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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燒心,我將紅酒摔在地上,一把扯下襯衫外面的工作服。
“老子他媽不伺候了!”
“一瓶紅酒兩千塊,你賠的起嗎?摔完就想走?”一個男聲響了起來。
我抬頭,男人西裝革履,雙腿修長,是賀辭。
甚至沒等我開口,他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跪下來給紅酒道歉,這兩千塊我就當給狗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底滿是挑釁。
“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