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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狐妖哦

(十二)逃亡,新征途

  許金一行擔(dān)心被中庭的衛(wèi)隊抓住,連忙逃跑,因為走路太慢,蘇夕直接化身的白狐,在街頭巷尾上竄下跳,像極了一個飛檐走壁的忍者,許金直呼內(nèi)行。

  回到旅館,沒有走正門,而是直接從窗戶翻了進去。與謝必安二人分離開后,許金澡都不洗就直接癱倒在床上,剛剛一直緊繃著神經(jīng)松馳下來,仿佛所有的力氣和精神都在那場戰(zhàn)斗中用光了,他正享受著這溫暖的被窩。

  蘇夕還好,她生活的地方處處有戰(zhàn)爭與戰(zhàn)斗,妖常常進山,需要捕獵,所以常常會和一些猛獸搏斗,有些不同種族之間如果有矛盾的話也會有戰(zhàn)斗。所以她對戰(zhàn)斗還是比較習(xí)慣的,至少強于許金這種“新人”??吹脚K兮兮的許金直接撲進被窩,而且這房間就這么一張床,真是氣得不打一處來,直接一把將死豬一樣的許金捉了起來,一字一句道,

  “給!我!去!洗:澡!”

  許金心說我都躺下了你還讓我起來,這怎么可能?于是伸手抱住蘇夕,耍流氓一樣輕輕挑起蘇夕的下巴,故作輕蔑地說,

  “我很累了,不想洗,除非你和我一起洗,不然,哼哼!”

  蘇夕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納悶自己為什么會挑了個這樣的貨色?她不明白,但她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不就是一起洗澡嗎?都遲早都是他的女人,怕什么?蘇夕一咬牙,直接將許金拖進洗浴室,在許金還來反應(yīng)過來前瞬間解其衫,熟練得仿佛殺雞檔老板褪雞毛一樣。

  “進去!”

  蘇夕說完,背過身去放熱水,猶豫了一下,開始一件一件(后面刪去1000字不然無法過審,大家自行腦補)

  ……

  “許金,蘇夕,起床了!大事不好了!”

  伊芙琳急匆匆地撞開許金房間,卻看到蘇夕睡眼朦朧、半夢半醒地回應(yīng)著,而許金睡得正香,但一手抓著奇怪的東西,一手抱著蘇夕的大狐尾,用將臉埋在其中又吸又蹭的。

  “啊啊啊啊!你們。變態(tài)!”

  伊芙琳鬼哭狼嚎的聲音成功將許金和蘇夕喚醒,四目相對,他們的臉都像吃了一噸辣椒一樣紅。許金訕訕地將手從大白兔和尾巴上放開,吹著口哨去洗漱了。蘇夕又急又氣,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事,羞得恨不得將許金暴打一頓。這家伙,太壞了??!許金倒是設(shè)什么,他本身臉皮也挺厚的,堅信只要我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過了一會,伊芙琳又急匆勿地過來了,許金則是若無其事地迎了上去,仿佛剛剛什么也沒發(fā)生,蘇夕則是差紅了臉躲在許金后面,有些不敢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已經(jīng)成了,但只有他們知道,還是啥都沒發(fā)生呢!

  “那……那個……你……你們不是......算了,沒時間了,快點走!”

  伊芙琳有些尷尬,但情況緊急,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我們得馬上跑路了,不然就得蹲在水牢了!”

  原來他們昨天的行為已經(jīng)嚴(yán)重違反了星辰及所有主城的規(guī)定,不允許在主城內(nèi)私自戰(zhàn)斗,違者會被通輯,根據(jù)情況進行不同處罰。由于昨天的枝的“尸體”,他們被認為是殺人兇手,現(xiàn)在中庭已經(jīng)戒嚴(yán),各地的小鎮(zhèn)和村莊也會有貼通輯令。盡管他們沒有被其它人看到,但留下的蜘絲馬跡太多了,中庭的執(zhí)法隊可不是吃素的。就這樣,許金一行人踏上了逃亡之路。而他們第一步要面對的,就是先逃出中庭,因為現(xiàn)在的中庭,已經(jīng)圍得像個鐵桶,任向人出入都會被盤查,街上還有衛(wèi)隊在巡邏。

  ……

  街角,一個背著大色的、看起來像旅行商人的大叔正和一個穿著樸素、走路也低頭的看起來像幫傭的女人走向一個酒館。進入酒館后,那中年大叔使用低沉的噪聲招呼伙計來兩碗旅行商人常喝的、拙劣而又難喝的香蕉酒和一盤灑了鹽的烤茴香豆,伙計也只把他當(dāng)作一個普通的旅行商人,上完菜拿過錢便走了。

