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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狐妖哦

(十三)寒冰!蘇夕的巨大收獲!

我的女友是狐妖哦 不解風情的春風 13387 2022-07-08 21:56:39

  在得知枝前往寒冰后,伊芙琳立馬決定去寒冰主城,許金等人自然是沒有異議的,畢竟誰會違背金主爸爸的意思呢?就這樣,在付了影整整三萬金幣,是的,三萬金幣,盡管許金曾因心疼錢而略顯不滿,但很快就臣服于那飛刀的鋒利之下,影也向所有人展示了他對風的掌握。

  他使用了一個名叫“自由”的法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風,好似風元素形成了一個新的“自己”,然后許金他們便如同一陣風一樣飛向寒冰主城,影將化成風的許金等人以八級風,也就大約每四五十六里時的速度飛,寒冰城離星辰大約200公里(別問我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知道),它們幾個小時就飛到了,這種像風一祥自由的感覺是第一次體驗。也沒覺得累,只是非常的會舒服。最重要的是,不會被巡邏隊或者衛(wèi)隊發(fā)現(xiàn),整個藍星,除了影,應該沒有第二個人做得到了。

  寒冰城是龍騎帝國最北的一座主城,這里常年冰雪覆蓋。冰原、冰山、凍土隨處可見,主要的居民是各種妖和精靈,相對地,人類居民較少,但大多是重要的人物。

  剛到寒冰城,許金和伊芙琳都感覺身體已經凍僵了,謝必安甚至長出一些厚厚的毛皮,他是半熊妖,母親叫張小花,是生活在南方的一種灰熊妖,雖有較厚皮毛,可依舊不耐寒冷,但比伊芙琳和許金要好一些,尤其是伊芙琳,凍得那叫一個慘。

  唯獨蘇夕,不僅不怕寒,而且十分享受這里的環(huán)境,直接化身白狐,在雪地里歡快地撒歡打滾,自由暢快。許金猜測這應與她那血脈有關,且蘇夕本身也擅長冰元素,一只一人大小的白狐在這冰原上狂奔,好不威風。

  到達了寒冰的中庭,許金連忙去了衣服店買了幾條厚厚的皮大衣,蘇夕自然是不用的。

  “對了,許金,蘇夕,你們擅長什么身法嗎?要去買點武器嗎?我們上次戰(zhàn)斗丟失了太多武器,后來一直躲藏,沒來得及補充呢!要不要一起去?”

  伊芙琳在買完必要的保暖衣服后,好奇地問了一下許金。

  “額....我除了這個袖箭外,什么也不會。身法是什么?躲避敵人用的嗎?”

  許金有些懵,他打游戲倒是知道有些角色的靈活操作叫身法,但不知這里的身法指的是是什么,他只了解平時使用的法術和比較特殊的心法。

  “我會陰魂爪、飛刀、追影步、四兩撥千斤”

  蘇夕說著就展示了一下,快到許金看不清,尤其是追影步,接著她又解釋道,

  “用肉體學習的法就是身法,種類很多,包括拳法、刀法(劍法,格術技、以及弓箭、駑、槍都算,凡是肉體能直接學習的就算身法。”

  許金點頭表示明白,他想了一下,道,

  “嗯,我會彈弓,還會一招‘撩陰腿’!”

  “撩陰腿?”

  “這招是針對男性用的,俗話說得好,打人先打蛋,打架贏一半,這招就是想盡一切方法,盡可能地去踢他的雞兒,一中非死即殘,至少丟掉一半戰(zhàn)斗力!”

  眾人對許金這種下三濫招術感到無比震驚,不過仔細一想,感覺很厲害的亞子。

  “哎,我只會飛刀和火槍,在這種地方,火藥容易沾到雪花受潮打不著,飛刀一旦逆風又不太好用,主要風太大了?!?p>  伊芙琳聳聳肩表示無奈,畢竟她是真的不喜歡這種冰天雪地的地方。

  許金點頭表了理解,他研究過這個世界的槍,水平還很低,是利用一種打火石點燃火藥后射出鐵彈丸,與地球上的煫發(fā)槍類似。一次只能發(fā)射一次,打火失敗也不行。繁瑣且容易失靈,許金也不想嘗試,如果有火帽激發(fā)的槍,他倒是發(fā)愿意嘗試一下,盡管火帽擊發(fā)也不是特別高級的辦法,但方便多了。

  “對了,謝必安你會什么身法?”

  許金也有些好奇,上次戰(zhàn)斗時謝必安使用了多種武器和暗器,這些都算身法,他應該會很多種,

  “我……多了去,各種弓箭、刀劍、小暗器,嗯,我自己也記不請了,應該有十多種吧。”

  謝必安的話讓許金和蘇夕震驚了,敢情這是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

  “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許金當場就向謝必安拜師,謝必安有些不好意思,連連擺手道,

  “好好好,我們去武器店,你喜歡那個我都教你?!?p>  武器店里五花八門的武器讓許金目不暇接,他試了幾種刀劍,感覺都不太順手,他又不喜歡槍、弓之類的,考達到自己并不是那種沖鋒陷型的,他只好斧頭和榔頭放下。

