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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春深

第二十二章:初提書院

不過春深 枇杷飼養(yǎng)員 3060 2022-07-03 20:47:15

  “食不言寢不語這是規(guī)矩,你一個堂堂的公爵,整天左手一把肉,右手一把餅子的走來走去成何體統(tǒng)?!卑酌胬险呔蛯诿胬险哒f到。

  “成何體統(tǒng)?你又不是沒上過戰(zhàn)場,你在戰(zhàn)場上一把沙子一把泥的混著飯吃的時候,比我可不成體統(tǒng)多了。別以為當(dāng)個國公,爵位比我大半級我就不敢說你,我費(fèi)勁巴力的爬上國公就是為了,自由自在沒人敢管我,嘿嘿,要是吃喝還有人管,那這破縣公不當(dāng)也罷。”

  黑面老者見白面老者呵斥自己也不生氣,回懟了白面老者兩句。

  “你呀你,沒法說你。”白面老者見黑面老者對自己的呵斥也不在意,就索性不管。說了一句就繼續(xù)吃飯。

  “小子,聽說你會治???你給小路子看的怎么樣了?那小子能保住不?”黑面老者問到。

  “保住性命應(yīng)該沒問題了,至于后期恢復(fù)怎么樣就看造化了。”姜原回答到

  “嗯,小路子這個孩子可憐,他乃是咱們燕翎軍右前鋒將軍方士路之子,方士路七年前在攻打胡榮國時候不幸戰(zhàn)死,所留就這么一個遺孤,本來憑著他老爹的軍功,可以直接封一個校尉,留在皇城享福的,可是這孩子倔強(qiáng),非要從頭做起,偷偷的就報(bào)名了燕翎軍。唉~”

  黑面老者感嘆一聲又繼續(xù)說到:“小子,我是魏縣公凃飛,那老頭是徐國公戰(zhàn)利,只要小方路能治好,我們兩個就欠了你個大人情。”

  “折煞小子了,救人是人之本分,只要有能力我就會救,不是看身份救,也沒要求有什么回報(bào)?!苯卮鸬?p>  “你個臭小子,總是文縐縐的,說欠你個人情就欠你個人情,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眱蝻w說到

  “…………”姜原很無語,索性也不搭話,自顧的喝起粥來。

  黑面老者看姜原不說話也就不在說,一時間整個營帳里氣氛安靜了下來。

  “你叫姜原是吧?”白面老者吃完碗里的最后一粒米,把餐具復(fù)歸原位后,拿起桌子上的帕子,邊擦手邊對姜原說到。

  “正是?!苯姂?zhàn)利問到,也就放下筷子,回答到。

  “聽說你能搞來好馬,還帶來了兩種藥材?一種能止血,還有一種據(jù)說能吊命?”戰(zhàn)利看向姜原疑惑的問到

  “正是?!苯卮鸬?p>  “嗯,不錯,不知戰(zhàn)馬還有多少?藥材產(chǎn)量又有多少?”

  “回國公,戰(zhàn)馬應(yīng)該還能有百八十匹,只是一個寨子的,至于別的寨子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白芨很多,但是夠年份的人參不多?!苯卮鸬?,感覺回答的不全面,又補(bǔ)充到:“白芨就是止血藥,人參是吊命藥?!?p>  “哦~”戰(zhàn)利微一思索說到:“這樣吧,戰(zhàn)馬你盡量收集,越多越好,價格就按你和戰(zhàn)稻定的價格來,至于藥,能否種植?不要怕軍隊(duì)搶了你的財(cái)路,我只不過想讓百姓能多一條賺錢的路子。到時候你也可以種,軍隊(duì)都會收購?!?p>  姜原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到:“白芨應(yīng)該可以種,但是對氣候應(yīng)該有要求,移植以后藥效可能會下降,這個還得實(shí)驗(yàn)著來,不過在燎城附近種植應(yīng)該問題不大,不過人參就不建議種植了,種植周期太長,沒有個十年八年的不成材。”

  “嗯,可以。先種白芨也可以。對了,聽軍卒說你還用硝石制作出來冰?還做出一種特別烈的酒?”戰(zhàn)利笑笑說到:“你還不知道吧,只一夜時間你就被傳的神乎其神,而且有幾個聞著你煉制的酒太過香了,偷偷喝你煉制的酒的幾個士兵現(xiàn)在還在呼呼大睡?!?p>  “什么?他們喝了多少?吐了沒?”姜原慌張的問到,酒精啊,八十來度的酒精,胡亂喝可是要喝死人的。

  “嗯?不就是酒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他們五六個人喝了也不到一斤,全都醉倒了,一開始吐的昏天黑地的,后來就都睡過去了。”凃飛見姜原問的著急,就回答到,后又補(bǔ)了一句:“你小子,不就是一點(diǎn)酒嘛,至于這么小氣?”

