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梁羽平!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
陸飛和王述他們不敢再有動作,怕保不齊楊正就在哪把他們盯著。
楊正那一晚的動作,不知道是真想收拾他們,還是純粹想嚇唬他們。
陸飛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為那天楊正完全可以不用廢話,直接動手。
主要王述在,他真想對王述有什么,那不知道有多大的膽子。
不過,雖然那晚陸飛他們沒受到傷害,但也徹底惹怒了王國立,自那一天起平城但凡是有打架惹事的,一律頂格處理。
進去輕則幾個月,多則幾年,抓了不少混混。
每天晚上大街上都能聽到警車巡邏的聲音,幾個ktv隔三差五就會被檢查,給哪些老板嚇得夠嗆,知道的是因為馬大虎惹了人。
不知道是還以為平城要來什么大人物檢查。
對于道上有人要花三十萬找楊正的事兒,陸飛有過猜測。
陸飛因此去找過陳易民,陳易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對陸飛打著馬虎眼,只是叫他好好上學。
雖然陳易民沒有直接承認,但陸飛的直覺就是他找人放的話,因為那天就他們幾個被欺負了,能有這個實力的,當下只有陳易民。
這個人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明面上就給人一個商人老板的形象,但陸飛可以想象到,他就只有陳雨露這一個女孩。
被人下了藥這種事,他心理不知道該有多么地生氣。
加上鄭陽陽之前提過一句,陳易民做的生意很大,資產(chǎn)至少有好幾千萬,這樣一個人沒有點心狠手辣沒,陸飛絕對不相信。
陸飛不知道陳易民能不能對付得了楊正那些人,但和楊正兩次接觸下來,楊正那囂張至極的態(tài)度,估計夠嗆。
這段時間,因為有了王國立的態(tài)度,沒人在找陸飛他們麻煩,整個平城也安靜下來,沒再有人敢惹事。
火鍋店也重新找了項梨婷他爸重新裝修了一下,加上其他設(shè)備些,又花了一兩萬塊錢。
鄭陽陽的一只手綁在脖子上,每天就坐在店里收錢,出了被人砸店的事兒,加上重新裝修,影響到了生意。
重新開業(yè)后生意顯得冷淡,大廳的桌子,接連半個月每天坐了一半都不到。
這就像一針冷靜劑,讓原本熱火朝天的生意,一下子就變得不好了起來。
搞得店里人員人心惶惶,因為生意變得不好,人就變得空閑了起來,如果持續(xù)下去,員工明顯過剩。
這個情況,讓競爭對手張玉東高興了好一陣子,他也不知道陸飛得罪了誰,但他也不多想,反正川流不息停業(yè)那幾天,他的生意好了不少。
張玉東知道這些都是暫時的,沒有特點,沒有陸飛那樣的經(jīng)營策略肯定也不會長久。
所以,他想到了挖人,而且明目張膽,絲毫都不掩飾。
服務(wù)員在陸飛給的基礎(chǔ)上,多給四百塊,后廚員工也是一樣的,鄭陽陽和寧文虎的地位多給一千。
也就是算張玉東想用兩千塊一個月的工資把服務(wù)員挖走,用五千的工資把鄭陽陽和寧文虎挖走,不得不說如此,確實是下了大手筆,相對而言。
很快,也就幾天的時間,有些員工耐不住生意不好的情況,怕自己被裁員,加上張玉東確實給的多,陸陸續(xù)續(xù)有員工提了辭職。
怎么辦?
要不要也長工資先把員工穩(wěn)?。?p> 這天星期天晚上,因為生意不好,陸飛晚上七點就打烊了。
一伙人開始商量對策。
鄭陽陽說,前堂服務(wù)員十來個服務(wù)員,還剩兩個,其余的都提了辭職,后堂員工也是,除了寧文虎還有一個郝文明。
不得不說,突然這么多人一下子提交離職,對陸飛來說確實是個打擊。
但沒辦法,誰叫人家錢給得更多,人服務(wù)員就是掙錢的,對此無話可說。
王述氣道:“飛哥,虧你對他們那么好,每個星期周末還去宿舍給他們送吃的送水果,到了關(guān)鍵時刻瞬間反水了?!?p> 鄭陽陽跟他們說了,這離職的人八成都要去張玉東哪里,所以一想起此前種種,王述他們難免有些生氣。
姚小鵬擔心著說道:“飛哥,接下來你怎么打算。”
對于手下員工的離職,陸飛還沒批準,不過也就這兩天的事兒了,人家既然有想走的心,陸飛也不會多留。
至于漲工資的策略,陸飛壓根沒考慮過,因為核心本事在他跟寧文虎身上,張玉東挖人沒挖到核心技術(shù),雖然那些跟過自己一段時間的服務(wù)員,確實有些作用,但也只是暫時得利。
久而久之,陸飛相信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到那個時候,大量的人工成本張玉東養(yǎng)得了多久?陸飛不知道,也不想關(guān)心。
也擺,人走了就走了,剩下來的,愿意共患難的,才更加值得培養(yǎng),從這個方面來講,也不失為一件壞事,至少能知道誰靠得住。
陸飛說道:“陽哥,準備重新招人吧,辭職的人一個星期后讓他們都走。”
鄭陽陽問道:“工資還一樣?”
