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瓷沒忍住笑出了聲,兩個不熟的人,聊天居然會這么尷尬。
“不好意思。”郁星瓷看兩人盯著他,正色起來,“娜娜喜歡各種運功,剛好你特別擅長,給你們約了攀巖館。”
“嗯?”是婭娜震驚地看著郁星瓷,你在干什么。
“他除了研究,還喜歡極限運動,會開飛機,喜歡跳傘,還喜歡極限攀巖,對,他開賽車還得過獎?!?p> “我去?!笔菋I娜又看向左項,“沒看出來啊,你還有這種愛好,你真得過獎”
“嗯?!弊箜楛c了點頭,“是以前無聊的時候玩的?!?p> “厲害啊,有視頻嗎?我看看?!?p> 是婭娜瞬間來了興趣,兩人徹底聊上了。
郁星瓷吃著烤串,喝著飲料,十分欣慰。
真是不容易啊。
「寶貝,我結束了,去接你?!?p> 「好」
郁星瓷給了定位,繼續(xù)喝飲料吃燒烤,喝著喝著,郁星瓷發(fā)現(xiàn)了不對,看了看手里的飲料,陷入了沉默。
“怎么呢?”是婭娜看郁星瓷一臉凝重,忙問道。
左項看了看她手里的飲料,忙脫了外套披在她身上:“先走吧?!?p> 是婭娜一看瓶子,忙結了賬離開。
上了車,郁星瓷捂著腦袋,一臉生無可戀。
“耳朵露出來了。”是婭娜說道,“尾巴也出來了,完了完了,一會兒該不會變貓咪吧?!?p> 是婭娜之所以知道郁星瓷不是衛(wèi)藍,是因為有一次郁星瓷喝了酒,然后尾巴跟耳朵露了出來,最后直接變成了貓咪。
那次是婭娜一直照顧郁星瓷,等她變成人以后,是婭娜就知道了郁星瓷的秘密,還知道她身體里有另外一個人。
左項摸了摸她的額頭,忍不住斥責:“你喝的酒還是飲料看不清楚啊?!?p> 郁星瓷嘆了口氣,有些委屈:“挺好喝的,就沒看?!?p> 這不是她的身體,所以無法變成貓咪,但喝了酒之后,會被動變?yōu)閯游镄螒B(tài),很是麻煩,而且另一個人會不受控制的出來。
“先去我家吧,等你什么時候酒勁過去什么時候再說?!?p> 正說著,車窗就被敲響了。
隋周看著三人,又看了看郁星瓷。
郁星瓷拿衣服擋住腦袋,他怎么來這么快,都還沒想好怎么跟他說。
隋周以為郁星瓷生病了,忙要去看她,卻被左項攔住。
“隋總,今晚有事,讓瓷瓷跟我睡。”是婭娜抱住郁星瓷,不讓隋周看見。
“嗯,我今晚跟娜娜說?!庇粜谴擅φf道,不行了,再這么下去真要變回去了。
隋周敏銳察覺到不對,欲上前,又被左項攔住。
“行啊,寶貝,我送你過去?!彼逯苷f著,緊盯著左項。
“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你先回去吧?!庇粜谴勺ψ舆@會兒也露出來了,她晚上喝得不少,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變回去。
“可以,那我先走了?!彼逯苻D身要走,卻在走了兩步之后忽然轉身,將左項推到一旁,上前拉開是婭娜,看向車里的人,“你……”
隋周看著眼前腦袋埋在爪子里的白色貓咪,一臉懵逼。
他媳婦呢,他那么大個媳婦呢,怎么不見了。
“我媳婦兒呢?”隋周問道。
……
隋周上前看著貓咪,半蹲在車里,看了半天,試探性喊道:“寶貝?”
郁星瓷腦袋埋得更深了,爪子捂著眼睛,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隋先生,我們要先回去?!弊箜椛滤麑τ粜谴刹焕瑢⑺萝?。
隋周一臉懵地看著車里的貓,他那么大個媳婦兒,怎么變成貓了。
她真是貓妖。
這貓怎么這么眼熟?