  那大叔也不說話,只是慢慢地喝酒,眼睛漫無目的地亂掃,那女幫傭也不說話,低著頭攥著衣角,像極了沒什么經(jīng)驗的農(nóng)村姑娘。當(dāng)然,外人看來這是正常的,旅行商人嘛,身邊的幫手經(jīng)常是不固定且從當(dāng)?shù)氐拇遄犹舯阋说膸蛡蛄T了。

  但只有這二人心里明白,他們不是旅行商人和幫傭,而是兩個在逃避追捕的家伙。是的,大叔是謝必安假扮的,他本來是流浪冒險者,與旅行商人是很像的,只是看起來瘦一點罷了,把白衣一換,再略化些妝,一個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大叔使出現(xiàn)了。女傭則是許金假辦的,為什么是許金呢?一是蘇夕和伊芙琳二人十分漂亮、身材又好,很難讓人想到會是幫傭;二是精靈和妖一般不會做幫傭這種活,它們有天賦能力,既可以在野外生活,亦是很多職業(yè)的需要的人才,比如說狐妖就通常會被烤肉店、酒館飯館等雇用。一般只有窮苦的人類才會選擇做幫傭,加上中庭附近沒有妖或精靈的聚集地因此幾乎不存在本地妖或精靈幫傭??傊?,盡管許金一萬個不愿意,但還是他被迫女裝出來打探消息。二人在酒館聽別人東說西扯,整合了一下信息,發(fā)現(xiàn)衛(wèi)隊那邊已經(jīng)推斷出他們是由一只狐妖、兩個人類和一個半精靈組成的團伙,且確定了是一只白色狐妖和荷花精靈。所以如果許金他們想要一起出去,是比較麻煩的。謝必安裝作去詢問關(guān)于貨物的運輸,在人群中打探了一圈后,一言不發(fā)地示意許金和他走,二人便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酒館。

  誰知剛出酒館,便迎面走來一支衛(wèi)隊,許金嚇得以為自己暴露了,好在謝必安見過大風(fēng)大浪,并不驚慌,連忙讓開路來,默默地帶著許金退到一旁。原來衛(wèi)隊只是來查這酒館樓上住宿的地方,但由于衛(wèi)隊大都由剛正的人組成,整體散發(fā)一種威嚴(yán)、不可侵犯的氣息,讓許金這種心虛的人看了有些害怕。

  待衛(wèi)隊全都進去后,謝必安拉著許金快速拐進一處偏僻的小巷子,低聲道,

  “中庭現(xiàn)在可不好混出去,城門進出審查很嚴(yán)格,聽說還有我們昨天在現(xiàn)場留下的毛發(fā)在比對,混出去不太可能。”

  許金也點頭表示同意。他還是低估了這個世界軍隊的搜查力度,

  所以制定計劃時他們也沒考慮好后續(xù)如何逃脫的問題。

  但現(xiàn)在懊悔也無濟于事,眼下必須先逃出去,蘇夕和伊芙琳還在東躲XZ,他們不能放棄出去的希望。

  簡單商量了一下,他們決定先去城門看一下,因為其它地方?jīng)]有出口,也許有,但他們不知道。

  二人又簡單換了裝,許金迫不及待地,脫掉了女裝,這東西,他可太不喜歡了!

  二人打扮成兩個同行的流浪商人,提著兩個大包裹便往城門走。還沒到門口,便看到幾條長長的隊伍,原來都是要出城的人在排隊檢查。

  他們不去排隊,而是躲在一旁的酒館二樓看著檢查隊伍。發(fā)現(xiàn)檢查人員中有許多全能者,在他們面前,想隱藏自己的身份和法術(shù)的可能性幾乎為0。

  許金問謝必安能不能實施“地道戰(zhàn)”,但謝必安表示城墻的根基+分地厚,深入地下十多米,先不提挖下去的難度,城墻上的法求屏障也能將他們攔位住。如此看來,只能從城門走了。

  二人又在城里逛到天黑,回到他們昨天待在的那家旅館,由于他們兩個的身份并未暴露過多,暫時還是安全的。蘇夕和伊芙琳則分別躲在房間里,有人查時就從窗口翻出去,一個能飛檐屋,一個有翅膀,只要不被空中的烏鴉妖偵查兵發(fā)現(xiàn)就行。

  “怎么樣?”

