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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333嚴(yán)刑逼供

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老貓釣鯊魚 2081 2024-02-08 23:57:00

  蕭瑟身穿白袍銀甲,頭戴白盔。身邊還陪坐著個穿青衫戴烏紗的男人,他此刻正諂媚的,給她面前的魚上撒香料。

  “又是你?!”

  高延宗咬牙哼道,想挺身沖上去,又因雙手被反捆在身后,被人一把拽住從手腕延伸至地上的麻繩,才想起來自己的處境。

  聽見他憤然出聲,蕭瑟才抬起眼來,笑吟吟地看向高延宗。

  “安德王,好久不見啊。昨晚跟華胥女帝睡的挺好吧?我倒成你倆的媒人了?”

  高延宗皺眉呵斥,“放肆!本王與她清清白白,豈容你出言污蔑?”

  “我污蔑你們?”蕭瑟嘖聲笑道,

  “嘖嘖,那長姐翻出來那些信件,難不成都是你對九天玄女的臆想?你對著嫂子起歹念,還敢說清清白白?”

  高延宗抿唇冷笑。

  “你區(qū)區(qū)一個亡國奴,不過是喪家之犬寄生我大齊,而今又反叛齊國依附北周,也配置喙本王與女帝的私情?”

  “呵,好,我不置喙私情,我今日是來替長姐索要一樣?xùn)|西的。”

  蕭瑟從地上站起身來,目光在高延宗身上肆意打量,“玉璽在哪兒?安德王是自己交出來呢,還是我親手來搜?”

  這句話一問出來,讓高延宗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什么玉璽?”

  蕭瑟道,“玉璽被華胥女帝搶走了,今天卻沒從她身上搜出來,除了你和那個小倌,沒有別的可能性?!?p>  說著,她邁動步子,走向他。

  高延宗條件反射的退后一步,警惕道,

  “干什么?你是奔著搜東西來的嗎?”

  蹲在一旁,一直沒吭聲的青衫男人,此刻也抖擻著胡子笑出了聲,“三娘是奔著搜玉璽去的嗎?我都不好意思點(diǎn)破你!”

  蕭瑟白了男人一眼,嘖聲道,“程刺史,去把我準(zhǔn)備的東西拿來?!?p>  程刺史點(diǎn)頭哈腰地應(yīng)聲起來,“這就去?!?p>  隨著程刺史的走開,高延宗面前就剩一個眼冒綠光的蕭瑟,以及一旁虎視眈眈的白袍女兵們。

  高延宗憋著一股氣,掙扎著捆手的麻繩,實(shí)則暗自在扣動銀鐲,想調(diào)試腕刀出來割破捆手的繩子。

  蕭瑟步步逼近,看向高延宗。

  “我知道你不會自己交出來,我只能親自來搜身了?!?p>  高延宗眼神警惕地盯著她,搖頭,“本王沒有玉璽!你要膽敢惡意冒犯,本王就剁了你的手!”

  “哈哈哈!安德王這副寧死不屈的模樣,真讓我食欲大增?!?p>  蕭瑟邪笑著,從女兵手里接過從高延宗手上延伸出的那條麻繩。

  “以前我還覺得詫異呢,安德王居然為了完成女奸佞的任務(wù),公然勾引嫂子,背叛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大哥?如今我算看出來了,人吶一看到玉璽,就都會生出受命于天的妄念!”

  倆人對面而站,一個仰頭瞧著高她一頭的男子,氣勢上居然還能侵略性十足。

  一個垂眼斜睨著白袍女將,滿臉不屑。

  見他不語,蕭瑟不耐煩地壓低了嗓音,再次逼問:

  “高延宗,你這么不以為意,是因?yàn)橛癍t不在你身上吧?玉璽被你藏哪了?”

  高延宗抿唇,冷厲地瞥了她一眼。

  “我不知道什么玉璽!”

  見他不配合,身背后的手一直在掙扎,蕭瑟直接后退一步,沖一旁的白袍女兵招手。

  “過來,扒了他?!?p>  高延宗已經(jīng)拿腕刀磨斷了麻繩,此刻一聽這話,當(dāng)即扯松背后捆手的麻繩,憤然怒瞪蕭瑟及身后的女兵們!

  ——“放肆!我看誰敢!?”

  他一掙脫束縛,蕭瑟只是略微的驚詫了一下,便目露喜色地笑彎了眼。

  “呦,還會反抗呢?我從前只當(dāng)安德王風(fēng)流成性,來者不拒呢,怎么跟華胥女帝廝混了幾天,倒矜持靦腆起來了?”

  說著,幾個白袍女兵便持刀而上!

  而高延宗情急之下,終于扣發(fā)銀鐲上的機(jī)關(guān),隨著第一道銀色寒光從銀鐲上射出,正中一個女兵胸口,白袍被血染紅,死尸倒下,其他幾個女兵不禁愣住。

  蕭瑟怒斥:“不要管他,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暗器!”

  十幾個女兵一擁而上,高延宗還沒來得及射光手鐲里的暗器,就被女兵們制服住手腳四肢,狠狠地摁在了地上!

  “放肆!啊嘶、爾等啊、住手……”

  在男子不甘地反抗、嘶吼聲中,無數(shù)只手撲向了他!

  男子那身布料薄軟的黑衣,被掏來掏去的撕扯,他渾身上下在掙扎中被摸了個遍。

  高延宗本就低沉的嗓音喊到嘶啞,他連臉都被不知誰的手扣住,幾乎要摁住他的呼吸!

  他只能借著別人指縫透進(jìn)眼里的光,看見頭頂燦爛刺眼的太陽。

  直到蕭瑟那身不染纖塵的白衣走來,在他面前蹲下,看著衣衫不整的高延宗,他衣襟大敞著露出雪白的胸膛,連長褲都被撕扯出了口子,露出貼身的純白褻褲。

  蕭瑟眼神愈發(fā)情迷,嘖嘖道,

  “高延宗,你以前那么玩世不恭,現(xiàn)在是何苦???就算是想給兄嫂將功折罪堅(jiān)守玉璽,也沒必要搭上自己吧?”

  蕭瑟抬眼看著圍成一圈,七手八腳摁著高延宗的女兵們,笑著。

  “我這幫姐妹可是挺久沒吃到肉了,最愛強(qiáng)暴良家夫男,你夠嗆能堅(jiān)持下來一兩輪?!?p>  高延宗強(qiáng)撐著鎮(zhèn)定,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被俘虜也死不了,頂多受些皮肉之苦和羞辱,此刻掙扎累了,也就坦然躺下。

  直到此刻,被人把周國那身漆黑軍服撕扯成了碎布,又被蕭瑟這番嘲弄,他才又開始奮力掙扎,臉紅心跳。

  蕭瑟剛嘲笑完高延宗,可當(dāng)看到他雪白的大腿根上,拿龍泉印泥印赫然印著鮮紅的“風(fēng)既曉”,她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

  “哈哈哈……高延宗啊高延宗!原來你還是個情種?明面上風(fēng)流薄情,對嫂子嫌惡,私下居然把她的名字,印在這么私密的地方?”

  蕭瑟的手掐了掐他肌肉細(xì)嫩的大腿肉,嘖嘖道,

  “位置這么刁鉆,還是她給你印的吧?”

  高延宗原本都忘了這處紅印,直到此刻被她發(fā)現(xiàn),那張白嫩的俊臉騰地就紅了!

  她自己看還不算,還引得一眾女兵圍過來觀摩,對著他的大腿譏諷嘲笑。高延宗忍無可忍,奮力掙扎著想起身!

  “夠了!爾等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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