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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的嬌弱對象是個瘋批

第39章 阿禾偏心

救命!我的嬌弱對象是個瘋批 秦原 2036 2022-07-08 23:02:20

  蘇情上前,剛想去碰夙夜,就被人攔住了。

  蘇情一愣,不知道何時,沈蘇禾出現(xiàn)在了屋子里,還擋在了她的面前。

  沈蘇禾臉上沒什么情緒,拂掉了蘇情的手,開口:“多謝蘇小姐,替我照顧他。就不多叨擾了?!?p>  蘇情沒想到沈蘇禾會出現(xiàn),面色快速變幻。

  很快,蘇情雙手抱胸,開口:“沈蘇禾,你一個大男人,至于嗎?你想清楚了,真的要為了一個男寵,跟我,跟整個蘇家過不去?”

  沈蘇禾望著她:“現(xiàn)在,是你在跟我過不去。”

  她說的不緊不慢,卻有一股很穩(wěn)不容反駁的力量。

  蘇情瞇了瞇眼。

  這沈蘇禾的性情怎么變得這么厲害?

  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至少,當她抬出蘇家的時候,沈蘇禾絕對不敢這么回懟她。

  沈蘇禾轉(zhuǎn)頭,伸手去扶夙夜。

  她一只腳撐地,另外一只單膝跪在榻上,湊過去輕聲問:“你沒事吧?”

  沈蘇禾有點緊張,只要是看夙夜那副低頭不語,一副要破碎掉的樣子,實在,實在不像是沒事的。

  夙夜的臉蒼白入紙,唇瓣卻艷紅的嚇人,如同抹了血。

  沈蘇禾一靠近,他就像是撐不住了,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扣著她的腰,直接將人給勒到了自己懷里。

  他悶悶開口:“有事?!?p>  沈蘇禾一聽,完全都不敢掙扎反抗,任由他抱著,小小的身軀撐著大半個他,任勞任怨。

  沈蘇禾小聲道:“我,我來接你回去的?!?p>  夙夜眼皮低垂,沒說話。

  沈蘇禾想把之前的事解釋清楚,開口:“我給了柔兒一些銀子,讓她走了。”

  蘇情站在后面,聽著這三兩句,很快聽明白了。

  這沈蘇禾府里有了新人,把這個舊人攆出來,如今對新人膩了,又對舊人重拾歡愛,還把那新人用銀子打發(fā)走了。

  她還覺得自己的手段狠了些,可跟沈蘇禾這浪蕩的行為一比,也不算什么了。

  蘇情冷笑:“沈蘇禾,你當他是什么?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真當自己是情場圣子,以為人人都會喜歡你?”

  沈蘇禾不打算跟蘇情多糾纏。

  一個是懶得多說什么。

  二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覺得夙夜有點怪怪的。

  就像是他突然跑來沈家住著這事,總覺得他要整幺蛾子。

  所以她想快把這禍害收了,拿了鈴鐺一會兒走人。

  她安撫著夙夜,開口:“我們走吧?!?p>  夙夜大半個身體壓在沈蘇禾身上,一副羸弱無力的樣子,似乎,無論沈蘇禾對他做了什么,他都會全部接受。

  沈蘇禾去攙扶他,拉扯間,叮當叮當鏈子碰撞聲響起,順著動靜去看,夙夜腳踝拴著鐵鏈,被人綁在了榻上。

  鐵鏈與肌膚交界處,磋磨的青紫破皮,生生腫了一圈。

  向來平波無瀾的她,眼中迅速卷起情緒,猛地扭頭去看蘇情:“你干的?”

  蘇情笑吟吟,勝券在握的樣子:“生氣了?沈蘇禾,他就一個男寵,我想怎么對他怎么對他,他這么卑微的身份,就是死在我府上,外面的人誰敢妄言??”

  沈蘇禾緩了緩情緒,站直身體:“鑰匙拿來?!?p>  蘇情從懷里掏出一串鈴鐺。

  風一吹,鈴鐺聲響起。

  那拴在夙夜腳踝處的鐵鏈,迅速收緊,像是要鑲嵌進夙夜的皮肉里。

  他低著頭,悶哼一聲,黑長的睫毛顫顫。

  蘇情搖晃著鈴鐺,一字一句:“這是家父特意為我打造的鈴鐺法器。瞧見了嗎?只要我晃一晃鈴鐺,那鐵鏈就會收縮一分,直至把他的腿弄斷,它才會停止。”

  說著,她頓了頓,像是恍然:“啊,你也不要妄想用刀劍去看砍那鏈子,那鐵鏈可是極其難尋的玄鐵打造,根本砍不斷?!?p>  看著沈蘇禾著急卻什么都做不了,蘇情心里就暢快。

  這個沈蘇禾,到底在她面前傲慢什么?

  還不是連一個男寵也無法得到?

  蘇情笑瞇瞇:“沈蘇禾,看來今天你是帶不走他了,這里是后院,不是招待男客的地方,沈公子,請吧。”

  她下了逐客令。

  可看著沈蘇禾還不動,她故意再次搖晃手里的鈴鐺。

  叮當,叮當。

  鈴鐺聲剛響,啪!

  一扇柄飛來,直接將鈴鐺圈砸了出去,咣當一聲,落到了地上。

  蘇情一愣:“沈蘇禾?你!”

  沈蘇禾想也不想,猛地抬腳,一腳把人踹了出去。

  蘇情沒防備,再加上她本身就是醫(yī)藥師,這身體條件跟原本的紈绔沈蘇禾不相上下。

  這一踹,直接踹翻,砸到了墻上,身子跌落下來,趴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梵銀扇是個聽話的狗腿子,非常能洞察主人的心思。

  就比方說現(xiàn)在,它察覺到主人心情不好,連忙邀功一樣,掛著鈴鐺圈就出現(xiàn)在了沈蘇禾跟前。

  奧~它真是個能干的兵器。

  沈蘇禾一把攥住鈴鐺圈,仔細翻看了一下,她攥住鈴鐺,又搖晃了幾下。

  鐵鏈立即解開,松開了鉗制。

  滴答滴答,血順著夙夜腳踝滴落到了床上,蒼白的肌膚與鮮血碰撞,極其刺眼。

  沈蘇禾開口:“她綁了你幾日?”

  夙夜眼皮顫顫:“你說呢?”

  “從你來那日,就被人綁著了?”

  夙夜沒說話,便是默認了。

  沈蘇禾深吸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對面這個不是人,是個兇獸,她應(yīng)該更有耐心些,可這火氣就是蹭蹭蹭的往上冒,說話一字一頓:“你別跟我說,你會被她困住。”

  唇瓣抿起,拉著他的手勁一下子變大。

  他可是兇獸,怎么可能真的會被困???!

  也就是說,他故意讓人綁著,故意讓人磋磨!

  夙夜靠在榻上,蒼白病態(tài)的模樣,顯得格外羸弱,然而他卻笑了。

  嫣紅的唇瓣帶出笑,他就這么看著沈蘇禾:“阿禾,她傷我,你不弄死她卻來兇我?”

  沈蘇禾一氣:“你!你故意如此,還怪我兇你?”

  終于,某兇獸裝了一晚上,不裝了,打算攤牌了。

  某兇獸偏執(zhí),發(fā)出冷笑:“阿禾就是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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