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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年的夢

第四十五回 天龍八部

一萬年的夢 滄海聆瀾 7315 2022-08-19 07:02:33

  修行之人莫驚慌,八部眾生護身旁。

  證得凡心盡皆去,圓滿功成天下芒。

  我從劉玲家出來后,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當走了一段距離再回頭看時,發(fā)現(xiàn)小玲還在遠遠的注視著我,我的心在這一刻顫抖了一下,突然有了種感覺,在我的眼眸里放著你,柔情似水;睡夢中喊著你,心潮澎湃;閑暇時念著你,魂牽夢繞;心坎里裝著你,甜蜜永遠,這是一種用語言不可形容的眷戀之感,這難道就是戀愛的感覺嗎?

  我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收回了思緒,在回家的路上我邊走邊想著一些事情,手里提著那個包裹好的佛像,打了一輛的士,就這樣向家的方向行去。

  回家的車開的并不快,我搖下了車窗,任憑寒冷的風吹著我的臉頰,也讓我的大腦清醒了幾分,看著窗外不斷變化的景物,我不停的在心中叮囑著自己,我不是一般人,怎么可以如此的兒女情長,讓這執(zhí)念越來越深呢?可是這感覺又如此的割舍不下,哎!

  當我回到家,并沒有馬上上樓,而是進入到了我家的地下室,我將包裹里的佛像放在了地下室的地上,伸出了右手掌,集中體內(nèi)的精純能量,向那尊佛像灌注了進去,我的天眼神通這時也已經(jīng)開啟,邊注入著能量,邊認真的觀察,發(fā)現(xiàn)隨著我能量的不斷灌注,佛像上的灰氣在慢慢的變淡,最后徹底的消失。

  這尊佛像背后不好的因素,已經(jīng)被徹底的清理干凈,現(xiàn)在就是一件普通的藝術品,我在地下室尋找了一個角落,將佛像安全的放在了那里。

  用過晚飯后,我如往常一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書桌上擺放的一些中醫(yī)和西醫(yī)方面的書籍,隨手拿起了一本便看了起來,這些書籍雖然我基本上都已經(jīng)了然于胸,但是我也深知“溫故而知新”的道理,有些醫(yī)學方面的東西,是需要自己去慢慢領悟的。

  在曹老師給我的中醫(yī)書籍中,其實有很大一部分的醫(yī)學內(nèi)容,給人的感覺就是匪夷所思,治病的過程堪稱神奇,是不能夠用現(xiàn)代醫(yī)學的治療手段來衡量的,也不能用現(xiàn)代的觀念來看待的。

  其中有一個古代治療瘟疫的方法,很是特別,深深的吸引了我,書中講的是,漢末瘟疫頻繁,在東漢末年至晉初年,全國性大瘟疫共有二十多次。

  漢桓帝在位二十年,中原地區(qū)流行瘟疫高達十二次;漢靈帝時發(fā)生過一次;漢獻帝時發(fā)生了兩次。京師洛陽的瘟疫高達十六次之多,曹操有《蒿里行》詩云:“鎧甲生蟣虱,萬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p>  官方資料記述,自漢桓帝永壽三年到晉武帝太康元年,全國人口由5650萬降為1600余萬人。《宋書?五行志》記載,咸寧二年春正月,洛陽大疫,死亡人數(shù)達十萬人,國家機構無法正常運轉(zhuǎn),皇帝因此下詔取消一切禮節(jié)性儀式。

  東漢末年的瘟疫對軍隊的戰(zhàn)斗力影響甚大,東漢桓帝延熹五年春三月,皇甫規(guī)伐羌之戰(zhàn)“軍中大疫,死者十之三四”。著名的赤壁之戰(zhàn),因受瘟疫影響而改變了戰(zhàn)局。

  我在書中發(fā)現(xiàn),當時漢末人們統(tǒng)稱瘟疫為“傷寒”。也有后世學者認為是斑疹傷寒、鼠疫?;颊咄邿?,氣短而絕。發(fā)病急、身上有血斑,死亡率高。張仲景在其《傷寒論?自序》中記載,漢獻帝建安元年到九年間,他的家族本來有兩百多人,死了三分之二,其中十分之七死于傷寒。

  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陳琳、應玚、劉楨四子就是在這場大瘟疫中死去的。也有人認為七子中的王粲也是死于這場瘟疫。無怪乎曹丕說:“疫癘數(shù)起,士人凋落。”