  許金一進門,蘇夕就從被窩里探出一個習(xí)愛的腦袋,她現(xiàn)在是原形,可以讓她更敏捷、嗅覺更靈敏。

  許金摸了摸很久不見的狐頭,雙手把玩著那尖尖的狐耳,又從被窩里找到那毛絨絨的大尾巴,一頭扎了進去,含糊地說,

  “唉,難??!防得那叫一個嚴(yán)實!”

  蘇夕歪著頭想了一下,說道,

  “不如去找一下奧創(chuàng),看看他有什么方法。”

  許金從床上跳起,激動地說,

  “對啊,我怎么把這荏給忘記了!”

  但許金又有些沮喪,

  “去哪里能找到他們呢?”

  “這就看我的吧,嘿嘿!”

  只見蘇夕對著窗外用不高不低的聲音說道,

  “我是蘇夕!有事相求,請速來見?!?p>  一連說了十多次才停下,許全有些不解,這有什么用?蘇夕解釋這是因為影的獲取情報方式來源于風(fēng)元素,聲音會被他所捕捉。

  影能從風(fēng)元素所攜帶的信息中找到他想要的。他甚至可以操縱風(fēng)將他想知道的內(nèi)容傳到耳邊。許金表示這太厲害了,簡直就是人形竊聽器!

  “他的能力強到可以讓風(fēng)充當(dāng)他的眼睛,能夠看見想要看的東西,或者充當(dāng)他的左右手!”

  蘇夕又補充了一句,讓許金咋舌,這也太強了!不過現(xiàn)在他們沒有什么辦法,也只能寄希望于影了,希望這個屌的一批的家伙有什么奇招了。天色還早,許金望著化身原形正在梳毛的蘇夕,思緒又飛到了萬里之外。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哪怕穿越過來,依舊是一個普通人。有些聰明,但又不太聰明;能干,但又不太能干,至于勇不勇敢,許金自己也不好說,但應(yīng)說是不太勇敢的,即使常?;砻Х?。他的種種特點只能說乍看有些眼前一亮,但細看又不過如此。就算是他最喜歡的美食和調(diào)酒,一是受限于以前那具羸弱的身體,二是他也沒那些天賦,他那遲鈍的舌頭無法喝出82年的拉菲和92年的拉菲有什么區(qū)別,也很難吃出煎了5分鐘的牛排和煎了四分鐘的牛排區(qū)別在哪里。他能喝出各種咖啡的風(fēng)味,但是分辨不了咖啡發(fā)酵多一天和少一天的區(qū)別,這已經(jīng)是他最擅長的,比起普通人,或許是強那么一點點,但在喝咖啡的圈子里,這也不過是稍有水平的人,比他強的人比比者是。同理,他的手藝還算不錯的,甚少家常菜的制作他比那些嬌生慣養(yǎng)的人強多了,但論水平,甩他幾座城的水平的人依舊一抓一大把。許金自身不太在意這些,他只是普通而又平凡地活著,他有一顆不平凡的心,但他受限于平凡的生活。這次穿越激發(fā)了他那顆不平凡的心,但其實他也沒有像那些爽文主角一樣直接化身歪嘴戰(zhàn)神。天降美人倒是有的,蘇夕就是他最為疑惑的點。那天占卜時和他對話的“人”和他提到的只言片語。讓他大為不解,許金不明白“他”用意是為何,但許金知道“他”是這一切的背后策劃者,至于“他”是誰?許金認為“他”可能是至高無上的神,可以調(diào)控宇宙的造物主;或者是一個有能力觸摸到宇宙法則的人,按照地球上的話,是能夠看破天機的大拿,許金的想法偏向于第一個,因為他的出現(xiàn)對這個世界而言已經(jīng)是打破了平橫,應(yīng)是被抹除的存在。但這并沒有發(fā)生,說明法則在一定程度上被修改了,換而言之,這是一種逆天改命,許全覺得只有制定法則的人才能這樣做,那就是——神!雖然不知為什么神(姑且這樣稱呼)要這樣做,但現(xiàn)在的他十分弱小,并不能去問為什么,或許按著規(guī)劃好的路走下去,就是答案,但許金從神的話中察覺,神似乎不能過于干涉,也無法全部操縱他的未來,這樣看來,神也不是萬能的。

  “啵!”

  在許全想事時,許金忽略了眼前這個動來動去的大白狐,于是蘇夕以狐身親了許金一口。

  “哼,在想什么呢?都不理人家!”

  蘇夕她是有理由的,你說我是什么狐???天賦又高人又漂亮,和普通狐妖不一樣,是鳳凰之王都認可的高級血脈。你許金什么東西,在我露出真身后不僅沒半點興趣,還敢在我面前想別的東西,這不是太看不起我了嗎?哼!