“隋先生,今天的事希望你不要說出去,有什么事可以等她恢復之后再說?!弊箜楆P上車門,威脅道,“如果你說出去,后果怕是你不能承受的。”
“她怎么變成貓了?!?p> “把酒當飲料了?!?p> “哦,那她沒有變成另一個人?”
“她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左項看向郁星瓷,皺了皺眉,怎么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隋周晃了晃腦袋,確認自己沒有做夢,又上了車。
“隋先生,你這是做什么?”左項不解道。
“回家啊,不麻煩你們了,我自己開車回去?!?p> “不好意思,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不能把她交給你?!?p> “那你開車?!彼逯苌斐鍪?,試著在她腦袋上摸了一把,見她沒反抗,又摸了一把,“麻煩開車,謝謝?!?p> 是婭娜看他神色不對,忙把郁星瓷抱在懷里。
左項只能開車回了他家。
隋周一路上一直盯著郁星瓷,靠,他媳婦兒變成貓也這么好看,還是純白的,爪墊還是粉色的,耳朵也這么好看。
“要不我抱著?”隋周說道。
是婭娜一臉抗拒,他現(xiàn)在特別像變態(tài)。
一直到家,隋周的眼睛一直在郁星瓷身上,郁星瓷全程閉眼裝睡。
下車時,無奈郁星瓷實在太大,是婭娜抱不動,隋周當即接過,抱起了郁星瓷。
到了家,隋周抱著郁星瓷回了房間。
“隋周,你干嘛?!笔菋I娜生怕他做什么,忙阻止道,“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她可是瀕危物種,我可以報警的?!?p> “隔壁就是客房,兩位早點休息?!彼逯苷f罷,抱著貓咪就回了房間。
屋外,兩人面面相覷。
“他不會做什么吧。”
“我守著就是,你先去休息吧,這一天肯定也累了?!弊箜椪f道。
“嗯?!笔菋I娜看了看左項,忍不住問道,“你們從小認識,還是堂兄妹,你……”
“我沒有返祖?!?p> 是婭娜臉上劃過一抹可惜:“那我先回去了。”
左項看著她,她好像很失望。
屋里,隋周將郁星瓷放在床上,躺在一旁癡漢地看著她。
郁星瓷本來在再裝睡,可他的視線實在太過于灼熱,只能睜開眼盯著他。
“寶貝你醒了?!彼逯芸此犙郏柕?,“難不難受,是不是喝醉了,哦對你現(xiàn)在是貓,不會說人話,那你聽不聽得懂我在說什么?!?p> 郁星瓷嘆了口氣,他為什么是這個反應,為什么感覺他這么開心。
“怎么呢?”隋周手還在不停地擼貓。
郁星瓷忍無可忍,張嘴咬在他手腕上,不過沒用力。
“寶貝怎么呢?!?p> “隋周,你TM能不能別摸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像個變態(tài)?!庇粜谴扇虩o可忍道。
“臥槽,寶貝你會說人話啊。”隋周震驚道。
郁星瓷深吸一口氣:“你為什么一點都不驚訝?!?p> “怎么可能不驚訝?!彼逯苊嗣哪X袋,“我都快驚訝死了,其實我在部隊里也跟妖怪打過交道,看到你這樣也不足為奇。”
“我不是妖。”郁星瓷解釋道,“我這是返祖?!?p> “都一樣?!彼逯鼙ё∝堖?,摸著她的爪墊尾巴,又摸著她的肚子,“而且你這樣我其實也有猜測?!?p> “嗯?”郁星瓷尾巴打開他的手,“因為家里的貓毛?!?p> “嗯,我好歹當了這么多年兵,這點推測還是有點,而是好幾次早上我都能感覺到有尾巴纏著我大腿根,掀開被子又沒有了,結合起來也能推測出一點。”
郁星瓷腦袋枕在他胸口,她睡覺露尾巴習慣了,同居后雖然忍著,但有時候還是會忘:“不害怕?”
“這有什么好怕的?!彼逯苡H了親她毛茸茸的腦袋,“貓咪這么可愛,怎么可能怕?!?p> 郁星瓷滿意地閉上眼睛:“困了?!?p>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