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苦笑,他有些無奈地擺了擺手上的銀色手鐲:“不是你想得那樣。”
林坤挑了一下眉頭說道:“不過也差不多。”
有些惱火地看了林坤一眼,戴蒙說道:“等醫(yī)生檢查出來你就知道了,我是清白的?!?p> 林坤忍不住打了個嗝,一身酒氣直讓戴蒙捂鼻。
“那也得等醫(yī)生的檢查結(jié)果,在這之前,你就和我待在一起吧?!彼行┎缓靡馑嫉卣f道。
女兒今天過生日,林坤難得喝了點酒,卻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這種事件,沒辦法,出于一個守備員的基本素養(yǎng),即便是一身酒氣,他也得出面辦案。
而這時,剛剛下班正準備回家的侍者也聽明白了二人所聊的是什么事,他恍然大悟,隨即走到了戴蒙身邊。
“尊敬的守備員先生,這位先生是與趙泰先生他們一起就餐的客人,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兇手?!彼麨榇髅赊q解道。
林坤愣了一下,隨后皺著眉說道:“小伙子,這里沒你的事,你現(xiàn)在是要下班了吧,累了一天了,趕緊回家吧。”
他邊說邊推著侍者,想要讓他離開。
可侍者卻不管這一套,他猛地回過頭來,看著林坤的眼睛說道:“這位先生是好人,你現(xiàn)在有證據(jù)嗎,就用這種手段拘束這位先生的人身自由?”
他的語氣嚴厲,目光堅定,好像一位廉潔的法官。
“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這位先生一個人從全是昏迷者的包廂里走出來,這難道不可疑嗎?這難道算不上證據(jù)嗎?”林坤皺著眉頭,他沒想到這個侍者竟如此耿直難纏,竟然以質(zhì)詢的語氣問起了自己。
而和他一樣感到驚奇的人是戴蒙。
這個年輕的超凡者也沒有想到不過萍水相逢的侍者竟然會為了自己與一位守備員針鋒相對,還不落下風(fēng)。
“不對,這只是您的推測,它并不能成為證據(jù)?!笔陶邤[手說道:“如果您沒有親眼見到,也沒有找到任何這位先生下毒的證據(jù),那您就不能用這種手段監(jiān)禁他?!?p> “你!”林坤有些怒火中燒,不過理智告訴他,這個侍者說得是對的。
“我沒下毒啊。”
突然,在兩個人膠著的時候,戴蒙無奈說道。
“現(xiàn)在過去十多分鐘了,醫(yī)生的檢查結(jié)果大概已經(jīng)出來了,不如你先問問再說?”戴蒙轉(zhuǎn)頭對林坤說道,然后用沒被鎖住的手指指身后熟睡的少女。
“最好快一點,我還想送她回家呢?!?p> 林坤一愣,隨即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在短暫的提示音后,他的電話被接通了。
幾句話之后,林坤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奇怪了,他掏出電子鑰匙卡,刷開了鎖住二人的銀色手鐲。
“你可以走了?!彼貙⑹骤C放在腰間口袋中。
醫(yī)生的專業(yè)結(jié)果確實已經(jīng)出來了。
趙泰眾人只是暈過去了而已,并沒有什么狀況,只是趙泰的胳膊上有些骨折,不過并不嚴重,看傷勢似乎是摔倒了。
年輕人嘛,粗心大意點也很正常。
不過實際上,如果沒有戴蒙用靈感做了一些應(yīng)急處理,趙泰的這條胳膊傷勢還要更嚴重些。
與林坤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的表情不同,侍者有些興奮地走到戴蒙的身邊,習(xí)慣性地為他拉開車門。
“先生,一路順風(fēng)?!彼⑿χf道。
戴蒙站在車門前沒有進去,想了想后,從口袋中抽出一枚金幣。
“今晚多謝你了,各種方面都是,你要是遇到什么不同尋常的事,可以拿著這枚金幣去找我,或者你們餐廳的主廚。”他將金幣遞給侍者,然后坐上車。
侍者拿著金幣,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主廚?
他有些茫然。
那位幾百萬幾千萬都不放在眼里的主廚,會因為一枚金幣幫我的忙?
這不現(xiàn)實吧。
在他驚愕的眼神中,戴蒙第三次松開剎車。
可就在他準備第三次啟動發(fā)動機的時候,笛聲大作!
瞬間,刺眼的燈光交叉過戴蒙的老舊轎車,四面八方的執(zhí)法車將他死死圍在中間,場面頃刻便嚴肅了起來。
戴蒙下意識地看向林坤,卻見到對方同樣茫然無措的表情。
“下車!”
一個黑洞洞的槍口自趙影那邊的車窗伸進來,指向戴蒙。
有些老成與刻薄的守備員到在老舊轎車側(cè)面厲聲喝道:“快下車!”
戴蒙的怒火“騰”地一下冒了起來。
他看著林坤一字一頓地說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醫(yī)生的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我是清白的,你們還要干什么。
而此時,林坤的表情也有些掛不住了,他直接拽著老成守備員的手,怒聲道:“你干什么!”
老成守備員不理他,只是死死地盯著戴蒙:“我數(shù)三個數(shù),立刻下車,不然……”
咔。
這是保險被打開的聲音。
戴蒙冷笑了一聲,從腰間的錢包里拿出自己的云端學(xué)院學(xué)生證,剛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卻聽“砰”的一聲,皮質(zhì)的沙發(fā)中,已經(jīng)卡著一枚子彈了。
“不要亂動,現(xiàn)在,下車!”老成守備員怒吼著。
而戴蒙也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他將學(xué)生證塞進錢包中,直勾勾地看著老成守備員的眼睛。
“要是我不下呢?”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老成守備員怒道。
隨即,他開始了倒數(shù)。
“三!”
他攥緊了手槍。
“二!”
他瞄準了戴蒙的額頭。
“一!”
他的手指猛地用力,卻沒有扣動扳機。
不知何時,手槍的扳機下被一根手指死死扣住。
“老王!你干什么!”林坤怒吼著推開老成守備員,他捂著手指,將掉到地上的手槍踢走。
“這不符合章程,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是違法的?!彼鹄铣墒貍鋯T的衣領(lǐng),大聲道。
而老成守備員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片刻后,他才說道:“趙董事長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發(fā)生的事,他很生氣。”
林坤一愣:“這和你做這種事有什么關(guān)系?”
老成守備員笑了笑,有些輕蔑地說道:“趙董事長很生氣,他需要一個發(fā)泄的口子?!?p> 他指著戴蒙,然后揮了揮手。
瞬間,無數(shù)守備員從執(zhí)法車中竄出,將戴蒙團團包圍!
“你們!”
林坤怒然,剛要行動,卻被一只冷冰冰的槍口頂住了后腦。
“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么多正義感。”老成守備員一把打暈了他。
“有的時候,生氣這件事真的很恐怖。如果處理不好的話,恐怕所有人這個月就沒法活得那么瀟灑了。”老成守備員輕聲笑道。
不愛動的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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