  許金被這半威脅半撤嬌的“吻”搞得腦瓜子嗡嗡的,這都什么和什么?。坎贿^他也沒生氣,伸乎將蘇夕抱住,雖然是一人大的狐貍,不過也就七十多斤的樣子,在鳳凰之王那重鑄的身體比以前強多了,這是許金發(fā)現(xiàn)自己能比較容易地折鐵斷一根鐵柵欄后意識到的。這點重量對他而言,就像端著一盤菜一樣簡單。

  其實仔細看,蘇夕是十分好看的,身上的白毛富有光澤且柔順,整齊干凈,摸起來的質(zhì)感也是一等一的舒適。也許是剛舔過毛的原因,并沒有什么脫落的雜毛。狐尾一搖一擺,有點像道者手中的拂塵,旋轉(zhuǎn)起來又像張開的花傘,至于摸上去的感覺,許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的。他就一頭惡狼,對著那大尾巴就是一頓狂吸和摸,蘇夕似乎很享受般地半瞇著眼睛,嘴里發(fā)出哼哼聲。至于尾巴尖上的紅色,許金感受了一下,似乎是血脈中帶有的力量的影響,或許是那高級血脈的證明。

  對尾巴進行了一頓“踩躪”后,許金又抓起蘇夕,使那萌萌噠的狐頭對著自己。想當(dāng)初,剛見到蘇夕時,他只覺得冷艷如傲雪紅梅,但誰能擔(dān)到這是個又萌又有點傲嬌的巨乳獸娘呢?黑黑亮亮的、有些濕漉的鼻頭像一顆剛洗凈的葡萄,兩顆滴流滴溜轉(zhuǎn)的眼睛蘊含著復(fù)雜卻溫柔的情緒,獠牙閃著寒光可許金一點也不怕。倒是那舌頭舔得他麻麻的。蘇夕平日里都是黑發(fā)的人形,但本體卻是一身白毛,許金也很喜歡這一點。

  “要是能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許金忍不往感嘆道,蘇夕卻呆位了,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你難道會離開我嗎?為什么?!”

  許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解釋道,

  “不,不是的,只是我擔(dān)心哪天我會消失,比如又穿越回到之前那個世界,我現(xiàn)在很不想出現(xiàn)這種情況!”

  蘇夕將頭埋在許金懷里,嗟泣著說,

  “不會的!我們一定在一起!”

  在一起嗎?許金直些迷茫,未來的事,誰能預(yù)料?未來的事,未來再說吧。

  正當(dāng)許金和蘇夕唧唧我我時,一聲實兀的咳嗽打斷了他們,原來是影出現(xiàn)在窗前,正有些尷尬地看著親密的一人一狐,看得還是單身的影十分難受了。

  “咳咳,是你啊,歡迎歡迎?!?p>  許金也假裝咳嗽掩飾尷尬。

  “你有方法帶我們出中庭嗎”

  蘇夕倒不覺有什么,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影思索了一會兒,沉吟道,

  “方法我想到了一個,但需要你們配合和大量的錢?!?p>  蘇夕和許金對視一眼,轉(zhuǎn)頭道,

  “我們?nèi)フ抑x必安他們商量一下?!薄?p>  影抬手制止準(zhǔn)備起身的二者,直接抬手一揮,謝必安和伊芙琳便很快趕了過來。

  眾人商量了一晚,制訂了一個逃亡的計劃。

  第二天一早,影推著一輛小小的獨輪車,晃晃悠悠地向著中庭的出口檢查站走去。

  “停下!接受檢查!”

  一個衛(wèi)隊的士兵攔住了他,正準(zhǔn)備揭開小獨輪車上的白布時,影連忙阻止了他,看著沒人注意到他們兩個,用風(fēng)向那衛(wèi)兵傳了一句只有他能聽見的話,

  “兄弟你想掙點W嗎?”

