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睜眼,隋周看著眼前的貓咪,抱著她忍不住一頓吸,直接弄醒了郁星瓷。
“你干什么?”一道驚恐地聲音響起,隋周臉上多了一幾道爪印。
白色的貓咪躲到角落,一臉驚恐地看著隋周。
隋周摸了摸臉上臉上的爪印,又看向角落里的貓咪,神色冷了下來:“衛(wèi)藍(lán)?!?p> 衛(wèi)藍(lán)沒想到自己會變成一只貓,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沒反應(yīng)過來:“我怎么變成貓了?”
她不知道這件事?
隋周淡定道:“她喝多了,就成這個樣子了?!?p> “她是妖怪,難怪她能強搶奪我的身體?!毙l(wèi)藍(lán)像是明白了什么,朝隋周證明道,“她是妖,怪不得霸占了我的身體。”
正說著,左項敲門進(jìn)來,看白貓縮在角落,看向隋周,眼里全是憤怒:“你欺負(fù)她了?”
“瓷瓷,你躲角落干什么?他對你做什么了?”是婭娜走向白貓,伸手要抱她,白貓卻躲開了,“你干嘛?”
“是你?”左項瞬間確定,此刻在他們面前的不是郁星瓷,而是另一個人,“出來做什么?”
“我……”衛(wèi)藍(lán)縮了縮身體,求救似的看向隋周,“這本來就是我的身體?”
“你的身體?”左項抬腳走過去,卻被隋周攔住,“看來你們是有交流了?”
“對,她說她是衛(wèi)藍(lán)?!?p> “她才不是衛(wèi)藍(lán),衛(wèi)藍(lán)早死了?!笔菋I娜說道。
“她這么說的嗎?”左項看向白貓,“正好,我已經(jīng)找到你的父母,不如我們看看,你到底是誰?”
“我沒說話,我是衛(wèi)藍(lán)。”衛(wèi)藍(lán)大喊道,看向隋周,“當(dāng)年就是他們,他們用我做實驗,害我變成這個樣子,你看到了,他們是妖,他們就是再給郁星瓷找身體?!?p> 隋周皺了皺眉,不知再想什么。
左項卻不管什么,走到白貓跟前,直接將白貓弄暈過去,抱起白貓就往外走。
隋周將人攔住。
“怎么,你想阻攔?”左項眼里露出淡淡的殺意。
“沒有,但她不能離開?!彼逯苷f道,“郁星瓷是我媳婦兒?!?p> “我是她家長,她的事我做主,想娶她,你先找到門再說?!弊箜棽淮罾硭?,抱著白貓要走。
“她是我媳婦兒,等她醒了自己會說?!彼逯苌焓直Я嘶貋恚眿D兒,憑什么跟外人走。
左項就要動手,是婭娜將人攔?。骸暗却纱尚蚜税?。”
左項只得作罷,坐在椅子上等著人性。
郁星瓷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一睜眼就看到三個人直勾勾看著她。
“寶貝你醒了,餓不餓,我給你煮了粥?!彼逯芸从粜谴尚蚜?,忙問道,“要吃貓糧嗎?我也買了。”
郁星瓷抬抓就抓了過去,隋周臉上又多了幾道血痕。
“我是返祖。”郁星瓷無語道。
“沒事吧。”左項擠過來問道,“你現(xiàn)在情況不穩(wěn),跟我回去。”
“我就是喝了點酒,這事你別告訴我爸爸媽媽,他們上次就要綁我回去,要是知道這事,肯定會讓我回去?!庇粜谴烧f道。
“跟我回去,那個人又出來了,你在家會安全一點?!?p> “她出來很多次了?!庇粜谴煽戳艘谎鬯逯埽ǖ?,“你趕緊去約會吧,我沒事,娜娜,你把他帶走,我真沒事?!?p> 是婭娜摸著貓,看了一眼隋周,言語里全是擔(dān)心:“要不你還是跟我們走吧,你這樣跟著他太危險了,萬一他又給你送動物園了怎么辦?”
郁星瓷晃了晃尾巴,看向隋周。
隋周一頭霧水:“我應(yīng)該沒病?!?p> “快走吧,我真沒事。”
“那好吧,你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實在不行你咬他?!笔菋I娜不放心叮囑道。
郁星瓷點了點頭,還不忘警告左項:“別告訴我爸爸媽媽?!?p> “你……”
“我知道,最后一次,下次一定小心?!?p> 左項還想說什么,但看她這個樣子,也只能作罷:“有事聯(lián)系。”
“好?!?p> 是婭娜摸了郁星瓷好幾把,才起身跟左項離開。
等兩人走后,郁星瓷腦袋趴在前爪上,等著隋周開口。
隋周還在琢磨是婭娜的話,看她的樣子,忽然想起什么,握著她的前爪將人提起來,驚喜道:“你是我當(dāng)初撿回來的那只變異云豹?”
“放開。”郁星瓷被人提起來,十分難受。
隋周忙將人放下,趴在床上看著郁星瓷,眼里全是不加掩飾的驚喜:“寶貝,你真是那只云豹?”
隋周還記得在路上撿到那只白貓的場景,渾身臟兮兮的,身上還受了傷,看見人靠近就開始齜牙,他廢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她帶到醫(yī)院,做了檢查,帶回家洗干凈。
郁星瓷晃了晃尾巴,算是承認(rèn)。
“真的是你。”隋周驚喜地摸著郁星瓷腦袋,湊上去又親了親,委屈道:“那你咬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差點咬穿?!?p> “你把我送動物園,我不咬你咬誰?!庇粜谴裳劬μб矝]抬。
“那你是瀕危物種,我把你送動物園有錯嗎?”
郁星瓷抬爪子拍過去:“那你怎么不問一下我的意愿?!?p> “我聽不懂啊?!?p> “所以你活該?!庇粜谴蓮堊煸谒缟嫌直葎澚艘幌?,“隋總,我要是再咬你一口,你還會去打狂犬疫苗嗎?”
隋周搖了搖頭。
郁星瓷滿意地松開嘴,看著他臉上的傷:“她干的?”
“嗯。”隋周抱住郁星瓷,“寶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見過她嗎?難道不知道?!?p> “你都知道?!彼逯苡行@訝,卻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她這么聰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沒有信她?!?p> “哦?!庇粜谴傻溃@然不相信他的說辭。
“真的,我只是想幫你?!彼逯苊亩?,“她不是衛(wèi)藍(lán)吧。”
郁星瓷抬眼看向他,眼里有些驚訝。
“我猜對了。”隋周笑道,親了親她,“她覺得錄音是證據(jù),結(jié)果留下了破綻,你說話不會是那種語氣,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想,肯定是她出來的時候錄的,那個男人很關(guān)鍵?!?p> “那你調(diào)查我?”
“我得知道你是誰啊,你說你叫郁星瓷,我總得知道你是什么人吧?!彼逯苷f道,也難怪查不到,原來他們家是妖怪,“寶貝,那你成為衛(wèi)藍(lán),是因為我把你放走了?”
郁星瓷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還真是。
隋周滿臉愧疚,他媳婦變成今天這樣,原來都是他害的:“寶貝,我……”
“跟你沒關(guān)系,別往自己身上攬,我家人那時候已經(jīng)來接我了,但是晚了一步?!庇粜谴蓢@了口氣,說起當(dāng)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