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寨此刻除了巡邏的人之外,都在休息。
鐘離秦松一腳踹開巳蛇的房間,“快點!她發(fā)熱了!”
巳蛇本已做好戰(zhàn)斗準備,但看清來人放下戒備起身讓開床鋪。
輕輕地把已經(jīng)迷迷糊糊昏睡的沐清詩放下,蓋好被子,不舍地把一只手拉出來示意巳蛇把脈。
巳蛇用手帕蓋住手腕輕扣脈,一會兒過后淡定的告訴自家主子:“主子,沐姑娘沒事。只不過是晾汗又風(fēng)寒侵體這才發(fā)熱的。出出汗就好了,屬下這就去煎藥湯,等沐姑娘醒來吃幾服便可?!?p> 皺著眉頭不大相信,聲音驀然冷下幾度:“真的!”
“當然是的。應(yīng)該是今兒個早上爬山出汗主子用輕功帶沐姑娘上來時受了涼,那會兒要是及時驅(qū)驅(qū)寒應(yīng)該問題不大?!?p> “這也太弱了吧?!?p> 眉頭鎖的更深了。
“主子,沐姑娘的體質(zhì)本就不是很好,早上那會兒晾汗,晚上濕氣重,又吹風(fēng)那么久,自然受不住。”
鐘離秦松這會兒可是體會到女子本弱了,還是需要好好呵護才行。
“怎樣能讓她的身子骨好一些?”
溫度慢慢回升,仿佛從寒冬臘月變成春暖花開,整個屋子暖意融融~
“這個可以采用藥膳的方法來慢慢調(diào)理。畢竟身子虛不能一蹴而就!”
“那就交給你了?!?p> “是!”巳蛇很快就下去熬煮藥湯。
屋子內(nèi)就只剩下沐清詩與鐘離秦松兩人,其中一個還已經(jīng)睡著了。
月光慢慢沉下,黎明逐漸蘇醒,金色的陽光爬上窗沿溜進來,那溫柔的光輕輕敲打著沉睡的兩人,呢喃低語喚醒疲憊的身體。
“呼~”沐清詩一臉懵逼地坐起來,身體沉重,渾身酸軟無力,頭也是一片漿糊,最難受的是腰膝蓋,又酸又疼,還沒有力氣!
放棄治療直接躺下,回憶自己到底怎么回來的,幸好記憶力不錯,終是轉(zhuǎn)過圈兒來。
“那個,謝謝你啊,戰(zhàn)王殿下?!?p> “醒了就先喝點粥暖暖胃,然后把藥喝了?!?p> 鐘離秦松把托盤端到沐清詩面前,白粥冒著熱氣兒,上面點綴了一丟丟油菜,和些許蛋黃碎?
旁邊是對比鮮明的黑乎乎的熱氣兒騰騰的湯藥,光看就可以知道那個苦味!
“你可真貼心??!白粥還有小菜呢!”
“現(xiàn)在你只能吃白粥這些清淡的東西。至少在你沒好之前都不能吃別的,小菜不過提一提你的胃口罷了?!?p> “我可真是謝謝你?。 ?p> 沐清詩每一次生病都是正常吃喝,正常忌葷腥油辣。從來沒有只能吃白粥??!從來沒有?。?p> “你確定?”不敢置信的眼神猛地看過去,充斥著心痛!美食遠離的心痛??!
“反抗無效!”
瞅著沐清詩那個小眼神兒,鐘離秦松脫口而出。
如同泄氣的皮球沐清詩選擇安慰自己的肚子。
白粥的味道還是很好的,軟糯的米香在唇齒之間游弋,油菜咸淡適中,還略有爽口,碎蛋黃居然是咸的!
整體來說這白粥居然挺好的!
“這是誰做的啊?還不錯哦!”
沐清詩可謂是在吃的里面無法自拔,沒注意鐘離秦松微微勾起的嘴角,這可是某人第一次洗手作羹湯,看來天賦很高!
“本王做的。第一次做的!”
“我去!厲害??!我第一次看見有人初次下廚沒炸廚房還做的那么好!”
“還是有些瑕疵的,熱油一開始進水,濺得到處都是。一身衣服算是壞了,可惜那一身藍羅煙錦綢緞。”
“雖然可惜,但我想說,你適可而止吧!濺到油的衣服洗掉就好了,聽你這語氣貌似扔了?”
“一件衣服而已。”
“飽漢不知餓漢饑!你一身衣服隊伍造價夠一戶人家好久的吃喝了。不過你賺的錢想怎么花是你的事情,我只是想告訴你衣服也是用各種東西做出來的,咱別太浪費。”
“……行。你快吃吧,等會兒涼了吃又該不舒服了?!?p> “好。謝謝你?!?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