,狠狠地盯著那輛豪華奢侈的馬車。
褚千蘊透過車窗,朝上望去,正巧看見這一幕。
四目相對,褚千蘊嘴角一笑,嬌媚女子卻滿是驚慌,手帕掉落,她轉(zhuǎn)身躲進屋內(nèi)。
“九皇女,你在看什么?”影舞疑惑道。
“一個喜歡當(dāng)跳梁小丑的人?!?p> 影舞聽話聽一半,“跳梁小丑?”這是個什么東西?莫不是,西虞國滿大街那種耍猴的?
微風(fēng)吹過,嬌媚女子的手帕落在了影舞腳邊。
影舞嫌棄的捏著手帕一角,皺了皺眉,詢問道:“九皇女,那個跳梁小丑的手帕,咱們是還回去,還是丟出去?”
呃……雖然很嫌棄這條手帕,但不得不說,這料子滑滑的,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先收著吧,等會兒,有人會親自還給她?!?p> 瞧著茶樓消失的女子,褚千蘊眉間的恨意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