  書中記載的瘟疫規(guī)模很大,但這兩者都不會在夏季爆發(fā),因此,人們懷疑更有可能是鼠疫和傷寒。

  現(xiàn)代人認為瘟疫是一種病毒造成的大規(guī)模的流行性疾病。這是現(xiàn)代科學所能探測到的時空范圍對瘟疫的認識。早在中國古代,人們對瘟疫的認識不只是局限在物理、生物層面,而是有著更為廣闊和深遠的認知。

  在中國古代的醫(yī)書中,瘟疫被認為是“邪亂之氣”?!疤鞖馍?,地氣下,人氣在其間。”東漢著名經(jīng)學家何休曰:“民疾疫也,邪亂之氣所生?!?p>  當我看到“邪亂之氣所生”這句話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古人是站在了不同的角度去看待這個事情的,很有意思,我發(fā)現(xiàn)古人在遇到很多問題的時候,更多的是反躬自省,而不是向外在找原因,這才是問題的解決辦法。

  在醫(yī)書中還有一個關于張?zhí)鞄煹闹挝烈叩挠涊d,有個張?zhí)鞄熢麖埩?,后改名張道陵,東漢天師道創(chuàng)始人,沛國豐縣人。相傳他在漢順帝漢安元年,遇老子降臨,命為天師。后人稱他為道教三祖之一,壽達123歲。

  張道陵學道之后,能給人祛病。他在蜀地收了好幾萬戶的弟子,因為蜀地人單純樸實,與道相合,易于引導。張道陵帶著眾人開路架橋、修木鋤草、清理垃圾,義務地去承擔方圓幾十里的公共事務。

  張道陵從來都不用強制的手段對待學徒者,而是用道德與禮義去引導和規(guī)范人們的行為,提升他們的思想境界。當時,在蜀地一帶,人們的生活水平比較落后,衛(wèi)生條件也不是很好,所以,在當時那個地方,也是瘟疫橫行的時候,張道陵就幫他們治瘟疫,方法卻很獨特。

  張道陵讓有病染疫的人把自己一生所犯的錯誤一條條都回憶清楚,記下來親筆寫好扔到水中,同時向天發(fā)誓,不再做那些錯事和不好的事,如果再犯錯就讓自己的生命終結。人們紛紛按照此法去做,果然瘟疫不見了,百姓們一傳十、十傳百,很快,病都好了,瘟疫不見了。

  這一做法不僅祛除了瘟疫,而且人們更加敬重天地、更加重德向善,社會的犯罪率明顯減低。事實上,張道陵用這種方式留下了他那一法門的道統(tǒng),也就是濟世的方式。

  古人說“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舉頭有靈,當人真心懺悔的時候,是能夠看得見的,就會把人身上的邪氣和背后的治病因素趕走,在人類可探測的這個空間里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瘟疫突然不見了,人好了。

  而且我從醫(yī)書中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就是古代的很多大醫(yī)學家其實都是修道人,道行很深。三國時的名醫(yī)華佗就具備普通人沒有的特異功能。他治病的方法有時也很獨特。

  書中記錄了華佗的一個看病的方法,有一郡守得了重病,華佗去看望他??な赜谑亲屓A佗為他診治,華佗沒說什么就退了出來。華佗對郡守的兒子說:“你父親的病和一般的病不同,有淤血在他的腹中,應激怒他讓他把淤血吐出來,這樣就能治好他的病,不然就沒命了?!?p>  郡守的兒子也很著急,就說那怎么辦呢?華佗說:“你能把你父親平時所做過的錯事、不好的事都告訴我嗎?我寫封信批評指責他?!?p>  郡守的兒子說:“如果能治好父親的病,沒有什么不能說的。”于是,他把父親長期以來所做的不合理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華佗。華佗寫了一封痛斥郡守的信留下,便走了。郡守看信后,大怒,派捕吏捉拿華佗,但是華佗早就跑了,沒捉到??な厥⑴?,吐出一升多黑血,吐完之后,他的病就好了。

  醫(yī)圣張仲景的宿命通功能,東漢末年瘟疫橫行,但道人名醫(yī)輩出。張仲景“勤求古訓”、“博采眾方”,所著《傷寒雜病論》成為中醫(yī)史上第一部理、法、方、藥齊備的經(jīng)典,他救人無數(shù),成就一代盛名醫(yī)圣。

  張仲景具有超常的宿命通功能,諸多史料中都記載著他給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看病的故事。王粲二十歲出頭時,遇到張仲景,張仲景對他說:“你得病了,可以服五石湯,要不到了四十多歲,眉毛就會脫落,再過半年就會死去。”