  好難選。

  就在許金左右為難時,老板給許金推薦了一款曲劍,許金拿起來仔細看了又看,有些像地球上的狗腿刀,就是尼伯爾軍刀,但是曲劍的夾端更加細長,感覺有點像馬來劍的尖頭,而且彎曲程度要更大,有點像古埃及鐮狀劍的彎曲部分,看到這把高形怪狀的劍,許金試著用了一下,發(fā)現(xiàn)非常好用,砍、刺都方便有力,很適和近身搏斗,且部分地方刻有血糟。許金很喜歡這把武器,不過很貴就是了,要1200個金幣,許金有些心疼,但蘇夕毫不猶豫地給他買了下來。

  1200可不是小數(shù)目,上次蘇夕已經花了自己多年的積蓄給他買了一個法術,這次依然是她出錢,沒辦法,誰叫許金是個窮光蛋呢,他們也不可能全靠伊芙琳出錢。

  有些事,不用說也能傳達,許金輕輕地抓住蘇夕的手,蘇夕給他一個開心的笑容。

  許金暗暗發(fā)誓,自己一定要靠自己能力賺錢!然后好好地養(yǎng)蘇夕,養(yǎng)的白白嫩嫩的!

  另一邊,伊芙琳在挑選火槍,她覺得這幾把槍太難用了,可老板表示這已經是最好用的了。許金心里有了個主意——他可以給這個世界帶去一些更加高級的槍械的相關技術,亞瑟·米爾納,說不定可以給他帶來可觀收益,甚至能改變這個世界里槍的地位。當然,這些都只是預想而已。

  在買完武器后,謝必安讓許金跟著他去學習劍法,而伊芙琳和蘇夕則去打探消息,這里精靈和妖眾多,她們更方便,本來伊芙琳想雇用影的,但是影拒絕了,他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許金和謝必安二人來到一塊空地,開始練習劍法。一開始許金還以為會是非常帥氣的劍法,打起來飄飄欲仙、天花亂墜,結果只是幾個幅度不大,看似簡單卻直接有效的動作。

  轉念一想,這是要上場殺敵的動作,肯定是怎么有效怎么來,畢竟又不是在拍電影什么的。

  動作不多也不難,許金練了大約半個小時便能重復了,但他知道這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真正想達到謝必安那個水平靠的是重復不斷的練習,多虧了鳳凰葉對軀體的重鑄,這具身體太強了,反應、力量,各種極限都大大提升。換作以前,想都不要想!不得不提的是,許金那把曲劍是不可多得的好劍,碗口粗的樹也能一刀砍斷,這還是在許金啥技巧都不會的情況下就能做到的,如果是讓謝必安來,再加上風元素的加持,許金估計能一刀砍斷一頭野豬。

  砍、刺、劈、格擋……許金不斷地練習,謝必安也充當陪練。二人反復了大約十次后,許金覺得累了,便提出回去旅館修休息一下。謝必安便去找伊芙琳了。

  回到旅館后,許金先是自己又練習了一下劍術,接著他打算聯(lián)系一下之前的工匠——亞瑟·米爾納,探究一下關于火槍的改進。

  許金拿出那個奇特的小黑盒,三顆充滿了空間元素的石頭,許金仔細觀察,上面雕有一些符文,應該就是能聯(lián)系到米爾納的關鍵,他調動體內法力;將法力以定間元素的形式注入到那之間石頭中,他能感到一條聯(lián)系生成了。

  一個淡淡的、糊模的虛影出現(xiàn),

  “許先生,我是米爾納,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有我想和你探討一下關于火槍的事,我們都知道煫石打擊點火的方式并不方便,我有一些良好的改進的想法,如果能搞到相應的材料,這些設計會可以將火槍改變成更強的武器?!?p>  “哦,你想要什么材料?”

  “雷酸汞,氯酸鉀之類的有嗎?”

  “那是什么?”

  “啊,我忘記你們不懂,這樣吧,有沒有那種一撞擊就劇烈燃燒的藥劑,而且不需要打火石就可以觸發(fā),比火藥更靈敏的東西?”

  “我手邊暫時沒有,不過你別急,我兩天去找一些可能符合的材料,你先準備好設計圖,我到時候會到你身邊,保管好那剩下的兩顆寶石有重要作用。”

  和米爾納交談完后,許金找來圖紙開始了作圖,他勉強算半個軍迷,對槍的發(fā)展略有了解,火槍的燧石擊發(fā)與火帽擊發(fā)最大區(qū)別在于前者通過用燧石打出火花點燃火藥,后者通過擊打一種像鈕扣大小般的火帽——由黃銅和雷酸汞組成,一撞擊便立刻燃燒,燃燒產生的推力便能將子彈射出,比燧石點火靠譜得多。這也叫雷汞火帽,是槍械史上一個大變革。許金一邊寫設計圖,一邊覺得自己能夠干出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來。誰讓他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呢?不過,這事不是最重要的,他還有更要緊的事先做。

  蘇夕在傍晚時候帶著兩只燒雞回來了,嘴里還哼著小曲。

  “什么好消息讓你這么開心?”

  許金從圖紙中抬起頭來,看向笑瞇瞇的蘇夕,

  “嘿哩,我今天嘗試自創(chuàng)了一個法術,成功了,效果出奇地好!剛才去賣法術的店里測試了一下等級,有二級呢!”

