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3或者2004年,這個季節(jié)可以在夏季的末期或者秋季的早期。
具體的日子,具體的季節(jié),我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只是在BJ的下午,我獨自一人漫步在大街上,遇到一隊大學生,大約二十幾個,有男有女,圍著一堵一米多高的圍墻,圍著一棵樹,一字排開,站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下。
他們有說有笑,有說有笑。
我走在他們的前面,不由得回憶起自己曾經(jīng)有過的相似的青春歲月。
“流氓蔡!當我的名字從背后傳來時,我一驚,立刻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你真的要死了嗎?一個男生站起來,朝我走來。
我這個人很誠實,也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遇到事情也不會繞圈子。
于是我點了點頭。
我問他,他為什么會認識我?
我對自己的外貌相當自信,而我的外貌又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所以很難被人認出來。
從我取這個外號開始,我就沒被人認出過。
再說這是在BJ,認識我的人一聽就知道是北國的人。
“我是你的讀者,我曾在電視上親眼見過你。他說道。
同學們好像都聽說過我的名字,紛紛站起來,把我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地說個不停。
話題轉到了我在做什么,還在不在寫作,作品的真實性上。
后來我了解到,這些人中,有一半是臺灣的三所高校,另一半則是BJ的人。
我又吃了一驚。
他們被告知,他們是在參加一項以“圣名”為名的活動,或者是在尋找一個有趣的理由。
【大家一起拍張照片。一名BJ學生認出了我,舉起了數(shù)碼照相機。
我們在陰涼處站成兩排,其中一人說:“這兒好黑,別忘了開閃光燈?!薄澳阍谡f什么?」拿著照相機的人說:「有蔡這個無賴在這里,還有什么拍不到的?“哇哦!我龍很高興,“這個句子有五個星星。拿著照相機的人笑了笑,按下了快門,連閃光燈都沒開。
對不起,這些描寫過去的話,多少有點自傲,一點也不像我這么謙遜、低調的人。
但是,作為一名作家,他要把當時的場景和對話,原原本本地呈現(xiàn)出來。
所以,我只能用我的眼睛,帶著我的眼淚,來告訴你真相。
又拍了幾張照片,我就告辭了。
「是否可以考慮將我們這些同學的經(jīng)歷,改編成一部小說?一位認識我的同學說。
我笑而不語,擺擺手就離開了。
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這么做的,況且,那時候,我并不確定今后是否還能再寫一部小說。
這一年,也就是我留成大的最后一個學期。
我的班級排到了后半夜,某一天,忽然發(fā)覺班上多了好幾個生面孔。
放學后,有四位同學找到我,說是內(nèi)地來成大作交換生。
我很想知道,就叫他們來我的實驗室談一談。
四位同學中,兩位男生、兩位女生,分別來自四個學校,看來他們對臺灣的生活很有親切感。
他們走的時候,我給他們每個人都寄了一本我自己寫的,作為紀念品。
然后,他們四個就各自去了一趟,在返回大陸的前一天晚上,也都去了一趟。
還有一位同學,由于不好意思拿走我的書,所以給我買了一只茶杯。
“期待你的新工作?!拔覀円x開了?!彼f。
當他離開時,我忽然想到了當年在BJ大街上偶遇的一伙學生。
過了兩天,《偏偏我只愛你》這本書就在我的筆下展開了。
《偏偏我只愛你》這本書,說起來很簡單,說起來也很難,說起來也很難。
在寫文章的時候,有時候也會擔心自己寫出來之后會不會被人給玷污了呢?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人很容易失去內(nèi)心的純凈,失去勇氣。
假若有一天,世間的男女能夠以一顆赤子之心相待,那就不會有那么多的主題可以寫了。
到那時候,小說家可能會死于仇恨。
這樣我就能繼續(xù)寫下去了。
《偏偏我只愛你》一書中所提及的那些地方,我差不多都去了,不過那都是些年以前的事情了。
或許我的敘述與當時的情況不相符,由于我的敘述只是一種感覺,錯誤在所難免。
我本來打算寫個十萬字左右的,但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超過了六千字。
如果我的文章過于精彩,使您深受感動,那就恕我無心之失了。
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也希望你能給我提一提,讓我知道自己的才華已經(jīng)用完了。
那我就申請加入地球防衛(wèi)軍,對抗異形,保衛(wèi)地球,干點有意義的事情。
在我寫《偏偏我只愛你》的時候,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來到了我的實驗室。
男性為內(nèi)地研究生,亦為來成大交流生;還有個女生,是成大的一名碩士生。
兩人在臺灣相識。
“你倆肯定是一對。“我說?!?p> 她們先是一愣,接著男人們咯咯地笑,女人們則羞澀地點著頭。
“是不是很累?“我說?!?p> 【不用了?!惯@個男生望著那個女生,微笑著說。
女生淡淡一笑,回望著男生:“我沒事。我們?nèi)齻€人寒暄了幾句,女生和我稱呼她為前輩,男生稱呼我為蔡先生。
【前輩。她告訴我:“等他出了臺灣,看到了你,就沒有什么可后悔的了。他說:“如果他在臺灣能遇到你,那他就沒有遺憾了。我說:“對嗎?“是的。”他笑了,“你還真是個小說家。她有點害羞,扯了扯他的袖子。
我手頭只剩下一本了,我準備把它交給他們。
他們倆都找了個借口,要在自己的簽名上簽字。
“那就一起寫吧?!拔艺f。”
接著,我再寫道:“永結同心,永浴愛河,永不言棄,永不言棄,永遠……”
【前輩。她微笑著說:“這就夠了?!凹佑?。”“我說?!?p> “好?!彼鸬馈?p> “是的。她點了點頭。
兩人又是一番感謝,這才告辭離去。
在他們走后的第二個月,《偏偏我只愛你》這本書的最后一本書終于完成了。
許多小說家都喜歡把自己的作品奉獻給某個人。
我很少這樣做,就是怕自己寫的不夠好,給別人帶來麻煩。
不過,你要是覺得這首《偏偏我只愛你》不錯的話,那我倒是很愿意把這首《偏偏我只愛你》送給某個人。
送給BJ下午,一群坐在高墻上,翹著二郎腿的大學生,送給四個來自大陸的交流學生,送給一個永遠帶著羞澀微笑的男生和一個女生。
一個人,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純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