  王粲聽聞此言心里不舒服,認為張仲景嚇唬他,沒有吃藥。過了三天,張仲景又問王粲吃藥沒有,王粲回答已服用。張仲景看王粲的氣色癥候,知道他還未用藥,就說:“你為什么不重視自己的生命呢?”王粲默不作聲。二十年后,王粲的眉毛果然脫落,一百八十七天后,果然死去了。

  張仲景不僅能看出人潛在的病,還能給出藥方,并能精確算出人的壽命,這就不是一般醫(yī)學能解決的問題了。

  張仲景還提出人要想養(yǎng)生健康,須淡泊名利,不追求浮華,與天地相融相通,才能驅(qū)邪益壽。

  我看著醫(yī)書中的記載,有些內(nèi)容看上去真的是讓現(xiàn)代人不敢相信,確實很匪夷所思,但是這些卻都是在醫(yī)書中真實的記載,古人把人體的健康與整個宇宙相聯(lián)系,他們認為,生命是無常的,快樂到了一定程度,悲傷也就來到了,就像月亮,從虧到盈,從盈到虧,是不斷變化的,世間的事物也是如此,興衰起伏是有定數(shù)的,就像人有生、老、病、死一樣,這也是規(guī)律。

  這些是宇宙的自然法則,是不可逆的,人們只能去順應他的變化,在繁華時,存一份敬畏之心,在落寞時,留一份淡然之態(tài),做到榮辱不驚便可。

  當我合上了書籍,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思考,這在現(xiàn)代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甚至被說成“迷信”。但這些的確是有史可查的,在醫(yī)書中的記載也是非常詳細的,其實古人的道德水準更高,一般不會信口開河、不會沒有事實根據(jù)而憑自己的想象去記載歷史或任意篡改歷史。

  我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就是,“前事不忘,后事之師”,災難面前,如果我們可以遵從古訓,敬天法祖、反躬自省,說不定可以尋回生命深處的記憶,以此得到護佑,平安度過劫難,有些事情就是用現(xiàn)代科學沒有辦法去解釋的。

  我揉了揉有些干澀的眼睛,坐在了床上,開始了今天的打坐,很快就進入了禪定狀態(tài),在這個禪定狀態(tài)之中,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五彩斑斕的各種顏色,慢慢的有一些景物開始閃現(xiàn),閃現(xiàn)出了高山,閃現(xiàn)出了大海,閃現(xiàn)出了各種各樣的不同事物,但我始終在那里靜靜的看著,沒有多余的任何想法產(chǎn)生。

  當眼前的景物閃現(xiàn)速度達到了一個極致的時候,突然間所有景物在瞬間停止,就像是一塊玻璃破碎了一樣,整個畫面一下子全部崩塌,然后消失不見。

  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白蒙蒙,在那片白蒙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生命體,當這生命體來到我近前的時候,我看清楚了她,原來是阿沅。

  當她出現(xiàn)的時候,我明顯的一驚,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她靈魂體異常的虛弱,給人一種馬上快要消散之感,身形在我看來沒有了之前那樣的凝實,我用意念傳音擔心的詢問她,道:“阿沅,你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成為了現(xiàn)在這樣?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膯??”“上次華山之戰(zhàn),我的元氣雖然損失了一部分,但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這么虛弱,原因就是那個邪天聯(lián)盟的人,他們已經(jīng)將觸手伸到了我們這些靈魂體所在的空間之中,更確切的說是伸到了一些‘八部眾’所在的空間中,開始有計劃的破壞。我是被一個特殊的靈體所傷,幸虧我跑的快,才免于被他們傷害?!卑涮撊醯幕氐?。

  我有些焦急的,道:“那怎么樣才可以幫助到你呢?”“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了,就是讓我成為你‘八部眾護法’之一,我才可以徹底解脫出來。”阿沅有氣不力的道。

  我有些疑惑的道:“什么‘八部眾護法’?你說的這些我根本一點都不明白,這個我不了解啊?!?p>  阿沅也是猶豫的道:“這個嗎?我做為我們這個空間的一個生命體來說,也不是很明白,只是聽那個空間的其他生命體提起過,只有成為真正修煉者的護法,才可以徹底解脫出來,才有解脫的希望,不然沒有任何的辦法,因此我今天過來找到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讓我成為你的‘八部眾生’的護法之一呢?”