  許金也嚇了一跳,他唯一的法術不過是三級法術,而且三級法術還花了一萬金幣,可沒想到蘇夕居然自創(chuàng)了一個法術,還是二級的!這點能不令人驚訝呢?

  “真的嗎?叫什么名字?”

  “真的哦,名字嘛還沒想好,我是那天看了伊芙琳的蓮花雨后有感而創(chuàng)造出來的。當時我能感覺到她的每一個花瓣都化作了一把飛刀,但是聚在一起時看起來又只是普通的花瓣,這種暗藏殺機且連續(xù)不斷的方式讓我想起了一個名叫暴風雪的法術,但是那只是一個四級法術,主要作用是干擾和增幅己方冰屬性隊支,攻擊力不強。我將雪花凝成冰刃,再將們變得薄得上可以像雪花一樣飛舞,形成一個全是冰刃的暴風雪,既可群體攻擊,又可以針對某一個點進行集中打擊。怎么樣?我厲害吧!”

  看著驕傲的蘇夕許金忍不住笑了出來,實在太萌了,

  “嗯,來這,我給你個獎勵。”

  “什么獎勵啊……這!你!”

  看著走過來的蘇夕,許金不由分說地摟入懷中,在她發(fā)出下一句話前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那張誘人的小嘴。

  蘇夕雙眼瞪得大大的,許金太壞了!一頓不可描述的操作搞得蘇夕那叫一個飄飄欲仙,恨不得立馬開始造小狐貍,許金卻停了下來,有些難受地說到,

  “到此為止吧,我們在完成目標后再做,好嗎?”

  蘇夕略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沒說什么,而許金則躲到廁所里來自我安慰了一下自己。

  許金嘆了口氣,這重鑄的肉體似乎激素有些過多了,他也很想做,不過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得做,其它事還是先放一下先。

  許金出來后看到蘇夕正有些失落地坐下那里吃燒雞,他又有些于心不忍,開口道.

  “如果你不開心,那我們還是做吧。如果這樣能讓你開心的話?!?p>  蘇夕搖搖頭,走到許金面前,嚴肅地道,

  “不,我不會勉強你做,我認為只有在雙方都有意愿的條件下去做,那才是最好的。答應我,在復仇后我們成一個暖溫的家,好嗎?”

  “好的,我答應你,這是你我間的誓言,哪怕山崩水逆、日月顛倒,依然不變。”

  許金沒有再多說什么,他知道,行動,永遠比語言更有力量。時間,才是最好的見證人。

  ......

  第二天,伊芙琳帶來一個好消息,有一群雪熊妖和一些雪精靈在他們的村莊曾經見過一個似乎受了傷,身上有多種氣息的半妖,而且他在打聽一個叫雪之洞的地方。

  聽到這兒,眾人連忙收拾好東西,向著那個村莊,村莊很近,步行只需35分鐘,不過為了趕路時間,許金和蘇夕讓小卡拉和利箭出來背著他們走。由于每個主城都禁飛且他們幾乎沒時間去辦理特殊飛行許可證,小卡拉和神箭的步行能力不算突出,所以許金也沒怎么用它們,更多是當成一個小寵物來解悶的。不過,偶爾也會發(fā)揮一下他們的作用,比如現(xiàn)在。

  “哈……”

  許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閉著眼爬在小卡拉背后,無精打彩的。

  “你怎么了?睡不好嗎?”

  伊芙琳看著疲乏的許金,這家伙平日生龍活虎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昨晚連夜搞了點小東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許金又打3個哈欠,昨夜畫了一些槍械及子彈的解析圖,已經達到他的極限了,他只記得這么多了,但他估計已經能很大程度推動這個世界的發(fā)展了。

  村莊離中庭很近,許金一行人很快便到了,這里主要的村民是雪熊妖和雪精靈,還有妖精,也就是妖與精靈的混血。

  他們碰到了一個村民,向他說明來意后,那村民便帶領他們到了村長家。

  村長叫霜,是一只身高2.1米的雪熊妖,伊芙琳知道他們雪熊妖喜歡吃肉,特地獻上了百新優(yōu)質臘肉作禮物。村長便熱情地招呼他們進屋。

  村長在與他們一同坐下時,他的妻子雪兒給眾人端上了菜,雪兒是一個身高1米6的、非??ㄍ垡恋难┚`,聲音好聽,看起來是個賢惠的妻子,只不過二者坐一起,這身后差顯得有些萌萌噠。

  “雪之洞是統(tǒng)傳在寒冰之城的一個傳說,傳說在那極北冰原有一座不化雪山,山上有一個山洞,那個洞便是傳說中的雪之洞。如果能進去那個詞,便能獲得起死回生的能力?!?p>  村長說完,又喝了一口茶,接著又說道,

  “但約莫幾十年時間,都沒人找到過那個雪洞,極北冰原腹地有極其強大的暴風雪,一般的生物都無法靠近,一直以來,有許多一級的法師想探志,但無一不以失敗告終。里面的環(huán)境惡劣到我們這些雪屬性生物都無法待太久。所以,你們去找這個地方,會很危險,我可以讓人帶你去,但不會深入,只會帶你們到極北冰原腹地入口,要求不高,20個金幣即可?!?p>  伊芙琳點頭同意,支付了20個金幣,霜便讓一個名叫斯諾的年輕的妖精帶他們去,斯諾是村里的滑雪好手,同時對極地北冰原十分熟悉。

