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或多或少是心中過于的渴望或者是思念了吧。
青羨魚做了好久的夢,第二天起來時看著手機里的十來個電話。
嗯,老師的,家長的。
真的是了,這覺睡得太死了。
一個人什么虧心事都沒做過,也是怕這種電話轟擊的。
青羨魚看著,呆滯了兩三分鐘,腦子里想的不是這些電話發(fā)生了啥,而是那個夢的循環(huán)曲。
什么鬼,陳臨淵這么幼稚嗎,居然會寫小學生的戰(zhàn)書,還有,這個蔣臨淵是個什么鬼。
蔣臨淵蔣臨淵,細細嚼味一下.
嗯,熟悉的不行,當初眼瞎,把陳臨淵和她下面一名的人的名字看亂了。
因為以往是休學的嘛,所以消息是從別人那聽的,分數這種眼見為實的都是在成績單上看到的。
“喂?!?p> 撥回一個電話,是她親爹的,那個說話有些慢,著急起來會帶著結巴的男人,說是這樣,在自己面前肯定也是緊張的。
不然為什么說一個字就要卡頓三次呢。
哪一個父親會喜歡在自己孩子面前出糗呢,他們那自尊心迫使他們做了一張堅固的盾,大概也是代價,一般的形象在孩子眼中又有些差。
剛睡醒,嗓子上帶著一點嘶啞。
“你咋勒!”
男人的聲音很大,很激動,帶著一些南方的口音,好像也不是,畢竟是后來遷過來的。
“你沒事吧?!?p> 聲音又變得平穩(wěn),顯然是在強制性的壓抑。
“聽你老師說你沒去學校,給你打了電話也沒接。”
溫和的聲音里帶著的也是沙啞。
“沒事,睡過了,給我請?zhí)旒?,沒事?!?p> 對面?zhèn)鱽砹舜謱嵉暮魵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放心了,也可能是因為青羨魚這一出整的嚇到了。
她爹話都沒說呢,青羨魚把電話掛了。
很吵很鬧,但也沒什么。
以青羨魚所了解的她爸的性子,她知道那人下一步該做啥。
應該是告訴出租車司機把自己拉回去。
鄉(xiāng)下路遠,來回一趟得兩百塊......
扣扣嗖嗖的,現在倒是大方。
青羨魚心里想著,臉上只是苦澀一笑,她好疲憊,原因卻又說不上。
青羨魚倒在床上,回到剛剛起身的地方,那里不知道為什么的有上一片濕。
口水,不會吧,自己睡覺居然會淌口水,這個事是不是說明自己有病了,大腦壓迫的啊。
心里有些慌,說是慌亂可自己本也是什么也感受不到的,到底是怎么個回事。
她今天可是說了太多太多的為什么了,以往可不會這樣。
主打著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種想法,青羨魚不躺了。
羨魚翻身還是羨魚,咸魚也是,不過可能粘鍋。
她起來,開門,走了出去。
一陣冷風灌進了衣服里,哦,沒換衣服。
一切萬全之后,青羨魚來到了陳臨淵的家里。
什么突然來了學校啊,就這種擺爛大姐大絕對的不可能好吧,夢果然是夢,總是那么的不可靠。
“你來干嘛?”
陳臨淵自然是不會拒絕別人的,她的性子是捉摸不透,但稍微和平時有上一點變動,陳臨淵喜歡刺激。
刺激著神經,可惜,討厭疼。
精神上明顯比肉體更好,所以,自殘這種初中生操作她是沒有嘗試過的。
青羨魚就是一個小小的變數,變數來了,刺激也會不請自來。
笑著的問話顯得對方是在開玩笑。
“不知道?!?p> 青羨魚回答,她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對方的眼睛斜了斜,不知道在看什么,反正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在夢里,蔣臨淵大大咧咧,卻也算是一個隱藏的傲嬌吧,如果很喜歡的東西略顯幼稚,就會掩飾著,就差對著別人耳朵喊,我不喜歡這個!
和自己好像,青羨魚不敢買那些喜歡的東西主要是小時候家長編出各種謊話嚇唬,大了懂點事了也不愿意聽了,自然什么也不說。
“哦,那陪我玩會啊?!?p> 陳臨淵用著冷靜的聲音說著,說者可能有心,聲音比較低了些,不知道在壓抑什么似的,聽者也是迷茫,聽出變化卻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