  同時影還拍了拍腰間的錢袋,里面金幣發(fā)出的聲音明顯有別于銀幣或銅幣的聲音。

  影之所以敢光明正大地去賄賂,是因為他連夜用風(fēng)收集了衛(wèi)隊士兵間的所有對話,確定了眼前這個人現(xiàn)在急缺錢且是那種可以被收買的。

  那衛(wèi)兵咽了口水,眼卻已經(jīng)被錢袋牢牢地吸住了,可他嘴上卻說道,

  “請不要這樣做,要遵紀(jì)守法?!?p>  影松了一口氣,他本來很擔(dān)心會失敗,因為絕大多數(shù)衛(wèi)隊隊員都是十分正直的,這種貪財者是很少的,而且恰巧他有急用線的事要處理,不然影大概率會失敗。

  “哈哈,沒事的,我這里都是一些普通的毛皮?!?p>  影一邊說著一邊以及其隱蔽的動作將20個金幣直接放到了衛(wèi)兵的衣袋里,那衛(wèi)兵心領(lǐng)伸會,打開白布下瞄了一下,里面是珍責(zé)的一些香料和一些珍貴的毛皮,但他卻大聲地說

  “牛皮、馬皮一車,予以通行,拿好憑證,普通品質(zhì),請交5%關(guān)稅。”

  接著他裝模做樣地將車?yán)锏拿c了一下,報出一個不存在的數(shù)量——10牛皮,20張馬皮,共需1個金幣的關(guān)稅。

  影點點頭,又偷偷將五個金幣放到他手中,并低聲道,

  “今晚六點,馬勃克酒館,大生意?!?p>  說完,影便推著車出去了。

  當(dāng)?shù)貢r間六點,大部分人已經(jīng)下班,城門的衛(wèi)隊也進入了夜班模式,出口檢查站只開一個,其余檢查站關(guān)閉,關(guān)閉的哨站只由一個哨兵放哨。

  馬勃克酒館里,一個高佻、臉上帶著憂郁的男人像風(fēng)一般走了進來,點了一大桌子酒,坐在那就喝了起來。

  不久,一個哥布林走了進來,在人群里掃了一圈,徑直走向那個點了一大桌子酒的男人身前,自顧自地喝了起來。二人也沒說話,而是貪婪地對飲,像極了兩個嗜酒如命的酒鬼。大家漸漸也不在意,以為只是兩個酒鬼斗朋友在斗酒。

  “今天干票大的了,喝個痛快!”

  高個男人,不應(yīng)該說是影,裝作喝醉的樣子對著那哥布林吆喝道。

  “是啊,今兒我們好好喝?!?p>  那哥布林回應(yīng)道,

  “今天月黑(半夜)我高興,喝(走私)個千幾桶(酒)沒問題(有門路嗎)?”影先用一些隱語向哥布林說了一句,這是走私商人的行話。

  “我的量(值崗時間)只有十一杯(十一點),兩柱香時間就行(可以走私的時間),不過酒得加蓋子(掩飾的黑布),不然我怕蟲子(巡隊)會飛進去。最好是有足夠的冰(金幣)這樣喝著爽!”

  那哥布林說著一些看似正常又有點怪怪的話。影點點頭,表示明白。

  無話,一直喝酒。

  夜里十一點,一輛黑色的馬車蓋著黑布,沒有馬拉著,卻是快速的前行,來到一個早已關(guān)閉的檢查站,那哨兵沒有說話,走向馬車,黑布被掀開一個角,一股酒香冒出,伸出一個手,拿著一個很大的黑色布袋,哨兵掂量了一下,約莫50個金幣,他心滿意足的快速打開了大門,馬車則立刻無聲地飛快前行,消失在夜幕中。

  這個哨兵不知道的是,他放走了四個懸賞值超過2000金幣的通輯犯。

  許金一行人在離開中庭大約50里后,他們從車?yán)镏谐鰜?,躲在一塊草地上大喘氣,看著廣闊的夜立,許金明白了何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就是人情事故!”

  許金感憾道,蘇夕等人則好奇道,

  “江湖?你的意思是水嗎?”

  許金搖搖頭,什么也沒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五人在原地搭了個小營地,一邊燒肉一邊喝著一桶用來做偽裝的優(yōu)質(zhì)葡萄酒,什么?你問他們?yōu)楹芜@么有錢?那是因為伊芙琳的父親是荷花精一族的一個長老,是四大長老的中最有線的,他們這次花的零零總總加上影的啟傭費,總共1000金幣,大部分是影的雇傭費,全是伊芙琳出的。

  傍上了富婆的大腿,日子那就一個舒坦??!

  影吃了一口肉,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們那天要殺的那個人,我知道他逃到哪里了?!?p>  “什么?快!告訴我!”

  伊芙琳連忙跳起來,抓住影的衣領(lǐng),激動無比問道。

  影堅難地掙開,喘了口氣,說道,

  “寒冰,他去寒冰主城了!”

  這一刻,眾人都站了起來,眼中燃起了熊熊火焰。

  啟程!寒冰!

不解風(fēng)情的春風(fēng)

不是我不想寫詳細的,真的過不了審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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