  我沉思了一下對阿沅道:“這樣吧,你先等待一下,哪天我?guī)煾杆貋?,我把你的情況跟他說一下,看我?guī)煾赣惺裁崔k法沒有,因為我對這個不是太懂?!薄昂冒桑仓挥邢冗@樣了,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了”阿沅說完,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也從禪定狀態(tài)中清醒了過來。

  心中想著阿沅的事情,也沒有了心情再繼續(xù)打坐,于是,我躺在了床上。我想起了師父,說實話心里的那種思念之情,不可抑制的又迸發(fā)了出來,我躺在床上,回想從師父第一次出現(xiàn)我們相見時的情景,回想起師父為了糾正我的道路,一次又一次的付出,回想師父為了保護我所承受的一個又一個苦難,心中不知是一種什么滋味。

  就這樣,我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就在我睡著的一瞬間,那種久違的感覺終于出現(xiàn)了,那就是我的意識體,被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牽引而出,出現(xiàn)在那熟悉的混沌空間之中。

  我的身前站著那個我無比想念,無比尊敬的身影,師父他就在我的前面看著我嘴角上揚,一雙慈愛的眼神在注視著我,放射出智慧的光芒。

  我激動的上前跪倒磕頭,眼睛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浸滿了淚水,口中顫抖的道:“師父!”我雙膝跪地,向師父行禮?!捌饋戆?,徒兒,你所經(jīng)歷的一切我已經(jīng)知曉,這段時間你的表現(xiàn)我很滿意!”師父語氣平靜的,將我攙扶了起來。

  師父總是那樣的直接,開門見山的道:“這段時間我處理了一些事情,以后再詳細的跟你說吧,現(xiàn)在我就給你講解一下你的疑問,關于‘八部眾’是怎么回事,那個幫助過你的靈體阿沅,我會給她安排一個去處的,讓她將來成為你的護法之一,因為她的表現(xiàn)也就是她的選擇,我不會虧待她的,這個你放心吧?!?p>  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法用語言來感謝師父了,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已經(jīng)為我做了太多太多了。

  我還想繼續(xù)追問,師父卻向我擺手,笑道:“你是不是想問關于‘八部眾’的事情?”我不停的點著頭,心里非常急切的想知道,這個“八部眾”指的是什么。于是,師父為我詳細的講解了“八部眾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來,八部眾生是佛家術語,不少人可能是從武俠小說中知道這個名詞的,八部從生除天眾外其他都是神道怪物,因為“天眾”及“龍眾”最為重要,所以也稱為“天龍八部”。八部包括:一天眾、二龍眾、三夜叉、四乾達婆、五阿修羅、六迦樓羅、七緊那羅、八摩睺羅伽。

  第一部,“天眾”就是生活在各層天的眾生,他們的生活比人間優(yōu)勝得多,壽命也長得多。

  第二部,“龍眾”中的“龍”,跟我國傳說中的“龍王”或“龍”不同,主要生活在水中,實為那伽。

  第三部,夜叉”本義是能吃鬼的神,又有敏捷、勇健、輕靈、秘密等意思。很多夜叉受佛教化轉(zhuǎn)為護法善神,夜叉八大將的任務是“維護眾生界”。

  第四部,“乾達婆”又稱為“香神”,是一種不吃酒肉、只尋香氣“乾達婆”在梵語中有“變幻莫測”的意思,魔術師也叫“乾達婆”,海市蜃樓叫做“乾達婆城”。香氣和音樂都是隱約縹緲,難以捉摸。

  第五部,“阿修羅”這種神道非常特別,男的極丑陋,而女的極美麗。

  第六部“迦樓羅”指“金翅鳥神”。這是一種大鳥,翅有種種莊嚴寶色,頭上有一顆凸起的如意珠,此鳥鳴聲悲苦,以龍為食。

  第七部,“緊那羅”是歌神,是專門演奏法樂的音樂家。在梵語中為“人非人”之意。他形狀和人一樣,但頭上生一只角。

  第八部,“摩呼羅迦”是大蟒神,人身而蛇頭。摩呼羅迦是與天龍相對應的地龍。

  天龍八部說是八部,可他并不是單指八種生命體,而是八大部分,每一部都有數(shù)不清的生命,比如說天眾,三界內(nèi)有多少層天?數(shù)不清,每層天都有護法眾生的存在。

  人的修煉可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簡單,太復雜了,人只是有一顆想要提高的心,其他的一切都是師父來安排。

  人一旦真正走入修煉,隨著層次逐漸提高,他會接觸高層空間的很多層天,修到什么層次就會接觸什么層次的天,而很多層天中可能就會有危險存在。師父就會在每層天都找那層天的生命當做他的護法,師父也會一直看護著他。

  人類空間是個特殊的空間,因為人在一個迷中,看不透事物的本質(zhì),被選中的護法層次雖然比人高,但他們在那個空間沒有迷,所以,反而沒有辦法修煉,作為人的護法是快速提高上去的機會。