  由于路程轉遠,且風雪很大,蘇夕化成巨型狐貍,馱著一行人前行,而斯諾則乘著雪橇前行。

  路上,斯諾展現(xiàn)了嫻熟的滑雪技術,同時作為妖精的優(yōu)勢也展現(xiàn)了出來,他既像雪熊妖一樣健壯有力,又似雪精靈一樣靈巧且能在風雪中自由飛行,看似薄薄的翅膀卻無懼惡劣的暴風雨。連蘇夕這種十分親和冰元素的狐妖如想跟上他的腳步也不容易,

  “其實,我們這里有一個說法,只有被雪神認可的人才能進入那個雪之洞,血脈是打開雪之詞的鑰匙?!?p>  斯諾透露的信息令雪之洞的神秘感又增加了幾分,眾人都在想象那會是一個怎樣的光景。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許金能明顯感覺到暴風雪更加惡劣了,空中的冰元素哪怕他這種全能者都難以掌控。許金問了一下斯諾,斯諾也給出了同樣的回答。

  可以確定的是,這暴風雪有古怪。

  “前方就是極北冰原深處了,我就帶你們到這了,至于不化雪山之類的,你們能不能找到,我也不知道,或許根本不存在,你們最好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p>  說罷,斯諾轉頭便離開了。

  許金決定先原地修整,等體力和法力全恢復后,再決定下一步如向。

  謝必安找了個好地方,化身巨熊建了個冰屋,別說,保暖效果蠻好的。

  “不知為何,我覺得這里冰元素對我十分親切,就像回了自己的家一樣的感覺。”

  蘇夕變回人身,若有所思地道。

  許金驚訝了,連忙將他和斯諾的感變又說了一遍。

  眾人都不可思議地看著蘇夕,最后還是見多識廣的謝必安給出了可能靠譜的一個答案。

  這里的暴風雪認可蘇夕的血脈。

  許金眉頭皺了起來,他決定修改原先的計劃。因為如果真的像謝必安所說的一樣,那么進再多人都是白進。但他又不放心讓蘇夕一個人進去,思來想去,許金最

  后拍板決定,

  “我和蘇夕進去,因為我倆都能掌握冰元素,盡管這里對我有一定的削弱,但我試了一下,至少還有60%的冰元素可被我掌握,我能感受到,越往里去,冰元志越濃郁,對你們兩個而言,這并不是個不是好消息?!?p>  伊芙琳和謝必安聽完分析后,都認可這個計劃,他們準備在這里搭建一個小營地,會把冰層刷成鮮艷的顏色,這樣子也容易被發(fā)現(xiàn),因為不知要多久,許金讓他們在此堅守七天,七天后如果還是沒有出來,去找村里人送物資或雇傭他們在這里等候。

  交代完計劃,許金和蘇夕恢復得差不多了,檢查了一下裝備后簡單告別后,便前往了極北冰原的腹地。

  一段時間后。

  許金有些難受,因為越往里去,冰元素越排斥他,而且其他的元素十分稀薄,加上這具肉體被壓制得厲害,或許是因為它是鳳凰神火所煉制的。

  “許金,要不你回去,我一個人去就好了,這里的冰元素非常親和呢,你看,都凝成實體在我身邊了?!?p>  蘇夕托起一個藍色的水晶狀的光團,對著喘著粗氣的許金說道。

  “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

  看到許金固執(zhí)的樣子,蘇夕也沒說什么,變回狐身,用毛茸茸的尾巴包住許金,一層來自血脈的罡氣展開,許金頓時感到那些冰元素被排斥在外,表達著一種委屈的情緒。

  舒服了,舒服了。

  許金從重壓之中的釋放出來,感到了久違的舒適,他現(xiàn)在很確定蘇夕的血脈一定和那深處的秘密有關。

  “許金,你看!”

  蘇夕忽然指著一個地方大喊,許金看過去,一座山上有明顯的人為破壞的痕跡,破洞處有極其濃郁的冰元素冒出。

  “走,過去看看。”

  許金和蘇夕連忙向那個洞趕去,他們現(xiàn)在擔心枝已經捷足先登了。

  一進洞口,許金覺得自己靈魂都凍溫了,還有一種被人審視的感覺。不過很明顯,這應該是枝弄出來的洞口,處處都殘留著那種邪惡的氣息和人為破壞的痕跡,順著往前走,他們來到了一個空曠的房問中,枝似乎是在墻上打了一個孔,因為前方還有兩扇明顯是門的長方體冰晶。

  房間的中央有一個小小的法陣,似乎枝對他進行了破壞,但沒能成功。許金和蘇夕先打量了四周,又仔細搜查了一下房間的各個角落,在確定無危險后,他們才開始研究那個法陣。該法陣由一些復雜的紋路構成,許金是對此一竅不通,蘇夕雖然懂一些法陣,但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或許要滴血認親?”

  許金異想天開地給出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答案。

  “這樣真的可以嗎?”

