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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活命的我對感情沒興趣

第四十九章 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手忙腳亂跑出房間的湯慈,正好撞見了洗完澡出來的商沐。

  “你怎么這么久?”商沐面露奇怪,因為她看見湯慈雙頰漲紅,衣衫有些凌亂,像剛被那啥了似的。

  “我不放心他,又進去看了一次?!睖葔合伦约盒牡椎碾s亂情緒,神色如常地說道。

  商沐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和湯慈走進了房間。

  湯慈感覺自己身上濕漉漉的,有些難受,她拿好換洗的衣服:“我也去洗個澡。”說著就走進了衛(wèi)生間。

  商沐目露狐疑,慈慈這是怎么回事,怪怪的。

  她自然沒能猜到,剛才隔壁臥室里,差點上演一場真槍實彈。

  洗完澡,換了胖.次的湯慈,情緒也恢復(fù)了正常。

  回到臥室,發(fā)現(xiàn)商沐躺在床上還沒睡。

  “慈慈,小狐貍是離江集團的太子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商沐有些好奇的問道。

  湯慈見她又提起胡離,沒忍住,俏臉又是一紅。

  “最開始我還說把離江集團的林峰介紹給你呢,沒想到,這小狐貍直接就是離江集團太子爺,嘖嘖?!鄙蹄逵行└袊@。

  “都說胡庭赫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狠角色,當(dāng)初和他打天下的人被他刷了一個遍,今天看上去,還挺隨和?!?p>  湯慈深吸一口氣,壓下羞意:“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他現(xiàn)在和你就是真正的門當(dāng)戶對了,你要是沒意思,就讓我來,嫁給離江集團太子爺,很不錯?!鄙蹄逍χ{(diào)侃。

  湯慈不再搭理商沐,轉(zhuǎn)了個身:“睡了?!?p>  商沐撇撇嘴:“沒意思?!?p>  ——

  迷迷糊糊的胡離,這晚又做夢了。

  一具潔白如玉的嬌軀在胡離的面前,雙手撐在床上,前后都是高高仰起。

  胡離似乎是擔(dān)心女人撐著床面的手太累,他拉起女人的雙手,把女人俯下的脊背給拉了起來。

  “不行不行,這姿勢不行。”

  “離哥哥,不要。”

  “死狐貍,臭狐貍,你輕點?!?p>  聲音十分耳熟。

  胡離打量著眼前的美好曲線,又略帶疑惑的環(huán)顧了一眼自己所處的房間,也有些眼熟。

  他將女人的腦袋轉(zhuǎn)了過來,想交換一下彼此嘴中的液體,順便看看這女人長什么樣。

  還沒等他看清女人的臉,他就從夢中醒了過來。

  溫暖的陽光灑在裝修精致的臥室里面,驅(qū)散了臥室一夜的黑暗,窗外時不時還有汽車鳴笛的聲音。

  胡離靠在床頭,一臉驚疑不定。

  我這是在哪?

  他現(xiàn)在只記得昨晚好像送湯慈她們回家來著,后來的事他就不記得了。

  我居然喝斷片了?

  所以,我現(xiàn)在是在慈姐家?

  他看了眼現(xiàn)在所處的這個臥室,實在太眼熟了。

  還有,這個夢是怎么回事?

  只是單純的夢?還是和以前做的那些夢一樣?

  胡離看著房間的天花板,雙眉緊蹙,似乎在認真思考著什么。

  這個夢實在是太短,短到他無法判斷。

  在夢里,他雖然沒有看到女主角的臉就醒了過來,但是夢里的臥室的陳設(shè),仿佛就在眼前。

  酒勁有些大,他覺得自己的頭很疼。

  他有些愧疚的低頭看了一眼,嗯,君子藏器于身。

  胡離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在心里默念“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壓下了內(nèi)心的躁動。

  如果這個夢跟以往一樣,那是不是就說明…

  胡離忍不住心猿意馬,他忽略了,現(xiàn)實生活早就和那些夢沒什么關(guān)系了。

  突然,他看到昨晚系統(tǒng)面板的提示。

  【檢測到宿主與湯慈發(fā)生親密接觸,獎勵3個月年齡上限,此類接觸可觸發(fā)一次】

  【檢測到宿主與湯慈發(fā)生親密接觸,獎勵6個月年齡上限,此類接觸可觸發(fā)一次】

  【獲得成就:勇攀高峰,獎勵6個月年齡上限,此類成就可重復(fù)觸發(fā)】

  胡離一臉懵。

  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自己和湯慈到底怎么樣了?

  這個勇攀高峰是個什么鬼?

  胡離甩了甩頭,努力回憶。

  回憶斷斷續(xù)續(xù),支離破碎。

  慌張,胡離的眼中寫滿了慌張。

  自己喝完酒,居然對慈姐做出了這種事?她沒把我殺了?

  接受過九年義務(wù)教育的自己,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胡離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拿出手機,開始搜索刑法里面的條錄,看著刑法里面的內(nèi)容,胡離沉默了。

  “呵呵,神經(jīng)病吧,一定是夢,都是夢,別瞎想,千萬別瞎想。”胡離再次低頭看了眼,還仔細感受了一下,確定,沒有擦槍走火。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怎么可能嘛,都是夢而已,只是這個夢的感覺有些真實。

  胡離驚慌的安慰著自己。

  與此同時,湯慈也從睡夢中驚喜了過來,一臉潮紅。

  旁邊的商沐依舊還在睡覺,睡姿很不淑女,一條腿還搭在了湯慈的腿上。

  湯慈咬著嘴唇……

  湯慈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

  自己怎么可能做這種夢?

  而且夢里的對象居然還是…還是小狐貍…

  湯慈想著夢里的內(nèi)容,俏臉越來越紅潤,仿佛煮熟的蝦仁一般,她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臉。

  在夢里,還叫他離哥哥。

  她還能記得自己在夢里那…

  湯慈此刻俏目水光靈靈,媚眼如絲,雙頰紅的像要滴出血一般。

  湯慈的心中破天荒升起了一股對胡離的怨氣,如果昨天晚上不是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做這種夢!

  活了二十多年了,這種夢自己是第一次做。

  昨天晚上欺負自己也就算了,在夢里居然還更加過分的欺負自己。

  怨氣越來越重,果然,女人生氣經(jīng)常是不講道理的。

  就算溫柔如湯慈,此刻也不講道理起來。

  把自己夢里發(fā)生的事,一股腦的全部歸咎于胡離身上,胡離要是知道了,估計得冤死。

  湯慈從床上起來,看了眼商沐,依舊在熟睡。

  她輕輕的、銀牙緊咬,桃花眼里還殘留著些許的chun意。

  “這該死的小狐貍!”

  ————

  看了一個通宵的比賽,只能說。

  滔博選擇了彈幕最多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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