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在醫(yī)院已經搶救無效了,全家人在過年時候,沉浸在悲傷和忙碌當中,都在操辦著喪事。
在家里收拾大伯衣物時候,口袋里掉落出來了一本日記。大姐說這是大伯以前寫的。好奇心驅使著打開了翻了一翻,都是日?,嵤?,直至翻到了末篇,是一首詩:
床上枕頭濕半邊,
翻來覆去難入眠,
芹妻憐,芹妻憐
芹妻死的太可憐
我的伯母名字帶著一個芹字,所以這首詩應該是大伯寫給她的吧。
三天很快就到了,大伯墳墓的風水也找先生選好了。隨著最后一鍬土蓋上墳頭,鞭炮聲也噼里啪啦響了起來。我本想捂上自己的耳朵,抬手的時候看到手腕上的手表,時間正正好好八點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