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孫子不懂事
“雖然但是,我也不想多了,你這么一個孫子?!标惔ㄔ频L(fēng)輕的語氣,簡直讓老和尚快要原地去世。
池江在一旁聽得抱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老和尚震驚不已,天知道他在這里廢了多少功夫,想了不知道多少辦法,這會寶貝就是紋絲不動,可現(xiàn)在居然就被眼前這小子輕輕用手拍了兩下墻縫就裂開了?
他怎么覺得剛才那墻縫裂開的聲音,是自己心碎的聲音了?
“我不管他,現(xiàn)在還在墻里面!”這句話也不知道有沒有安慰到,老和尚他自己。
陳川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直接伸出手掌心,不一會兒那顆晶石便自己開始動了動,下一秒就直接落在了陳川的手心里。
“這怎么可能?你究竟做了什么?把我的寶貝還給我!”老和尚瘋狂的掙扎著,拼了命的都想拿到的寶貝,現(xiàn)在落到了人家的手里,他怎么能接受?
就在陳川取出碧水琉璃珠的那一剎那,他感受到陳川身上的靈氣,這個人的境界比自己高出了不知道多少。
就算是這樣,他的寶貝誰也不能搶走!
“你這孫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兒呢?”笑了太久,池江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沙啞。
話音剛落,老和尚終于是掙脫開了繩索,伸出拳頭朝著陳川他們沖過來。
陳川把池江拉到身后,直接伸出手接住了他揮過來的拳頭,手上用力,老和尚被彈了出去。
正好,老和尚卡在了墻面的裂縫中。
“你……你到底是什么境界?”老和尚不可思議的望著陳川,他原本以為陳川應(yīng)該是大師境界,可現(xiàn)在看來顯然不是這樣。
他努力地想要從身后的墻縫中出來,只是自己一用力,喉嚨便涌上了一股腥甜。
“你這孫子怎么老想著跟你爺爺過不去呢?”陳川也不愿意欺負(fù)這老和尚,可是這人不講武德,他不動手也不行?。?p> “你這臭小子!”這句話剛一說完,老和尚激動得直接吐了一口血。
把碧水琉璃珠收好之后,陳川轉(zhuǎn)頭看著老和尚,微微搖頭道:“有你這樣的孫子,實(shí)在是晦氣,不過能找到這么好的寶貝,也是一件好事,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你自便?!?p> 說完這句話,陳川和池江兩個人就這么離開了,至于老和尚,還在他們倆的身后破口大罵,不過兩個人根本不在乎。
“臭小子,你們要走,把我給放下來呀!還有我的寶貝,趕緊還我!”
老和尚的聲音兩個人充耳不聞,很快,兩個人就回到了趙和正家里,把具體的情況說完之后,和王有仁三個人一起離開了三水村。
等三個人各自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
回到家之后的陳川先來到了女兒的房間,小姑娘,這段時間睡著之后,身體依舊僵硬,臉上還是帶著微笑,她身邊側(cè)躺著的是賀思顏。
兩個人躺在一塊,讓陳川覺得無比的溫馨,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
他輕輕地坐在了床邊,握著女兒的小手,再幫女兒蓋著被子。
睡夢中的陳綿綿似乎感覺到了陳川就在自己的身邊,無意識的喃喃了一句:“爸爸……”
這副可愛的模樣,讓陳川心中滾燙,舍不得離開女兒的房間。
算了,他本來也沒有多少時間能陪著女兒,能多陪一會兒是一會兒,等一會兒再自己回去吧!
陳綿綿忽然睜開了眼睛,身體的僵硬腿去,整個人還有些恍惚,直接撲進(jìn)了陳川的懷里,接著又閉上眼睛繼續(xù)熟睡。
陳川有些無奈,他倒是可以把小姑娘給放下,可真要這么做,卻又舍不得。
最后,他沒有從房間離開。
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女兒還是另外一個人,讓他心里產(chǎn)生了牽掛,移動不了。
總之,不管如何,這一個晚上他休息的很好,可以說是最近這段時間最好的一天。
與此同時,蒼梧城的薛家。風(fēng)雨欲來,無人入睡。
他們沉浸在悲痛之中,無法自拔。
薛凱歌的半個腦袋和元德醫(yī)修的破衣裳被下人全部帶回,送到了薛家家主的面前。
“我的兒子??!到底是誰敢對你下殺手?”薛安國顫抖著身影,緊緊的抱著薛凱歌裝腦袋的箱子。
盡管他的聲音無比顫抖,可流露出來的威壓和殺氣卻無法阻擋。
同樣和薛安國一樣難過的還有另外一個中年人,他和元德醫(yī)修年紀(jì)差不多,緊緊地抱著元德醫(yī)修的破衣裳泣不成聲,眼底恨意絲毫不輸給薛安國。
“薛家主,求你一定要給元德師兄報仇!”說話的這個人正是元德醫(yī)修的師弟,叫做元昊。
“元昊大師,快快請起,不用您多說,我也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他怎么敢的呀?”薛安國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扶起了元昊大師,鄭重的對他說道。
轉(zhuǎn)頭他看著回來的仆人厲聲質(zhì)問道:“到底是誰做的?”
“家主,他他他他……是……他是……”對上薛安國目光的嚇人渾身無比顫抖,直接把是誰的名字給忘記了。
腦海中還有那個人的聲音和樣子,可是卻始終想不起名字。
“快說,到底是誰!”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薛安國直接抓著下人的衣服把人提了起來。
“他叫陳川對對對,就叫陳川!”瞬間福至心靈,下人脫口而出了名字。
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讓薛安國有一瞬間的呆滯,好些年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他還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聽到了。
只是這個人和他以為的是同一個人嗎?如果是同一個人,按理說他早就死了,怎么可能還會活著?
“那人是誰?你確定他叫陳川?”薛安國表情猙獰,把下人嚇得不輕。
“是,他確實(shí)就是說的這個名字,他把人殺了之后,聲音還特別大聲,好像跟家主您是認(rèn)識的?!?p> 下人無比惶恐,聲音也透著顫抖,他害怕下一秒自己就死在這里。
“他是故意挑釁一樣……”
得到這個答案的薛安國終于松開了手,不過這卻讓他的表情越發(fā)陰沉起來。
看來這個人就是他想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