陸飛回道:“嗯,工資還是一樣,雖然張玉東開兩千的工資挖人,但他的店又能要多少人?”
大家點點頭,這話說得在理,張玉東雖然舍得砸錢,但需要的人也是有限的。、
陸飛相信自己,就算那些人跑過去,他也有信心在培養(yǎng)一批,事實上他的經(jīng)驗,還沒完全施展出來,還有太多太多了。
做好一家店的生意,對一般人來說的確不容易,但能不斷復制,一家變兩家直到幾十幾百家的大規(guī)模,那才能叫有本事。
姚小鵬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寧文虎的肩旁,道:“虎哥,我看好你,你可要堅持住誘惑?!?p> 他的手里有核心技術(shù),如果他跑了,對火鍋店而言絕對是個大大的打擊。
但寧文虎咧著嘴笑道:“放心,就算陽哥跑了,我也絕對還在?!?p> 陸飛對他有知遇之恩,雖然現(xiàn)在還沒啥成就,但他從心里佩服陸飛相信他,跟著他準沒錯,張玉東別說多給一千,哪怕就是再多給兩千,他也不會離開。
鄭陽陽見扯到自己身上,也是不免一笑,說:“呵呵,文虎我絕對待得比你久?!?p> 陸飛對他一樣,在自己遭遇困難的時刻,二話不說就拉他入伙,這種信任鄭陽陽記在心里,做人要是沒點良心,怎么可能走得長遠?
所以這根本不是錢的事兒,除非陸飛自己不干了,不然鄭陽陽絕對不會主動離開。但他知道,陸飛對搞火鍋店很在行,而且有著長遠的打算,跟著他,未必不能有收獲。
雖然想得有點遠了,但鄭陽陽有著這種直覺。
而對于他和寧文虎說的話,大家笑笑,也不會相信他們能輕易離開,不然也不會今天還坐到一塊。
陸飛接著說道:“接下來,第一批留下的員工重點培養(yǎng)一下,前堂是那兩個不打算走?”
鄭陽陽回道:“一個任小雨,一個葉蜻蜓,兩個女孩子。后堂一個郝文明大哥。”
陸飛點點頭,任小雨上次那個被他獎勵的女孩,現(xiàn)在聽到她還留著,陸飛對她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至于怎么培養(yǎng)?就是能讓他們有獨擋一面的能力,遇到事情怎么解決怎么安撫顧客。
一般有這些事兒,都是鄭陽陽去處理,陸飛的意思就是讓鄭陽陽帶著她們學習,事后分析,怎么做怎么解決才好,同時也會給她們一些權(quán)限,可以酌情發(fā)揮。
至于后堂的郝文明是個三十來歲的大哥,陸飛要寧文虎適當?shù)脑儆^察一下,可以考慮交給他炒料的本事。
之前陸飛就沒要寧文虎帶徒弟,怕的就是火鍋店還沒扎穩(wěn)腳跟,人給把技術(shù)學習跑了。
所以這檔子事必須要找適合靠譜的人,郝文明這次沒提離職,說明是可以考慮的人選,至于寧文虎到底要不要交給他技術(shù),陸飛讓他自己看著辦。
畢竟老話說得好,教會了徒弟容易餓死師傅,除了番茄鍋底這個特色陸飛占了重要的作用,但炒料這個本事本來就是寧文虎自帶的,陸飛也不能逼著人家一定要交。
但陸飛私下跟寧文虎補充了一句,就算他教會了徒弟,他的待遇還是一樣的,還會因為有徒弟上手,自己也能輕松。
就在陸飛一伙人談話的時候。
忽然,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年輕人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留著一個時髦的發(fā)型三七分,模樣還有幾分帥氣。
進來后就一臉笑呵呵地說:“怎么這是打烊了?才幾點?”
他看了一眼手表說:“才八點,還早呢?!?p> 鄭陽陽回道:“今天生意不好,提前關(guān)門,你明天早點來吧?!?p> 這個男的坐下來說道:“我餓了,在整一桌唄。對了,你們老板還欠我錢,今天他買單?!?p> 欠錢?
嗯,這聲音有點熟悉??!