  “不知道,但我認為可以試一下,成功了血賺,失敗了也不虧。”

  聽了許金的話,蘇夕便咬破手指滴了兩血在該陣的中心,血液很快順著紋路四周擴散開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啊這。

  許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又觀察了一下那個紋路,兩滴血只染紅了一小部分,要想全部染紅得出不少血,許全現(xiàn)在還不想讓蘇夕這樣做。

  許金覺得這個法陣肯定不是滴血就能解決的,不然有壞人抓了蘇夕逼她放血怎么辦?設計法陣的人肯定會考慮到這一點,應該設定了一些保險設施。

  于是許金和蘇夕又在房間內等找了一遍,依舊一無所獲??磥恚P鍵是破解這個法陣。

  許金看了半天,隱約看出這個法陣由五個部分組成,由中間部分向東西南北四個延伸,然后四個讀陣方向的地方又畫了一些法陣,但除此以外,有些紋路沒有規(guī)律,雜亂無章,有種胡亂涂鴉上去的感覺。

  等等,許金想一個可能。連忙讓蘇夕收回罡氣,并嘗試與那些元素交流。

  “可是,這樣你會……”

  蘇夕遲疑了,她不想讓許金難受。

  “管不了那么多了,無論如何,這必須得試一下!”

  蘇夕見狀,也沒堅持,向許金點點頭,接著解除了罡氣。

  凍入骨髓!凍結靈魂!

  許金感覺自己思考能力都變慢了,但他能感覺動那些冰元素在歡呼雀躍,他艱難地看向蘇夕,蘇夕正閉著眼,口中喃喃低語,似乎在與元素交流。

  “去!”

  蘇夕忽然一聲輕喝,所有冰元素就像一群得了長官命令的士兵一樣,向著那個法陣俱聚。

  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看似雜亂無章的紋路有一部分被冰給填上,剩下的紋路卻更加的海清晰。許全咬著牙走過來看了一眼,中間是一個狐頭的標志,散出一種高貴且強大的氣息,四個方向則是小一些的狐頭標志,有些不太一樣.而且散發(fā)出來的氣息要弱一些。

  剛才蘇夕的血的浸到的紋路散發(fā)出金色的光芒,發(fā)出嗡嗡的震動聲。

  不用許金多說,蘇夕便將剛才自己愈合的傷口弄破,讓自己的鮮血一直流到所有的紋路都被點亮。

  一一陣更強烈的轟鳴聲傳來,地法陣整個裂開,露出一個通往,下面的入口,同時一個有些威嚴的聲音不知從何處響起,

  “是誰?打開了我的封???居然是......來者可是蘇夕?”

  蘇夕和許金都嚇了一跳,蘇夕連忙應道,

  “是的,我是蘇夕,請問你是?”

  “太好了!大好了!你終于找到這里了!”

  那個聲音忽然變得激動起來,似乎一直期待這一天的來。

  “蘇夕,不,我親愛的夕夕,我終于等到你了!太好了!太好了!”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那個聲音變得十分激動,似乎聲音的主人與蘇夕有很大的關系。

  “難道你是……”

  蘇夕的話還未說完,那聲音便激動地打斷了她,

  “我是你親爹?。 ?p>  雖然聽著有些怪怪的,但對蘇夕而兵,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要知道從小到大,她沒有任何有關父母的記憶。哪怕是一點兒。聽到這個清息,怎能不熱淚盈眶呢?

  “爸爸,真的是你嗎?”

  “乖,爸爸在這,進來,讓爸爸好好地看一看你?!?p>  蘇夕和許金準備進入那個入口,許金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飛,

  “哪來的人類小子也能進入我們蘇家的秘地?”

  “不是的,爸爸!他,他是的是我的......我的未婚夫啦。”

  長久的沉默。

  “哈哈,女兒都長這么大了,是該找自己的如意郎君了。不過,想過我這一關可沒那么容易,這樣,你們先進來?!?p>  話音剛落,許金忽然感覺自己身上那些排斥感消失了,敢情這都是自己老丈人搞的鬼!

  許金苦笑著搖搖頭,看來這一關,可沒想象中的那樣好過嘍!

  許金和蘇夕順著階梯向下走,里面是一條黑不隆咚的通道,繼續(xù)向前走,許金差點撞上一扇小們,還好蘇夕的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許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用力地將門打開,本來里面是一個小的房間,正中央放有一個大箱子,旁邊有一個蠟燭,上面燃著幽藍色的火焰。

  一道白光閃過,一只白色狐貍的虛影出現(xiàn),與蘇夕有幾分相似,最重要的是媚心和尾巴上都帶有一抹紅色,尤其是眉心上的,這位自稱是蘇夕爸爸的狐貍眉心標記是個很像一個紅色的皇冠。

  那虛影先用一種極其溫柔的眼光望向蘇夕,蘇夕也望著他,兩個妖一句話都沒說,但眼里卻有說不完的話和訴不完的情。血脈上的聯(lián)系并非幾句話可以概括,只要看到這個人,很多話不需要說了也能傳遞到被此的心中,這種感情不同于

  愛情,也不同于友情,是與生俱來、原始純真的感情,我們一般把他它稱為親情。

  “爸爸,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蘇夕哽噎道,其實不只是她發(fā)現(xiàn)了,許金早就發(fā)現(xiàn)了眼前這只狐貍不是真實的,只是虛影。

