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高居王座之上,靜靜垂聽忠言,“據(jù)刺客消息,應國在其北部山區(qū)開采出了一種特殊的礦物,傳言可做兵器,并且可以釋放出奇怪的物質(zhì)?!?p> 王者有些動容,眉頭緊鎖,他面色紅潤,是日夜調(diào)養(yǎng)的結果。
他高齡78,執(zhí)政40余年,征戰(zhàn)無數(shù),唯一的敗績,是自己西方的一個小國,仗著海洋,自己當初無法奈何它什么。
可是現(xiàn)在呢?他已經(jīng)調(diào)養(yǎng)多年,國家富足,軍力充沛。自己要想打下它,輕而易舉,但是自己并不想有軍民傷亡。一拖再拖。
那么普天下的東西,他什么沒見過?他是如此賢民的王,如此勇敢的王,人民信奉他,供奉他。
他獨自攬下軍政經(jīng)濟三大權力。
他的寶庫什么沒有?就算沒有,人民也會帶給他。那么他沒有什么么呢?
不錯,就是剛才臣子報告的礦物。
“哦?有點意思,那物質(zhì)叫什么?什么樣子的?”低沉的聲音傳遍了皇宮。
“額,稟告國王,應國稱呼它為宙斯礦,他們稱呼那個為電,也就是神話里,宙斯的武器?!背枷聭┣械幕貞?。
“不錯,很有用的消息,我不會虧待你的。去吧?!备咦希坪跤辛诵┰S高興。
而下臣也是跟著一位大臣離去了。
正當國王思考的時候,他的衛(wèi)兵團的團長發(fā)話了。
“王,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問題?!?p> 王聽后若有所思,他看向那位年輕的少年。
他名叫馬格利修斯,年紀輕輕,23歲便成為了自己身旁的親兵。
眾人的嫉妒,是有理由的。
他一頭紅發(fā),颯爽干凈,身材雖不怎么魁梧,但力量卻大得出奇,能與之比較的,恐怕只有王了。
智慧與力量并存,他的精囊妙計,是王不可缺少的主力。
王笑了一下,問道,“何來此言?”
馬格利修斯手抵住下巴,眼睛里有著一絲光芒。
那是智慧。王這么想著。
“因為,應國應該明白我們對他不會置之不理,現(xiàn)在他與我們兵力懸殊,氣勢低下,若不是地形優(yōu)勢,早就亡國了,既然如此,他們應該想著怎么去彌補兵力不足,戰(zhàn)略部署,但是我的親信觀察,他們戰(zhàn)略部署嚴重不足,軍里風氣不佳,而北部山區(qū)常年傳話是有黃金存在,我覺得….”馬格利修斯如此分析道卻被王打斷了。
“你是想說,應國內(nèi)部早已腐敗不堪,傳言只是幌子?”王這么總結道。
“是的。”馬格利修斯眼神堅定地看著王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一陣爽朗的聲音傳遍了宮殿。
馬格利修斯不解地看著王。
“你還是太年輕了,你想想看,為什么他要傳出這種事情?一個國家是信奉神的,尤其是我們這一大塊區(qū)域的國家,對于神的信奉又其深。那么你想想,如果一個國家采到了一種礦物,可以展示神的力量,那么他們的群眾是不是認為自己是被上帝眷顧的?”王如此問道。
“啊……是的”馬格利修斯一下子明白了。
是啊,這樣的話不僅人民對自身實力有信心,甚至軍隊也有士氣,而這一切的前提就是這個傳言是真的,人民可見,軍隊可見!
“這樣的話,恐怕真的要去確認消息的真假,最好能帶來礦物的標本。”馬格利修斯如此規(guī)劃著。
“不錯,就是要這么辦,可是這規(guī)劃又何其難呢?”王壞笑道
馬格利修斯思索著,沒錯,如果是真的,他也會嚴格限制這種礦物吧,就算是假的,為了不暴露,也會嚴格控制吧。
“那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馬格利修斯如此想著,抬頭看向王。
王也在看他。
他們兩個都明白—
人心是貪婪的,交易是最好的選擇。
那一晚,王睡得格外安穩(wěn),他明白事情的真相,消息的真假,就在不久之后了。
三個月過去后,1974年中旬,王正在自己宮殿的后院看著海洋。
海洋的那邊一望無際的藍,讓王有些沉迷。
那里有他最后要踏上的領土——應國的土地
“王?!币粋€蒼老的聲音在王耳邊響起。
“說吧,我的親兵”王看向遠方,愉悅的賞鑒著未來。
“這是礦物的標本,馬格利修斯大人已經(jīng)弄到了?!庇H兵拿著礦物供奉著。
“如此‘迅速’,看來,馬格利修斯有待提高啊
”王笑著轉過身來,看到礦物的那一刻呆住了。
那是他一生沒曾見過的顏色。
小巧的不足拳頭大的礦物,靜靜躺在紅色的布上。
“這就是藍青色嗎…..”王拿起礦物,如癡如醉。
突然,他想起來了雷電。
“這種礦物,有驅(qū)使雷電的力量嗎?”王問著親信。
“額……屬下沒法查出,王國中也沒人可以驗證?!庇H兵遺憾地回答著。
“是嗎……..連恩格利那小子也沒辦法嗎…..”王遺憾道。
突然,天色大變,王震驚的回頭看向海洋,卻見浪起足足有10米。
他一生未見過這等場面,呆愣在原地。一旁的親兵呼喊著王趕緊走,但是王卻似乎沒聽見一樣。
不足鵝毛落地半分的時間,大雨驟降。
一道藍色的雷劈向了海洋那一側。
雷聲震蕩了整個王國。
一道雷過去后,陽光穿過云層,浪平息下來,海洋因為剛才的浪而不停攪動著。
一切好像沒發(fā)生似的,歸為原狀。
王的心臟直跳,耳鳴不已,氣喘吁吁。
見完那個場景后,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恐懼。
反而是興奮。
那個位置,是應國,不會錯的。
他看向自己手上的礦物,他明白,一定有方法可以讓自己驅(qū)使剛才的力量。
而方法就在對岸。
那是他們的國家機密了嗎?
一定的,不然為什么馬格利修斯沒查出來,恩格利也弄不明白?
要知道,恩格利可是王國首屈一指的研究學家。
王漸漸平息,他看向身旁的親兵,他似乎很慌亂,王安慰了一下他,離開了這里。
他要得到這股力量,他要明白這一切。
他是貪婪的王,是要親手掌握神跡的王!
他是黎霧蘭歷史上的第一任王——晷刻王
他回到他高居王座,召集了所有大將——
十二晷刻
“我們,要開戰(zhàn)了……..”晷刻王輕蔑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