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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想多了,我要嫁的是王爺

第一百三十八章 陷害

  “那可是有趣了,正好可以去討教一下馴夫之道?!蹦€摩拳擦掌,突然對這次的宴會來了興致。

  師如澤忙提醒道:“哎,羨王殿下與禮部侍郎可是不同,殿下體內(nèi)流著的可是半個皇族的血脈,他日有了三妻四妾也是常事,若用馴夫兩個字只怕是不妥。”

  “什么妥不妥的?”傅識羨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

  “寒峭見過師公子。”寒峭上前行了個禮道:“方才王爺回來,發(fā)現(xiàn)姑娘不在,王爺就帶著奴婢來找你們了?!?p>  剛來就聽到了師如澤的話,傅識羨生怕墨鑰產(chǎn)生什么誤會不與他成親了,趕忙解釋道:“我傅識羨,此生只會娶墨鑰一人為妻。”

  聽到他這么說,墨鑰小臉一紅,嬌羞地問:“你找我來所為何事?”

  “下月初四,你覺得這個日子如何?母后那邊我已經(jīng)稟告完了,她說想要見見你?!?p>  “下月初四?這么急嗎?”墨鑰秀眉微蹙。

  “我想早點娶你回家,不想再等了?!备底R羨認(rèn)真地說。

  “好?!蹦€笑了一下,轉(zhuǎn)而又想起什么似的說道:“明日賞花宴,你會去嗎?”

  “你去嗎?”

  “去。我會假扮師府的養(yǎng)女,師花?!?p>  “那我也去?!备底R羨沒有任何猶豫地說,“你在哪,我便在哪?!?p>  師如澤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膩膩歪歪成何體統(tǒng),還把不把我與寒峭放在眼里了?!?p>  寒峭忙低下頭說道:“奴婢只是奴婢,不用姑娘放在眼里。奴婢只希望可以一直伺候姑娘?!?p>  墨鑰看向她,一身醫(yī)術(shù)了得,要是一直待在自己身邊屬實是有些可惜。

  “寒峭,你多大了?”墨鑰問。

  “奴婢今年二十二歲了?!?p>  墨鑰有些震驚,上一世自己聽信了慕容鄞的鬼話,這一世又只顧忙著復(fù)仇。

  沒想到一直陪在身邊的寒峭早已經(jīng)到了出嫁的年齡。

  她長得并非出眾,跟著自己奔波勞碌,臉色蠟黃再加上年齡又大,只怕想要找個好婆家并非易事。

  師如澤當(dāng)然看出了自家侄女是何意,被逼婚多年竟有了一絲感同身受,忙道:“好了,我們快吃飯吧,一會菜都涼了。”

  寒峭聽到師如澤為她解圍,心中泛起一絲暖意。

  第二日,皇宮內(nèi)院。

  因為國庫緊張,賞花宴并沒有過于奢華。

  但是京城內(nèi)許多門楣望族都來了,還是十分熱鬧的。

  太子親征,太子妃的位置又空缺著。

  墨箋和墨婳作為側(cè)妃,一同參加這次的賞花宴。

  兩人剛走近,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正在和一個陌生女子相談甚歡的墨鑰。

  她的偽裝可以騙的了別人,但是絕對騙不了對她恨之入骨的墨箋。

  想起自己母親周小娘在臨死前說的那番話,再加上已經(jīng)很久沒出現(xiàn)的那個女人再次出現(xiàn)。

  她幾乎可以斷定,周小娘的死跟墨鑰脫不開干系。

  她摸著自己微攏的肚子,昨日找了大夫告知她已有身孕,計謀得逞。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如果有人敢威脅到她,那就是眼中釘肉中刺,不解不快!

  此時墨鑰還不知情,師如澤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本來正跟禮部侍郎之妻相談?wù)龤g,余光中看到墨箋兩人走了過來。

  她剛想找個借口離開,誰知墨箋趁墨婳去找金璇的功夫,朝她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李夫人,近來可好?”

  看到墨箋,兩個人向她行禮,李夫人笑道:“一切都好,多謝側(cè)王妃關(guān)心。”

  禮部侍郎之妻是鄉(xiāng)下人,很多禮數(shù)難免疏忽,又是直腸子。

  再加上墨箋心思敏感,一個側(cè)字讓她瞬間變了臉色。

  很快,她就又恢復(fù)了原樣,目光看向墨鑰笑著問:“這位是?”

  “這位是員外郎師如澤的養(yǎng)女,師花。”李夫人熱情地介紹道。

  “臣女師花向側(cè)王妃問安。”

  “哦?師家的人,那本宮可熟啊。不知你可認(rèn)識國公府大女兒墨鑰?”

  墨鑰放在袖子里的手收緊,面上依舊平靜地說:“兒時與墨小姐曾一起玩耍,自是認(rèn)識的,只是后來我一直跟隨兄長師如澤求學(xué),便不再見了?!?p>  墨箋笑而不語,眼里卻閃過一絲狠戾。

  本以為時局動蕩,燕軍掠奪至江南,任墨鑰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過狼狽如過街老鼠。

  誰知今日一見,與半年前并無差異,甚至皮膚水潤光澤,比自己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墨箋向前,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姐姐,這么久不見,你倒是沒怎么變啊。”

  墨鑰猜到墨箋已經(jīng)認(rèn)出了她,倒也沒什么震驚,眼里更多的是毫不掩飾的嫌惡。

  “側(cè)妃倒是變了不少?!彼哪抗忭樢频侥{的小腹處,意有所指道:“當(dāng)心摔倒,畢竟你這個側(cè)妃之位也是來之不易?!?p>  墨箋氣的渾身發(fā)抖,藏在衣服下的手暗自推了墨鑰一下。

  她們身后是一個小池塘,被這么猝不及防地一推,墨鑰下意識地抓住了墨箋的衣服穩(wěn)住重心。

  誰知這一拉,對方竟自己跳入池塘中。

  墨鑰想要拉住她,但是手還是落空了,只抓住一個衣角。

  賞花宴人多眼雜,沒有人關(guān)注她們這里。

  大家看到的都是側(cè)王妃在池塘里喊救命,而池塘邊站著一個女子。

  好在池塘的水不深,很快就有太監(jiān)宮女將墨箋扶了出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聞訊趕來。怒不可遏地質(zhì)問。

  這可是太子殿下的孩子,疏忽不得。雖是一個側(cè)妃所生,但現(xiàn)在太子妃的位置還沒有敲定,皇后可不想得罪任何人。

  “我本是好心關(guān)心,你又何必推我下水……”

  墨箋狼狽不堪地在一旁抽泣著,目光卻死看著墨鑰。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對面那個生面孔的女子的身上。

  “你是誰?”皇后打斷了眾人的議論聲,威嚴(yán)地看向她。

  墨鑰趕忙行跪拜之禮道:“臣女師花,是師府師如澤的妹妹?!?p>  師如澤趕忙站出來,跪在皇后面前說道:“皇后娘娘,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師花無緣無故怎會去推側(cè)妃呢?”

  “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師花,而是國工府大女兒,墨鑰!”

  墨鑰扶額,就知道有墨箋的地方就絕對沒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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