  那狐貍虛影嘆了口氣,便開始將故事的經過娓娓道來,

  “我們?yōu)榧易逶驱堯T帝國的三大貴族血脈之一——第一是天生

  能與龍族交流的龍騎族的血脈,屬于人類,也是皇家正統(tǒng)血脈,這個你們都清楚,因為龍騎一家家族龐大,有自己的國家,第二便是火龍族的血脈,他們是龍族的一個大分支,也是龍騎族的最親密無間的戰(zhàn)友,絕大多數(shù)龍騎族人的坐騎便是火龍,在龍騎帝國,火龍族也是數(shù)量龐大的種族嗎,第三便是我們雪狐一族,我們雪狐一族和前面二族不同,族里妖的數(shù)量非常的少,但個個都是玩冰弄雪的好手,多數(shù)雪狐妖身手敏捷、聰彗過人,文能提真筆安天下,武能刀落取首級。在繁盛時期,不僅各行各業(yè)都有精英,更是維護國家的龍騎帝國的重要支柱。兩千年前,龍騎帝國一統(tǒng)三大陸,基本靠當時的雪狐王指揮。但雪狐王只想過安逸的生活,向龍騎帝王討要這里作為雪狐圣地后便就此隱退,后來的雪狐放人大多無意參政,且國家平安天事,絕大多數(shù)族人都成為龍騎帝國的一支秘密部軍隊,負責監(jiān)視一些不安定因素。這支軍隊直到十八年前依舊存在。只不過就在十幾年前時,那時我和你母親都是年隊中的一員,你在快出生時我們接到了一個情報,有一批邪惡法師似乎創(chuàng)造了一種邪惡法術,可以吸取他人的血脈來增強自己法力!

  “難道就是枝他們?”

  許金忍不往打斷了一下,蘇夕的父親點點頭,又道,

  “本來你母親沒有去,因為你快出生了,我們讓她留在了皇宮,然后雪狐軍便出發(fā)了,誰知那群邪惡法師得知了消息,提前設下了天羅地網,我們損失慘重,在龍騎士兵前來支援時,由于宮內防守力量空虛,被一小波精說趁虛而入。我們處理完后趕回時,你母親因為馬上臨盆,戰(zhàn)斗力大打折扣,我那時也重傷,我們想到千狐城找一個叫帕爾格里的神醫(yī),路上卻被那群邪惡法師中最后一個僥率逃脫的成員——枝所追蹤,在千狐城的火狐鎮(zhèn)你母親產下你時他突然發(fā)動襲擊,他清楚我們血脈的高貴與強大——我們是雪狐族中的皇族血脈。后來我們?yōu)榱吮WC你的安全,將你藏在了一個靠近村子的地方,我知道那里會有一個火狐族的村長經過。然后我們就去吸引枝的注意力。唉,身負重傷的我們沒多久便被追上,你母親蘇雯被那邪惡法術碰到,當場血脈被奪取,血脈是靈魂與肉體的連接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連接,連接一斷,當時靈魂就要進入輪回,我一看,沒辦法,于是以自己所有力量引起一場暴風雪強壓住枝,將你母親的一縷殘魂和身體奪走,在趕回這里時,我也要不行了。便把自己的一絲殘魂封印在這個箱子里的一件雪狐至寶里,你母親的殘魂更弱,一直沉睡,就快油燈枯盡了,所以沒醒過來和你們對話,如果她醒了,可能持不了多久了。哦,忘了說,我叫蘇山,山坡的山。”蘇山說完,眼角里流出一滴的淚。過去的事,應該是他一生之中最悲傷最無奈又最絕望的事了。

  許金沒有說話,他沒經歷過那么多事,父母一直陪在身邊,雖然要離婚了,但和蘇夕比起來,那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許金偷偷地看了一眼蘇夕,昔日開心的笑臉現(xiàn)在卻是一幅極其悲傷、雙眼通紅的淚流滿面的樣子。

  是??!遇到這種情況,許金自認為他是難以承受的,他只是默默地牽住蘇夕的小手,有些涼涼的,微微的有些顫抖,透露出她的震驚和痛苦。

  蘇山略有不滿地瞪了一眼許金,但沒說話。淚水如同珍珠一樣撒落,落在地上,綻放出一朵朵凄美的淚花,無聲,卻似巨浪拍在山崖上。

  蘇山似乎感應了到了什么,打破了沉默,

  “我的時間不多,你母親醒過來了,她想和你們說說話,哎,這應該是最后一面了,你們做好心理準備?!?p>  蘇山用著輕松的語氣說出極其沉重的話,但他的虛影的淚流滿面卻早已出賣了他。蘇夕擦了擦眼淚,調整了一下,堅定地說。

  “我要見媽媽!”

  蘇山點點頭,又看向許金,道,

  “你先回避一下,我們等會還會和你對話?!?p>  說罷,許金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傳送到了地下室的入口。許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但他隱約聽見了蘇夕的哭聲,以前的他似乎只見過蘇夕哭過兩次,一次是告白時,一次是得知自己的父母死去的消息時。而現(xiàn)在是第三次。過了大約5分鐘,蘇夕走了出來,臉上還留有淚痕,但眼神卻充滿了堅定,她什么也沒說,只是示意許金進去。

  許金推開那個小室的門,蘇山正嚴肅地盯著他,他的身后有一個只優(yōu)雅又美麗的母狐貍虛影,盡管虛影十分暗淡,但依舊無法掩蓋那種高貴的氣質,許金被他的的岳母盯著,心理十分緊張,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已經開始腦補接下來會有百般叼難,同時在思考如果岳父母要彩禮怎辦?自己為什么不做好準備?