陸飛微微一愣,坐到了他面前,又叫寧文虎給端一口鍋上來,在準備些菜品上來。
這男的笑呵呵地看著陸飛:“想起來了,十萬塊?!?p> 聽到這句話,陸飛王述三人想起了那天晚上楊正堵他們,有人幫了他們的事兒。
陸希靈鄭陽陽他們不解,姚小鵬跟他們解釋了一番,才了解事情經(jīng)過。
陸飛問道:“大哥,貴姓?”
梁羽平說了自己名字,又笑道:“你還沒給我錢呢?!?p> 陸飛呵呵一聲,道:“你那天確實幫了我們沒錯,但人你不是沒抓住嘛?!?p> 梁羽平咳咳兩聲,回道:“我是想抓他來著,但他們?nèi)颂嘟o跑了。”
對這話,陸飛當然不相信,一個人還想抓楊正做夢呢。
但這人肯定不簡單,試想誰大晚上沒事,拿著個鞭炮在大樹后頭躲著?
梁羽平又說:“怎么說我也幫了你,那天冒了那么大風險,你總得給我點錢吧?”
三句話不離開錢。
可見是個貪財?shù)娜恕?p> 陸飛想著這就好辦了,開口道:“要錢沒問題,不過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那天為什么會在哪,你是不是陳易民的人?”
陳易民有錢,想找人辦事完全輕而易舉,他懷疑梁羽平跟陳易民有關(guān)系。
梁羽平笑著回道:“你先給我兩千,我就說?!?p> 陸飛皺著眉頭,走到柜臺取了兩千出來,給到了梁羽平面前。
“說吧?!?p> 梁羽平高興地接過錢,還數(shù)了數(shù),笑著道:“兩千塊來得真容易,又可以找?guī)讉€妹子了,哈哈?!?p> 陸希靈和李瑜鄙視了他一眼,這人不僅貪財,還好色,一看就是不個好人。
梁羽平見鍋開了,下完菜,緊接著說道:“陳易民是誰?我不認識。那天我就是路過的,恰巧看到了你們?!?p> 不認識?
陸飛一臉認真地看著他,企圖找出他說謊的證據(jù)。
這話他肯定不相信啊,你路過,你拿一個鞭炮在身上?
王述示意姚小鵬去堵著門口,自己也走到陸飛身邊。
見陸飛疑惑不相信的樣子,梁羽平開口:“等等。”
緊接著他就從兜里掏出來幾個鞭炮,嘿嘿笑道:“我這人沒事喜歡玩鞭炮,我那天真是路過,我沒必要騙你們?!?p> 是真的巧了,還是這人故意準備好來迷惑自己?
陸飛覺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王述忍不住說道:“你這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清楚,你哪來的臉要兩千塊?最多五百,還我們一千五?!?p> 梁羽平吃了一口菜,直說好吃,聽到王述這話,一臉不在意地說道:“好歹我那天救了你們,兩千塊完全不多,你想想那么多人要是把你們抓住,醫(yī)藥費都不止兩千是不是?!?p> 王述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只是這人說話給他感覺,一副不著調(diào)的樣子,說話沒句重點,讓他有些不爽。
陸飛對梁羽平不了解,但他能感覺到梁羽平肯定隱瞞著什么,很大可能就是陳易民找來的人。
只是他沒證據(jù),加上對他們并無惡意,總不能把他綁起來逼他說出來吧?
他不是喜歡錢嘛?
之前打算跟蹤馬大虎,以此找出楊正的事兒,自那天晚上后,陸飛他們一直不敢有動作,但不代表就此放手過去了。
也許可以找這個人試試?只要花點錢,他們就可以找這個人去蹲點,等好時機他們在下手,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風險。
緊接著,陸飛就說道:“你不是喜歡錢嘛?留個電話?我后面找你辦點事兒?”
因為陸希靈和李瑜在,陸飛不想他們知道太多,所以打算先留個電話,后面在跟梁羽平溝通。
梁羽平笑笑說好,沒問題,只要不殺人放火,他什么活都敢接。
回家的路上,陸希靈不解地問道:“哥,你打算讓他干啥???”
陸飛回道:“沒啥,就是找他打聽點事兒?!?p> 陸希靈擔心地說道:“哥,我了解你,你吃虧了肯定想著報仇,但是咱們能不能算了,那些人太可怕了。”
那晚的事情她歷歷在目,一個小女孩怎么可能不害怕,正因為害怕,她才不想陸飛再受到傷害。
陸飛笑笑說,好,不會去報仇,咱們好好上學。
陸希靈拉著陸飛的手,認真地道:“嗯,哥,這樣最好,還有火鍋店的難關(guān)我們也一定會挺過去的。”
回到家的時候,陳雨露給陸飛發(fā)來了消息。
因為發(fā)生了那事,這段時間陳易民都不允許她周末跑外面去。
兩人約在小涼亭見面。
這些天,除了在學校里,兩人私下里就很少相處,這讓陳雨露有些難受。
而陸飛除了在學校,每天還要回家跟白悠然她們學習,剩下的空閑還要操心火鍋店的事兒,對于兩人的感情自然也就上心的少了。
“哼,你也不知道主動找我?!币灰娒妫愑曷毒图傺b生氣地說道。
陸飛回道:“哪有,我天天想你的。”
陳雨露繼續(xù)說道:“那都是我給你發(fā)信息,你從來不主動跟我發(fā)?!?p> 她覺得就是那天自己老爸拉著陸飛從書房出來后,陸飛對她就開始冷淡了。
陸飛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把她抱在了懷里,陳雨露沒有拒絕。
許多天沒有親近了,陸飛主動吻上了她。
比以往,他更加大膽起來......
