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昨夜無事(求收藏,求追讀)
胡離聽到臥室外的客廳有輕微的腳步聲,他猜測應(yīng)該是湯慈起床了。
他從床上爬起來,穿好鞋襪,有些心虛的推開了房門。
房門推開,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湯慈正正好站在客廳里,頭發(fā)披散著,不施粉黛的絕美臉龐風韻動人。
胡離情不自禁的,目光就落在了湯慈的胸口上,峰巒起伏,張力十足。
湯慈看著從房間里出來的胡離,臉上沒有一點異樣,溫溫柔柔的問道:“起來啦?”
胡離將目光移到湯慈的臉上,虛著眼,仔細觀察著湯慈臉上的神態(tài),發(fā)現(xiàn)湯慈臉上沒有半點異樣。
他有些疑惑,昨天晚上究竟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他十分擔心自己在湯慈心中的形象開始崩塌,形象要是毀了,可不是那么容易挽救的。
看湯慈這模樣,昨晚上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但是系統(tǒng)應(yīng)該不會作假,自己支離破碎的記憶里那銷魂的感覺……
想到這兒,胡離那雙眼睛又不受控制的掃向了湯慈玲瓏有致的嬌軀,手感,好像真的很好……
湯慈見胡離一直不回話,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好看的桃花眸子眨了眨,有絲莫名的情緒:“怎么了?”
“咳咳,沒什么,頭疼?!焙x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做出一副宿醉過后頭痛的模樣,順便清空了自己內(nèi)心的雜念。
湯慈沒好氣的說道:“昨晚上讓你別喝,你偏要喝,現(xiàn)在頭疼怪誰?”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胡離身旁,伸出手給胡離輕輕揉著太陽穴。
她聲音輕柔:“我去買早飯,你要吃什么?”
胡離急忙攔住湯慈,拉著她的手臂:“不用了慈姐,喝了酒,沒胃口?!?p> “喝了酒不吃早飯怎么能行?”
胡離把湯慈拉到沙發(fā)上坐著,看著湯慈精致的側(cè)臉,猶豫良久,還是出聲詢問道:“慈姐,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湯慈的臉色變都沒變一下,溫柔說道:“昨晚到家的時候怎么叫都叫不醒,還是我和沐沐把你扶到床上去的,沉死了?!?p> 胡離眉頭一挑,這句沉死了怎么感覺好像在哪聽過?
他試探的問道:“我喝醉了,應(yīng)該沒有發(fā)酒瘋吧?我酒品應(yīng)該還是挺好的?沒做什么酒后喪德的事吧?”
湯慈聽見這話,俏臉紅了紅,然后仿佛若無其事的說道:“沒有,挺老實的,倒頭就睡了。”
只是把我摁著揉了會兒。
湯慈臉上的緋紅只是一閃而逝,但還是被胡離那銳利的眼睛給捕捉到了。
胡離開始慌起來,果然是真的,媽的,我怎么能做出這么禽獸的事?這以后讓慈姐怎么看我?
但又轉(zhuǎn)念一想,聽商沐那妖精說慈姐的隱藏文件夾好像是叫什么美艷老師和內(nèi)向?qū)W生來著?
說不定她早就對我有什么想法了?問題不大,酒后的事算不得數(shù),想來慈姐也不會怪自己。
看湯慈準備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胡離肯定也不會戳破,他含笑開口:“那就好,我還真怕自己發(fā)酒瘋?!?p> “慈姐,我先去學校了?!?p> “還沒吃早飯,吃了早飯再走。”
“不吃了,真的沒胃口,你和沐姐吃吧?!焙x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房間門。
“你車還在地下停車場?!睖认肫鹆诉@事,提醒胡離。
“晚上放學再來取車?!?p> 雖然心里想著慈姐不會怪自己,但是敲定了這件事是真的發(fā)生了過后,他看著湯慈還是有些尷尬。
湯慈看著胡離走出了房間,一直神色如常的臉蛋開始變得殷紅。
她眼睛里帶著羞惱,開始自言自語起來:“看這模樣,小狐貍昨晚是真喝斷片了,也不記得了,還好還好……”
想著胡離不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湯慈打心里松了口氣,卻又隱隱有一種失落的情緒縈繞在心間。
她坐在沙發(fā)上,目光無神的望著墻壁。
她二十五歲了,昨晚是她人生頭一遭面臨這樣的事,小狐貍身上的氣息仿佛現(xiàn)在還在她的鼻間繚繞。
昨夜里小狐貍很用力,今早起床的時候,才看到自己那啥上面還有鮮紅的指印,惱得她真想找胡離算賬。
也不知道輕一點。
但她又不可能真的找小狐貍算賬,這賬沒法算。
他是自己的學生,但如果只是自己的學生,昨晚根本不可能會在自己房里睡覺,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湯慈到現(xiàn)在都不敢去追根究底,自己對小狐貍到底是種什么樣的情感。
她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是十八歲的自己,遇見了十八歲的胡離,會是怎樣。
這兩年家里人也開始催著自己相親,就連商沐都開始給自己介紹戀愛對象,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越來越抵觸他們給自己介紹對象。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給自己介紹對象的時候,自己的腦海里會情不自禁的浮現(xiàn)出胡離的模樣。
如果小狐貍知道我去相親了,他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以至于昨晚被胡離按著揉了半天,她心中也不是憤怒和生氣,更多的是羞憤。
昨晚在床上想了一晚上,也只能安慰自己就當是被小孩子摸了兩把,不能去和小狐貍計較。
小狐貍還小,根本不懂事。
湯慈只能把昨晚的事情深深埋在心底,就當昨夜無事發(fā)生,當作自己一個人的秘密,不去和任何人提起。
“他還小?!睖闰嚨囊灰сy牙,桃花眼圓睜。
昨晚上胡離那熟練的手法,輕而易舉的就挑開了自己的內(nèi)衣,像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情場老手。
一想到這兒,湯慈就有些氣苦。
他不是說他沒早戀嗎?他哪來的這么純熟的經(jīng)驗?
想到小狐貍和其她女孩子也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湯慈心里就一陣泛酸和惱怒。
湯慈開始在心里思索起來小狐貍是不是如同商沐所說,早就談戀愛了。
如果小狐貍早戀了,那他的早戀對象會是誰?
她在腦海里搜索著和小狐貍關(guān)系好的女孩子。
胡離的人際交往一直很簡單,是自己班上的女生嗎?
胡璃?應(yīng)該不可能,小狐貍應(yīng)該不至于膽子大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班長談戀愛。
新來的洛水昔?也就是因為她是新來的,以小狐貍的性格不可能這么快就和一個陌生的女孩子談戀愛。
突然,她心里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
那天在教導處辦公室,那個被欺負的女生,貼吧里都說小狐貍和那個女生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好像是叫,溫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