  ……

  “你就是蘇夕所選的人嗎?哎呀,真是的,看起來就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嘛,來,靠過來點,別害羞啊,讓姐姐好好摸摸你?!碧K雯忽然變成一個和蘇夕有七分相似,但是更加成熟嫵媚的御姐,接著便上來對許金動手動腳,同時說出了一些把許金雷得半死的話。剛才高雅端莊的貴婦人形象轟然倒塌,許金被震憾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任由蘇雯擺弄。

  “咳咳,雯雯你別太失禮了!都嚇到我們的女婿了?!?p>  蘇山制止了蘇雯的調戲行為,順使把許金的魂拉了回來。

  “見過爸、媽。”

  許金直接當場來了個大禮,以示尊敬。

  “哎呀,都一家人了,客氣什么呢,起來起來。”

  蘇雯扶起許金,慈愛地看著他,眼里充滿了欣喜。

  “許金,我們時間不多,長話短說。首先,蘇夕交給你了,我們沒能給予她足夠的愛,但所幸她還是健康地長大了,請你一定好好對她,用你的愛填補我們造成的空缺。我們不勝感激。第二,我們雪狐一族曾經有一個占卜師,據說能與神交流,他說過這個世界像一個漩渦,每個人死后經神的手賦予新身份再回到流渦,我們的感覺到冥冥中有一種力量正把我們殘魂吸走,這股力是十分之妙,是我們從未見過的。但我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一模一樣的力量。所以,我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龍騎帝國的人。”

  許金這才知道蘇夕并沒有把他的身世告訴她父母,他略微思索后,用最簡短的語言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并把自己的那次離奇的占卜事件和一些大膽的假設也說了出來。聽到這兒,蘇山和蘇雯都有些驚訝,不過他們畢竟見過大風大浪,加上蘇山曾看過不少史料密辛,他認為許金的猜想哪怕不是完全正確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我們馬上要走了,不管命運如何,不管未來如何,相信自己就對了,雪狐有句傳言‘雪花也可能是熱的’。相信自己,才能改變那些不可能。最后,我們要交給你們三件寶物,這也是我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p>  蘇雯說完,狐尾輕輕一動,蘇夕出現(xiàn)在她身意,她寵溺地摸了摸蘇夕的頭,眼里盡是疼愛與不舍。蘇夕眼眶里淚花打著轉兒,但堅持著沒落下來。

  蘇山打開箱子,里面有一個十分精改的戒指,一張羊皮卷軸,還有兩個一對約莫有乒乓球大小的白毛球。蘇山愛惜地將這三樣東西撫摸了一下,開口道,

  “這個戒指是我們雪狐皇族的一個至寶,是一個巨大的儲物戒指,

  大約有50立方米的之間,經多年溫養(yǎng),有一定靈性,或許再過數(shù)百年,它也能變成一個精靈,你母親就是附在它上面,受其靈氣滋養(yǎng),才使殘魂不散,不過消耗了它積攢多年的靈氣。這卷軸施了法術,以夕夕的血激話后,可以學習我們雪狐族最強的法術之——絕對零度。這兩個毛球是我和雯雯的毛所制,你們拿著身邊,就相當于我們永遠守護著你們。對了,這里是雪狐族曾紅的隱居地,一定范圍內的雪元素會由有皇者血脈的雪狐妖來操控,本來這個寶庫外圍有一些雪狐族留下的丹藥和珠寶,似乎前不久被人搶走了,不過我們當時在沉睡,并不知道。我們的尸骨已經埋下這座山腳下,這座山也是曾經雪狐族的墳地。不過現(xiàn)在雪狐族人已經到世間各地過上自己的生活了,這里也只有熟知雪狐族歷史的族人才知道了?!?p>  蘇山說完,他的虛影和蘇雯的虛影逐漸變談,他們雙雙將手放在蘇夕頭上,微笑著看看蘇夕,蘇夕能感覺到觸感正消失——這是殘魂力量流失的證明。

  “再見了,夕夕,我們很抱歉設能給你更多,但是,剛見面就得說再見,

  縱有千般不舍,我們也無可奈何,再見!我的孩子!蘇夕!”

  “爸爸!媽媽!爸!媽!”

  蘇夕忍不住了,淚水蜂涌而出,撕心裂肺地喊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蘇夕的情緒慢慢恢復平靜下來,表示自已要學習那個法術,請許金在外面等一段時間,她要一個人在地下室里學習。