陳雨露任由他感受了一番,半響,她抓著他的手認真地說道:“你答應(yīng)我,你只能愛我一個人,現(xiàn)在,以后,永遠?!?p> 少女的心是悸動的,也是熾熱的。
陸飛看著她含情脈脈地眼神,仿佛直逼自己的心底,答應(yīng)道:“嗯,永遠?!?p> 至于真的有沒有永遠。
他和她都不知道。
但這一刻,他和她都相信,至少他們現(xiàn)在說的都是真心話。
陳雨露起身,不敢在外逗留太久,從兜里摸出一張銀行卡,說道:“我聽說你的火鍋店最近生意不好,諾,這是我從小到大攢的,里面有十萬,應(yīng)該能幫到你?!?p> 十萬,是真有錢??!
陸飛打算不要,因為自己這會兒確實不缺錢。
陳雨露道:“你不許拒絕我,你收下,你就當我借你的,或者當我入股都可以,我能幫你的不多,只有這些了。”
她不知道陸飛到底缺不缺錢,但聽到他有困難的時候,她想幫他,做生意她還不懂,但她有錢,所以這是她的心意,更多的是想和陸飛產(chǎn)生更多的聯(lián)系。
這錢給出去,她就沒想著收回來。她清楚的知道兩人的情況,高考以后,她就會離開。以后他會重新找其他人談戀愛,甚至結(jié)婚生子嘛?
她不知道,但她想,哪怕她離開后,陸飛還花著她的錢,能想起她不會忘了她。
給過銀行卡,陳雨露就說先回去了,不然他爸會擔心了。少女的背影漸漸遠去。
陸飛看著銀行卡陷入了沉思,她很單純,對他很用心。牽著她手的時候感覺很溫暖,想起她的笑容,仿佛能忘去很多煩惱,抱著她的時候,甚至想著如此便很好了,還奢求什么呢?
但陸飛不是小孩子,這些感受往往只是一瞬間。那個懵懵懂懂,可以為了愛情死去活來的少年早就死掉了。
他的存在現(xiàn)在更多是一種理性的存在,充滿了各種思考和計算,做的事都是為了自己更有利。
他的心理其實對陳雨露沒有很多的感情,起初主動跟她產(chǎn)生親密關(guān)系,也更多的是想枯燥無味生活有那么一些激情。
關(guān)于這一點,可以說他的出發(fā)點一點都不純粹。
但現(xiàn)在,這種感覺在慢慢加深了,他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自私的想法,想把陳雨露留在身邊。
她的努力,她要出國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讓她待在自己身邊。
她的父母也不要去理會,不管他們是如何培養(yǎng)的,期待她成為什么樣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給自己讓路。
但是。
呵,可能嗎?
陸飛自嘲一般地笑了笑,想得輕松談何容易,那天去她家,陸飛看得出來陳雨露一家人很和諧,在這樣的家庭情況下,從小衣食無憂,備受父母寵愛。
這種情況下,如果硬要她去選擇一下,陸飛不用猜都知道結(jié)果是什么。
她自己也多次明說,叫自己不要想太多。
這種暗示足以明顯了,陸飛嘆了口氣,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他能不能也去國外讀書?
雖然他的成績沒那么好,但以他的英語水平,花錢找個一般的學校,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這種情況,陸飛永遠都不會去選擇。
陸庭生不知道怎么樣,陸希靈還需要他照顧,更重要的是,他的事業(yè)才剛剛開始,這未來幾年是高速發(fā)展的幾年,陸飛想要的很多,他要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yè)。
還有鄭陽陽他們跟著自己,也是充滿了期待,不能辜負。
所以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兩人互相有些感情是沒錯,但還遠沒有上升到山盟海誓的地步,說的話在好聽也只是互相安慰。
再一個,沒有錢的滋味陸飛感受頗深,搞錢,使勁搞錢,是他很執(zhí)著的信念。
沒有錢,什么都不是,沒人看得起你。
他要掙很多很多錢,陳易民有幾千萬又怎樣,他要掙比他還多的錢。
看向遠處的星空,陸飛深邃的目光更加堅定起來,愛情這玩意是奢侈的,搞錢才是現(xiàn)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