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櫻花下的尸體(5)——zero,你算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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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
萩原研二扶了扶藍牙耳機,“班長,能聽清我說話嗎?”
“真是的,我早就不是班長了?!?p> 伊達航粗獷低沉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
“早就叫習慣了,改不了口嘛。”萩原研二笑,“說起來,那邊沒問題了吧?”
“完全OK,已經打過電話給警視廳了,看起來那邊也相當手忙腳亂。”
“那肯定?!比c原研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看著煙幕緩緩沒入空中,“感想如何,昔日的警官大人?”
“你自己曾經不也是警察嗎?”伊達航說,旁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監(jiān)控和監(jiān)聽設備都安裝完畢,追蹤程序也完全潛伏?!?p> “就是不知道最后來的會是誰了?!?p> “嗯……”萩原研二摸著下巴,“打個賭怎么樣?我覺得是小降谷,因為他占據了兩方的情報優(yōu)勢?!?p> “那我就賭是組織的人先來,”伊達航收起工具,仔細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跡,“賭注是什么?”
“波本醬直接被你開除了組織代號成員的身份是吧?”
萩原研二調侃一句,“至于賭注,就賭下次誰去見小陣平他們?”
“這我可不好去干預你們幼馴染啊,”伊達航笑了一聲,“成交。”
萩原研二也笑出聲,“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家里那盆小陣平養(yǎng)的仙人掌被我不小心拗斷了?!?p> 他神情有些得意,“我只用了三根牙簽……”
“就殺了松田君?”伊達航表情驚恐,倒吸一口涼氣,“萩原醬恐怖如斯。”
“當然不是啦!”萩原研二哭笑不得,“是把仙人掌按回去了!”
“先把牙簽插到下端的果肉里,然后再把上端安插上去,最后再拔點刺掩蓋下交界處的痕跡?!?p> “哈哈哈哈哈,小陣平現在都沒有發(fā)現?!?p> “恐怕松田警官再也看不見那盆仙人掌開花了。”伊達航憐憫地說。
“可憐的松田和仙人掌。”
“可憐的松田和仙人掌?!?p> 罪魁禍首也無慈悲地復讀了一句,然后給自己纏好繃帶和變聲器。
“那我這邊也要行動了?”他站起身。
“行動吧?!?p> **
「我現在是不是該把他們分開比較好?」
上北幻看著三個扭打在一起的人,有些不確定地問系統(tǒng)。
身為普通社畜,在有不明人士打起來的時候,最明智的選擇是隔岸觀火,避免引火燒身,影響到第二天的工作。
他對此有深刻且豐富的經驗——例如某最強白毛和瞇瞇眼。
在這倆幼稚鬼打起來的時候,他最好站在一旁圍觀,以免自己也被扯入戰(zhàn)局,影響第二天的上課或者任務。
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教訓,就是由于上去勸架被誤傷了,然后他被氣昏了頭,也加入了戰(zhàn)局。
再然后當晚三人就被夜蛾老師臭罵了一頓,一起在醫(yī)院躺了半個月不說,他甚至還差點在公司的任務中出錯。
就差一點點,他就會背上六位數的負債,從卷王社畜變成奴隸社畜。
那種免費給公司賣身上百年的奴隸社畜。
上北幻現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從此,不去勸架就成了他社畜生涯中一條從無數經驗總結出來的寶貴原則。
但是這個原則放到這個世界是否還適用就該打個問號了。
畢竟這個世界貌似真沒什么超能力,這里的人也不以打架為樂,算是他遇到過相對和平的世界。
那么,理論上,原則上,概率上來說,如果有人打起來,旁邊的人是應該勸一下的。
「那你,勸一下?」系統(tǒng)試探性說。
「要是勸不動,那就讓他們打唄。說不定這就是這個世界人類交流感情的方式,打一打友誼升溫。」
「是這樣的嗎?」上北幻疑惑,「那萊伊和波本感覺經常差點就會打起來,為什么他們的關系那么差呢?」
「……這個,」
系統(tǒng)卡殼了一瞬,很快就在數據庫里找到了答案,「但他們到底沒打起來嘛,這就是他們關系差的原因。」
「或許打一架他們的關系就會改善一些?場所放在在摩天輪頂上之類的。」
「?」
「真奇怪啊,這個世界的人?!?p> 上北幻不理解。
上北幻大受震撼。
「那他們在交流感情,我是不是不應該去打擾他們?」
「你還是勸一下吧,」系統(tǒng)說,「你要是不勸,你身后那兩個真小孩就要沖上去勸了?!?p> 上北幻回頭,看到毛利大叔帶來的青梅竹馬腳尖蠢蠢欲動。
他站起身,把兩個想要沖上去的初中生攔在身后,“未成年就不要摻和這件事了。”
“?”
工藤新一伸手捂住毛利蘭的雙眼,“你不也是未成年嗎?”
“我不一樣?!鄙媳被秒S口就來,開始騙小孩。
“我其實是被打了悶棍后,吃下了神秘藥物變成小孩的未成年,所以我能干涉這件事?!?p> 工藤新一半月眼。
雖然他是未成年沒錯,但也不能把他當傻子來騙?。?p>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
“你小心點,他們幾個看起來都是練過的?!彼肓讼?,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叮囑了一句。
“放心吧,我也練過。”
上北幻給他一個安撫的笑。
“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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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p> 安室透看到旁邊的恐怖哥斯拉終于站起身,打算為飼養(yǎng)人討回公道。
為了避免從安室透變成女至秀,他看準時機,用臉接下卷毛混蛋的一拳,順勢倒在了地上。
還虛弱地咳了兩聲。
“咳、咳咳……”
“?!”
松田陣平震驚地看看自己的拳頭。
他很確定這一拳對降谷零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畢竟以前在警校時,開學那會他還能和降谷零打得有來有往。但隨著訓練進行,慢慢的,他就打不過警校第一了。
現在降谷零裝出一副打不過他的樣子鬼信?。?p> 松田警官感覺自己被碰瓷了。
他震怒地看著倒在地上,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金發(fā)池面。
明明是降谷零暗示他配合演這出戲的,結果這混蛋就這么倒下了,顯得他在仗勢欺人一般。
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zero,你算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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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被警車和不少警察包圍的藤原公司內。
“喂喂?”
擴音器里穿出嘶啞的聲音。
像是聲帶被火燒過、然后被硫酸浸泡過三天三夜般。
聽著就像磨砂紙在耳膜上仿佛摩擦。
被困著的幾人都皺起了眉。
“各位晚上好呀,現在是十二月六日凌晨一點零五分,沒想到大家都還沒睡呢?!?p> “我是你們親愛的炸彈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