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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后,我發(fā)家致富了

第二十四章 倆人的曾經(jīng)

  “沒有?!本耙輿]什么大反應,繼續(xù)給她喂粥。

  宋以雋追問:“那女朋友呢?”

  “也沒有?!?p>  宋以雋癟癟嘴,“不想說就算了?!?p>  景逸有些不太理解,“沒有不行嗎,主要是真沒有啊?!?p>  他上高中的時候一直專注于學習,倒是有被幾個女生追過,當時都被他拒絕了。

  后來上大學,整個專業(yè)一共才三個女生,他又不太喜歡參加社團活動,根本沒什么機會認識女孩子。

  “那你的同事呢?拍對手戲的女演員肯定不少吧,你都不追的嗎?”

  她去年就曾被好閨蜜拉著去看過兩場話劇,人家話劇演員的臺詞功底是真的好,情感渲染也特別到位,賊拉優(yōu)秀。

  景逸將粥碗放下給她擦擦嘴角,認真地回答道:“有是有,關鍵要同頻。”

  可惜,他活到二十五歲,一個同頻的女孩子都沒遇到過,如今穿到這里,更別提什么同頻了,認知都不一樣。

  宋以雋若有所思。

  沒想到這人還挺追求精神層面的嘛。

  “你呢?有沒有男朋友?”他隨口問道。

  提起這個,宋以雋訕笑起來,“有個暗戀好幾年的……”

  那是她的鄰居,也是她的學長,大她兩歲,人很好,可惜去年的時候已經(jīng)結婚了。

  婚禮當日她怒隨禮金,揚長而去,然后就再也沒有和他聯(lián)系過。

  直到現(xiàn)在她都覺得那日的壯舉非常瀟灑,這就叫敢愛敢恨,啊呸,是敢愛敢放。

  景逸瞧著她那不值錢的傻笑,心口有些發(fā)悶。

  “暗戀有什么意思,怎么不追?”

  宋以雋本想仔細聊聊當年的事,可抬頭一瞧,見他下顎咬得緊緊的,漆黑的眸子盯著自己,明顯不太對勁。

  “你這是怎么了?”她有些心虛。

  怎么好端端忽然又變了臉色,受傷那茬不是都翻篇了么?

  “沒事?!?p>  景逸將已然見底的粥碗放下,坐到桌邊開始吃飯,只留給她個沉默挺拔的背影。

  吃飯過程中她喊了他好幾聲,沒見有什么反應。

  真是莫名其妙啊,她暗嘆著。

  “噢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推廣飲料的地方我已經(jīng)找好,明天那人來取,你明天有沒有事兒?沒事的話過來幫我一起裝吧?!?p>  這玩意一想想還真挺麻煩。

  碳酸的氣體本來就足,往其他容器里倒的時候不能太快,否則氣兒跑沒了不說,還裝不了多少,弄得全是沫子。

  景逸一聽這話終于有了反應,不過還是沒回頭,淡淡地吃著菜。

  “用什么裝?”

  “那鋪子的老板說只有裝酒的陶罐,反正就只是暫時用一下,等汽水真的火起來我看看研究個專門的?!?p>  說起來,這最方便的當屬原裝的塑料瓶子,可那玩意不可降解,到時候弄得這片土地全是白色污染,那她罪過可就大了。

  “誒,你之前從我這拿走的那些包裝袋和塑料瓶,都處理好了沒?”

  “當然?!?p>  經(jīng)他手的那些包裝都被立時燒掉了,連灰都不剩。

  “我找了幾種,匠人們正在加緊趕制,等弄好了拿回來給你瞧?!?p>  早在她最開始有想法的時候他就上了心,前后也親自跑過兩個地方,只是一直沒告訴她而已。

  宋以雋眨了眨眼,“你這么有正事兒啊?!?p>  景逸:“……”

  合著自己在她眼里就是整日無所事事的么?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p>  “等一下!”

  宋以雋笨拙地起身,景逸眼見她像變戲法一樣,從袖子里拿出不少東西,又隨手扯了個手絹包起來。

  “這些給你拿回去用?!?p>  又特意將白日淘到的魯班鎖在他眼前晃了晃。

  “還有這個,送你,算是上次的還禮?!?p>  景逸一一接過,心情有些復雜。

  只是上回隨手拿給她的小玩意罷了,居然還真的回禮,顯得兩個人多客氣。

  宋以雋瞧他那眉頭微蹙的模樣,當下就想把東西拿回來。

  “不要拉倒!”

  景逸瞬時躲開她的手,著急地道:“誰說不想要了?”

  然后下一秒,就沒影了。

  一盞茶的功夫后,景逸回到自己的邱月閣,把院子里的小廝都打發(fā)了去。

  將手絹里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擺到臺面上,他啞然失笑。

  紙抽、膠水、打火機。

  晚間衛(wèi)鳴稟報說賞菊宴時,南彥王世子受了奇?zhèn)?,血肉被白絲牽扯動彈不得,且一碰就是火燒般的疼痛。

  面目也被毒物遮蓋,是白霜混著形似黑布的東西,好幾位太醫(yī)聞所未聞,束手無策。

  如今看來,那世子原是被她給收拾了一通,方才竟不見她提起此事。

  “衛(wèi)鳴?!?p>  話落,有人影從暗中閃出,躬身道:“屬下在。”

  “繼續(xù)打探世子受襲的情況?!?p>  衛(wèi)鳴頷首,目光早就瞟到臺案上的幾樣東西。

  “王妃這次沒給您拿甜水嗎?”

  景逸忍俊不禁,道:“下次本王給你要兩壺?!?p>  衛(wèi)鳴撓撓頭,難得的有些羞赧,“那屬下想喝那個叫什么“動”的,那個最好喝?!?p>  景逸瞬間明了,“脈動啊,行,你們王妃那好東西多著呢?!?p>  ————

  次日,宋以雋早早就被痛醒了。

  除了腿上的傷以外,小腹那種若有若無的痛感才是最折磨人的。

  上一世她大姨媽每次大駕光臨時都是這種感覺,沒想到穿越一場,原主竟也痛經(jīng)。

  將衛(wèi)生巾和暖寶寶通通安排上,她閉目淺眠再次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是巳時末,一問菱花,才知那廖掌柜一個時辰前就到了,如今正在偏廳等著。

  宋以雋費力起身,“將他帶來的酒罐子都搬到聽雨閣。”

  菱花去扶她,“不急這一時,奴婢服侍您洗漱,咱們先用早膳?!?p>  隨后又補了一句,“一會兒您把那糖粉給奴婢,奴婢來弄,您得好好休息?!?p>  宋以雋哭笑不得,“這事你整不了,王爺呢?”

  “王爺他出門去了,說午時回來,您別著急,奴婢一會兒去找廖掌柜說一聲,叫他先回去,反正東西到時也得給送回去的。”

  宋以雋點點頭,剛起床沒吃東西確實虛弱得很。

  一大盅群仙羹下肚,只覺通體舒暢,似乎連小腹都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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