  許金則在那個大的山洞里做一些未來的規(guī)劃。許金將幾件事排列了一下,最重要的當然是幫助蘇夕復仇,然后是提升自己的實力,如果等蘇夕學完這個法術,那蘇夕能學的法術已經到了理論的上限了,分別是屬于三級法術的初級治愈術,屬于二級的迷幻術,屬于二級法術的自創(chuàng)法術千雪刃,是的,他決定命名為千雪刃,蘇夕她也認為這是每個好名字。屬于四級法術的吸力術,加上這個一級法術絕對零度。種族天賦法術狐火,雖然是雪狐,但天賦法術依舊是狐火,不過蘇夕對火元素掌拉一般,許金估摸蘇夕的狐火也算個三級的法術。反觀他自己,只有一個三級法術,伊芙琳則早已學會了五個法術,三級的蓮葉護盾和連珠水球;四級的蓮子炸彈,一級的蓮花雨和高級治愈術,沒辦法,人家家里有錢又有權,高級法術不缺,謝必安也有四個法術,之前戰(zhàn)斗時他一口氣用了出來,五級的火龍射線、四級的滾石、三級的巖緊流星雨,二級的不動如山,他的法術更雜亂一些,因為家境一般,流浪冒險者的收益也不程定,兩個低級法術是早年沒遇到伊芙琳時候因為沒錢才學的。后兩個,咳咳,大家都懂。

  至于對槍械的改進,許金還得看亞瑟·米爾納進展如何,畢竟他的理論還勉強可以,一到實踐,他也是個趙括而已。

  對于以后他和蘇夕的事,以及未來生活的打算,他必須先解決與神有關的事情,搞清神的目的,不然很有可能在白費功夫。

  許金一邊思索一邊玩弄那個戒指,這戒指太好用了,其對時間和空間兩種元素的利用讓許金大開眼界,他感覺自己對這兩種元素的理解又進了一步,現(xiàn)在正琢磨能不能造出一個新法術來。許金每次使用戒指時,都感覺這戒指是利用立間元素將一個立間獨立起來,如果空間元素是一片海水,那戒指里的空問則是海里一個大的氣泡,而且這個氣泡里的時間則是靜止的。蘇伯曾說,時間與空間是最神秘的元素,許金現(xiàn)在進入了一個玄幻的狀態(tài),他在一片時空的海洋里遨游,十分奇妙。

  “成了!”

  許金忍不住大喊,是的,他成功了!他在進入深度冥想狀態(tài)時。想起蘇伯曾說,他穿越可能是由時空折疊引發(fā)的,雖然知道是神在操縱,但他覺得這可以變成他的法術。于是他把自己能尊拉范圍內所有空間元素和時間元素當成一張紙,當這張“紙”對稱時,他便可以從某一個時間點、空間點進行任意的穿梭。經過無數(shù)次會試,許金成功地自創(chuàng)了一個法術!

  許金十分興奮,這是他的自創(chuàng)法術!只是不知道能達到什么等級,但肯定不會超過三級,因為他的靈魂強度無法承受高級的法求,不過他的三位隊友,靈魂強度都是一級,看令人羨幕。思來想去,許金把其命名為時空折疊。

  許金又試了幾次,確定其能在20米內隨意移動,并能讓某一物體的時間在5s內停滯不到了,他也能讓時光倒流或前進,但這太難了,停滯也是因為在某一點的時間插入另一點時間造成混亂而產生的停滯。不過對許金而多,已經很不錯了,百嫖不用花錢,還要啥自行車?

  不知過了多久,許金進入了夢鄉(xiāng)。當他睡得正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美夢。

  “呼嗚呼呼嗚呼!”

  許金驚醒過來,發(fā)現(xiàn)四周氣溫驟降,不知何處忽然刮起了大風,無數(shù)雪花隨風起舞,是殺氣外泄的死亡之舞。

  “蘇夕?發(fā)生什么了?蘇夕?”

  許金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有些措手不及,他嘗試與冰元素交流,但這些元志似乎進了入了一種狂暴狀態(tài),變得無法掌控,就像他剛進來時一樣,不過有區(qū)別的地方是這次的冰元素雖然處處充滿殺氣,但這是自然散發(fā)的,并非針對他一個人。

  許金的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這次的寒冷已經超過了蘇山之前對他的壓制,冷到他完全已經陷入了死亡三連問——我是誰?我在哪?我在什么?之中。

  許金擰了自己一把,勉強調動了法力來保護自己,但空氣中的其他元素似乎已消失不見,只剩下那寒冷的冰元素。就當他覺得自己已生無希望時,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我這個法術,厲害吧?”

  許金癱倒在地,他的法力耗了太多,急需休息一下。他也是服了蘇夕這小妮子,哪有人拿自己的未婚夫這樣試招的,要是一個不好,直接寄了怎么辦?

  許金忍不位嘟囔了幾句,又看見蘇夕從地下室里走出來。許金一下子呆住了,嘴巴張得似乎能塞下一個蘋果。

  蘇夕頭發(fā)變成一種好看且富存光澤的銀白色!不僅如此,頭上露出的獸耳與身后的狐尾也是銀白色的!蘇夕得意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銀毛,驕傲地說,

  “別小看我這銀毛哦,這是我們雪狐戰(zhàn)斗時的一種表現(xiàn),他代表著我們此時對冰元素的親合度達到了100%,而且能更好地吸收冰元素來補充自身的損耗?!?p>  蘇夕笑了一下,抬手一樣,所有冰元素頓時安分下來,同時毛色又變成了平時的白色。

  許金愣了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

  “銀毛的老婆......真…...真美!”

  “走吧,這里我們已經停留很久了,該踏上我們的復仇之路了!”

  許金指起拉起蘇夕的手,點了點頭,兩人并肩走在寒冰的雪地里,但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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