  “不是我小氣,這可是酒精,隨便喝可是會要人命的,還好他們喝的不多,既然吐了,也就差不多了,叫人再給他們多喂些水,把肚子里的酒精再稀釋稀釋最好?!苯忉尩?。

  戰(zhàn)利也不多說話,揮揮手讓親兵照著姜原的話去照做了,也就不再提這個事情,轉(zhuǎn)頭問起了酒精的用法,還有硝石制冰是怎么做到的。

  “硝石制冰實(shí)在是不好解釋,至于酒精的用法,在受傷以后,用酒精沖洗可以保證傷口不會紅腫,減少感染的風(fēng)險(xiǎn)?!苯唵蔚慕忉尩?,也只能這么解釋,因?yàn)樗麑?shí)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向兩個老者解釋什么細(xì)菌細(xì)胞什么的。

  見到姜原三緘其口,兩位老帥也就不多問,以為是姜原的秘術(shù),不方便外傳。

  “酒精是個好東西,硝石制冰是個好手藝,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下令知情者不得外傳,不得善用,你放心吧?!睉?zhàn)利說到。

  姜原想說不是怕外傳,想了想又不好解釋,所以也就不再解釋,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口的塞子,頓時酒香四溢,這是姜原昨天蒸餾出來的第一道酒,聞著太香,不輸于后世的茅臺,姜原偷偷留了一些。

  “兩位公爺,這是昨天蒸餾出來的頭道酒,這個還是可以喝的,要不您二老嘗嘗?”說著就把瓶子推了出來,想想不妥,就自己先倒了一小杯,一飲而盡,翻杯亮底,示意已經(jīng)喝盡,酒里沒毒。

  “來來來,小子,快給我倒上一杯,要不是那幾個小兔崽子喝完了你的那個什么……對對,那個酒精,喝完了以后呼呼大睡,我都想嘗嘗那個酒精,快點(diǎn)快點(diǎn)?!眱蝻w聞到酒香早就坐不住了,看這酒姜原喝了沒事,就趕緊讓他給自己倒上一杯。

  姜原起身給凃飛倒了一杯酒,凃飛一口就干了下去,然后一陣猛烈的咳嗽,涂飛的臉也瞬間由黑,變得黑紅黑紅的,咳嗽一陣,用手猛的錘了自己胸口兩下,吐出一口酒氣,大嚷一聲:“好酒!哈哈哈,果然好酒!”

  “你個凃黑子,還是見酒不要命,好酒要細(xì)品,哪能跟你似的,鯨吞牛飲,糟蹋了好酒,來小子,給我也來上一杯?!睉?zhàn)利看凃飛說是好酒,肚子里的酒蟲也被勾引了出來,忍不住呵斥凃飛兩句,順便讓姜原給他也倒上一杯。

  “你個小白臉,整得自己不像軍伍里的人,誰年輕時候不是大碗肉,大碗酒過來的,文縐縐的,不像個將軍,像個娘們兒?!眱蝻w就是挨不得說,心里火氣被酒勾引一下,也就忍不住的對戰(zhàn)利發(fā)火,說完就搶過姜原正在拿著的酒瓶,準(zhǔn)備再來一杯,一瓶酒本就不多,凃飛三倒兩倒的也僅僅倒出來半杯,不禁又嘟囔了兩句。

  戰(zhàn)利也不生氣,這老搭檔這么多年一直這樣,年輕時候就是憑著一身勇武當(dāng)上了將軍,現(xiàn)在當(dāng)上公爵更是想罵誰罵誰,習(xí)慣了也就好。

  “小子,你說你跟山民換來了馬,也不怕你知道,我差人調(diào)查過你,你以前可以說是身無分文,連肚子都不一定能填飽,你是用什么和山民換來的馬?”戰(zhàn)利疑惑的問到。

  姜原想了一下,紙包不住火,想來賣私鹽這事也瞞不住,想了想就說到:“我在山中取鹽,然后和山民換的?!?p>  “什么!你在元國境內(nèi)發(fā)現(xiàn)了鹽井不成?”戰(zhàn)利厲聲問到。

  “并未發(fā)現(xiàn)鹽井,只是發(fā)現(xiàn)了一處小鹽礦?”姜原回答到。

  “鹽礦?什么是鹽礦?”凃飛疑惑的問到?

  姜原解釋到:“就是一大塊天然形成的大鹽塊?!?p>  “嗯,除了你還有別人知道嗎?”戰(zhàn)利問到。

  “除了我和我的兩個朋友,別人沒人知道了,不過也不用擔(dān)心,不知道怎么取鹽,取出來的鹽也是有毒的?!?p>  “你打算在山中待多長時間?畢竟山中虎豹橫行,不算太平地帶?!睉?zhàn)利一臉關(guān)心的問到。

  “嗯……我本來打算在山中辦一個書院的,教一些無家可歸的孩子的生存之道。所以并沒有出山的打算。”姜原回答到。

  “你個毛頭小子,教人是好事,書院用不到非得在山里開,在山里開書院你就不怕今天被熊瞎子叼走一個孩子,明天被豺狼虎豹拖走兩個頑童?再說你在山里開書院,經(jīng)濟(jì)來源呢?吃什么喝什么?總不能找人給你往邊境線上一趟趟的送吧?”凃飛說到

  “這樣吧,我在秦北都虞城有個莊子,你要想開書院就在那開,這陣子你就別想別的了,我差人去給你建造一座書院,你只要想著把戰(zhàn)馬收集起來送過來就好,你昨天沒怎么休息,一會兒快去好好睡一覺,你走的時候帶上一伍軍卒,把怎么跟山民交易教給他們,以后就由他們代替你,就這樣定下來吧?!?p>  姜原聽?wèi)?zhàn)利說的決絕,也就不好再推辭,只能應(yīng)允,見到戰(zhàn)利揮了揮手,也就退出了營帳。

  “老戰(zhàn)你怎么看?”凃飛問到

  “他終究是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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