  師父特別強調(diào),你看是一個人在修,實際卻是帶動很多生命一起修。隨著人修煉,這些護法也跟著修煉跟著提高,人在學法和修煉的時候,他們也在一起的學法和修煉,但是他們層次不會超過主體,人放棄修煉了,他們也感到非常遺憾,非常無奈,就像公司沒有了,員工也就解散了。人修上去,他們也跟著沾光。

  天龍八部平時就呆在他的空間中看護修煉人,所以他們不是在一起的,但是又同時同地存在修煉人周圍。

  他們神通廣大,但不參與修煉人的日常生活,尤其是修煉人遇到的生活工作中的麻煩,那是師父安排來提高心性的,他們一點都不能參與。他們的任務就是在各自空間中警戒,不讓來自那個空間的其他生命體傷害到修煉人。

  包括人世間的干擾,師父會清理一部分,但不會全部清理干凈,都清理了一帆風順的就不能修心了。

  修煉人身體會產(chǎn)生一些功能神通,這個跟護法不一樣,功能神通是修煉人自身產(chǎn)生的,受修煉人意念指揮,有人腦子一想什么事就能達到,就是他的功能跑出去完成了他的指令。人的大腦不指揮它,它就不發(fā)揮作用。護法是獨立的生命,有自己的思想,可以自己決定做什么事情和怎么做,他不受修煉人意念指揮。人在迷中,往往看不清事物的本質(zhì),他的做法很可能是錯誤的,天龍八部在另外空間中沒有,像人類空間這樣迷,看事情一目了然。

  另外空間的情況太復雜了,也會遇到護法神也解決不了的麻煩,這時候就需要師父出手了。那么人為什么修煉起來會如此艱難呢?這是因為人的來源原本就在高層空間中,隨著私心的增加,不符合那個境界要求了,就掉下來了,最終掉到了人類空間中,當然也有主動下來的,也是因為不符合那個境界標準了,主動下來修煉的。

  那么他在層層下走的過程中,與各層空間的生命發(fā)生了交集,也許就欠了誰的東西。當他修煉了,要返回原來的高層空間了,那么那層層空間的債主就不讓他上去,給他設置障礙。

  這些麻煩修煉人自己解決不了,護法神就出面了,也不一定都是消滅對方,解決的方法很多種。比如護法神可能會替主體承擔欠下的業(yè)力,他這么做的同時也是在吃苦提高,不然他怎么跟主體一起修到那么高的境界中去呢?這些護法在另外空間顯現(xiàn),修煉人有的可以看到,有的看不到。

  這時我有些疑惑的道:“師父,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他們啊。”師父笑道:“看不到那是不讓你看,怕你起沾沾自喜的心,哦,原來我這么厲害呀?有這么多護法神保護我呀,那我啥也不怕了!人中的什么考驗都能輕易過去了,那不是出自內(nèi)心的提高。這樣的話,他還怎么修?破迷了,就很難修了。佛家不輕易展現(xiàn)神通,講慧而不用,就是這個原因?!?p>  師父接著講解說道:“等將來人真修成正果后,這些護法神就是他世界中的眾生。”

  師父說到最后,用一種期盼的目光看著我道:“修煉是何等嚴肅何等神圣的事情呀,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在修煉,數(shù)不清的生命都在殷殷期盼著你呢!你在修煉中遇到麻煩就想打退堂鼓,吃一點點苦就覺得不公,對得起師父和眾護法嗎?一旦入了修煉的門,就是無數(shù)高級生命關注和羨慕的對象,唯有一修到底,什么也別想動搖這顆堅如磐石的心,直到功成圓滿,才不枉來世間這一回?!?p>  我有些神往的問師父,道:“師父,都說人修煉的目的是功成圓滿,那圓滿是個什么狀態(tài)呢?”

  師父聽到我問出這個問題,也是深有感觸的,說道:“我們的法門,受功法本身的限制,只能修到最高境界是‘五氣朝元’,我的師父就是停留在這個境界,最后是老死的,要想突破本門的屏障,只有一個辦法?!?p>  我追問道:“師父,是什么辦法?”

  師父眼睛直看向遠方,口中喃喃道:“就是等到那個大人物‘圣者’的降臨,我們才有希望…”

  我本想再次追問,那位“圣者”情況的時候,師父已經(jīng)揮手打斷,將我送出了混沌空間。

  我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早上的七點多了,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了我的房間,明媚非常,這個時候的我,感覺在陽光的照耀下信心十足,心中已經(jīng)暗下決心,一定要在這條修行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我的眼中透露出一種無比堅定的信念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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