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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敵夫妻傾軋記

第三十一章 皇子中毒

穿越之天敵夫妻傾軋記 毛豆喝咖啡 2107 2015-10-23 13:00:29

    “陛下,”臺階下一個太監(jiān)卑微地弓著腰,輕聲稟告后,不敢再出聲。

  他走過來的時候,遠遠看見當今的皇上躺在一張紅木搖椅上,貼身太監(jiān)張之用都小心翼翼的,可見皇上的情緒似乎不太穩(wěn)定。萬一他多嘴多舌,無端端惹來無妄之災(zāi),橫禍加身,那就萬分的劃不來了。

  良久,羿瑞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眼睛還是緊緊地閉著。

  臺階下的太監(jiān)無可奈何,沖著張之用悄悄招了招手,示意自己有緊急的事情非要稟告不可。

  張之用輕輕走下臺階,那個太監(jiān)附到他的耳邊,說了一些話,然后看著張之用。

  張之用容色陡變,昏花的眼神瞬間露出些許厲色。

  他快步邁著臺階往上走,因為情緒緊張而帶動的力氣,不知不覺中加重了腳步聲響,“騰騰騰”的回蕩在寂靜的空氣中,詭異而緊張。

  “陛下,”他的開口,顯然比剛才那個人的分量重了很多,羿瑞明白肯定發(fā)生很么大事了。

  即便如此,羿瑞也沒有睜開眼睛,他在利用這種方法保持平穩(wěn)的心態(tài),不被別人看穿。

  “什么事?”他緩緩地問。

  “剛剛傳來消息,雍王被人下毒,現(xiàn)在御醫(yī)已經(jīng)緊急被召到雍王府救治去了,三皇子生死不明?!?p>  羿瑞疲憊的眼睛終于睜開了。

  “山雨欲來風滿城。”羿瑞只說了一句話,又閉上了眼睛。

  他擔心的動蕩就要開始了。

  過了好一段時間,他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詢問張之用:“會是誰干的呢?”

  張之用沒有正面回答,巧妙地選擇了另一種回答方式:“此事非同小可,讓極影的人去查吧?!?p>  他在暗示羿瑞,這件事要從頭上掐斷隱患,不能任其發(fā)展。

  “算了,不用查了,”攻于權(quán)術(shù)的羿瑞心中明白,發(fā)生的這件事情,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性是三兒子景文故弄玄虛的一石二鳥之計,一來將嫌疑指向二兒子景夙,詆毀他在自己心目的形象,二來借此機會除掉一些對抗他的朝臣和下屬。

  第二種可能性的確是二兒子所為,永除后患,確保自己登位無虞。

  除此以外,他想不出別的可能性。

  至于老六景宸,是他最放心的一個孩子,對皇位完全沒有覬覦之心,而且非常明智地保持了中立,既不偏向老二,也不與老三結(jié)伙,他連想都沒想過景宸會做出投毒弒兄的事情。

  要說合適,除了歲數(shù)小,非長非嫡,景宸也是適合的人選。

  三個兒子,三種秉性,會有三種不同的結(jié)局。

  思前想后,羿瑞對張之用說:“不要去問老三的事情,等著他主動告訴朕。明天就說朕身體不適,免去早朝,你親自去叫術(shù)士朱榮覲見。還有,連夜派人傳景宸回宮?!?p>  這番話的意思張之用明白,讓他親自去,就是要避人耳目。

  這個時候召術(shù)士覲見,不外乎占卜天象,預(yù)測吉兇,談?wù)摰脑掝}肯定關(guān)乎皇位繼承人的人選,他必須慎之又慎。

  皇宮內(nèi)外,什么人的耳目都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周遭的軒然大波。

  晚飯后燈火通明、人仰馬翻的雍王羿景文王府經(jīng)歷了一個時辰的混亂后,終于魚沉雁落、悄然無聲了。

  被手下抬到內(nèi)室的羿景文屏退了哭泣的姬妾、驚恐的仆從,單獨留下了來給他看病的御醫(yī)肖木天。

  年屆五旬、體態(tài)臃腫的肖天木是他兩年前埋在宮內(nèi)的一枚棋子。選擇今晚被人下毒是因為他們早就串通好了,當他的貼身太監(jiān)去太醫(yī)院緊急宣召御醫(yī)的時候,恰巧是肖天木輪值,可以名正言順入府救治,遮人耳目。

  “父皇的病情到底怎樣?”羿景文險詐的目光直視年屆五十的肖木文。

  “稟雍王,陛下身寒氣短,心悸乏力,進食不多,神經(jīng)衰弱,龍體堪憂?!毙ぬ炷窘螘r間按照雍王的密令,悄悄收集著羿瑞的病例,綜合分析后他得出了以上的結(jié)論。

  “還能拖多長時間?”羿景文慢條斯理地問,手里把玩著一枚通體碧綠的翡翠蜥蜴。

  “休養(yǎng)好的話,年逾無憂,反之數(shù)月就是大限?!毙ぬ炷静桓掖蚵穹?p>  “有沒有辦法?”羿景文順手將翡翠蜥蜴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已經(jīng)被他盤玩的油亮油亮的蜥蜴瞬間分崩離析,成為一片碎渣。

  肖天木“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看著自己的主子。

  主子說出這樣的話,擺明了他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橫豎是個死,表現(xiàn)好了或許還有些許的生存希望。

  “微臣的師傅研制出一種叫骨蝕液的藥汁,無色無味,只要每天在陛下的飲食或中藥中加入幾滴,兩個月后就能滲入骨骼,破壞骨質(zhì),造成全身骨骼斷損,生命垂危,半個月內(nèi)就能……”肖天木的聲音至此沒有了。

  沒說出的話,肖天木明白,羿景文明白。

  他馬上吩咐:“你回頭送一瓶這樣的藥液過來?!?p>  “下官明白,只是制出這樣的藥汁,恐怕需要一些時日?!毙ぬ炷净卮稹?p>  “越快越好。還有你馬上寫份折子,詳細說明我中毒的情況,告訴父皇,我還需要兩天調(diào)養(yǎng)時間才能痊愈,然后入宮交給張之用,你回去吧,”羿景文又吩咐。

  “是,下官告辭。”肖天木回答后,提起藥箱退出了雍王的臥房。

  “來人,”羿景文叫到。

  守在門口的他的心腹太監(jiān)盧野聽到聲音,推門走了進來。

  “洛邑有什么消息?”羿景文問。

  “人已經(jīng)來了,現(xiàn)在還沒入府,等候在府外?!北R野低頭回答。

  “先安頓住他,現(xiàn)在風聲緊,過兩天再讓他入府。”羿景文吩咐著:“明天,宮里可能會來人,你盯緊了,看看來人出宮后都干什么了、見什么人,不要漏了。”

  “是,王爺?!北R野低聲回答。

  “叫那個廚子自行了斷,然后去刑部報案,讓刑部來人徹查現(xiàn)場。本王從現(xiàn)在開始養(yǎng)病,除了宮里來人,其他一概不見?!濒嗑拔淖叩酱策叄撓峦庖?,順手一仍,自己躺到了床上。

  從昨天開始,他就米水不進,活生生把自己折磨的胡子拉碴,面色慘白,眼窩深陷,和一個剛剛中毒的病人沒有兩樣。

  雍王羿景文和平王羿景夙之間的皇嗣之爭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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